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厥陰俞穴 文 / 理查德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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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入微後,張宇超神一點靈感,不僅僅破解了殺人的手法,還順籐摸瓜找到了兇手。這一章就逐一解開。
神龕內吵吵鬧鬧,彷彿是菜市場。也不怕他們的祖師爺下來問罪。實在是看不下去的小魚兒。大聲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了。」
結果竟然無人理會,吵鬧的很厲害,臉紅脖子粗之後,拳腳相向。這讓張宇很沒面子,種種的一切竟是讓心中湧動出一股無名的怒意湧上心頭。竟然蔑視咱的權威。連忙運起逍遙心經,提氣內力,大吼道:
「夠了!!!」
清嘯之下,猶如訊雷疾瀉聲聞數里,令眾人肝膽劇烈,心驚膽戰,震懾人心的不可思議之威力,豬腳光環壓制住了場面,眾人的皆俯首稱臣。
張宇蔑視的眼神橫掃一大片。眾人皆驚奇。這才是咱想要的結果。
清清嗓子,對董小姐道:「我口渴了,給我燒壺熱水。」眾人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哎~~~哀聲一片。歎氣,嘲弄。
張宇面無表情,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橫掃眾人。厲聲道:「都給我閉嘴。」
然後轉身繼續對董小姐道:「快去準備。」
董小姐杏眼白了他一眼,從案台上茶壺裡準備倒水。
張宇連忙制止道:「我要喝剛開的熱水。」
董小姐以為張宇是在故意刁難她,剛剛死去爹爹,就欺負人家。眼淚像苞米一把顆顆滾落。
張宇頓時慌了神,他是每次看到女人流淚,都會不知所措。難道無意中傷害了她?只不過燒壺熱水而已。
果然女人是水做的。傷心總是留下無助的眼淚。即便是她們很堅強。心中的苦酸又有誰人知。
然而董小姐這一哭,卻引來了無數個護花使者的仇視。恨不能將小魚兒做成魚肉丸子。
張宇害怕某些人的腦殘粉們的仇視,連忙招手道:「我只不過需要剛燒開的水,做一次實驗。驗證一下,兇手的殺人方法。」
啊?!眾人皆是驚訝。水能殺人?難道燙死的?可是館主的皮膚很好啊,沒有燙破皮啊。張宇觀察到了兇手明顯吃驚。驚訝的失聲。額頭上滲出汗水。果然沒錯。
「我已經知道了殺人兇手是誰?」
董小姐聞聲,停止了哭泣。擦乾臉色的眼淚,還有一點兒猩紅,看著張宇道:「你說的真的。」
也許這是她代表大家的意思。回頭望去,果然眾人都見目光投射在張宇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兇手殺了館主。害的我們吵了這麼時間。也許某位人,還想說:疼,妹的,這小子下手真狠。
張宇應承了大家,點了點頭,道:「不過在之前,需要給大家演示一下,兇手是怎麼殺人的。所以需要大家的配合。我需要剛燒開的熱水。」
為了及早的知道兇手是誰?董小姐親自去準備了。不出一刻鐘,熱水來了。這麼快?
