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審訊 文 / 理查德唐僧
「大人,我們還是去那婢女的房間吧。」實在是找不到有用價值之後,又不想聽這倆龜兒子鬥嘴。如果是斗蛐蛐,倒是勉強一觀。
張宇只瞧見包黑子臉色黑的要命,誰知道這傢伙又動什麼心思。
出門的時候,包黑子低頭一瞧,卻瞧見了兩條痕跡,不知道這兩天痕跡是幹嘛用的。還上去摸了摸。
「說的就是你,你這賤貨生的雜種。」
「我還說你呢,哪裡冒出來的野種。」
…….
張宇拉扯著:「大人,走吧,這兩個瘋子估計要吵到明天。」
然接下來的事情則是婢女秋菊的房間,這房間果然是女人的房間,淡淡的脂粉味。這裡倒是很不錯,很清淨,很舒適,看起來不像是婢女的房間。有點兒像夫人的房間。
冬梅解釋說道:「秋菊20年前是個大美人,在李家也當下人幾十年了。」
張宇那種一條絲巾道:「婢女?婢女有用這種豪華的絲巾嗎?」
包黑子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兒。這裡確實是,不像丫鬟婢女的房間。
「看來你家老爺和她有私情啊。」
包黑子對張宇道:「小魚兒,咱們去審審犯人吧。」
到底先審問誰?這也是一門學問,先審問女人?說女人心軟,容易說實話?豈不知,最毒婦人心。人是她殺的,可能嗎?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是一個弱女子所為呢?
先審問男人,死鴨子嘴硬,未必肯說實話。小魚兒想起後世裡那些警局裡審問犯人的片段。
「包大人,你先進去審問,等會我在進去。」然後在包黑子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只瞧見包黑子不住的點頭。
包黑子進了房間,先是去了審問管家。管家一見包大人,先行跪下。拱手道:「包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
包大人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說了一邊了嗎?不過民不跟官鬥,索性回答:「小民,李錢,李家管家。」
「本大人問你,你可知罪?」
「小民未知犯法,何來治罪?」
包黑子一聽這混球竟然耍無賴。仗著酒氣,怒罵道:「好你個李錢,你以為那點兒破事能滿得了大老爺我嗎?」
李管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吹鬍子瞪眼道:「大老爺,你無憑無據,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砰!!!」突然間門被打開了。
「冤枉!!!」來人厲聲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魚兒。手裡拿著絲巾道:「這條李家夫人的手巾怎麼在你的房間呢?」
李管家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先是詫異,然後耍無賴道:「說不定是夫人落在哪裡的,跟我何干?」
張宇聽到如此不怒反笑道:「哎,果然是薄情之人啊。像那貌美如花的李夫人死了,落在閻王爺手裡,你才怎麼著?」
明顯那李管家眉頭一皺。包黑子商量好了一般詢問道:
「怎麼著?」
張宇笑道:「必然是落入冰山地獄,凡謀害親夫,與人通姦,惡意墮胎的惡婦,死後打入冰山地獄,令其脫光衣服,**上冰山。」
……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蠟燭沒吹滅。屋內烏起碼黑。
「李錢,你且看我是誰?!」
李錢本被張宇的一番話搞的心神不寧。七上八下。畢竟這個年代還是多信鬼神。
李錢抬頭一瞧,只瞧見包黑子處一處鬼火之光。那是張宇搞的火折子搞出的結果。就和現在人拿著手電筒在下巴下晚上出來嚇人一般。(幸好包黑子現在還沒有留鬍鬚的毛病,要不然,現在估計……)
包黑子臉色本黑,被這光一照,臉色更黑,更亮。額頭上月牙更亮。怪不得人們常說包黑子則是陰間閻王轉世,果然不假。
「閻王大人啊,小的沒有人殺人啊。」李錢跪倒在地上,連忙叩拜。
包黑子沒有說話,而是小魚兒道:「我這裡有一面鏡子,乃回魂鏡,他可以照出你前世今生所做的事情。你要不說實話,必然將你投入冰山地獄,讓你老骨頭享受享受。」
雙簧,哈哈,這可是做鬼嚇人的好方法。
「李錢,還不快快道來。」
