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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章 謀殺 文 / 理查德唐僧

    今天晚上加班,一直到21點,實在對不住大家。工作上很忙,請大家多多擔待。不過今天晚上又剩一頓飯錢。

    小魚兒聽到這種鬼哭狼嚎,本來就心中鬱悶,立即提氣吼叫一聲:「吼!!」則猶如訊雷疾瀉傳出數里之外,令人肝膽劇烈,心驚膽戰,毛骨悚然。一聲長嘯,眾人腦海之中一陣眩暈,不知道何聲如此的巨大?

    福林心中一顫,佛門獅子吼?這……然後雙手合十緊張念叨:「阿彌陀佛。」眾人這才從眩暈的醒來。

    小魚兒厲聲道:「大家都站在原地不要動。」眾人好奇的看著小魚兒,看他想幹嘛?

    「你要幹什麼?」陳雲傷心的問道。

    小魚兒道:「我是捕快,你娘子身上有很多的疑點。」

    「這?」陳雲詫異了一陣。面色上不是很好看,畢竟名義上她是他老婆。讓外人碰,有點兒……

    「你不希望你的夫人死的不明不白吧。在說了,人死是要報官的。」小魚兒說道。

    「你是?」

    「很不幸,你猜對了,我是衙內。」小魚兒道。然後對方丈道:「大師,借用一下你的燈籠。」一手輕輕翻開屍體的眼簾,一手將小燈籠舉在屍體頭面部上方左右移動,陳夫人的瞳孔對光已經沒有反應,用手指將瞳孔擠變形後,不能恢復,說明中樞神經系統機能已經停止。抓起她的手,緊壓手指,指端沒有青紫淤血,說明血液循環也已經停止。

    他看了一下捆綁脖頸的手法及方式,然後將繩索從中割斷。

    上吊自殺與謀殺的區別在於若被人勒死,項下繩索交過,手指甲或抓損;若自縊,即腦後分八字。索子不交,繩在喉下,舌出;喉上,舌不出。

    通過對陳夫人的檢查,脖頸處八字交過,繩子在下,舌頭出。身體某些部位有一些明顯的抓痕。

    「這是一幢謀殺案。」

    「啊?!」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竟然在山寺廟之中發現了兇殺案件。出門在外都自求多福,哪裡還敢惹是生非啊。

    「既然是謀殺案件,那麼兇手肯定還在寺院之中。包括你們。所以再沒有調查出事情真相之前,你們都不得離開寺廟半步。」

    「什麼?哎哎。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做生意呢?」

    「現在發生了人命官司,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官府說了算?」

    「你算老幾啊?」

    小魚兒直接亮出了鐵牌道:「抱歉,衙門辦案,閒雜人等,待沒有排除嫌疑之前,擅自離開寺廟著,斬?!!」肅立一聲殺氣,讓眾人都知道這小兄弟說到做到。

    陳雲一陣驚訝。沒有想到的事情,小魚兒竟然是捕快,而同為驚訝的事情則是張禹。不過讀書人的眼裡這些都是賤籍,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小魚兒向陳夫人的丫鬟秋菊問道:「陳夫人是什麼時候離開房間的?」

    丫鬟秋菊有點兒害怕。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緊張兮兮的樣子。

    小魚兒道:「不用害怕,慢慢說。」

    丫鬟秋菊好像失去了主心骨,側頭看了一眼陳雲。好像掙得他的同意。

    陳雲道:「看我幹嗎?張兄弟問你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話。」

    丫鬟秋菊一臉的窘態,道:「夫人吃完之後。回到房間後,覺得肚子餓,就再也沒回來。」

    小魚兒思考著,突然之間問道:「她說過什麼?」

    秋菊嚇了一跳,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話道:「她說去找小和尚要些吃的。就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禍水東引,這是最佳的跳脫嫌疑的方法。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也就這個道理。誰也不想將人命官司扯到身上。

    她的表情盡收小魚兒的眼底,試探的問道:

    「難道你一點兒不擔心?」

    「擔心,當然擔心了。」秋菊掩飾了一下,似乎不是出自真心,看來這主僕二人並不是很合得來。

    為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道:「所以我才來看看夫人在哪裡。大殿裡都找了,沒有看見人影。所以我心想,夫人可能內急去廁所了,我就過來這裡看看,來這裡後,沒有想到看見……」

    「嗯?」小魚兒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看到了什麼?!」

    秋菊有點兒害怕,不想說的樣子。旁邊的小黑色慧通聞聲,驚恐叫道:「鬼!是那女鬼!……是那女鬼索命來了!」

    「鬼你媽的頭?」小魚兒使勁的在他的小光頭上使勁扇了一下,清脆嘎巴響。

    「啪」

    然後他朝著秋菊問道:「你看見什麼了?」

    秋菊緊張的指著書生張禹道:「我看見張公子他在夫人的身旁,拿著她的腳,然後我就大叫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書生張禹,眼神之中透漏出你就是兇手的神色。書生張禹一看這不好啊,緊張道:「你撒謊,你幹嘛冤枉啊?!」

    秋菊道:「我沒有冤枉你。我的確看見你在我家夫人的身旁,你就是兇手?!」

    「胡說,胡說,我沒有殺人。」書生張禹緊張的狡辯道。現在縱然是一張嘴,也百口莫辯啊。

    鄭山鄭掌櫃書生張禹得意笑道:「肯定是你啦,今天晚上的時候,你不就是跟陳夫人勾三搭

    四的嗎?」

    「哎,我哪裡跟她勾三搭四的。我是清白的,今天晚上我與小兄弟在吃酒。」書生張禹失聲道。雖然有點兒有辱佛門道場,但至少比自己冤死好吧,心理默默祈禱,佛祖啊,我不是存現的,這一切都是小魚兒搞的鬼,你怨也就怨他吧。

    眾人看向小魚兒,只見他厚顏無恥點頭道:「是的,的確一起吃酒。不過,中途之中你尿遁,所以你有嫌疑。」

    「哎,哎,我喝的爛醉,怎麼可能還有力氣殺人呢?」書生張禹看著小魚兒不站在他一邊,狡辯道。

    「也許正是你喝醉了殺了人啊?人喝醉了,什麼事情都會幹的出來的。」鄭山潑油道。

    「你說什麼?!」書生張禹見到有人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也頓時不顧廉恥,準備揍他。

    「夠了?!」小魚兒厲聲制止對方,厲聲道:「是不是讓我動武啊!」

    那些文弱之人哪裡經得起小魚兒的功力啊,自然老實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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