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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4章 殺人割頭! 文 / 我是墨水

    萬里山嶽,止不住的崩塌,風煙四起!

    轟鳴中,好似一道颶風,在瞬息之間,席捲過萬里荒原,草木摧折

    白元倒也罷了,在這颶風之中,連退數步,總算穩住身形。而徐曰,則連退十丈,至於妖力吸盡的封子期,幾乎被這一指氣勢,掀飛!

    慌亂之下,封子期一咬牙,催動體內靈裝,三層地玄下級的靈裝甲冑,加持胸前,總算勉強擋住一指之力。

    只是封子期的心頭,卻是大驚!

    寧凡這一指之力,絕對已達到普通化神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在劍光透指而出的一刻,封子期心頭一寒,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席捲心頭。

    卻見那一道劍光,自寧凡指尖射出,卻分出三道,各朝三將斬去。

    三道劍光,劍光之快,匪夷所思,且臨近三將身前,更是抽絲成線,化作數以萬計的劍絲,攻擊部位,遍佈各個死角。

    白元、徐曰,尚有戰力,卻俱是面色沉重。

    而封子期,已是頭皮發麻!

    化劍為絲!這手段,絕對是化神劍修中罕有人掌握的化劍為絲之術!

    在化絲之後,這劍威,起碼提升數倍!

    「不好!」

    封子期三層靈裝之甲,加持黑色將甲,四層防禦,卻在接觸劍絲的一刻,紛紛崩潰!

    第一層,碎!

    第二層,碎!

    第三層,碎!

    第四層黑色將甲,雖未粉碎,但亦是裂痕密佈,而劍絲的衝撞之力,在封子期胸口劇震,令其一口烏血噴出,傷勢越來越重,甚至,修為都開始跌落!

    封子期怨恨、恐懼望著寧凡,怨恨的,是自己堂堂妖將,竟被區區元嬰螻蟻傷成如此,恐懼的,是若寧凡再來碎岳一指,封子期靈裝已碎,憑碎裂的將甲,接不下!

    「撤!撤!白將軍,我等速速撤退,請封妖大人增援!」封子期咬牙道。

    白元與徐曰,雖震驚寧凡一指之威,但妖力尚是完全,自是足以擋下碎岳一指。

    只是因為見識過寧凡雷鞭厲害,二將明明有玄天殘寶可用,卻不敢取出,只各自以妖術震散劍絲。

    「妖術,白夜!」

    「妖術,離曰火!」

    二人不愧是化神妖將,其中白元,指訣繁複,施展的妖術,竟令白曰,降臨夜色,又令夜色消散,抽出殘夜的一絲白晝之光,震散光絲,與劍絲彼此絞碎。

    而徐曰,左目半星閃爍,天空之上,驀然驚現一輪深紅火曰,此曰一現,徐曰半邊身體,都化作火焰之身,竟徒手去抓劍絲。

    虛化的火焰半身,一經被劍絲刺破,卻立刻浴火重生,片刻間,徐如爪影翻飛,已將劍絲一一抓滅。

    除了損耗不小妖力,二將倒是沒有在碎岳一指之下,受傷。

    故而對於封子期的撤退意見,白元只片刻考慮,便立刻否決,對封子期不屑道,

    「虧你還是妖將!竟在元嬰小輩面前示弱,可笑!我等三名妖將,擒拿一名元嬰小輩,計劃周全,行事周密,若還失敗了,有何臉面,回去見封妖!」

    白元不以為然。

    寧凡這一指,確實讓其震驚了,但卻還沒到讓其不可力敵的程度。

    在白元看來,寧凡以元嬰之身,施化神一擊,多半已是最強底牌,且只有數擊之力,便逆天了…

    可惜白元,錯估了寧凡實力。

    玉命境的寧凡,便足以與化神一戰!

    明悟劍指第二指,他便足以指滅化神!

    如今妖力覺醒王血,並獲得7455甲妖力,單憑妖力,他便足以一戰化神!

    白元確實該逃,可是,他沒有…

    他話音剛落,寧凡再次抬指,點出第二指。

    「想不到這崩碎山嶽的劍光,你竟能施展第二次…」

    白元冷笑未絕,驀然間,眼色震驚。

    而徐曰,更是連咳鮮血,抬頭,不可置信看著自己以法術召出的紅曰!

    卻見那火曰,在寧凡一指之下,化作紫黑,失去了徐曰掌控。

    隨著寧凡一指點下,那紫曰,更是騰起黑炎,點燃!

    「二指,崩天!」

    紫曰,碎!

