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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被擒 文 / 理查德唐僧

    「落英繽飛掌」

    刷刷,五彩繽紛的掌法從四面八方而來,擊中了前面的驛卒。雖然這套掌法不如降龍十八掌。然而卻勝在施展之人內力雄厚。

    被打倒的驛卒人仰馬翻,慘叫連連。這些驛卒大都是戰場下來的,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弱。這還要感謝那肥婆娘。要不是她破壞了士氣。如何能逃脫得了。

    突然間,只見大門中開,十餘人衣冠齊楚,站在門前『迎接』。身穿藍褐色衣服,頭戴綸巾,腰繫黑帶,腳下一雙薄底黑緞官靴,身形挺拔,寬肩窄腰,朗眉星目,面容微黑,英氣勃勃,說道:「你們是何人?」

    十餘人擋住了張宇的去路。不得不停下腳步。後有追兵,前有豺狼。如何應對。

    那人就是官長他瞧見張宇與劉艷在一起,似乎嫉妒湧向心頭。抽出刀,左手按刀鞘,右手揮斬,惡狠狠道:

    「拿下他們!!!」

    官長身後的十餘人補刀在手衝向前去。與張宇等人混戰在一起。此驛站驛卒一共三十餘人。前幾回合放到數人。現在張宇四被二十餘人圍住。即便是馬氏兄妹加上陳長老武功蓋世,然也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這些驛卒太祖長拳精煉。身手矯捷。一時間落於下風。

    張宇暗想:看來這副本不好刷啊。要想脫穎而出,必然要擒賊先擒王。

    打定主意的他,猛然跳起,雙手獅子搏兔飛梭而去。只見那官長微微一笑。不用刀,也不用手。只用腳。飛起一腳,正中胸懷。

    「噗~~~」

    張宇只感覺到胸口一悶,差點兒背過氣去。然而這一腳太祖側踢相當有力。將他踢飛。鄭重撞進一房間去。

    耳邊傳來系統提示:受到重踢,hp下降50點。

    馬小玲看到張宇被踢飛生死未卜。心細安慰。失聲而道:「小魚兒!!!」頓時用力,將身邊的幾個驛卒打翻在地。撇開驛卒。

    輕哼一聲,飛身直奔驛站官長,伸出右手手肘襲擊在他咽喉上。官長脖子如同蛇一般,一轉掠過。出手對轟幾掌。

    然而官長以彼之法,還彼之身。輕哼一聲,已壓住了馬小玲,右手手肘橫架在他咽喉上。

    馬小玲右手勾打拿戳,連連出招,都給對方左手化解了,咽喉給人壓住,喘息艱難,右手的招數漸緩,雙足向上亂踢,轉眼便會給敵人扼死。

    張宇從空間包裹中取出一粒九花玉露丸,給自己補充hp跟mp。漸漸的血量上去了。緩過勁兒來後,知道難以攻敵,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在一旁準備避其鋒芒。伺候行動。

    咦,這不是我的那把腰刀嗎?喝酒的時候被蒙汗藥麻暈後,那刀也被他們放在一旁,沒有來的急處理。此時不容細思,立即從屋內竄出,手起刀落,一刀砍向驛站官長的背心,乘勢向上一挑,切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隨即躍開。

    驛站官長縱聲大叫:「小子,你敢偷襲?我掐死你。」

    跳了起來,一撲而前,雙手抓住張宇頭頸,用力收緊。張宇給他扼得伸出舌頭,眼前陣陣發黑。

    馬小玲女飛身躍起,右掌猛落,斬在驛站官長的左頸,跟著左手抓住他頭髮向後力扯,突然手上一鬆,將他滿頭頭髮都拉了下來,露出一個光頭,原來裝的是假髮。

    就是此時,驛站官長雙手鬆開,放脫了張宇,頭頸扭了幾扭,倒地縮作一團,背上鮮血猶如泉湧,眼見不活了。

    「咳咳」張宇幾聲咳嗽,看著周圍的驛卒見自己官長已死,奮起抗戰。

    張宇,王八之氣吼叫:「賊首已死,餘孽還不投降。投降免死。」

    頓時,眼前的驛卒們手拿著腰刀左右不知怎麼想。心中泛著嘀咕。不只是如何是好。

    那肥胖娘則突然間出現大吼道:「別聽他胡說,你想想你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哪一件事情不都是殺頭的事情。」

    張宇覺察氣氛不同,那些驛卒們煞氣猛增。急忙道:「刀殺人。罪在拿刀之人,而非刀。」偷換一下概念。現在的刑偵劇還是看過的。至少裡面抓住殺手後,讓其供出幕後真兇。

    「你們就是人家手中的刀。罪不伐眾。」

    明顯這群驛卒們好像陽痿般軟了下來。幸好咱比較機靈。

    那肥婆娘看來是說不過張宇,鼓起了腮幫子生氣,叫道:「小雜種,找死。」從地上撿起一把腰刀衝向張宇前去。

    張宇沒有料到這一事情。被這一刀嚇傻了。幸好旁邊的馬小玲已發現。抽一出一把腰刀補上。

    「鐺~~~」

    兩把腰刀相交,發出刺耳的聲音。火星子迸射。畢竟馬小玲習武之人,而那肥婆娘已經是半老徐娘,哪裡有力氣。全憑借剛才的怒火。手中的刀脫手而出。

    馬小玲順勢一刀,斬在脖頸上,頓時鮮血像泉水一般湧噴。「啊!!!」一聲慘叫之後,那肥婆娘陪那驛站官長去了。

    就在此時,張宇以為安全了,有點兒得意忘形。畢竟這份功勞擺在這裡。即便是五個人分,也是很大的一份兒。高興之餘,喪失了警覺。

    突然之間,一雙血手抓住了馬小玲的手。力氣頗大,順勢用手臂勒住她的脖子。

    「咳咳」登時喘不上起來。

    張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打蒙了,竟然沒有反應過來。抓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早已倒地流血不止的禿驢官長。

    喃喃道:「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哼,我有龜息功。要不然早就死了。咳咳」不過還是咳嗽幾聲,剛才用力過猛,氣虛都不足。

    原來禿驢官長暈倒,並沒有死,而是運功療傷。壓制住背部的一刀。

    「龜息功?你是少林弟子?」馬小玲突然叫破。

    驛站官長使勁勒了勒手臂道:「小娃娃,知道的還挺多嗎?」引起了馬小玲的一陣咳嗽。

    張宇連忙叫道:「哎哎,大師,和尚不以慈悲為懷嗎?」

    驛站官長卻哼道:「哼,和尚我可是斬斷七情六慾。」靠,忘記和尚是戒色了,都是相辣手摧花主兒,哪裡會林香惜玉啊。

    「慢著,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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