正文 第零九三章、兩方態度 文 / 浪拍雲
今天又是網絡問題，總有提示說ip地址有衝突，真是服了現在的電信運營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歷，打電話給服務台，那些坐席員就只會問錯誤代碼是什麼，有沒有關掉再開一次等等白癡問題，實際上根本解決不了故障。俺這老實人最終還是被他們給激出火來，直接爆粗口，這樣的效果居然不錯，沒過二十分鐘就有專人打電話過來，故障輕鬆排除，原來是賬戶在其他電腦使用過，重新激活一下就ok。所以俺給大家一個建議，雖然不是很和諧，但勝在有效，給那些服務台打電話，直接爆粗口，比彬彬有禮好使。
為遲來的更新再次抱歉！
……
這就是會說話啊，雷爵坤在商場混了那麼多年，自然知道說什麼樣的話能夠表達出自己的善意和誠意，有時候關心一個男人的女伴是否安全自在，要遠比關心他本人是不是被騷擾更重要。
同樣，這句話也有對莫非的肯定。試問一個連小小記者都搞不定的人，能有什麼大的成就和作為。只問紅姑是否受到衝撞，就是肯定了莫非有自己的手段，能夠輕鬆搞定那些記者。
莫非可是經歷了多年中國式官本位社會文化熏陶，見識了二十一世紀信息大爆炸時代瘋狂的，雷爵坤話裡的意思他當然聽得明白。
笑著和雷爵坤握手，道：「雷先生太客氣了，在娛樂圈吃飯，如果對付不了那些記者的話，真的就沒法混了。」
「唉」雷爵坤歎了一口氣，道：「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這麼有衝勁，我們這代人都老了，已經到了什麼事都怕麻煩的年齡，有時候真想什麼事都不管，找個地方躲清靜去。」
莫非也客氣道：「雷先生這話說太早了吧，我倒是覺得人到五六十歲之後，反而會更有動力一些。無線裡邊坐著的那位比你小不了幾歲，蹦躂的多歡實；就說六叔吧，最近不也老將出馬了嗎。」
雷爵坤「呵呵」一笑，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給人提氣，看來我是想認老都不行啊。樓上包廂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還是上去說吧。」
紅姑知道雷爵坤約了莫非肯定是有目的的，這時候要去包廂談事，自己怕不適合在場，正要說自己留下來等著其他幾個主創。就被已經用餘光看到她表情的莫非拉起手，道：「所有人都說，在九龍地區麗聲戲院是最好的，我都還沒有去包廂看過，今天就當是和紅姑一起見識見識了。」
雷爵坤馬上就解讀到了莫非的意思，今天不論談什麼事都沒必要避開紅姑，也就明白了以後對待紅姑該是什麼態度。其次莫非說上去包廂見識見識，估計也有今天只是談談的意思，具體會不會有結果還要看情況。心說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看來已經是瞭解自己今天會說什麼了，這樣的人的確值得打交道。
鍾楚葒被莫非拉著手的那一刻，溫暖的感覺及至全身，秋日裡微微的寒意被驅散的一乾二淨。雖然她已經不在乎什麼了，但是被莫非當著別人承認，怎麼可能不感動呢，眼睛都有些微微的濕潤了。
進了包廂坐下，助理給幾人倒了紅酒，雷爵坤舉杯示意後，道：「不知道莫先生有沒有開設一條院線的想法？」
莫非本以為雷爵坤要談合作電影的可能性大，卻沒想到是從院線開始切入，不過轉而想想也就釋然了，先走這一步的確是對金公主大有好處，如果換了自己估計也是這麼做。
金公主的雷爵坤是雷氏家族成員，背後的社團跟嘉禾不是一家，現在這種脆弱的聯盟方式不用太久就肯定會被打破，而真正對立的時候，「地盤」就成了決定勝利的關鍵。
