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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狗急跳牆 文 / 理查德唐僧

    那兩人猶如天神下凡,好像打了雞血一般,鬥志昂然,滿身buff與一身。就差點兒喊:女神賜予我力量吧。

    包黑子不急不惱,笑道:「哈哈,本大人正等著你呢?秋菊,你可知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秋菊冷笑道:「那也要看證據。」

    「好,證據自然是有,不過,在這之前,本大人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包黑子又開始講故事,說的還是那件事情。

    「王二跟李武兩人知道殺了李善人之後,一不做二不休,準備一場大火,以一場意外企圖瞞天過海,毀屍滅跡。然而正在這個時候,恰巧被李夫人撞見。這個時候第三人出現。那就是你秋菊。你堵住了李夫人的嘴。」聽到這裡周圍的村民們一陣騷動。這…….

    「王二,你上前將其勒死。所以你們三人就準備了一場大火。」難道李善人真的是被他們三人所殺?這場所謂意外的大火真的是他們所為?

    「哼,大人,你這編故事的本來應該去說書,而不是當官。」秋菊如同潑婦一般撒潑道:「證據呢,證據呢?大人,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即便是小女子位卑,也要到京城上告御狀。」

    「好,那我就給你證據。」包黑子笑道。好像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然後拿起李武的手道:「你食指與中指之間的傷想必是馬車的韁繩所致吧?」車伕的手上的繭和別人的不同,是在指縫之間。這是常年趕馬車的緣故。如果是新手不懂,很容易將指縫之間的嫩皮擠出淤血。

    「啊?!」李武突然間感覺到天旋地轉。

    「來人,呈證物。」包黑子大手一揮。有幾個衙役上前,抬著很重的東西,來到眾人的面前。

    當包黑子解開白布的時候,一股燒焦的味道撲面而來。赫然是李善人與李夫人的屍首。

    然後擺弄著兩人的頸部道:「瞧見沒有。這個是被人勒住脖子所致。王二你的手勁兒太大了,連脖子都扭斷了。」

    「恐怕這不足以證明吧?」秋菊潑冷水道。頓時引起周圍人的不喜。

    有人道:「大人,一定將這賊婆娘繩之於法。」始終有人瞧不上眼。這婆娘忒囂張了。

    秋菊不以為意,自然聽出了那人是誰發出的,正是李文。嘿嘿一笑道:「你也好不了哪裡去,該死的野種。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那點兒勾當嗎?你媽在外面偷人生出的你,還好意在老娘面前叫囂。」

    「你……你說什麼?」李文本是書生,罵人的話除了有如斯文,斯文掃地。頂多在來一句,操*你*姥*姥。哪裡是秋菊的潑婦的對手。

    陰險毒辣道:「你沒聽清嗎?那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是你娘跟畜生偷人生下的野種。」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

    「啊!!!」秋菊頓時摔倒在地上。

    「噗!!!」吐出幾顆牙齒。只瞧見李管家狠狠瞪著面前的秋菊,手不停的打哆嗦。原來搞突然襲擊是這老小子的出的手。也對。有人罵自己的兒子。老子自然要出書教訓了。搞的李文和眾人不明所以,這唱的是那一齣戲啊。

    「秋菊!!!」王二大叫一聲。然後上前就與李管家廝打起來。

    搞的滿堂喝彩,這王二看來要拚命了。這李管家也不甘示弱。然而必然勢單力薄。架不住王二的蠻力。

    「都給本大人,統統住手。」

    包黑子王八之氣一震,頓時消停了。臉色鐵面無私,額頭月牙閃兩下。知道包大人發怒了。

    「趙虎何在?!」

    「卑職在。」

    「將他們統統拿下,誰敢反抗,就地正法。」

    「遵命!!!」趙虎抱拳道,然後指揮著衙役,將那幾個打架的不法分子拆開。厲聲道:「老實點兒,小心爺手中的刀。」

    『噌啷』,將腰刀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在燈光下異常寒冷。禁不住打了幾下寒戰。

    然後包大人瞧著周圍的狀態,這才繼續拿證據:「鄭屠夫,將你的殺豬刀借來一用。」

    鄭屠夫聞言,大嘴一洌道:「大人又要殺豬?這等活,還用你親自出手。小的替你……」一瞧包黑子的臉面,將後面的話嚥了下去。只好將殺豬刀遞給了包黑子。

    包黑子一隻手拿著殺豬刀,另一隻手摸著李善人的肚皮,大概是胃的位置。切了下去。從肚子裡取出了一團紙團。那紙團血糊拉碴的。

    張宇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李善人的肚皮鼓著呢?赫然是肚子有草啊。

    然後包黑子將殺豬刀料在一旁。將那團紙展開,上面赫然有字。而且清晰可見。

    本八現部

    人裡將給

    李莊家李

    善人產武

    人,全,。

    「李武,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李武哪裡知道,人死了食物是不會消化的。這一點在現代很多法醫也是如此判斷推理生前死者幹了什麼事情。跟何況是草紙稿。

