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七十章 藥王谷,藍可兒現! 文 / 蒸炸
眾人也是聽完邵勁風的解釋後才明白他這用罐辯病的本意,那名男子就算是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邵勁風運指起罐,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邵勁風那裡,竹罐起來,邵勁風用竹板將拔出的血輕輕一刮。
「血色鮮紅,無病!」邵勁風說道。
下面立刻響起『嗡嗡嗡』的聲音,沒想到這人還真是裝病。
孫萬永啞口無言,顯然事情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進行,這下丟人可丟大了,尤其是剛才,幾大門主共同出手,分明已經診出了問題,可是現在
孫萬永氣得想要吐血,雖說這場比試勝負很重要,但是孫萬永更重視的是五行宗的名譽,名譽這種東西用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所以他必須表明態度。
那名男子還在狡辯:「你們不會看病,我沒有裝病!」雖然聲音很大,可明顯的底氣不足。
孫萬永瞪了那名男子一眼,衝著負責的弟子怒喝道:「把高延斌給我叫上來。」高延斌是五行宗負責篩選病人的弟子,這次選出來參加斗醫大賽的病人全部經由他手。
不一會功夫,那名叫高延斌的弟子小跑著上來,看到站在台上一臉怒氣的孫萬永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說,怎麼回事?」孫萬永聲色俱厲,就差點要吃人了。
高延斌低著頭,臉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汗珠,他知道闖了大禍,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
華昊冷眼旁觀,他到想看看孫萬永到底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師父,我是我失察了。沒搞清楚就」高延斌還在想著矇混過關。
張仲和卻不管那些,冷哼了一聲:「小子,你學醫幾年了?」
高延斌不敢不答,低聲說道:「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你的醫術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學了十五年連人家有沒有病都看不出來嗎?」
張仲和這話說的不可謂不毒。高延斌知道張仲和的身份,也不敢反駁,心裡卻暗罵張仲和。
幾位門主都不由得皺起眉頭,張仲和雖然是在罵高延斌,可是卻連著他們也給罵了。他們幾個剛才不也是沒有診出來嗎,這個張仲和嘴巴可夠毒的。
孫萬永心裡非常不滿,他自己的徒弟自己罵沒關係,可張仲和來罵他心裡就不舒服了,但這件事的確是他五行宗出了差錯。就算不滿他也得忍下來。
那名男子見事情不好,悄悄的向後退著想要溜走。
孫萬永眉頭挑起:「站住,事情沒有說明之前你不能走!」孫萬永指著那名男子,立刻就有兩名弟子走過來堵住了那名男子的退路。
五行宗千年來的名譽,孫萬永可不想把這名譽毀在他的手裡。
那名男子大喊大叫道:「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走,你們看不明白病跟我有什麼關係?」
孫萬永怒斥道:「閉上你的臭嘴,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這種事?」
「我沒有。我只是來看病,是你們求我來的。什麼指使,你別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們!」
那名男子嘴硬的很,高延斌用餘光看著發生的一切,他在暗暗祈禱,希望這傢伙的嘴足夠硬。
華昊走上前來。盯著那名男子說道:「你以為不說實話我們就查不出來嗎?你練過導引術吧?」
華昊只說了一句那名男子眼裡就現出慌亂的神情。
華昊道:「導引術練得好,可以控制自己的呼吸,心跳,脈搏,你雖然練得不怎麼樣。但是在短時間內改變自己的心跳和脈搏還是可以做到的,你剛才就是用這種方法欺騙了幾位門主對不對?」
那些門主經華昊這麼一提示立刻就明白為什麼剛才他們診脈診錯了,頓時一個個的現出怒容來,這個人實在是太陰險了,怪不得他們全都診錯。
「你胡說!」那名男子還要狡辯。
「啪!」孫萬永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就扇了過去,他怒斥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藥王大會是中醫千百年來的盛事,你到這裡來搗亂,蔑視各派,欺騙各門宗主,污辱中醫傳承,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明白就休想離開這裡。」
孫萬永是真的怒了,這傢伙用這種手段掩人耳目,害得各門宗主丟盡顏面,要不是華昊解釋他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就會診錯脈向。
「我要告」
那名男子話還沒說完,孫萬永又是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直接被孫萬永打得跌倒在地,眼裡滿是惶恐之色,不敢再說話。
高延斌嚇得簌簌發抖,他還是頭一次見孫萬永發這麼大的火,整個人都嚇傻了。
「說!」孫萬永怒視著高延斌,他必須給各門各派一個交代,發生這樣的事,做為五行宗的宗主他臉上無光,更重要的是聲譽。
他是三宗六派公推的盟主,如果不能以身做則,那以後還該如何服眾,況且這次丟人的還不是華昊,而是他們這些門主,這才是讓孫萬永真正生氣的地方,本還以為華昊輸定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撲通」高延斌嚇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結巴的說道:「師父,是是」
