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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證據確鑿 文 / 理查德唐僧

    諸位讀者大大,聖誕節快樂,為此,小僧馬不停蹄的碼字,五千字大章奉上,希望大家喜歡。順便求收藏,求訂閱,謝謝大家厚愛。

    喝下酒的雞,在地上噗撲騰著,先是一陣興奮,最後躺在地上了。

    眾人感到驚慌,但壓不住心中的好奇,圍上那隻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小魚兒暗想,希望動物保護協會不要找我麻煩?其他人紛紛想,這肯定是劇毒無比啊。

    「難道它死了?」

    公孫策俯下身一抹,搖頭道:「不,它喝醉了。」靠,看來琴弦上並沒有毒。小魚兒很傷心,竟然猜測錯誤。

    趙虎看好小魚兒失敗,心中一抹得意,體現在臉上:「嘖嘖,雞不是那麼容易吃的。即便是你裝扮成雞。」這心理有陰影的人就喜歡看著自己的敵人出醜。

    這傢伙,小魚兒心中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心理納悶,小爺到底哪裡惹到他了,是泡了他老媽還是上了他老婆。

    包黑子臉上陰晴不定,畢竟死了一個三品大院,朝裡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本來以為小魚兒會順利的解決這件事情,再憑借自己的勢力迂迴保住他這兩全其美的事情,可是事非人願。然後看向小魚兒。暗自搖頭,開始理理頭緒。畢竟不是目擊證人,所以理解有限。

    公孫先生,說過聞所未聞?小魚兒眼前一亮,聞所未聞?聞所未聞?聞?突然之間包黑子腦細胞被閃電擊中,難道是靠嗅覺?毒氣?於是俯下身子檢查一下身子腰部,果然發現了所需要的東西。是一個荷包。文人總是喜歡攜帶這種東西,一是為了除臭,二是為了辟邪。

    公孫策隨著包大人的動作,眼前一亮,道:「難道這就是毒死張學政大人的毒囊?」

    包黑子道:「你先看看再說。」包黑子對醫藥沒有公孫策紮實。

    公孫策雙手捧過來查看。打開荷包,裡面一些藥草。一樣一樣的查看,乾草,川貝,菊花,陳皮等都是醒腦的常見藥草。

    「咦,這是什麼花?」

    只見公孫策撿起那幾片花,有點兒粉,有點兒白,絕對不是菊花之類。

    小魚兒也不認識這裡的花。說實在的他對花也略知一二,月季,玫瑰,康乃馨,牡丹,菊花等等常見的話還好,其他的不常見的,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他有法寶,那就是系統。於是道:「我看看。」接過那片花瓣。系統勘察一下,接過,上面則是:未知花瓣。

    徹底的打敗了。怎麼會呢?萬能的系統竟然查不出來。很顯然這超過了他的學識。

    其實再簡單不過了,目前小魚兒的系統還在升級過程中。醫藥學知識涉及到穴位,經絡等,對於這外藥還真的不知道,除非他能找到神農本草經。李時珍的本草綱目,才能察覺出來。如果隨隨便便就能勘察出來,系統那鐵定逆天了。

    「那是夾竹桃花。」一個女人怯怯的說道。

    小魚兒回頭過去。瞧見說話的人正是暖香閣的頭牌菲菲姐,眾人這麼一瞧,那菲菲姐明顯的神色慌張,淺淺一笑,如雪玉肌泛起紅暈,低頭一下,算是應承。

    包黑子瞧他緊張,上前道:「菲菲姑娘不必介懷,大膽說就是。」

    在古代作為一名名妓不僅僅要有漂亮的外表,更加要有內涵,什麼琴棋書畫都要懂。這樣才能滿足顧客的需求。

    「嗯,夾竹桃是西域一種奇花。葉片如柳似竹,紅花灼灼,勝似桃花,花冠粉紅至深紅或白色,有特殊香氣。以前院子內也種植過,不過後來聽說砍了。因為它有劇毒。」說到這裡她看向周圍,希望不要懷疑她是兇手。