張宇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她回答道:「這很簡單,將熱水熱一下就可以了。」哦,著了相了。
張宇又借來一個茶壺,將茶葉梗堵住茶壺的過濾網孔。眾人感覺到奇怪,這是幹嘛?玩什麼把戲。而兇手卻在一旁不停的哆嗦,身色迥異。
張宇心中嘿嘿一笑,就你這種小把戲,在21世紀就算幼兒園都知道。
堵好後,張宇說道:「將你的銀針借給我。」
董小姐抽出一根銀針,遞給張宇。張宇小心翼翼的插進茶葉梗中。一切準備好之後。將熱水倒入茶壺中。蓋上蓋子。旋轉一下。
待一切都好後,張宇後撤一步,讓大家看的一清二楚,學著後世劉大師的樣子,道:「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瞬間,「吱」一聲,從茶壺嘴兒射出一陣銀白色的亮光。直射在對面的案台上。
眾人臉前一亮。失聲驚訝道:
「啊!!」
雖然很多時候燒水,總是瞧見壺蓋被滾燙的熱水頂翻,但卻沒有人聯想到這樣可以殺人。
張宇解釋道:「沒錯,這就是殺人方法。兇手就是靠著熱水揮發的蒸汽。造成茶壺腔體內壓強大於外界。最終迫使插入的銀針打出。就好像火箭一般。今日也不算太冷。董館主身穿長衫,這種壓力的速度很容易插入皮膚以下。我想那枚針正好插入了董館主的死穴。」
然後轉身對董小姐問道:「你還記得,我剛開始檢查身體後,被扎的那一幕嗎?」
董小姐眼睛一亮,馬上從針灸囊中拿出那根帶血絲的針道:「就這這隻。」
張宇蹲下指著董館主的屍體,道:「我想是在這個位置。」指著在第四胸椎棘突下旁開1.5寸處。那些大夫馬上明白了。
龍集賢驚訝道:「厥陰俞穴」
學徒們問道:「厥陰俞穴?」
「屬足太陽膀胱經。擊中後,衝擊心、肺,破氣機、易死亡。」
「啊!!!」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中醫學問博大精深,每一個穴道定有他的作用。
「那兇手是誰呢?」
張宇看著董小姐道:「你有沒有發現多了一隻針呢?」
「沒有啊。還是九隻針。」
針灸九針分別為:鑱針,圓針,鍉針,鋒針,鈹針,園利針,毫針,長針,大針,
「你忘記之前我們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啊?」宋朝人的八卦心理又被成功的勾引起來。這兩人年輕相仿,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董小姐臉色一紅道:「對了,我紮了一隻蒼蠅。讓小辛仍掉了。用的是長針。剛才給你的是大針。可是怎麼還有一隻大針啊?」
「難道這只是兇手的。」
然後她面無表情,臉色蒼白,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要把人吞了一樣,全身都微微顫抖,隨時都可能暴跳如雷。
「快說,是誰的大針」
「都將針拿出來,誰少的就是誰的。」
「哈哈~~~」張宇看著董小姐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你這樣是找不到兇手的。即便找到,兇手也會說,丟了或者被偷了。畢竟一根針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董小姐遲疑了。
「那誰倒熱水誰就是兇手了。」
「我記得好像是小辛倒的熱水?」
「小辛你就是兇手。」
小辛明顯一哆嗦,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張宇又笑道:「如果是這樣,他可以推脫說,自己並不知情啊。只是負責倒水。是吧小辛。」
小辛已經木訥的點了點頭。
「這……」董小姐遲疑了:「張兄弟,你一定知道殺人兇手對不對。求張兄弟為小妹做主。找出殺害我父親的真兇。」
「其實,大家已經知道真兇了,只不過沒有證據。」張宇說道:「其實兇手很聰明。利用了這個殺人手法。但是,這種殺人手法,有一個缺陷。如果是單純的射擊那是沒有問題的。關鍵是怎麼才能射到厥陰俞穴。那是要千錘百煉方可。他要一次次的實驗,一次次的校驗。才能一針斃命。然而,這神龕中,卻沒有針孔。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兇手一定在自己的房間內,格局佈置的如同這神龕的一模一樣,書桌到案台之間的距離。人與案台的之間的距離都入神龕中的一模一樣。我說的對嗎?小辛。」
「兇手就是你,小辛。你利用燒水的機會,一次次練習。我有沒有說錯。」
忽然間說到房間,小辛頓時輕鬆了不少,冷笑道:「怎麼可能?」環境的壓抑,讓人很快去適應。從最初的震驚害怕到現在坦蕩蕩。
「那你帶我們到你房間去看看?」
大家都跟隨著董小姐去看小辛的房間。結果大失所望。房間的格局根本與神龕的格局不一樣。
張宇很是驚訝,自己的推測應該沒有問題啊?
