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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一探暖香閣 文 / 理查德唐僧

    今天第一更,加量不加價。希望大家喜歡。順便跪求書評,跟讚賞。

    「竟然藏私房錢。」

    突然聽見有人喊道。喊話之中,讓人聞聲打冷顫。張宇扭頭去瞧。

    只見遠處行來一翩翩公子,分明是青衫折扇,可卻步履輕盈,體態婀娜,體帶馨香,吐氣如蘭。就連女子都自愧不如。好一個俊生。

    走進一瞧,張宇大吃一驚,這人分明就是劉艷啊。只瞧她眼神寒氣逼人,似利劍一般,要把人生吞了一樣。

    劉能聞言,立馬鬆手,嘿嘿笑道:「艷兒,你看錯了。那不是我的錢。是張兄弟的。」然後轉身對小魚兒道:「你也真是的,怎麼隨隨便便亂丟啊。你這樣很容易砸到小朋友的。即便沒有被砸中。也會讓人養成不勞而獲的毛病。這是可恥的行為。」

    看著劉艷那殺人般的目光,劉能這貨逃的快,連忙道:「我突然發現,周公找我下棋。不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了。放心,老爹永遠支持你的。拜拜。」好像三九天還沒到吧。怎麼突然間冷了許多。趕緊溜~~~

    「吆。」劉艷微微大方的走下來,色色的盯著小魚兒,道:「這麼快就稱兄道弟了。你行啊。小魚兒。」

    小魚兒連忙笑道:「嘿嘿,哪裡,哪裡,這都是你父親亂說的。咱們交咱們地。與他無關。」然後像她拋了媚眼兒。

    劉艷埋怨道:「哼,如果你不學好的話。看我不將這一切告訴小玲。」

    小魚兒好像條件反射一般。身體一哆嗦。連忙跳脫開,將後背緊緊的貼在牆壁上。感覺到早晨的空氣很冷,皺了一下眉頭道:

    「喂喂,這跟小玲什麼關係啊?」

    「哈哈」劉艷瞧見小魚兒的動作,噗,笑出聲音。臉色有點兒潮紅。指著張宇嘲笑道:

    「呵呵?包大人果然沒有說錯,你就是怕小玲。」

    「我怕她?」張宇拍拍胸膛道:「我那是好男不跟女鬥。」

    「切,我不知道你。有色心沒色膽。」劉艷白了他一眼。

    張宇狡辯道:「我那是在連童子功。對,童子功……」

    「好了,好了別貧了,走吧。」劉艷揮一揮衣袖。

    張宇丈二和尚摸不著:「去哪兒?」

    「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當然去你們男人喜歡去的地方啊?要不然我打扮成這樣,你以為我喜歡去啊……」劉艷臉色不由一紅。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不過,這一身衣服礙眼。讓人以為是斷背山,或者龍陽之好。儘管在宋朝一些文人不懼。但,身為21世紀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還是趁著沒人的時候,捏兩把吧。

    兩人出了聚寶齋,朝著花柳巷走去。花柳巷位於西大街北巷,這條巷有一條明顯的分界線,那就是在路口一個斜鐵樹。顧名思義,棍斜而不入正門。尋花問柳之地。

    花柳巷也有三四等甚至暗娼,但與它以南街屬於低檔次,上不了檯面的老媽堂有本質的區別。

    這裡充滿著胭脂水粉的味道。各種暗娼,名妓鬥艷的地方。也是男人嚮往的地方。

    在花柳巷,讓男人流連忘返最好的兩家則是暖香閣和迎春樓,這兩家獨大。佔據88%的市場份額。去這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迎春樓當今頭牌小桃紅,自碧玉年齡出台以來擠壓群妓,大有『倚天不出,誰與爭鋒』來頭。

    而暖香閣的頭牌菲菲姐,琴棋書畫樣樣劇痛。特別一口品簫絕技。多年行走江湖而色老不衰。

    聽說這兩人一年多,總是明爭暗鬥。以小桃花輸多贏少。畢竟菲菲姐出道多年。還不到半老徐娘。回頭客肯定比小桃花多的多。

    不知道誰才是天長縣當家花旦呢?不過肯定一點,兩人的出場費都很高的。

    劉艷緊隨其後走著,臉蛋粉紅,埋怨道:「可惡的小色狼,一臉猥瑣的樣子。」

    張宇回道:「廢話,不表現的這樣,會讓人懷疑的。」

    劉艷雙頰一紅。溫怒道:「哼,那也不用流哈喇子啊。旁邊一個大美女,你不瞧,竟瞧那些胭脂水粉。」

    「你不是男的嗎?」張宇沒聲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很快就到了暖香閣門前。

    遠遠瞅著,一龜公正在送過夜的客人。這些大的妓*院,提供溫飽之外,還提供廂房。以便那些文人騷客們累了又不想走。休息用。說的不好聽的就是開房。

    「王大官人,走好,下次再來。」

    「吆,劉老闆,怎麼樣?我家小姐伺候的怎麼樣?」

    「不錯,不錯。」

    「歡迎下次再來。」

    ……

    那龜公裝孫子般的送客,抬頭一瞧,對面迎來兩人,其中一個一身差服。另一個則是偏偏美少年。朝著這邊過來。尋思,這捕快來這裡幹嘛?月子不是交過了嗎?

