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報復 文 / 蒸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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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文昊,你這針灸是怎麼針的,我這胸口好像有團熱氣在流動,流到哪裡哪裡就舒暢,實在是太舒服了。」
鄭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做了幾下擴胸運動,然後又做深呼吸,胸口一點憋悶的感覺都沒有了,就好像負載很沉重的東西,忽然從身上取走,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輕鬆,臉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鄭爺爺,我只是幫你梳理了一下手少陰經(心經),您這是寒症,所以我用的是留針法,驅寒邪,固表裡。」
鄭前不住的深呼吸,胸口越來越順暢:「文昊,你這針法真是不一般,前幾天軍務處也派來了個中醫,給我針灸緩解胸悶背痛的症狀,折騰了半天也不起作用,明兒得寫個建議書,得讓他們好好學習。」
宋廉笑呵呵的說道:「老鄭,怎麼樣,我推薦的人成吧!咱倆打的堵還算不算數?」
「唉,老宋,要說這治病的人可是文昊,跟你不發生一毛錢的關係,就算是我輸了,我這東西也是給文昊!」
「老鄭,你這耍賴啊!」
華文昊可不知道這兩個老爺子打得什麼賭,都說人越老越像小孩,這話一點都不差。
原來宋廉給鄭前推薦華文昊來給他治病,這位老爺子不相信華文昊年紀輕輕就能治他的病。宋廉就用了激將法,兩人打了賭,要是宋廉輸了,就把他珍藏的一塊漢白玉拿出來,鄭前輸了的話,要把他珍藏的一瓶百年茅台貢獻出來。
說是打賭,其實宋廉是為老朋友著想,怕鄭前拒絕華文昊的診治,所以才用了這個辦法,所謂的打賭,賭的是兩人之間誠摯的友情。
「你們這兩個老頭子一見面就鬥嘴!」
「老嫂子回來了!」宋廉哈哈笑著:「老鄭可比不上嫂子,這老傢伙太摳門了,我饞他那瓶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就是不肯開封!」
「你們倆呀」一抬頭就看到華文昊,「唉呀!老鄭,這小伙子就是那天救你的那個小伙子,怎麼到咱們家了。」
鄭前的妻子先一楞,隨後滿臉的震驚都化為喜悅之情:「小伙子,那天在公園多虧了你啊,不然我老頭的命可就沒了」老太太上前抓住華文昊的手,說什麼也不鬆開了。
華文昊這才想起來,怪不得這老爺子看上去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原來是他那天在公園救治的那個老人家。
「小伙子啊,那天你走了也不留個電話,這幾天我天天到公園去找你,可怎麼也找不到,這老東西還跟我發了通火,說我什麼都不是,連救命恩人都找不到。」老太太一邊說一邊用眼晴直瞪鄭前。
「老婆子,真是文昊救得我?!趕緊給兒子打電話叫他過來,別到處找人了,就說救命恩人在家呢!」
宋廉搞不清情況,鄭前就把那天華文昊救他的事說了一遍。兩個老人家就是一陣千恩萬謝,搞得華文昊都不好意思起來。
「爸,救你的人在哪?」
隨著一聲雄渾的聲音響起,一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華文昊抬頭一看,進來的這個中年人身材魁梧,只比他矮了一點,短短的平頭,給人一種穩重堅實的感覺。華文昊看了一眼他的肩章,嚇了一跳,松枝綠色肩章底版上,綴有金色枝葉和一顆金色星徽,這可是少將軍銜。
華文昊只知道這軍銜是少將,卻不知道像鄭直這個年紀的少將,在軍隊中也是少見的。
「兒子,他就是救你爸的恩人,小伙子叫什麼名字,對了,叫華文昊!」
「啪!」中年軍官幾步走到華文昊身上就是一個軍禮。「鄭直謝謝你救父之恩。」說完放下手,用力握住華文昊的手,「小兄弟要不是有你,我父親那天就危險了,這幾天一直都在找你,總算找到你了!」
鄭直一臉誠懇,沒有絲毫作偽,華文昊特別喜歡這種性格的人,就對鄭直生出不少好感。
「那個」華文昊本想著說點什麼,可這個鄭直力氣可是真大,抓住他手就不放了,使勁的搖,弄得像被一個鉗子夾住手似的。剛才老太太就是這樣抓住他的手,現在又換了兒子,敢情這家人都喜歡抓人手。
「就叫我鄭哥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鄭直豁達的說道,拉著華文昊坐下。
「兒子,要不是你宋叔,還真找不到這小伙子」
鄭前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鄭直聽說華文昊醫術高明,不僅多問了幾句,問他在畢業,在哪工作。
隨後問道:「小兄弟,我們軍分區醫院正在招軍醫,我看你這水平不錯,怎麼樣,到我們那試試!」
華文昊從濟善堂停職之後還沒打算找工作,鄭直的提議雖然不錯,他卻沒想著要去工作。到軍隊的醫院工作,多少醫學院畢業的學生打破頭皮爭著往裡進,可華文昊卻無動於衷,他這些天雖然沒上班,卻不見得比上班輕閒多少,學習也是個體力活啊。
鄭直時任華南軍區第七集團軍長,這幾天托他辦事的戰友可不少,都是為了子女求工作的。華文昊救了他父親,他就想著是不是幫忙給他找個工作,沒想到竟被華文昊拒絕,不僅對華文昊感起興趣來。
因為華文昊救了鄭前老人,這一家人的熱情勁就不用說了。時間過得也快,看看時間,都已經快七點了。
華文昊就說:「鄭爺爺,我明天在來給您針灸吧,時間也不早了,您和大娘也早點休息。」
鄭前說道:「那也好,明天叫鄭直派人去接你,還要麻煩你,鄭直啊!送你宋叔和文昊回去,咱們明天在聊。」
鄭直說聲好,進屋換了身休閒服,對華文昊說道:「一出去就穿這身軍裝,太束縛人了。」
鄭直是開軍車過來的,警衛員拉開車門,幾個人鑽了進去,宋廉坐進了車還不忘說道:「老鄭,別忘了你的酒,下次過來,叫嫂子把菜炒好,我和文昊來陪你喝酒!」
「啥時候也不忘喝酒,好,就下次,我讓你解解饞。」鄭前軍人的性格,答得爽快!
