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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傳小魚兒 文 / 理查德唐僧

    碰上這樣的有頭腦的犯罪,在哪一國哪一個時代都是令人頭疼的事情。張宇暗想,沒有想到古代的訟師更加的明目張膽做非法的勾當。

    再瞧見包黑子難辦的樣子,在屏風後面咳嗽。

    「咳咳」

    公孫策聞聲,悄聲道:「大人,或許小魚兒有辦法。」

    包黑子思量也是,平常這小子鬼點子多,腦子靈活。既然如此。

    「啪!!!」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傳小魚兒!」

    嗯?賈仁賜微微一楞,這是怎麼一回事?小魚兒是誰?賣燒餅的嗎?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裡閃爍。包黑子的傳喚徹底打亂了他的部署。暗自希望是傳喚的是燒餅。

    然而,豬腳怎麼可能是燒餅呢?很快小魚兒張宇就從門口進來,半跪磕頭:「天長縣捕快小魚兒見過大人。」

    賈仁賜聞言,細細打量一番,有理由退,摸不清底子。在細細一瞧,原來是小屁孩,心理暗喜:包黑子,黔驢技窮了,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來糊弄我。哈哈~~~哼,一定讓你們丟臉。

    包黑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算是給面子吧,道:「嗯,起來回話。」

    張宇站起身來,道:「是。」

    包黑子問道:「你對此案件有何看法?」

    張宇踏步走上前去,道:「在下先看看物證。」於是裝模作樣的來到案台前,看那契約:

    土地租於恩人劉老根一家,未能報恩,萬一不交租,亦可收回,年租銀兩二十萬,不能轉租別人,立此為據,本人兒孫不得有違

    臉上掛著一副微笑,包黑子眼前一亮。看來這小子真的是咱的福星,不枉之前救你。(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張宇拱手恭敬,道:「大人。」接著厲聲道:「小的要狀告賈仁賜。」

    賈仁賜暗自吃驚,厲聲道:「小子,我一沒偷,二沒搶,又沒干傷天害理的事。你告我什麼?你告我什麼?你可知道我是有功名在身。小心連坐?!」威脅的口氣對小魚兒。

    小魚兒張宇不吃這一套,怎麼還能吃了我?小心一巴掌拍死你。蔑視地對他道:「我自然有告你的道理。還有包大人沒有讓你說話。就閉嘴。」

    「你……」賈仁賜生氣著說不話來。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肅靜,賈仁賜,本老爺未問你。就不要說話。否則以藐視公堂處理。」

    賈仁賜吃了癟:「知道了。大人。」退到一旁,看看這小子想說什麼?然後再做打算。

    包黑子關心對小魚兒道:「小魚兒,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魚兒張宇抱拳道:「是大人。屬下自有分寸。」

    包黑子點了點頭道:「號,那你說說告他什麼?」

    張宇豬腳光環展開,強大氣場充斥著縣衙大堂,一副站在巨人肩上,俯視著眾人道:「大人,小的告賈仁賜故意毀滅證據。」

    賈仁賜厲聲道:「我哪裡有。」

    張宇手拿著契約,揚了揚,微微一笑道:「這契約就是最好的證物,請問賈仁賜這上面的點是你點的嗎?」

    賈仁賜一驚,忙辯解道:「我那是讓大人……」

    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小魚兒打斷了,厲聲道:「賈仁賜,在公堂之上,你只能說是,或者不是。」氣勢上完全壓倒了賈仁賜。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賈仁賜,你老實的回答張捕快的問題。否則本大人定然告知知府大人。」

    得到包黑子的尚方寶劍之後,張宇得瑟了一下。狠狠的盯著賈仁賜,然後問到包大人,和善道:

    「包大人。這契約是不是證據?」

    包大人一想,有門,立馬道:「是,當然是,只要是呈堂證供,就屬於證據。」

    然後轉身對賈仁賜厲聲道:「你認為呢?」

    「是。」

    「這契約上的點是你點的嗎?」

    「是。」

    「按照大宋律令,隨意毀滅證物,或者偽造證據,重則刺配充軍。輕則100大板。況且你有功名在身,應該懂得大宋律令吧。」

    好,公孫策和包黑子兩人心裡叫好。沒有想到,這賈仁賜還是栽在了小魚兒的手裡。

    包黑子就裝模作樣拿起驚堂木「啪」拍下,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賈仁賜你毀壞呈堂證供,可知罪?嗯!」

    賈仁賜暗想,沒有想到這小子一出來就翻盤了,該死。只好道:「仁賜知道罪。」

    「啪」拍下,嚇了一跳了。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好了,看在你是觸犯,又有功名在身,加上這份呈堂證供疑點重重。發配充軍就免了。就回去將大宋律令回去抄一遍。好了,下去吧。」

    賈仁賜暗想,既然包大人給面子,咱也不好意思撕破臉,連忙作揖道:「多謝包大人。學生,這就去抄。」

    堂下跪著的黃世仁一聽,這怎麼時候啊。連忙抓住賈仁賜的衣袖道:「賈先生,我呢?我呢?」

    賈仁賜歎氣,搖頭道:「我自身難保,你就自求多福吧。奉勸你一句,還是認了好。免受皮肉之苦。」一副被人打敗的公雞,垂頭喪氣。

    風雲變幻,一瞬間輸得一敗塗地。人生就像一盤棋。賈仁賜捏緊扇子,暗自發誓:一定討回來。「咯吱」一聲,扇子竟然折斷了。

    「啊?血」賈仁賜拿起血手,一瞧,登時暈倒在地上。

    「我靠,這貨暈血症。」小魚兒後跳道:「趕緊將人抬下去。」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肅靜,黃世仁,本老爺問你。你要老實的回答。你是不是今天到劉大根家來收租,調戲他老婆。」

    黃世仁連忙搖頭道:「沒有的事,大人,我看這是誤會。你也日理萬機,這點小事情,我們自己搞定。自己搞定。」

    「啪」

    包黑子厲聲道:「大膽,你以為鳴冤鼓是隨便敲的嗎?」

    聽見驚堂木,黃世仁嚇的一哆嗦,心理暗罵:該死的賈仁賜。說什麼揚州第一訟師,我看也不過如此。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你們學院我一份都不捐。

    黃世仁連忙道:「我沒調戲她。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沒有調戲她。」

    然後急忙去求劉大根:「劉兄弟,劉哥哥,幫幫為兄我吧。看在你我兩家世代交好的份兒上,你就饒了我吧。向大人求個情。

    「那你帶著一幫家丁去劉大根家幹嘛?」小魚兒問道。

    黃世仁道:「串門啊。我兩家世代友好,走親戚,串串門又怎麼了?」

    包黑子道:「那他為什麼被綁著?」

    黃世仁連忙狡辯道:「哪裡是被綁著,我們在玩捉貓貓。」

    捉貓貓?怎麼聽著如此耳熟啊。小魚兒暗忖。

    黃世仁急忙的回答道:「對啊,是捉貓貓,不信,你問劉兄弟啊。是吧大根。」

    包黑子又問劉大根,道:「劉大根,老爺問你,是不是真的?」

    劉大根被束縛著,不知道如何是好?道:「這個…….這個……」

    包黑子問道:「別吞吞吐吐的,是還是不是。」

    「是。」劉大根回答道。

    「啪」

    包黑子一拍驚堂木,驚堂木聲響徹全場,威嚴道:「那你們來幹嘛?來消遣被老爺嗎?」

    「大人,我們錯了,給個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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