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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倒霉的潘鳳 文 / 理查德唐僧

    謝謝比亞特葛雷夫的月票,小僧很感動。也謝謝諸位讀者大大的觀賞。非常感謝,小僧也會加倍努力。

    昨夜起,一股強度冷空氣襲來,刺骨的北風從昨日傍晚一直刮到今天清晨,也拉低了氣溫。

    清晨,天還沒亮,在一處破堂子內,散發出微弱的光,一處火盆聚集著幾個人。

    這是在高郵湖碼頭做苦力的人,起的很早,天未亮就過來了。早早的來就為了排隊趕工。

    「哦~~~啊嚏」

    「咋啦?」

    「沒事,師傅。」

    「讓你多穿點兒,就是不聽,凍感冒了咋辦啊?」

    「沒事,師傅,我壯的很。一會兒幹活,准熱。」

    南方就這這點兒不好,前幾天還下雨,接著就遇到了寒流。空氣中充滿了冰凍的寒氣,讓人感覺特別的冷。剛才打噴嚏的是當日劫小魚兒道的黑旋風潘鳳,他經過陳少卿介紹來這裡當幫工。

    只見潘鳳傻傻的笑了笑,雙手合十,吹了幾口熱氣,使勁的挫了一回兒,試圖讓手活血,暖和一下。手靠近火盆暖和一下。

    「今年特別的冷,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說這話的是潘鳳的師傅,來這裡做幫工,自然要認工頭。潘鳳叫他一聲師傅是應該的。

    高郵湖碼頭裝卸的工匠在交談著,今年的寒流來的早,碼頭上的苦力起的很早,因為要裝卸貨物,都等著開工拿錢為家裡填補一下家用。

    「鐺鐺」傳來了幾聲鐘聲,貨船靠岸了。堂子內的人呼啦啦的上前,準備開工。通過簡易的槓桿將貨物從船上卸載下來。不得不佩服天朝人的智慧。

    在大家有條不紊的裝卸的時候,「呼啦」一聲,一個木箱掉進了水裡。濺射出水。因為南方所以上凍的幾率低,但是水很冰涼。誰也沒有人願意下去。

    工頭兒急了。眼看著貨箱要沉下去,厲聲道:「誰下去撈加10錢。」還是沒有人。也不會為了10個字兒挨凍一回吧。

    「20」

    「30」

    扛一麻袋才5錢,的確很高了,潘鳳舉手道:「我來。」然後一個猛子紮下去,冰涼的水侵蝕著他,讓人打了一個寒戰。凍得牙齒直打哆嗦,既然跳下來了,就不能回頭,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黑黑的東西漂在湖面上。就游了過去。

    工頭一瞧。果然這個憨厚的徒弟給力,點頭笑道:「果然是我的福將。」

    被其他的苦力瞅見了,罵道:凍死你丫的。同行是冤家,沒辦法,誰讓這小子有一棒子力氣,干的貨多呢。這高郵湖進出貨量本來就一定的,你幹的多,別人就相對的干的少。搶人飯碗,人家自然不幹了。其實是有人故意這樣。好整一整這黑大個。

    不過這潘鳳的外號黑旋風也不是白叫的,很快就將箱子拉回到了岸邊。在水裡的時候,也適應了,就好比冬泳。出水的一霎才是最冷的,一陣吹來就能讓你打顫,暈倒。

    工頭上來拍到著潘鳳道:「好樣的,小伙子有前途。」

    潘鳳凍著哪裡還有說話的力氣。工頭一瞧。道:「先去烤烤火。別凍著。」然後就看看貨物有沒有損傷,進了水可就遭罪了。

    當他看潘鳳帶來的貨物的時候,吃了一驚。這哪裡是貨箱啊,是一個捲起的破草蓆。

    「這什麼啊?」

    潘鳳回頭一瞧道:「不是拉的貨嗎?」

    「你把什麼撈上來了。」潘鳳一瞧的確不像,連忙抱歉道:「師傅,抱歉,我再去一回。」然後撲通又下水了。

    「什麼破玩意啊。」工頭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一腳不要緊,正巧將那卷席的繩子扯開,從裡面掉出一隻繡花鞋。還不以為然,伸手去拿,正在這時,一隻腳露了出來,已經被水泡的腫爛了。