鄭直先把宋廉送回軒墨齋,然後問華文昊家在哪。
警衛員叫司機掉轉車頭,不一會就到了華文昊所在的小區。
華文昊剛要下車就看到許盈抱著囡囡從樓道口走出來,她身後還跟著四個人,其中一個赫然是趙亞樓,另外三個人穿著警服。雖然天氣已經漸黑,可華文昊卻看得清清楚楚。
華文昊就是一楞,怎麼趙亞樓跑到這來了,看到許盈緊皺的眉頭,心裡就是一驚,一定是下午事情,這趙亞樓找人來報復他來了。
鄭直看到華文昊盯著許盈幾個人看,問道:「怎麼了,是你朋友。」華文昊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鄭直罵道:「你那一巴掌打輕了,換了老子不把他牙打掉才怪。」
說話的工夫這幾個人就走到了近前,華文昊就推開車門走出去,叫了聲許盈姐。
許盈被忽然出現的華文昊嚇了一跳,彷彿有了主心骨,眼晴一紅:「文昊,囡囡不舒服,他們非要帶我們母女去警局錄口供!」
趙亞樓一看到華文昊出現,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指著華文昊就叫道:「老肖,就是這小子動人打我!」眼神裡滿是惡毒。
肖警官就瞥了趙亞樓一眼,心想:「不會叫肖警官嗎,怕人不知道我們熟悉怎麼著。」
「你就是華文昊,有人告你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肖警官語氣冰冷,冷冷的看了華文昊一眼,吩咐身後人:「把他帶走。」
趙亞樓就一臉得意,心裡想著一會到了警局看老子怎麼玩死你,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許盈。
下午的時候他跟本沒注意到許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只臭屁了幾句,就被華文昊一頓揍,心裡這個氣呀!
等他送姐姐、外甥回到家,然後找到與他比較要好的肖警官。肖警察是東區分局的一個派出所所長,這幾年趙亞樓惹事都是肖警官幫他處理,趙亞樓沒少給他好處。
把這事跟肖警官一學,這肖姓警官就答應他,不就是收拾個把人嗎!在說這事還是華文昊先動手打人,拘他幾天也不過份。
肖警官先到學校調查出許盈的地址,這才過來抓人。可惜華文昊不在,叫許盈打華文昊手機,許盈就是不配合,這才要帶許盈回警局。
趙亞樓看到許盈靚麗嫵媚,心裡就動了邪念,心想著一會收拾完華文昊在把這小娘們搞上床,可就真得出了口惡氣了。
趙亞樓把華文昊與許盈的關係想像成了那種關係了,這要是把這撩人的小婦人搞上床,不就是給華文昊戴了一頂大綠帽子嗎,那才叫爽呢,什麼叫報復人,就是把他的女人弄上床,把他人弄進去,這就叫報復。
趙亞樓不無惡毒的想著。媽的,身邊有這麼漂亮的娘們,還追宋瑤,跟老子鬥,老子玩死你。
後面的兩個警察走過來就要給華文昊戴手銬。
鄭直在車裡看得清楚,眉頭就是一皺,推開車門,「你們幹什麼!」伸手把兩個年輕警察推了一個趔趄:「這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怎麼就給人戴手銬!」
肖警官幾個人就是一楞,這位哪來的,連警察抓人的事都敢管,還推搡警察,這不了得。加上這天也快黑了,也沒看鄭直是從軍車裡出來的。
兩個年輕警察就有些火了,「你敢襲警。」忽然被人推了個趔趄,那還能受得了這個。上前就去抓鄭直,想把他按起來。
就聽到兩聲怒喝,「你們找死。」鄭直兩名警衛員就從車上跳下來,其中一名還端著衝鋒鎗。
肖警官還有幾個警察腦袋就是「嗡」的一下,趙亞樓不識貨,他們當然認得這是貨真價實的ak衝鋒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