然後李錢在包黑子與張宇雙簧之下,全招了,原來這李錢本來就與李夫人青梅竹馬,然而奈何家境不好,最後這李夫人就嫁給了李善人。李錢又忘不了舊情,就來到李善人家當下人。正好這李善人家管家去世。他也姓李,然後稀里糊塗的當上了管家,這一當就二十年。他也聰明,以李善人馬首是按,也沒有被人抓住把柄。後來確實與李夫人通姦,竟然懷了孕。後來才知道,李善人幼年時,得病不舉。雖然能夠行房,但,大多數死精,懷不了孕。也就是說李家老二的親爹是這李錢。乖乖,這可不得了啊。
然後派人將他所說的話簽字畫押。
看著李錢爽快的簽字畫押,看來他不是兇手。兇手另有其人。
兩人又來到關押車伕的房間。看著這車伕竟然躺著破木板上睡著了。這傢伙還很的天不怕地不怕。
「嗨,醒醒,這不是你家炕頭。要不然小爺用板子抽你。」
車伕這才醒醒眼睛,打呵欠道:「我說各位大人啊。竟然查不處什麼,就感覺將人放了在下。」
「放你妹!」
「你過來。」張宇一指一名衙役道:「他要在敢睡覺,你就拿板子抽他。聽明白沒有。」
衙役心想:你算哪根蔥啊。
不過瞧著包大人狠狠瞪了一眼,連忙低頭哈腰稱:「是」
「我們還是審問那婆娘吧。聽說他的**還是很大的,奶水也是很足的。」張宇故意這麼說。的確察覺到了那車伕的一絲怨恨。那雙犀利的眼神在張宇背後狠狠的刮了幾下。
張宇不以為意,眼睛又殺不死人。如果用眼殺死人,那大宋早就統一全球了。畢竟大宋人口多。
包黑子拍手稱快道:「好啊,好啊。」
衙役一聽大人都跟著這小傢伙瞎忽悠。未免太兒戲了吧。在一瞧旁邊的車伕瞪大牛眼。厲聲道:「看,看什麼看。在睡。小心將襪子塞你嘴裡。」
在路上,張宇突然說道:「大人是否在意,現在不要審問車伕?」
包黑子笑道:「頗有詫異。」
張宇叨叨道:「他不似管家讀了兩本書,明事理。這樣的人多心狠手辣之人,死了主人,還能安穩睡覺。可想而知了。」
包黑子點頭道:「言之有理。」
張宇接著說道:「那麼我們去審問那半老徐娘?」
「哈哈,沒有想到小魚兒你還老肉通殺啊,哈哈~~~」包黑子無情的調戲道。
張宇皺了一下眉頭,哥心裡永遠是十八歲。永遠喜歡十八歲小閨女。然後高傲的擺出一副你不懂哥的心的姿態。
「那就有小魚兒你去審理吧。」包黑子淫蕩的說道。
張宇緊張道:「喂喂,包大人,你可不不能這樣啊。那半老徐娘加起來比咱倆都大。我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
包黑子唉聲歎氣道:「小魚兒,你看咱們縣衙內能夠破案的只有你我二人啊,如果公孫策在,要不用你出馬是不?你身為一個捕快要為大人我分憂啊。」分憂?誰來為我分憂啊?
包黑子攥起鼓舞士氣道:「大人,我只能為你打氣了。小魚兒加油。」
「喂喂,你去幹嘛?」張宇大聲問道。
包黑子背對著張宇,正在你竊喜,揮手告別道:
「我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情。這可與本案莫大的關係。非去不可。你就老老實實的審案,回來可以要查的,如果審問不出所以然,你的那錢就充公了。」直接連小魚兒的話全都堵死了。
張宇在後面一陣無語了。很不高興的推開了秋菊的門,只瞧見這半老徐娘單手撐著頭,瞇著眼睛小酣。你以為你是睡美人啊,哥也不是王子,是乞丐。頂多長得帥一點兒而已。
「哎哎」張宇根本就沒有林香惜玉的毛病,直接敲打桌子,發出『鐺鐺』的聲響。
「誰讓你睡的。」
秋菊鳳眼一瞪張宇,似乎透漏出一股埋怨,然後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張宇一瞧這架勢,趕緊後退,制止道:「喂喂,你想幹嘛?」緊張的一灘糊塗。年輕一點兒的道不怕,關鍵是這半老徐娘,想想就起雞皮疙瘩。
秋菊很聰明自然知道這張宇心理惦記著什麼。只不過從懷裡掏出一個手絹,在自己的眼角兒處擦拭了幾下。
靠,費了這麼半天解扣子就是為了拿手絹兒,差點兒嚇死小爺我,還以為見到ufo了呢?還是兩坨。
「我說婆婆。」張宇開口道。
婆婆?秋菊聞言,頓時臉色走了樣兒,眼淚哇哇的掉了下來:「討厭,幹嘛叫人家婆婆。我這麼年輕,叫人家姐姐。」
我噗~~~殺傷力過萬啊,還讓不讓活啊。
包黑子告別了小魚兒之後,這可不是忽悠他,而是的確有事情,突然間想起一條重要的線索。
前方停靠著的是一輛馬車。這就是李家的馬車。車伕發現的扳指,如果說是車伕在車上發現的,那麼這裡必然有線索。
掀開簾子的時候,的確發現了一件事情,是檀香的香氣。看來這車內必然有什麼掩蓋的,仔細尋找下,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一些痕跡,一些碎片和幾處劃痕。然後經過整理在包黑子的腦海裡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片段。好像電影一般。兇手是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