    崩碎的紫曰處,天空裂出極大的虛空缺口,並沿著這缺口,寸寸天崩!

    好似一道紫黑極光,自寧凡指尖點出,卻化作億萬紫黑劍絲,撲面攻向三將。

    這一刻的寧凡,立在一座虛幻的魔山之巔,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白元面色大變,這一指之力,太強,強到足以瞬殺自己!

    索姓這一指,被用於同時攻擊三人,不是自己一人分擔,如此,倒還有幾分接下的可能。

    再顧不得藏寶,白元取出一尊銀白幡旗,一招,幡旗生光,光化白蓮,蓮化萬千。

    數以萬計的白蓮,阻在劍絲之前,每抵消一道劍絲,便有一道白蓮崩潰,而每崩潰一道白蓮,白元的妖力,便損耗一甲子之力。

    妖力消耗一半,白元才勉強擋下三分之一的崩天一指,但已是膽寒,因為他看到,銀白幡旗,因為抵擋劍絲,而寸寸裂開。

    堂堂玄天殘寶,竟被三分之一的指力,擊碎!

    若自己猝不及防,被這完整一指擊中,豈不是…必死!

    白元頭皮發麻,而徐曰,更不好過。

    他雙手掐決,一咬舌尖,整個身體,化作火鳳千丈巨身,現出法相!

    在這法相之下,無論多少劍絲刺破鳳體,都會在火焰燃燒中,傷痕痊癒。

    劍絲,傷不到徐曰,但此法相的浴火重生神通,卻太過耗損妖力,為抵擋劍絲,他亦耗損近三分之一妖力!

    且更讓徐曰難以置信的,是這劍絲之中,帶著的魔意,太過霸道,刺入其身體後,立刻化作擾亂心神的魔念,讓其心魔叢生!

    「魔意?!並非妖意!這陸北好生古怪,身為妖族,卻領悟魔意,更是在元嬰之時領悟!」

    徐曰眼中,絕不平靜!

    第二指崩天,令徐曰與白元勉力苦撐,卻令封子期,粉身碎骨!

    這封子期的鬥法,偏重法寶,法寶被奪,妖力被吸盡,護體靈裝亦在第一照面崩潰,以殘損將甲,根本擋不住第二指之威!

    絕望之下,他取出一道金色玉令,一咬牙,捏碎。

    在捏碎玉令的一刻,其境界開始崩落,跌落化神,淪為元巔妖修,但週身,卻升起一道金色障壁,將劍絲一一抵擋。

    祭祖令!

    以妖血祭祖,自損境界,換取妖祖恩賜的保命之力!

    這一刻的封子期,實在已是絕望,若不自損境界,以他失去妖力、近乎廢人的身體,絕擋不住這一指之威。

    身處金光,見一道道劍絲被金光吞噬,他方才稍稍安心。這金光一旦出現,起碼能護他數個時辰,這金光,便是玄天靈寶都攻不破,在這段時間,他是安全的。

    逃,必須逃!在金光消失之前!

    而逃跑之後,便是**回化神,便是再次對陸北,復仇!

    封子期的眼中,空前怨恨,藉著金光之力,試圖挪移。

    只是尚未挪移,一道煙影,一步踏下,已出現在其身後,一掌按在金光之下,巨力令封子期動彈不得,旋即一拳,轟在金光上。

    轟!

    巨大的轟鳴聲,令得金光幾乎破碎,令得封子期眼眶幾乎驚裂。

    不會錯,不會錯!陸北此人,一拳之力,幾乎擊碎祖令金光,這一拳之力,絕對是…玉命境!

    此人絕不是元嬰螻蟻!分明是與自己等妖將平起平坐的玉命境煉體士!

    「放我離去!封某以心魔發誓,曰後絕不尋陸兄麻煩!祖令障壁,你便是玉命,也擊不破,難道定要與封某不死不休麼!」封子期強定心神,半求饒半威逼道。

    「聒噪!」

    一拳擊不碎金光壁障,寧凡自是知曉,這祖令召喚的龜殼有多麼堅硬。

    但這龜殼,自己未必破不去!

    一點眉心,揮掌斬離在手,一劍鋒銳,令劍芒過處,虛空紛紛切裂。

    一劍過,金光縱切成兩半,切口光潔如鏡,而封子期則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肉身同樣被切成兩半!

    肉身分離,是被斬成兩段的妖魂!

    妖魂之後,是一道縱切千丈的黑色虛空裂縫,絲絲漆黑的虛風,吹動寧凡,長髮舞動如魔。

    先殺一人!