    相傳,在遠古的時候,一個叫桃的美麗女孩,她愛上了一個性格剛強的叫竹的長工小伙。由於父親的門戶之見,將竹活活打死。竹死後,桃也跟著為自己心愛的人殉了情。當他們的靈魂到了天國,上蒼為他們的真情所動,答應滿足他們一個要求,桃說她一生就喜歡桃花的純潔,而竹卻希望保留他像竹子一樣的堅韌。於是,這世界上就產生了有著竹子一樣的葉子,開著像桃花一樣的植物——夾竹桃。

    那個時候的夾竹桃花兒是純白的,很純潔的白色。公主愛上了自己的家臣,由於家族的反對,脆弱的公主選擇了和自己的心上人一起徇情的命運。她一直天真的相信自己的情人絕對會和自己永遠一起,但是她只是自己單純的這麼認為,她的家臣並不是真心的喜歡她,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扮演了這個角色。悲傷的公主在夾竹桃下自殺。只有她一個人的血浸潤了花朵,夾竹桃從此就開著粉紅和雪白的花。誤托終身,公主在地下不停地怨懟,怨恨生成毒汁隨著夾竹桃的根莖衍生,在人世間艷麗而警惕地開著。很多年以後,那個家奴途經公主的墳前,被那葉懷竹之風骨,花有桃之美貌的夾竹桃所吸引,被紅白色的花兒所陶醉,俯身而聞,結果中毒身亡。

    聽到這裡,趙虎猙獰的面前顯露出來,上前道:「大人,我懷疑就是她將有毒的那該死的花放進學政大人的荷包裡的。」他雖然聽完了整個故事,他還是忘記了那該死的花是夾竹桃,不過他記住了那花是有毒的。

    菲菲嚇的驚恐的張開小嘴兒,臉上一絲溫怒,眼睛透漏出一絲霧化,被人冤枉實在讓人心疼。委屈得低下頭。

    包黑子道:「菲菲姑娘,你不得不跟本父母回一趟衙門。」

    「啊?!」菲菲一時緊張,怎能如此,我……人家上哪裡說理去啊。嗚嗚~~~眼淚隨手而滴,讓人心碎。感情漠不關心,讓人傷心。

    小魚兒喜好打抱不平,可能婦人之仁氾濫,上前道:「大人,菲菲姐時間上一直與我在一起……」

    「嗯?!!」眾人一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這個?」小魚兒聞聲,一時間頭都大了。這跳進黃河洗不清。

    那些秀才們狠狠的瞪著小魚兒。宛如一個個將他當殺父仇人。靠,小爺與你們不共戴天嗎?

    包黑子看著小魚兒,然後再看看菲菲,然後問道:「你確定,不騙大人我?」

    小魚兒鏗鏘有力道:「這還用怎麼說啊?我的衣服就是她給我的。本來之前遇到了一夥強盜,為了躲避那群人,我只好換上女兒裝了。」小子你有種,說的這麼大聲,等會兒告訴小玲,我看你還敢這麼大聲說話。

    「你難道就沒有走神的時候嗎?」趙虎質問道。語氣很不善。畢竟是他點出了兇手是誰。

    小魚兒迎風道:「你是懷疑我了?」兩人就這麼卯上了,針鋒對麥芒,毫不示弱。一場戰鬥在所難免。

    菲菲姐上前做了一個萬福道:「謝謝,張小哥,小女子相信包大人秉公辦理,不會為難小女子的。」

    現在哪群秀才已經將小魚兒化為菲菲的崇拜者行列了,既然能為菲菲出頭,那就是正義的化身,愛的使者。很快那些秀才們將矛頭指向了包黑子。紛紛的表示:要寫信到知府衙門去理論。古代的那些秀才們可是很喜歡打抱不平。希望鋤強扶弱。

    公孫策一瞧不好,他可不希望大人與本地的學子產生矛盾。立馬上前進言道:「大人,此時已經死了一位三品大員,不可在刺激學子。負責,無論死因為何,朝廷都會將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包黑子自然知道,瞭然於胸。然後出手壓了壓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眾人聽見,靜了下來。聽這廝有什麼話可說。

    包黑子道:「放心。本父母不會冤枉菲菲小姐的,讓她作證而已。你們都是此類案件的重要證人。」

    「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啊。」

    「對啊,憑什啊?又沒犯法,憑什麼跟你走?」

    ……

    小魚兒瞧見包黑子的臉更黑了,畢竟事情是他引起的,還是自己去撒泡尿澆滅他吧,然後拱手道:「大人,要想證明有沒有毒,直接實驗一下就可以了。」於是小魚兒上前一步,將幾片夾竹桃花瓣奪了過來。