    連忙上前:「吆,差爺,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走進一瞧這麼年輕。恐怕還不到弱冠之年吧。

    張宇抬頭瞧著暖香閣的門匾,清晰不失典雅,想來是出自名家之手。道:「進來瞧瞧,聽說,你們暖香閣的姑娘不錯。就帶這位哥哥來耍耍。」

    張宇說完,踏門而進。劉艷一瞧,她可沒有張宇臉皮厚,小臉不由一紅。心裡七上八下地,暗忖:這要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張宇回頭一瞧劉艷竟然望而卻步,上前摟住她道:「柳兄,到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磨磨唧唧幹嘛?」

    龜公自然不敢阻攔,心忖,靠,這小子還真是熟門熟路啊。不過,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漏了餡兒。這古代的風花雪月的場所跟現代的娛樂場所很大不同。青樓裡的女子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要看女子的心情。而未來就要看口袋裡的鈔票。出的起錢,空姐,一線演員,都能在床上等著你。

    龜公一瞧,這位小差哥竟然上來翻牌。就知道怎麼回事,有點兒囉嗦,像太監般道:「吆,差爺,你第一次來吧。」

    張宇來到大堂,除了胭脂水粉搞的噴香外。靠,沒點兒心意。和後世的夜總會差太遠了。即便是洗浴中心也比不上。不高興道:「你怎麼知道。」

    龜公瞧見這位差爺不高興,連忙嘿嘿道:「嘿嘿,這勾欄裡,只有下午或者晚上才開張呢?一聽差爺您要姑娘。小的就知道你不經常來。」

    張宇皺了一下眉頭,貌似後世還真的是下午跟晚上,只不過因為一直熬夜,起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不由老臉一紅。

    旁邊的劉艷聞言,心理竊喜,原來他也是第一次,還好意思說我呢?

    張宇擺出一副不屑一顧道:「怎麼?難道你們不要雛?」

    龜公賠笑道:「那倒不是。」

    嘿嘿,張宇立馬高喊道:「那就好啊,找菲菲姐出來替小爺開苞。聽說她品簫一絕。」

    龜公聞言差點兒沒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靠,你小子夠狠啊。是來挑場子不?是對面迎春樓的人找來的不?不過這就在肚子嘀咕幾句。作為有經驗的龜公,要迎面笑容道:

    「你不會拿我尋開心吧。」

    張宇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像嗎?」

    「像啊,哪裡大早上的來找姑娘的。」龜公心理吶喊道。還不待他回答。

    張宇繼續笑道:

    「我昨天晚上,火氣大,找人滅滅火不行嗎?」

    「噗」劉艷聞言,實在是把持不住,笑出聲來。

    張宇飛了一眼,還不是你惹的貨。

    幽怨道:

    「我只要菲菲,其他的我還看不上眼。」

    龜公實在是左右為難啊,道:

    「可菲菲現在休息呢?」

    「那讓她起來見我,或者我到她房間去。」一個婊子,竟然樹牌坊,難道她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嗎?

    「吵什麼吵?」老鴇子扭著半老徐娘板的身段走下樓梯。此人四十左右。早晨起得早,沒化妝。穿一件薄衫。滿面春光。也許昨天晚上找了那個壯小伙風流一晚。

    腳底一劃。就要從樓梯上滾落之時。張宇踏步而來。自從修煉內功。腳底也快了。其實主要還是何老師的增高墊根骨+10的緣故。

    連抱帶摟將那老鴇子拉了起來。張宇只覺胳膊掉入一片滑膩綿軟之中,微微下垂的胸部,刺激著他。見過劉艷和佟老闆的大饃饃之後,自然產生了抗體免疫。調戲道:「吆吆。挺香的。」

    那老鴇子剛才面色一囧。不知是那個客人將果皮仍在樓梯上。險些摔倒,幸好面前的小哥伸出援手,將自己抱摟。多少年了,自己的腰何時如此的扭動過。肥碩的臀上被這小子輕輕拿捏。頓時臉色一紅。