    「啊!!!」一聲尖叫。吸引了其他的苦力,紛紛的圍過來看,瞧熱鬧的好奇心國人永遠改變不了。看見一具女屍也都驚呆了。

    而在水裡尋到貨物的潘鳳聞聲,撇撇嘴兒,靠,用得著這麼崇拜嗎?哥身體強壯,再游幾個回合都沒問題。

    「啊~~~嚏」打了一個噴嚏,不好,還是早點兒上岸,暖和一下吧。

    「我說,來拉我一把啊。」拖著貨物上岸,看沒有人幫,只能自自己。冰冷的天,侵水的他,使勁純屬遭罪,幸好仗著有膀子力氣,今天賺了50錢,早點兒回去烤火吧。

    「我說各位哥哥,你們看麻呢?」

    工頭尋道:「小潘子,你到底是我的福將還是我的災星啊。」

    「啥?」潘鳳問道。

    工頭扯著他,指著地上卷席道:「你看你帶回來的東西。」

    潘鳳一瞧卷席露出的一隻腳,再神經大條的他也知道這卷席捲著的是人。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喂喂!!!」工頭叫喊聲。不過潘鳳哪裡聽得見啊。來回游了兩次,寒風襲體怎能不暈倒?

    「靠,你可不能死啊。」一抹脈搏虛弱,可能凍著了。知道沒死就放心多了,扯下自己的大衣給裹上,聽見人群吵吵鬧鬧說什麼這就是出頭鳥的下場。工頭聞聲,威嚴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報官。小心我扣你們工錢。」

    ……

    「小魚兒,小魚兒……」好像有人扯咱的頭髮。

    張宇翻了個身,掙脫開,發著熊脾氣,扯過被子將頭蒙起來,不予理會。這幾天太累了,來回跑,還被綁票,繼續睡。

    一抹幽香吹來。不用想,這香味兒太熟悉了。「哎哎,哎呦……鬆手,鬆手。救命啊!!!」馬小玲揪住張宇的耳朵提溜起來。

    「小玲。你輕點兒。耳朵快掉下來了。」

    「讓你賴床。哼。趕緊起來。」

    張宇疼痛中甦醒過來,一瞧窗外,還黑著天,生氣道:「我說小玲,天剛亮,你想幹嘛?」

    馬小玲雙手掐腰,狠狠白了咱一眼道:「昨天晚上,我還沒有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昨天晚上我不是交代了嗎?那是特意買給你的。」小魚兒死皮賴臉道。

    「誰信啊,去暖香閣買肚兜,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而且還有一股……」臉不由得一紅,讓人怎麼啟口啊,該死的,都是這小子害的,二話不說上來就扭打。

    「咳咳」一聲咳嗽在門外響起,進來的是馬漢,看著兩人扭打在床上,不得不讓人懷疑兩人有姦情。畢竟大早上的一個姑娘家跑男人房裡還是很少見的。

    「我說你們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這裡是縣衙。」

    小玲聞聲,更加紅潤了,羞死人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小魚兒知道小馬哥誤會了,連忙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她找我是練功的。」練功?練什麼功啊,妖精打架嗎?

    馬小玲臉紅彤彤道:「對,我們就是在練功。」

    「好好,我知道你們是清白的。」

    「就是練功麻。」馬小玲支吾吾地說著,臉紅彤彤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還用手不停地扯著衣角,衣角彷彿就要被她撕碎了。

    馬漢瞧著馬小玲的樣子,這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知道害羞了。

    小魚兒問道:「小馬哥找我幹嘛?不會來調侃小弟我的吧。」

    馬漢差點兒忘記來這裡的事情了,道:「高郵湖發生命案,大人讓我來叫你,一起去外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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