    包黑子一瞧,瞪大雙眼,指著小魚兒厲聲道:「大膽,小魚兒,你敢毀壞證物。」

    誰知,小魚兒竟然將幾片夾竹桃花瓣全吞下去。放到嘴裡軟軟的、爛爛的、滑滑的,輕輕一抿就能化開,肥而不膩、酥而不碎、甜而不黏、濃而不鹹。

    頓時,嚇壞了那幾個人,與之交好的公孫先生,緊張的上前,看著他道:「小魚兒,你可別嚇唬我們?你沒事吧?」

    小魚兒悠悠未覺道:「還可以,只是讓在下有傳導阻滯、心動過緩、異位節律等心臟反應。我想這點兒劑量並不會讓人命。而學政大人荷包內之所以有這些夾竹桃花瓣應該是做鎮靜作用。並不會引起死亡。嗷~~~」小魚兒打了一個打哈欠。雖然並不會使人致死,但也讓人嗜睡。

    夾竹桃葉、莖、皮、木質全株有劇毒,花弱一些,當然吸入多了也會使人致命。毒也能做醫藥用,只要控制好劑量,有害變為有利。

    打完哈欠之後,小魚兒突然之間一陣靈光閃爍,一連串的信息傳遍整個腦海。入微的他將現場自動的過濾掉,嘲諷聲,嬉鬧聲漸漸的遠去,現場只留下他一個人,旋轉,旋轉,停止之後,張協和出現眼前,撥著琴弦,高興之後,仰頭喝了酒。最後暈倒在地上,劉同仁上前攙扶,銀光一閃。

    「小魚兒,小魚兒?」包黑子上前推了推。

    小魚兒從愣神之中恢復過來,不理會包黑子,急忙上前俯下身子再一次檢查身體,脖子,頭位置。暗罵,該死的古代人,頭髮這麼長幹嘛?正要解開死者的綸巾的時候。

    劉老秀才上前制止道:「身之髮膚受之父母,人死為首不可大逆不道啊。」

    小魚兒停下手中的動作,掃射了一眼,然後看了看包黑子。

    包黑子看向小魚兒的眼神,肯定他發現了什麼。默許遞交了眼神,你放心大膽的去做,有老爺為你撐腰。

    小魚兒回過頭來看著劉同志,厲聲道:「滾!!」一陣掌風扇飛。

    「你怎麼能對先生如此呢?」

    小魚兒暴起。抽出旁邊一衙役的腰刀瞬間甩在地板上。厲聲道:「誰敢上前,小爺就殺誰。」

    「錚錚」腰刀在地板上打顫著。

    「你,我一定要到知府衙門告你去。」

    「對,包大人。你既然放縱如此惡賊……」

    「士可殺不可辱。」

    「大家冷靜點兒,張捕快不會動粗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

    扯開束縛的頭髮。仔細摸了一陣果然在死者的百會穴位置上有一點兒小凸起,旁邊的頭髮有一死的粘稠。

    「你,我一定要到知府衙門告你去。」

    「同去。」「同去。」……

    小魚兒厲聲道:「等一下。」那群秀才們紛紛停下腳步。只瞧見小魚兒冷笑的面孔看著這一群百無一用是書生,剛才還同一陣營,現在瞬間變臉了。果然翻臉比翻書快啊,感情練過。

    「咋滴?想殺人滅口?」劉同仁厲聲道。

    小魚兒笑道:「真相永遠之後一個,你就是殺人兇手。」

    眾人嘩然,這怎麼會啊?