    「哎,準備抱到什麼時候。」劉艷不知哪裡來的醋意。叫道。

    那老鴇子險些又摔倒,急忙推開張宇道:「哎呦,這位差爺,竟然來了,提前說一聲。我好讓人準備,準備。」

    「還用這麼麻煩嗎?」張宇瞇著眼睛,好像是色迷迷的小色狼。氣的的劉艷使勁的掐他的肉肉。

    一激動之下,張宇趁機上前一竄拿捏著老鴇子的手,很滑膩,不像是幹粗活的人。皮膚保養的也很好。

    「啪」結果手被劉艷打掉。剛要發怒。不過瞧見她吃醋的樣子的確好笑。

    這一男一女來這裡幹嘛?老鴇子心想。

    張宇笑道:「不知姐姐叫什麼名字。可以賠我們吃酒?」

    「呵呵」老鴇子笑的很開心,半大個球竟然漏在外面。春光咋洩一番。道:「我都快做你娘了,還叫姐姐。」

    「是嗎?沒有想到姐姐的皮膚這麼好,白嫩潤滑,頂多20風華正茂的樣子。」

    這一來一去對話,讓劉艷渾身起雞皮疙瘩。沒有想到這小子甜言蜜語起來,咦~~~這麼滲人。

    老鴇子受不了張宇的攻勢,下身泛起了浪花。面對旁邊劉艷的虎視眈眈,只能連連敗退。

    「早上喝酒容易傷身,不如喝茶吧。」

    讓龜公騰出一間房間,安排兩人雅坐。借口去端茶

    龜公早上很忙的,道:「兩位慢坐。我去招呼客人了。」

    待人走之後,劉艷迫不及待的追問:「你到底想幹嘛?這樣的老貨你也喜歡。」

    張宇調侃道:「不要著急,不要著急,休息,休息。」

    劉艷哼道:「誰跟你休息啊。要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告訴馬小玲,讓她整治你。」

    張宇一聽馬小玲,頓時萎靡軟了下來。道:「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只管看,不要問為什麼?我自有計較。」

    劉艷哼道:「我害怕你被那老**搾乾了。」

    只是比你玩死要好。無所謂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劉艷憋著小嘴兒罵道:

    「下流」

    「無恥」

    看著張宇雷打不動。更加生氣。縱然間,難道小魚兒真的色嗎?當然,男兒本色。可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因為他對這些妓女名媛還真看不上眼。頂多是同情他們遭遇。至於愛,談何說起。

    之所以要摸那老鴇子的手,那是因為他瞧見了那老鴇子的中指內側有一顆痣。到底是不是當年的春花就不得而知了。

    暗想,當年的劉能劉老闆家大業大。如果人在身旁不可能不知道。

    「吆,這位小哥,怎麼會如此說呢?」剛才的老鴇子推門而進。手裡端著茶水。已經換了一身著裝。打扮的花癡招展。

    張宇看著劉艷的表情,也收斂一些道:「姐姐,這種粗話還要親自幹。」

    「現在都在睡覺,你們來的又早。」話外之意,你們絕對不是來找樂子的。

    還不待張宇說話,劉艷從手掌變化出一錠銀子。十兩落在桌子上。

    「哦,何不姐姐坐下來喝一杯呢?」

    老鴇子看著那錠銀子,頓時直了眼,有誰不愛銀子呢?更何況對閃閃發光著迷的女人。連忙去奪。

    「嗯?」張宇注意到她的手上。然後消沉下去。

    手玩著銀子,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也知道些什麼?道:「問吧。」

    劉艷也是聰明的女子,笑道:「好,竟然老鴇這麼豪爽。那麼請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叫春花的?」

    呃?!老鴇子吃驚,面色緊提,眼神複雜,這都幾十年沒有人提出名字突然一提。心臟一時受不了。然後笑了笑,掩飾一下尷尬。將手中的小銀元寶放在桌子上。

    笑道:「哈哈,你說春花啊,十幾年前,倒是有一個叫春花的妓女。不過後來被人贖身,嫁到他鄉去了。好像是陝西。」

    「哦,沒有想到老鴇竟然記得這麼清楚?」劉艷笑道。

    老鴇吃驚,看來面前的小情侶不好對付啊。笑道:「哪裡,哪裡,也算是與我同期而來的女孩。我們這些做妓的人。那個不都希望有人贖身,找一戶好人家。哎~~~可老身就沒這麼好命了。」說著掏出手絹兒,擦拭著眼角兒,抽泣幾聲道:「我們這些苦命人,都希望有遇到好人家,幫忙贖身。當時,春花被贖身後,羨慕死我們一群小妓。哎~~~可老身就沒這麼好命了。」

    不對,張宇感覺道面前的老鴇在作秀,很明顯在說假話。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直覺。十幾年的事情,她記得一清二楚。如果換做是我,未必知道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連一年前的事情還要好好的想想。然而她就隨口道來。

    劉艷道:「哦,已經走了。可惜了,本來還想送她一筆財富。哎,可惜了,她沒這個福分。」然後站起身來,對張宇道:「怎麼你還不走,別打擾人做生意。」

    說完就拽著張宇離開。張宇暗想,本來想再問問,看來今日不合適。就當是投石問路。讓丐幫的弟子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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