「是什麼?」
高延斌知道挺不過去了,這種事也不是他能挺過去的,把心一橫:「
師父,是鄭爽讓我這麼做的,他說」
「混蛋!」
孫萬永打斷高延斌的話,高延斌只說了一句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華昊贏了鄭家『神針王』的牌匾,鄭爽是想用這種手段讓華昊輸掉這場比試,可誰知道會弄巧成拙,孫萬永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來攏去脈。
之所以打斷高延斌的話,這是想給鄭天直留點顏面,三宗六派同氣連枝。他可不想鄭家丟人丟到家,何況他們之間現在還有共同的目標呢。
「他讓你做你就這麼做,你把五行宗的臉給丟盡了,從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的徒弟!」
「師父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高延斌一把鼻涕一把淚,他沒想到孫萬永竟然將他趕出師門。
台上台下一片嘩然。誰都沒想到指使的人竟然是鄭爽。
水墨蝶頓時皺起眉頭,她向台下望了一眼,水天一恬靜如風中百合,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般。水墨蝶不僅有些遺憾,沒想到鄭天直的孫子如此不堪,竟然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贏得華昊,怪不得他會把『神針王』的牌匾輸給人家,水墨蝶不僅搖了搖頭。
胡杏搖著水天一的胳膊道:「師姐你聽到了嗎,鄭爽竟然是這樣的人。師父她老人們竟然將你許給他,師傅真是老糊塗了,那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整天色瞇瞇的,一定要師傅取消這門親事。」
最震驚的莫過於鄭天直,他沒想到這幕後的主使竟然是他的孫子。本來輸了神針王的牌匾就是他鄭家的奇恥大辱了,現在他的孫子竟然又做出了這樣的事。
他本想借斗醫環節在眾人面前打敗華昊,為了這一天。他做出了多少犧牲,明明就可以挽回了。可是他最喜愛的孫子竟在這個時候做出這麼混帳的事情,鄭天直怒其不爭,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出來了。
鄭天直從坐位上站起來歎了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這樣的逆子,孫老哥,我無顏面對啊。」
鄭天直向在場的各派掌門深施一禮。然後向台下怒吼道:「逆子,你在哪裡,給我上來!」
台下的人互相看著身邊的人,卻哪裡還有鄭爽的影子,他在華昊說出那名男子沒病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東窗事發。早早的退場了。
鄭銘也沒有注意弟弟是什麼時候走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知道逃避是沒用的,可是這個弟弟竟然就這樣跑了。
鄭銘歎了口氣,如果他知道鄭爽會做這種蠢事他一定會及時阻止他,現在鄭家已經淪為眾的笑柄了。
做為長孫,他必須挽回這一切,他起身走上前台,向各位長門深施一禮,然後跪在鄭天直面前說道:「爺爺,怪我沒有管教好弟弟,一切罪責由我代他承擔,鄭家的男兒是有擔當的,各位門主,我弟弟年幼無知,還請各位原諒他年少無知之罪,我做為哥哥沒有給他做出一個好榜樣,這全都是我的錯,鄭銘任打任罰!」
鄭銘態度誠懇,這讓幾位怒火沖天的門主心裡舒服了一些。
傷寒派的韓天君道:「鄭老,你是家長,你說這件事怎麼處理!」
鄭天直歎了口氣道:「老夫教孫無方,銘兒,你起來,這事與你無關。」鄭天直將鄭銘拉了起來。
「家門不幸,出此逆子,火神派傳到我這裡已經第十七代了,原來我是想將這掌門的位置傳給鄭爽,可現在」
鄭天直眼裡滿是痛惜:「我不能因一人而有損我三宗六派的名譽,現在我宣佈取消鄭爽繼續掌門的資格!」
在場的門主們你望著我,我望著你,沒想到鄭天直會給出鄭爽這麼嚴厲的懲罰。誰都知道,鄭爽是鄭天直的直系親孫,鄭銘雖然也是他的孫子,卻是他弟弟鄭天魁的親孫子,雖然都姓鄭,卻也有遠近之分。
宣佈完懲罰措施之後,鄭天直對華昊道:「我鄭家的神匾落到你的手裡,今天的斗醫大賽就向你討教幾招,不知你意下如何?」
鄭天直終於拋出了重頭戲,這段時間他從湘水派那裡換來水系針法,又從五行宗那裡換來五行遊針術就是為了這一天。
他原本還以為華昊的火系針法是來自他那一門的古姓仇家,直到華昊在港用鬼谷十三針救治船王他才知道,華昊的針術是真正的鬼谷十三針,原本還想找出當年古姓傳人的想法也變得淡了,而是生出了貪婪之心。
此時的鄭爽躲在山上,他已經從知近的人那裡得到了消息,他緊握著拳頭,雙目之中滿是怒火。
要不是華昊他怎麼會被爺爺當眾宣佈,取消他火神派繼承人的資格,這一切都是華昊帶給他的。
鄭爽用力握著雙力,雙目因為憤怒痛恨而變得血紅,他要報復,他要報復華昊帶給他的一切。
「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鄭爽怒吼了一聲,聲音在山谷裡傳播著。
「就憑你一個人,你做得到嗎?」
一把柔媚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鄭爽沒想到有人在他身後,他嚇得轉過身去,一身火紅的衣服,一張柔媚嬌艷到讓人窒息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鄭爽張大了嘴巴,雖然他已經見識過水天一那猶如天仙般的嬌顏,但是這個女子卻絲毫不比水天一差,只不過她給人的感覺與水天一完全相反。
這個女人的美是妖媚、性感,能夠激發男人最原始的**,如果華昊在這裡一眼就會認出,這個女人正是藍可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