    「你,你血口噴人。」劉同仁自然不會承認了。

    公孫策連忙上前,小聲的問道:「小魚兒,你可有把握,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劉同仁可是本地學子的代表。地位極高。」

    小魚兒低聲道:「我自然有。」然後將目光投射在包黑子身上,包黑子點頭道:「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有什麼本父母會為你們做主。本父母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放心好了,如果他說的不對,本父母也不會包庇,並會加以處罰。」然後轉向對小魚兒道:「小魚兒。將你的證據說一說。」

    包黑子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畢竟是讀書人,也是進士出身。文章做的好,而且還會做官。秀才們安靜下來。

    劉同仁本來想趁勢,擾亂格局,這下大發了,心中一陣驚慌。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這正是包黑子和小魚兒以及公孫策所願意看到的。

    小魚兒解釋道:「其實張協和學政大人並不是中毒死的。」這一句話拋出之後,一片嘩然,這怎麼可能啊,七竅流血啊,還不是毒死。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包黑子控制全場道:「聽小魚兒將話講完。」

    小魚兒很是感激,繼續道:「學政大人是被人用一根質地很硬的銀針插入了人的百會穴。導致死者七竅流血而死。而這個兇手就是第一個撲上去假裝扶起他的同窗好友,劉同仁。」

    劉同仁額頭上滲出汗水,也不顧及形象,用袖子擦拭一下道:「你放屁,我與張賢兄一想交好,我怎會害他性命。」

    「那這跟銀針怎麼解釋?」小魚兒破開死者的頭髮指著那還有一寸多的銀針說道。

    劉同仁看了一眼一驚,厲聲道:「那也許是你後來拍進去的。想誣陷我。」

    兩人針鋒相對,秀才們也意見不一了,有的向著官府,有的想著自己的先生。總之婆說婆有理,媳說媳有理。僵持不下。總之這個證據他是耍賴賴掉了。畢竟小魚兒與公公孫策兩人都摸過屍體,也都拿過銀針,他們反口一咬也就沒辦法。

    趙虎在旁邊很不甘心,這一次丟人丟大發了,本以為是菲菲為兇手,沒有想到兇手還有其人,不過看秀才們舉例脫困,又看小魚兒不順眼,急忙道:「我看,這根本不能說是證據。」

    包黑子與公孫策投來眼光,你到說證據啊。不要吞吞吐吐的,讓大人我糾結啊。

    小魚兒不緊不慢道:

    「我們忽略了很多細節,我也以為是中毒死亡,但是在驗證死者屍體的時候,並沒有發生毒發的病症。所以就不是中毒而死。在結合之前我們用活雞做過實驗,證明了這不是毒藥。那為什麼學政大人會喝一杯酒就暈倒了呢?那是因為琴弦上的確做了手腳。」

    突然又朝張龍問道:「張大哥,你說,一個人喝了蒙汗藥,怎麼救醒啊。」

    張龍也算在江湖上混過,自然知道:「用冷水潑面即可。」

    小魚兒點點頭,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那醉雞面前,抄起一壺涼茶水倒在那雞頭上,瞬間那雞活蹦亂跳起來,瘋瘋癲癲的展翅跳窗逃走了。大家看著小魚兒變魔術般的表演,倒是喝彩不少,因為小魚兒說的對啊。

    其實之前學政大人喝的那杯酒,的確有毒,不過不是毒酒,而是蒙汗藥。再琴弦上摸的是蒙汗藥。是想一下,一杯酒怎麼可能將雞喝醉呢?即便是它的酒量不行,那也瘋瘋癲癲,耍酒瘋啊。

    而再看劉同志臉色蒼白起來。因為琴是他的。一屁股坐在地下,知道大勢已去。

    原來這劉同仁與學政大人的確是同窗好友,而且比張協和才能還高,只不過劉同仁有點兒背,那次關鍵的考試沒有去成,後來多次考試都不成功。為什麼呢?那是因為考試的前幾天被張協和請來風流。結果兩人喝多了為了一個女人大大出手。那個女人就是春花。他硬說是冬梅。他稀里糊塗的滾下樓,結果碰巧撞上了冬梅,將其撞擊到了柱子上,也是巧合,冬梅死了。

    害怕的劉同仁怎麼辦呢?求助於他的好友張協和,張協和建議他出去躲幾天。因此錯過了考試的機會。

    二十年過去了,後來他無意中才知道,那是因為二十年前的事情是張協和布的一個局。張協和知道劉同仁的學問高,怕他奪了第一名,才與暖香閣的春花聯手害死了冬梅嫁禍給他,讓他背一輩子的黑鍋。他不甘心,所以才會想到這個,以這種方式與張協和解決。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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