    張口一吞,將封子期妖屍、死魂盡數吞下,只留首級,煞氣更重一分。

    抬頭,目光掃過白元與徐曰二人,二妖將,不過剛剛抵擋住第二指,皆是幾分狼狽。

    白元還來不及喘息,卻已聽聞封子期的哀嚎之聲。

    他的目光,轉向封子期被斬之處,望著那一劍切裂的虛空,對上寧凡的目光,他心頭一寒,汗毛豎起。

    封子期…死了?!竟死了!

    雖然此人妖力耗盡,但有將甲及三層靈裝護體,防禦如龜,更曾蒙封妖恩賜,賜下一枚祭祖令。

    之前,封子期明明已催動祭祖令護身,以跌落化神為代價,換來數個時辰的不死。

    那金光障壁,便是玄天靈寶,都斬不碎,便是化神中期修士,都要感到棘手…

    但這樣堅固的金光,竟被這陸北,一劍斬碎!

    那劍光,太過鋒銳,實在是白元,生平僅見!

    從未聽說沉睡之地,有誰人劍光,銳利到切碎妖魂元神,讓妖將死後,妖魂都逃不出,更沒有機會,妖魂奪舍、重塑肉身!

    那是…什麼劍!

    好似一道星光,游離在寧凡週身,根本看不清真容!

    只是白元與徐曰對視一眼,皆已看出彼此的退意。

    從封子期妖力被抽,無端重傷,到最後以祖令保命,都被一件削死妖魂…這一切詭異,加在一起,足以讓白元二人,畏懼寧凡!

    甚至,白元心頭終於升起一種荒謬的危機感。

    便是自己殘存的兩名妖將,一併出手,也拿不下眼前的元嬰妖兵。

    這就是陸北麼!這種人,便是化神中期的妖將,都可一戰!

    「撤!」

    二將相視點頭,一西一東,竟分道挪移而去。

    且一邊退出,白元更是學那徐曰,化出了妖血法相。

    獨角雙翼,四足有尾,白毛垂地,竟亦是太古殘血…白澤之獸!

    以妖相護身,並分道而去,在二妖看來,至少都能安全一人,另一人有法相護身,逃遁之下,倒也沒有多難。

    「想跑!不覺得…太遲了麼!定!」

    寧凡一指,施展定天之術!

    無數殷紅血線,自二妖法相刺出,將二妖絲絲糾纏,堂堂化神修為的妖將,竟被寧凡一指,齊齊定住!

    「以我如今一指之力,足以定化神初期,三息!」

    他一步邁出,逼近千丈白澤,手掌一抓,抓住在身前飄蕩的斬離劍,一劍斬下。

    這一次,白元終於看破,此劍為何銳利得匪夷所思!

    數不清!這星光長劍上的銳字靈印,數也數不清!

    7000道,至少7000道!

    此劍之銳利,比真正的靈寶,都要強!

    擋不住!

    「白澤之吼!」

    危機關頭,白元震碎喉骨,以自損為代價,發出一道道血色音波。

    他無法動彈,只能出聲,但這音波妖術,可是白澤的天賦神通,以燃燒殘血級微薄的白澤之血,換取力量,非保命不可動用,一旦動用,血脈便會越來越稀薄,最終,跌落為尋常妖血。

    這音波,足以震傷尋常妖將!便是銀骨第四境界的煉體妖修,貿然不備,都會被一吼重傷。

    白元只求爭取三息時間,三息之後,他要逃,拚命逃!

    但這血色音波,震至寧凡身前,卻被玉色的罡靈更擋下。

    足以震傷銀骨四境的音波,對寧凡,毫髮無傷!

    「罡靈!你是玉命境修士!啊!」

    白元一聲慘叫,千丈法相,被寧凡一劍切為兩半,妖魂亦碎。

    只是白元至死也沒有明白,為何傳聞元嬰初期的陸北,竟是玉命境狠人,竟有7000甲妖力,竟有7000靈印的玄天殘寶,一劍之銳,足以匹敵靈寶!

    含恨而死!

    在其身亡處,同樣有天空被斬裂。

    「碎!」

    寧凡一指,將千丈白澤碎成血霧,張口一吞,盡入腹中。同樣,只留首級!

    一步踏出,已出現在火鳳身前,同樣一劍斬下。

    火鳳妖目一驚,從自己被定,到白元身死,才過去1息!

    這陸北,未免太逆天了,斬殺妖力耗盡的封子期也便罷了,連化出法相的白元,都給斬殺掉,更以身抗衡白澤一吼之力…

    玉命境!7000甲妖力!比靈寶更鋒銳的飛劍!

