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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義莊 文 / 理查德唐僧

    對不起,各位讀者讓大家久等了。謝謝五十二的打賞,還有其他讀者的讚賞。求讚賞,求收藏,求推薦。

    三人來到義莊,(義莊是指暫時存放未安葬棺材的特定場所。)等待家人來認領收斂入館,然後運回家鄉葬下。

    當然,像婁氏一家人這樣情況,是沒有親人來收斂得(親人都死光了)。最後肯定是有義莊下葬。埋在北坡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當然,有的富有的縣城會搞一些棺材。窮點兒的縣,只能用草蓆子一卷隨便一埋。其實死者為大,棺材總是有的,只不過會有人貪污。

    「咚,咚咚,咚——」

    張宇帶著馬漢與王朝來到義莊,敲響了門。裡面正好有人在工作,好像未來中的入殮師,在對死者化妝。原來這一行古代就有。

    那人似乎並沒有停下的打算,根本就沒有招呼張宇的打算。這廝還真把自己當人物啊。

    門也敲了,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四周勘察,光線陰沉,透風良好。兩排的棺材擺放整齊。地上一塵不染。看來這義莊的人不簡單。

    「喂,老頭兒。」

    「噓……」

    「噓什麼噓啊,再噓尿都出來了。」

    張宇擺擺手道:「不要高聲語,恐驚棺中人。」馬漢和王朝也不敢多說,跟著張宇上前。

    張宇瞧著面前的老頭兒,低頭瞧著那具屍體,道:「屍首肉色焦黃,渾身軟黑,皮肉緊縮,而肉不損,頭髮披散,一股蛋白質燒焦的味道兒……」

    這時候那老頭兒才回頭,瞧了一眼張宇,似乎眼前一亮,然後暗淡下去。

    「老伯,這人是被雷劈死的。」

    「你能看出來?」老伯淡淡道。

    張宇分析道:「很簡單,除了之前的特徵之外,就是屍體右手做手握傘裝,腳上的皮膚軟化起皺。想來是前幾天大雨趕路,在空曠之地引雷而死。」

    「哦。觀察聽仔細的。」老伯淡淡點頭道。

    馬漢上前力挺張宇道:「那是當然,如今縣衙內我兄弟小魚兒破案排第三。」伸出右手比劃著ok的字樣。

    「哦?第一第二,想必是包黑子跟小白臉公孫…….」

    還沒有說完,就被王朝喝斥住:「大膽,竟然污蔑大人,小心爺的刀。」

    「哼?」老頭兒哼了一聲,然後來到另一個棺材面前。大家的目光都盯著他看。不知道他幹嘛?忽然間,他打開棺材。

    「噗」

    迎面撲來一陣惡臭,是屍體腐爛的臭味。

    馬漢連忙搖手,噴道:「哇,這麼臭啊?」

    王朝符合道:「是啊,這可惡的老頭兒,竟然想熏死我們啊?」

    老頭兒看了一眼張宇,指了指棺材道:「你能看出這具屍體是怎麼死的嗎?」

    馬漢捏著鼻子看了一眼觸目驚心啊。然後搖頭道:「咦~~~看她大肚子,一定是溺水死的了?」

    張宇遠遠望其面目,不過那股屍臭味兒還真的難聞,想起電視劇裡的有提到用生薑掩蓋氣味。於是問道:「老伯,有無生薑?」

    那老伯似乎也早就知道從旁邊的果子藍中拿起切好的薑片,還有一碗油,張宇驚訝失聲道:「你是仵作?」

    「哦,我想起來,他就是前任仵作。在大人剛剛上任的時候見過一次,不過因為他年老體衰,就讓他休息了。」王朝恍然大悟般的說道:「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

    「哼?」老仵作聞言,哼了哼。將鬍子吹的很高。

    張宇也覺察到,肯定不喜歡人稱他年老體弱之類的,對王朝馬漢道:「你不知道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嗎?」然後打哈哈對老仵作道:「老伯不必介懷,他們都是江湖中人,喜歡直來直去。有什麼說什麼。」

    「哼!」老仵作掃了二人,然後對張宇道:「我也聽說過你,他們都叫你小魚兒是吧?」

    「原來老伯也知道在下。」張宇連忙惶恐道。

    老仵作道:「我眼睛又不瞎,耳朵又不聾,自然看得見,聽得著。廢話少說,你看看這具屍體在說。」

    張宇然後仔細辨認,經過薑片跟麻油,屍臭的味道減輕了不少。

    「兩手兩腳向前,嘴和眼睛閉合,兩手握拳,兩腳有淤泥,身體有擦傷的痕跡,耳鼻有水流出。按理說應該是死於意外溺死,腹有水漲,咦,不對」張宇斷斷續續的說,然後摸著那屍首的腹部,然後看著仵作。

    「是不是覺得她腹部很硬?」老仵作說道。

    張宇道:「難道她懷孕?」

    「沒錯,這名死者死前身懷六甲。沒有想到卻被她的丈夫狠心推下船。」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朝,開口說道:「幸好包大人明朝秋毫,在船上找到了蛛絲馬跡。」暗想,看來小魚兒的確名不虛傳。之前的那些案件也不純屬走運。

    馬漢也上前,歎氣道:「是她丈夫懷疑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種,才起歹心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剛才被屍臭逼得沒瞧清楚。現在含了薑片後,果然清醒了許多。

    張宇凝視的看著屍首一副傷心的模樣,正好被老仵作瞧見,稱讚他道:「年輕人,不要灰心,你已經很不錯了。」

    張宇奇怪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這個案件啊?什麼時候發生的啊。帶著心中的奇怪問道:「我到底昏迷了多少天?」

    「額?」馬漢和王朝聞言,互相看著對方。

    馬漢道:「也不是很長,就三天。」

    怪不得,起身的時候,感覺到身體虛弱了許多。不過咱畢竟被洗髓易筋丹洗禮過,身體恢復的很快。

    老仵作道:「好了,你們來義莊幹什麼?」

    「哦,是這樣的。」張宇然後就將五年前婁氏一家十幾口人命的案件說了一邊。

    老仵作點頭道;「哦,那個案件我知道。當時,我還是仵作。」

    「你可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張宇問道,既然是仵作應該知道人怎麼死的。

    老仵作使勁搖頭道:「這個還真不知道。」看著眾人蔑視的眼神,立馬道:「我是本縣老仵作,已經有些年頭了。那兩年我雖然頂著仵作的名分,但,當時的知縣已經聘用了一個年輕的仵作做仵作。是他勘察的。經過他的屍格填寫來說,被武功高強的人打死的。」

    馬漢和王朝心中佩服張宇,不過轉念一想,真是被武林高手打死,那可就沒處查了。兩人一籌莫展。

    突然間聞言小魚兒說道:「哦,可否讓我們看看那婁氏一家。」

    「哦,在北坡,埋著。我帶你們去看看。」老仵作還比較熱心。算是對小魚兒的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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