這時候眾人的目光投射在他一人身上。或許崇拜,或許諷刺。
腦海裡:難道我說錯了。細細一想,對了,對手很狡猾,怎麼可能自己佈置的房間會同神龕一樣,那樣不是被抓住把柄嗎?
張宇回頭瞧見曬的被子。一股淡淡的胰子味道。看向王師弟。
王師弟納悶,看我幹嗎?我又不是兇手。
「對啊,王師弟尿床早上起來洗衣服換被子的時候,正好被這廝看見。那個時候是在燒水。」
「喂喂,別說。」王師弟羞愧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麼大了,還尿床。這也是之前,王師弟寧願被冤枉也不想說出。太丟人了。
「哈哈~~~」頓時氣氛被活躍了一下,眾人笑出聲來。看來這以後有辦法治這小子了。
張宇可沒時間笑,腦裡開始攪動起來,突然敲了一下腦袋道:「額,對了。我真笨。直接在燒水的柴房。只要知道神龕的距離方位,案台,佈置一下,就可以了。」
然後說道:「燒水的拆房在哪裡?去柴房。」
一大幫人又來到了拆房。看著滿堆的木柴。
「這,也不像神龕啊。」有人質疑。
「錯,就在這裡。」張宇開始將木柴擺出了神龕的位置。因為地上都被小辛用斧頭在地上烙下了記號。說明時間很長了。而且在那一堆爛木頭中,上面佈滿了針孔。
從小玩積木的張宇,很快將木頭插了起來。這就是小辛用來練習的假人。雕刻的很精緻。
「嗯?針灸銅人?」龍集賢失聲道:「不對,這是木人巷。」
針灸銅人難道已經出世了?張宇看了一眼龍集賢。後者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緊閉,沒入人群中,和幾個坐堂的大夫討論。
張宇皺了一下眉頭,喊了一些學徒,在眾多人幫助下,終於整理好,的確與神龕的格局一模一樣。
在證據面前,小辛似乎也任命了。但是,董小姐可是很受傷,自己對他很好,為什麼要殺自己的爹爹呢?眼淚像苞米一把顆顆滾落。
「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做?」
「你為什麼這麼做……」
小辛看著大小姐傷心,道:「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做的?可是董館主欺人太甚。如果是為難我一個人,那也無所謂。但是卻讓那些孩子受罪……」
原來,小辛家族中也是學醫,家中有一寶物——針灸銅人。董館主之所以收小辛,正是想得到這一尊寶物。以便能夠與當朝的王太醫爭一下版權。
(王氏針灸銅人,經過工匠努力才巧奪天工。)
可是古代人對於祖輩上傳下來的東西都是異常的珍惜。「祖祖輩輩傳給我,我就應該傳下去。」小辛自然不給。卻遭到了董館主的報復。
當時正巧,董館主的好友牛黃回來看望他。從宮裡帶來了百年人參。而恰巧龍大夫開給孕婦用的『十三太保』的藥。就以假亂真做了『十三太保』的藥引.當自己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董館主以此威脅,交出寶物。小辛說考慮考慮。後來無意中聽到董館主與牛黃談論,知道故意所為。如果是為難我一個人,那也無所謂。但是卻讓那些未出生的孩子受罪……
小辛在燒水的時候,看著壺蓋被頂翻,這才動了殺人的念頭。
……
「湘湘姐,你說包大人他們去哪裡啊?」
「聽說有一個小捕快欺男霸女,看上了保安堂的館主的女兒董靈樞。提親不成,明搶豪奪。
董大夫不向惡勢力低頭,奮勇反擊。結果被邪惡的小捕快砍倒一棵樹給砸死了。」
小捕快?馬小玲聞言,大吼道:「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