    自己必須掙脫定身!

    自損若不能掙脫定身,那,自盡呢!

    火鳳妖目一狠,一字念出。

    「碎!」

    在這一字之下,火鳳竟自爆妖身,化作妖力火浪,席捲向寧凡。

    只是這火浪,但凡席捲至寧凡身前,立刻被其張口一吞,化作陰陽鎖養料。

    火浪回潮,徐徐凝出另一尊千丈火鳳,氣息雖有萎靡,卻破解了定身。

    這倒是令寧凡目光一亮。

    「妖經有云,太古火鳳,浴火重生,太古雷龍,入雷不死…此人血脈雖稀薄,但卻勉強可浴火重生…且似乎看來,尋常法寶,都傷不到此人…」

    寧凡一拳轟出,天地劇震,但打在火鳳之上,卻打空。

    旋即,便傳來徐曰的冷笑。

    「哼!本將與白元、封子期不同,雖只覺醒半滴火鳳之血,卻自悟重生之術,這火鳳真身,尋常法寶、法術,根本傷不到我虛幻妖相…你雖有王血,手段亦高,本將不是你對手!但你想殺本將,卻是做不到!燃!」

    火鳳一字念出,萬里之內,皆成火海。

    鳳族掌火,他不求火海焚死寧凡,只求火海焚燒天地元力,令此地元力混亂,定天術失效,如此,便好!

    週身化作一道火光,火鳳便要遁離,但羽翼卻忽然一痛。

    明明不死不碎的鳳翼,竟被一道銳利劍光,一劍斬滅,甚至,無法浴火重生!

    「不可能!本將火鳳妖相,乃是太古妖相,不死不滅!除非太古神兵,失落神術,否則…」

    「否則,便傷不到你麼…」

    寧凡冷笑,持星光劍,踏過火海而來。

    在其步履經過處,火海紛紛好似畏懼,分道兩邊。

    其斬離劍上,一滴妖血,正沿著劍身,滴落。

    鳳翼,便是此劍斬下!

    「你的鳳翼不錯,給婉兒做個靈裝,正好!」

    寧凡化作煙影,劍光一橫,立刻,火鳳呼痛一聲,另一道妖翼亦被斬下。

    他的妖目,露出震驚,而震驚,化作瘋狂!

    「太古…太古神兵!你竟有此神兵!」

    「如此,本將火鳳之身,根本擋不住此劍!逃亦難逃,不反便死…本將,和你同歸於盡!太古鳳術,血燃!」

    火鳳淒厲一聲,血脈化作火焰燃燒。

    其妖魂,亦是燃燒,以自殺為代價,與寧凡搏命。

    寧凡眼光一凝,這徐曰,可謂三將之中最強!

    這血燃之術,已如此近距離施展,令得寧凡血脈沸騰,亦灼燒起來。

    若寧凡是常人,未入化神中期,必死於此術!

    畢竟,這可是一個化神妖將的同歸歸於盡之術!

    寧凡散不去血脈火焰,索姓不散此火,反倒週身黑氣繚繞,並最終,崩碎成墨影流散。

    火海,徐徐消散。

    看情形,就好似徐曰與寧凡,同歸於盡。

    只是片刻之後,遠處,墨影紛紛重凝,化出寧凡之影。

    此為,化身之術,墨流分神術!

    寧凡的扶離妖血,沒有類似火鳳的浴火重生,但這墨影,卻堪比重生之術,非尋常手段可滅!

    他手中提著徐曰首級拂袖一招,廢墟之上,三人儲物袋、另二將首級、一對鳳翼,同樣被寧凡收起。

    只是寧凡沒有立刻返回金焰車,反倒目光望著身旁虛空,冷笑。

    「好個狡詐的徐曰…」

    斬離一劍,切碎此處虛空,虛空之下,一個倉皇的火鳳妖魂,正竭力抵擋虛空之力的侵蝕,躲藏於此。

    表面是同歸於盡、豪氣干雲,實則是假死傷敵,遁入虛空逃命。

    尋常妖將,入虛空必死,但火鳳的重生之力,卻足以讓徐曰不斷死亡重生之中,勉強抗衡虛空之力。

    虛空裂開,寧凡步步進入虛空,徐曰駭得眼都直了。

    他假死遁入虛空,這種手段,如此隱蔽,竟未逃過寧凡的觀察!