在電影市場，院線就是最關鍵的「地盤」，如果金公主可以搶先和鳳凰文化聯合搞一條院線，接下來就有了共同的目標，嘉禾想要再有什麼動作，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院線是控制電影行業的關鍵，香港幾大電影公司，哪個不是院線在手的。新藝城靠著金公主，嘉禾跟卲氏都有自己的院線，銀都也有聯華院線打底；潘狄生的德寶能夠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那麼火，很大程度邊上都是因為手裡攥著卲氏的那條院線，否則早給別人干趴下了。
莫非當然想要有自己的院線了，別看現在和金公主、嘉禾都有合作，關係也處的不錯。可真有一天兩家鬧起來的時候，自己夾在中間就是兩邊難受，前後不討好的角色。
但是莫非想要的院線現在還不能搞，至少技術方面還不完善，真正開工大概還需要兩年左右的時間。到時候莫非個人和鳳凰文化的佈局已經基本完成，即使金公主和嘉禾同時撤掉跟自己的合作，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了。
當然更主要的是，莫非不願意和社團扯上太深的關係。歷來和社團關係太深的，最後都難免遭到清算，沒見那些個大佬們在發家之後都搶著漂白嗎，能夠以清白之身發家就不要和黑勢力混在一起。在這一點上，莫非寧願辛苦點去開拓海外市場，也不可能蹚渾水的。
即便是說最基本的一點，現在的電影技術很快就會過時，總不能拿出大把的錢來打水漂吧。雷爵坤現在提出這個合作，對他來說是有利的，但是對莫非自己來說，卻是大大的不利了。
裝作思考了片刻之後，莫非道：「不瞞雷先生說，我的確有開設院線的想法，但是現在還沒打算在這方面投資。目前我還是準備把精力全放在製作上，先把當下邁出去的這一步走穩了，然後再考慮其它問題。」
莫非無意投資院線，雷爵坤也就不好說什麼了，電影方面的合作現在還不是時機，要做的就是搶在嘉禾前面把自己的誠意拿出來，在莫非這裡佔住了第一個位子，其它的並不是很重要。
點點頭道：「莫先生的想法也很正確，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路才踏實，倒是我這個老江湖不如你這個年輕人穩當了，哈哈。不過，我還有個小建議，如果莫先生在電影製作方面有需要，還得多考慮一下金公主。我們進入的比較晚，也沒有卲氏那種積累，但是在誠意方面卻是沒得說。」
說到這裡，雷爵坤今天要表達的就都表達清楚了，接下來再談就是一些對電影市場的看法之類，雙方也算相談甚歡。
……
電影的首映結束後，莫非和紅姑剛想離開，卻在戲院門口見到了嘉禾的何貫昌，身後還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年輕人，正是多年後被香港娛樂圈以「大哥」尊稱的乘龍。
見到這兩個人，莫非心裡就想發笑，之前雷爵坤剛剛找上自己，現在何貫昌等在門口肯定不是等著和人聊閒篇的，看來這兩家的反應速度都不慢啊。
果然在莫非和鍾楚葒走近之後，何貫昌對莫非伸手，笑著道：「莫先生今天好早啊，我都已經特意來早了，想和莫先生聊幾句，沒想到莫先生比我來得更早。問過之後，知道莫先生是跟雷先生在一起，我也沒去打擾，現在有時間嗎？」
莫非看了看身邊的紅姑，見她表情不是很舒服，也知道她心裡想什麼，道：「今天還真是不巧，本來是準備午飯時候約人談一部片子，哪知道上午接到雷先生電話，只好是把中午的事推到了晚上。如果何先生你的事情比較急，不如我們就這裡先說一下。」
何貫昌不知道莫非所言真假，但是莫非剛剛和雷爵坤談了不短的時間他卻是知道的，具體談了什麼內容，他也不好打聽，只能是完後旁敲側擊了，現在先把正事說了。
把身後的乘龍拉過來，道：「既然莫先生你晚上還有約，那我就長話短說吧。阿龍你應該也知道的，算是嘉禾的台柱了，他自己也有一間電影公司掛在嘉禾，今天我就是為阿龍的事專程找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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