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迷霧林 文 / 理查德唐僧
經過簡單的介紹,小魚兒知道了這人的名字,嘿嘿抱拳道:「原來是德哥,在下天長縣捕快小魚兒。」高手自然是多多結交.多個朋友多條路嗎?以後說不定能用的上。不過他還不知道對方是歐陽靖的跟班。
小魚兒四下一瞧,然後道:「這裡是寺廟,不過。嘿嘿。」笑的比較猥瑣,「你懂得?」從懷裡拿出一小酒壺,倒入杯中道:「濁酒一杯,請。」
跟班德倒是心喜,道:「你竟然帶酒入寺。」
「又沒說不讓帶酒入寺,你以為你是飛機安檢呢?不喝,那我自己喝。」
「別,倒都倒出來了,豈能收回。」跟班德一把奪回,仰面一飲而盡,嘖嘖道:「好像是歡樂谷的陳年佳釀?」
「的確,昨日在歡樂谷做客,谷主賞賜了一些,喝不完,知道寺廟無酒,索性順了一壺。來嘗嘗。」這一杯又一杯,跟班德端起又一杯道:
「你這恐怕不僅僅有酒吧?」
小魚兒從衣兜兒裡又拿出一些東西,道:「狗肉,要不要?昨日在廟外徘徊,見一隻小土狗,所以……嘿嘿,你懂得。」兩人交談分贓,而
廟旁一和尚瞧見一堆黃毛痛哭流淚……
「阿黃,阿黃~~~阿黃,你不能死啊,阿黃,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對我有情有義,肝膽想照,但是到了現代我連一頓飽飯都沒讓你吃過,我對不起你啊,阿黃。」一和尚呼天搶地一頓:「我跟你相依為命,同甘共苦了這麼多年,想不到今天,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是誰這麼狠心」
……
「佛門聖地竟然如斯?」
「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只要一心向善,何必在意大是大非。」回頭道:「我說你吃不吃啊?不吃。還我。」
「你都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哪裡不吃啊。」
兩人吃吃喝喝,很快打掃乾淨,小魚兒看了一眼跟班德於是道:「不知,德哥來此作甚?」
跟班德吃的高興道:「也沒什麼,只是幫人辦事。」
「辦什麼事?」
跟班德雙眉一緊,眼神犀利看著小魚兒。搞得小魚兒一時間緊張,連忙陪笑道:「純屬職業習慣,不方便說,就不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跟班德聞言,暗忖,的確這小子是從歡樂谷出來的,也與那谷主相識,又是捕快,鐵定知道,連忙道:「也無甚,就是為一個孩子而來。」
果然,還是為那孩子而來。小魚兒道:「是否找到?」你這樣的高手來寶林寺,不可能出家當和尚吧。必然是那些世家派來的好手。兒子死,孫子可不能再失去了吧。
跟班德講述道:「除了後院那林子。寺院都搜遍了,也未找到。哪怕一塊尿布都沒有……」然後瞧四下無人。道:「我猜測在哪林子內。」
小魚兒聞聲,探頭朝著林子的方向瞧去,一片霧濛濛的讓人不知道裡面有啥,一塊最神秘的區域。常年被濃霧籠罩。幾乎從未有人進去,即使有個別好奇心強的探險家去冒險,也是又去無回。
然而要想去林子。就要經過剛才的演武場,而那些武僧就是守護那片林子。雖然這些人武功不咋滴,但陣法很纏人。
雖然,小魚兒不知道林子內有什麼,但,的確好奇。
「叮咚」系統提示:探秘寶林
任務發佈人:跟班德
這還有任務,看來不簡單啊。難道不接嗎?
正在這個時候,馬漢突然之間出現,瞧見小魚兒與一個不知名的男子飲酒作樂,還吃肉,憤憤的坐下,拿起酒壺咕嘟嘟的嚥下:「啊,酒?」
「是啊。」小魚兒點頭道。
馬漢生氣道:「現在小玲不見了,你還好意思喝酒?」
小魚兒頭腦有點兒當機問道:「不見了?你說誰不見了?」
「小玲。小玲不見了。」馬漢很生氣,你這男朋友怎麼當的,女朋友不見了,都不住地,似乎在埋怨不上心。本來今天馬漢去別院找小玲,勸她回家,可是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也問了那些僧人,結果都沒有看見。
小魚兒發現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從未來回來還她。連忙對跟班德道:「德哥,在下先去找我的朋友,至於你們的事情,在下下心有餘力而不足。」然後準備回去問一下陳少卿,說不定她知道。畢竟一些事情,女人只對女人講。
跟班德連忙打住道:「別介,我跟你們一起。反正也不在這一時。」
於是三人就來到小別院,剛一進門就瞧見寶來寺廟的智善方丈,瞧他臉色不善,還不待三人問話,對方先上前,問道:「張施主。」
「嗯?」小魚兒警惕道:「幹嘛?」不就是吃你家的狗,打你家的弟子。我又沒殺人放火。
智善方丈瞧了一眼小魚兒,這次來不是動粗的,而是講道理的,道:
「你的那個馬兄弟偷了本寺鎮寺之寶佛光舍利,還打傷護衛的僧徒,逃到迷霧林去了。」
三人感覺到奇怪,這是怎麼一回事,趕忙問道:
「到底怎麼一回事?」
原來這裡之所以叫寶林寺,則是寺內有一『寶』,佛光舍利,是寶林寺開寺之祖福林圓寂坐化佛光舍利。而『林』則是指寶林寺旁邊的迷霧林。所以兩者合成為寶林寺。
今日早上,馬小玲感覺無聊,出來走動,正巧碰上一群僧人,結果佛光舍利被偷,那群和尚就冤枉馬小玲偷的。她哪裡受到過如此羞辱,頓時反抗,打傷幾名僧侶逃進了迷霧林。
看來這迷霧林必然要去了,聽聞這迷霧林有去無回,問道:「這迷霧林真的難。」
「倒是也不難,本寺有一獵犬,可以找尋。」智善笑道:「這次來就是告訴你們,勸說一下馬施主,將本寺的佛光舍利還回來。」
小魚兒頓時放鬆了不小,笑道:「那是一定。」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人影趕來,此人就是剛才哭喊的僧徒,哭喪著臉,道:「師傅,啊黃它死了。嗚嗚~~~」
「什麼?!」智善吃驚的問道。
那僧徒哭喪著臉道:「今天早上去準備去牽阿黃,結果發現那裡一堆的狗毛。」
旁邊的跟班德聞聲,瞪大雙眼瞧見小魚兒。小魚兒一陣緊張,笑道:
「別哭喪著臉,你知道狗是會退毛的。」
狗退毛也不是冬天退啊。那和尚又道:「可是,地上有血跡,還有內臟。嗚嗚~~~阿黃一定是被某個沒良心的人謀殺了,嗚嗚~~~兇手。動物也是有生命的,為什麼這麼殘忍。嗚嗚~~~」
小魚兒聞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誰知道你們的狗是來尋路的,我還以為是看家護院的呢。
「靠,離了張屠夫,還吃帶毛的豬不成?」小魚兒厲聲道。
「阿黃是條狗,不是豬。」
小魚兒拍著胸脯道:「不是還有我這鼎鼎大名的小魚兒嗎?我會找到他的。」
「那地方,常年被濃霧籠罩著,幾乎從未有人進去,即使有個別好奇心強的探險家去冒險,也是又去無回。」
「我可不能告訴你,你們的尋路阿黃已經進我肚皮了。」小魚兒心理道。
厲聲道:「聒噪。」大步流星的朝著迷霧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