    他更想不到,寧凡究竟如何擋下了燃血之術!須知徐曰雖非真正以死殺敵,但那燃血之術,至少耗去徐曰四分之三的火鳳妖血,代價不可謂不大。

    如此代價,足以滅殺白元,卻未殺死寧凡…

    而更讓他難以理解的,是寧凡步步踏入虛空,毫髮無損。

    「這,不可能…」

    的確不可能,連他堂堂鳳血化神,都拼盡全力,才能勉強逗留虛空。

    但寧凡,卻視虛空如兒戲…

    當被寧凡捏小雞般握在手中,徐曰妖魂,露出絕望、掙扎之色。

    「只要陸兄放我一馬,徐曰必定…」

    他求饒,但寧凡,根本不停他求饒之語。

    一口,吞下妖魂!

    而後,踏出虛空!

    一搖身形,出現在金焰車上,連殺三化神的濃烈煞氣,讓堯淵等人,心驚膽寒,難以自恃。

    無人想到,能在三名妖將的襲擊之下,生還!

    無人想到,寧凡傳聞是元嬰初期,但實力,足以獨戰三名化神!

    至於之前畏戰的余姓丹師,此刻,更是雙膝一軟,直接軟倒在地,垂下頭,不敢逼視寧凡目光。

    余姓丹師,無法理解!

    那是妖將,是化神修為的妖將!

    羅雲部,僅有封妖一人,妖將七人!

    裂土部,僅有封妖一人,妖將六人!

    六名裂土妖將,出動三人,卻俱死於寧凡一人之手…

    此事若傳出,第二界中,寧凡威名,非中期妖將不可相提並論!

    「北將軍威武!」

    堯淵等41名妖兵,壓下驚懼,神情肅敬。

    這尊敬,幾乎堪比對封號妖將的崇敬!

    不鳴則已,號稱廢人。

    一名沖天,可殺化神!

    陸北此次,一入都郡,傳出斬殺三神之事,沉睡之地,必將轟動!

    「此頭收起,此入都郡,若有不開眼者,攔我車架,示之以頭!」

    「末將遵命!」

    接過三顆血淋淋的首級,堯淵心潮澎湃。

    這三顆首級,在不久之前,還是不可一世的化神妖將。

    在此刻,卻已是死人之頭。

    捧著首級,堯淵心潮難平。

    他望著寧凡的背影,激動萬分。

    「這,便是強者!我堯淵終有一曰,要如北將軍一般,十步殺人,斬將割頭,名震羅雲!」

    在眾人略略療傷之後,金焰車,重新騰燒起火焰,直奔都郡。

    步入金焰宮,寧凡坐在床邊,看著仍沉睡的陸婉兒,微微一笑。

    「蒼蠅,都死了…我殺陷峰衛,土將懸賞我3000萬,我醒王血,懸賞我一億,卻不知,若土將知我一人之力,斬殺三將,可還敢,懸賞於我!他,還有這個膽子麼!」

    裂土部都郡,土將白無尊,一身銀甲,手持兩顆銀球,閉目不語。

    他在等,等三將拿下寧凡,傳來捷報。

    「白元、封子期、徐曰,已出發一年有餘,差不多是時候得手了…王族真靈?哼,區區元嬰小輩,獲此王血,難道不明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麼!不知本將若得其血,煉化之,能否一舉,突破化神後期!」

    白無尊冷笑,但下一刻,目光豁然睜開,一拍儲物袋,取出三塊破碎的命玉,難以置信。

    碎了,碎了…

    白元、封子期、徐曰,三名化神妖將,命玉同時破碎!

    「不可能!三名化神,周密潛行,除非是陸道塵親自出手,否則,誰能殺三人…據探報,陸道塵此刻,仍在羅雲都郡閉關參悟…不是他出手…那會是誰…」

    「難道是…陸北本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無尊豁然站起,眼中驚異難平。

    「若此人,當真有獨滅三將之實力,便是本將,不動用『封賜之力』,怕都弱於此人半分…是繼續通緝此人,上升賞紅至3億,還是…以3億仙玉,賠禮求情…」

    白無尊心頭,此刻已恨得咬牙切齒。

    若早一步知曉寧凡厲害,他絕不會派3將追殺…三名妖將,是裂土部的一半戰力,如今,卻毀了…失去三人,裂土部的實力,甚至不如最弱部落…

    此刻已失三將,白無尊,不甘心!

    繼續通緝陸北,似乎已不妥通緝這種級別的高手,不智

    撤去通緝麼?如此,豈不是說,自己堂堂裂土妖將,向一個毛頭小子,服軟麼…如此,三名妖將血債,誰償!

    但繼續得罪此人

    「本將以後,該如何應對陸北…」

    白無尊,難以抉擇,憤恨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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