    想必是李善人寫完,那李武見利,剛要躲,結果被李善人吞進肚子。然而畢竟紙團太大,卡住喉嚨。背過氣去了。兩人以為死了,沒氣了。所以才轉移。

    李武已經嚇傻了,一下癱在哪裡。這哪裡還有話說啊。

    秋菊叫囂道:「大人,這障眼法,說不定是有人陷害。」

    面對如此,這潑婦還胡攪蠻纏,太不知好歹了。一時間包黑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宇站在旁邊,看了看,赫然瞧見了幾個手印,是六根手指。然後再一瞧李武的手,笑道:「這上面可是刻著李武的手印。這還有假嗎?」

    李武本來還以為胡攪蠻纏,會柳暗花明。然而終是曇花一現。還是應徵了那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當時太心急了。墨還沒幹,就一隻手拿來,正好印上了手印。準備讓他重新寫過,然後這老小子竟然生生的吞了進去。悔不當初啊,可恨,可恨。

    正在這個時候「報!!!」差役來報。

    「稟大人,馬捕頭回來了。」

    「好,快宣。」包黑子笑道。

    馬漢笑道:「大人,這幾百里下來,累死卑職了。」

    「知道你勞苦。等會兒賞給你烤乳豬。」包黑子嘿嘿一笑。

    馬漢聞言,差點兒吐了。哪裡還能吃下烤乳豬啊。連忙道:「不忙,不忙。還是匯報吧。」

    怪不得,馬漢一晚上沒見呢,原來是這小子被包黑子派出去公幹了。

    馬漢道:「大人,果然如你猜想的一樣,這秋菊與這王二本是夫妻。只因為當年,秋菊被一個人糟蹋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善人。當年,李善人也是出外求學,年輕氣盛,喝了酒,干了糊塗事。後來遭了報應。正好被趕車的王二瞧見,嚇的不舉了。這就是他不舉的來歷。」

    但,李善人家大業大,加上李善人老爹照應,門路廣。此案件也在當地不了了之了。賠了一些錢財。

    李善人不舉之後,以為是遭天譴,遭報應。所以不停的做善事,化解這一恩怨,希望上天給一個機會。這也是他之所以做善事的原因。不過是不是出自內心。這就不得而知了。

    王二本是趕車的。看秋菊可憐也就收了他。誰知道後來兒子早產。產婆說是因為之前受到驚嚇。秋菊就以此認為李善人的孩子。準備訛詐一筆。

    李善人聽產婆這麼一說也就相信了。這個孩子就是李武。李武少時,體弱多病。可能是早產的緣故。然後好吃的好喝的供養他。多年來還真的調理過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王二掙脫開衙役的束縛。抽起那鄭屠夫的殺豬刀,衝上起來,一把架在包黑子的脖子上

    「別在說了,別在說了。人都是我殺的。與他們母子無關。人都是我殺的。人都是我殺的。」

    頓時,剛才馬漢太累了,意識不夠集中,這才被王二得了手。

    連忙道:「大人,小心。」然而為時已晚。

    張宇驚道:「王二,你這綁架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啊。」

    「反正人都是我殺的。早就是死罪了。別過來,都tm的別過來。」

    然後對包大人道:「我知道,我逃不了,這件事情不管他們母子倆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一手造成的。人都是我殺的。包大人,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殺了你。」

    包黑子處事不驚,靠,臉哪裡黑,誰能瞧出來啊。

    張宇腦海裡一轉,立馬道:「王二,只要你簽字畫押。到時候,還不是鐵證嗎?即便是包大人也無權將罪狀撕毀的權利。」

    王二心想對啊,立馬拿著殺豬刀指著李文厲聲道:「小子,趕緊寫,寫完……」

    「亢龍有悔」

    說著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

    張宇趁機發動降龍十八掌-亢龍有悔,直奔王二的命門。一掌將他排飛。頓時,王二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打完收工,一吸一吐,哎,還好系統升級,沒有將自己的內力給重啟。還能用。太激動了,終於施展出了武林絕學降龍十八掌。瞧那些凡夫俗子們,個個驚訝,目瞪口呆。心理就是爽啊。

    「行啊,小魚兒。你這一掌還真發的及時啊。」說話的是馬漢不知輕重的在張宇的身上拍了拍。

    我說大哥,我跟你有仇啊,咳咳~~~內力耗盡。登時背過氣。喃喃道:「我的英雄……形…….象……」

    「喂喂,小魚兒,小魚兒」

    ……可惜這貨是聽不見了,已經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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