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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七章 啼哭 文 / 理查德唐僧

    陳夫人這才慢慢扭回身,一雙狐媚眼睛一個勁往書生張禹臉上身上掃著,浪聲浪氣喚道:「張公子∼!好不好嘛∼?」

    「哎,書生就是身子弱,端碟盛飯這樣的活兒,還是讓我來做吧。」小魚兒出面解圍道,上前拿起那陳夫人的碗說道。

    陳夫人聞聲,回頭,狐媚的眼睛盯著小魚兒,道:「倒是張小哥哥會疼人啊。」

    「哎。」小魚兒笑道:「在下就是老黃牛的命,勞碌的低頭埋頭苦幹。」

    「哦,」陳夫人頓時捨棄了書生張禹,頓時張禹鬆了一口氣,向小魚兒投來感激的眼神。

    陳夫人問道:「老黃牛可是很會耕地的哦。」

    小魚兒雙手端起那碗青菜,站起來俯過身去放在陳夫人面前。說道:「那是當然,我可是耕地小能手。哈哈~~~」意味深長的坐回到原處。

    陳夫人吃吃笑著,「我家倒是沒有地。」看來這陳夫人的口味喜好那些白白淨淨的一身小生模樣的人。而小魚兒習武煉身而是一身古銅色。有點兒陽剛之氣。這樣的人對於陳夫人來說很難駕馭。

    所以陳夫人將目光投射在書生張禹身上,眼波火辣辣望著翩翩書生張禹,夾了一夾青菜,放進嘴裡,慢慢地品嚐著,充滿曖昧地吸吮著那青菜,讓人感覺她彷彿正在有滋有味地吸吮著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似的。

    書生張禹微微抬眼看了陳夫人一眼,見她這曖昧的動作,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忙低下頭。

    陳夫人這才嬌笑著將那青菜吞下,伸出蓮藕般白嫩的手臂。夾了一塊豆腐,送到書生張禹面前,甜膩膩道:「公子來,奴家給你夾塊豆腐……」白藕般的手臂與嫩滑白淨的豆腐交相輝映,讓人浮想聯翩。

    書生張禹英俊的臉龐已經漲得通紅。掃了一眼其他人,臉色一沉,將碗重重在桌上一頓:「張某已經吃飽了,各位慢用!告辭!」呼地站起身,一撩衣袍,跨出長凳。快步出了齋房。

    「他不是你的菜。」小魚兒微微一笑道。

    陳夫人夾著那塊豆腐愕在當場,旁邊的陳雲急忙端著碗伸到她筷子頭那塊豆腐下,陪笑道:「娘子,給我吧,我喜歡吃豆腐。」

    陳夫人鬆開筷子,豆腐掉進了陳雲的碗裡。陳雲縮回碗。有滋有味吃了起來。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坐在小魚兒與包黑子旁邊的商賈鄭山打哈哈圓場,望了一眼陳夫人脖頸上掛著的一串珍珠項鏈,輕輕嚥了一聲口水,笑道:「夫人這串項鏈真是名貴,肯定值不少錢吧?」

    陳夫人一聽,頓時將剛才的尷尬拋開了。嘻嘻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脖頸上散發著柔和光芒的珍珠項鏈,說道:「是啊,這是我們陳家的傳家之寶,是我奶奶留下來給了我娘,我娘又給了我。值一千兩紋銀呢。這珍珠項鏈我從不離身,連洗澡睡覺都捨不得脫下來。」

    鄭山又悄悄嚥了一聲口水,站起身俯身過去瞧了瞧,嘖嘖連聲道:「我跑買賣這麼多年,這項鏈首飾也過手了不少。這麼精美的項鏈,那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嘖嘖,你們看這珍珠,一顆顆圓潤剔透,一般大小。嘖嘖嘖,真是稀世之寶哦!」

    陳夫人更是得意,伸手輕輕摸了摸項鏈。

    包黑子對鄭山那賊眉兮兮的樣子看著很不舒服,冷聲道:「陳夫人,江湖險惡,世態炎涼,人心不古,你戴著這價值不菲的項鏈招搖過市,就不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陳夫人不願見包黑子這黑炭頭,睜大了眼睛:「怎麼會呢?我都戴了好多年了,也沒人搶沒人偷啊。」

    鄭山聽出了這黑炭頭有點針對他的意思,也反唇相譏道:「包公子提醒得是,陳夫人須防有人動了壞心眼,賊喊抓賊呢。」

    「哈哈,包公子家裡可是金山銀山,區區的百兩,焉能放在眼裡。」小魚兒說道。

    「閉嘴,吃你的飯。」包黑子瞪了他一眼,似乎這做實了他就是有錢人——土肥富。

    鄭山眼睛迷城一條線,也不知道他心理打著說明主意。

    正在這時,就聽到寺廟後面傳來嬰兒的哭聲:「哇……哇哇……」

    在這靜靜的黑夜裡,在杳無人煙的深山古寺後面,竟然有嬰兒哭泣!嬰兒的啼哭本來應該讓人感到溫馨的,可此刻聽來,卻滿是淒厲!

    這時,一陣冷風從窗戶透了進來,吹得長條桌子上的兩盞油燈迎風搖曳,更吹得眾人後心一陣的發涼。

    陳夫人一把抓住了她老公陳雲,緊張地縮在他身後,顫聲道:「是……是誰的孩子……在寺廟後哭?……」

    雖然陳夫人對入贅陳家的陳雲十分的看不起,多次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但真正遇到危險恐怖,還是不由自主將自己的夫君當作依靠。

    陳雲頓時有了男人的自豪感,一手摟住她的腰肢,一手在她手腕上拍了拍:「別怕!有夫君在呢!」

    方丈福林站起身,走出齋房,站在大雄寶殿裡,朝著寺廟後面方向朗聲道:「阿彌陀佛!孽障!還不快快離開!」這聲音蓋過了那嬰兒淒慘的哇哇哭泣聲。福林的斷喝聲剛停,那嬰兒的哭泣聲也停止了,隨即,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

    陳夫人依舊緊緊抓著陳雲的胳膊,豎著耳朵聽了聽,再沒聽到嬰兒哭泣聲,這才放開手。

    福林單掌合什走回齋房坐下。

    陳夫人膽小地問道:「大師,這……這究競是怎麼回事呢?」

    「沒事……沒事的,各位施主

    主放心,鄙寺佛光普照,那些邪惡幽冥是近不了身的。放心就是。吃飯吧!」

    老方丈不說這話倒也罷了,說了這話,更讓人毛骨悚然,陳夫人顫聲問道:「什麼……什麼邪惡幽冥啊?」

    「哪裡有什麼邪惡幽冥?只不過是貓叫而已。」小魚兒可是以前住的地方,經常一些野貓棄貓發春嬌聲。跟小娃娃哭似的。

    小和尚慧普煞白著臉搖頭道:「不是的,的確是嬰兒啼哭……」

    小魚兒聞聲,笑道:「方圓幾十里都是深山密林,只有這座破寺廟,根本沒有人家,哪裡來的嬰兒啼哭?」

    「聽我師父說,很久以前,有個懷孕即將臨盆的女子,穿著一身白衣,就在這寺廟後面的樹林裡……上吊死了……。發現的時候,那女子歪著脖子吊在樹上……,下身全是鮮血……,地上……地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嬰兒……也已經死了……,嬰兒的臍帶還連在女子下身呢……,從那以後,這寺廟後面就不時有嬰兒啼哭……」(。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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