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 文 / 江小湖
(2020字)
權佑宸淡淡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哼,權東瀛那個老東西準備還真是充分,連他床上的被子都換成了絲質的,透明的,金奈兒的童女身材輪廓在絲被下一覽無餘,那挺立的巨大渾圓,渾圓上嬌俏的兩點,還有少女羞澀的地帶都若隱若現的,她才十七歲,一切都那麼鮮嫩。
若是其他男人,早已受不了這樣致命的誘惑,早就上前將她狠狠擁有了。
但是,冷酷的皇子殿下權佑宸對這具令人垂涎的身體卻毫無興趣,他的腦海中只有蘇與墨那張粉紅嫩白的臉,她為他哭泣,為她包紮,她給他從來也沒有過的溫暖。
墨墨,他的身體和心理都只能裝得下墨墨。
他不理會床/上那雙期待而炙熱的眼睛,逕直走到了一邊的吧檯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飲起來,烈酒灌下去,原本受過巴掌的臉便更加痛了。
痛是好的,痛提醒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將來,所有的,他的,他想要的,他都要將之牢牢地抓在手裡。
他好冰好冷,只稍微看了他一眼,但是這一眼已足夠讓她回味好久。他好像傳說中的撒旦一樣站在那邊,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氣息,彷彿任何人也不能靠近,否則便是——死。
但是他又那麼高貴和優,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裝,筆挺的身材俊美的臉龐,那麼虛幻的冷酷和帥,就像從畫裡走出來的男人一樣,他不用說話,只那麼站著,便覺得他的身上都是優的細胞,一言一行,都散發著尊貴的皇子的氣息。
那酒在他的手裡也變成了優的液體,不是令人麻醉的酒精,而是令人陶醉的毒藥。
是的,對於她金奈兒,權佑宸是毒藥,不苦,好甜好甜的毒藥。
「殿下,我……我好喜歡你,接受我吧,好嗎?」
見他長久地沉默,不說話,金奈兒終於忍不住先說話了。
她怯怯地,然後又鼓起了足夠的勇氣,將近乎透明的絲質被單裹在身上,近乎卑躬屈膝地走到權佑宸面前,仰起頭,乞求著說道。
「……」權佑宸一個冷哼,轉過身去,不理會她,繼續喝酒,他在酒裡可以看到蘇與墨那張臉,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今日,你必須讓奈兒公主懷上你的孩子,否則你再也見不到你的母親了。」
母親、墨墨、墨墨、母親……
他的心裡彷彿有一股強大的氣流在流竄著,母親,不能再受苦了,可是墨墨,墨墨,他的愛。
「殿下,我陪你喝。」在權佑宸面前,金奈兒已經完全沒了公主的架子,她像權佑宸的婢女一般,為他倒酒,但是又不敢靠近他,她愛慘了他的冷酷,卻又怕被他的冷酷所傷。
權佑宸放下酒杯,一把將金奈兒推開,幾步走過去,躺倒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他的樣子和語氣彷彿,彷彿在召喚一個妓女一般。
她,還未經世事呢?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並不懂,他,就要她主動嗎?
屈辱的眼淚湧上她眼眶,但是,她愛他,那又有什麼辦法呢?即使變成他眼裡的妓/女,她會忍受,兵器人甘之如飴。
她緩緩除去身上的絲被,她的身材是真正的童顏**,她的臉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的臉,但是身材已經豐滿到令人稱奇,腰又細又長,權佑宸閉上眼睛,不看他,對於他來說,她此刻就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
她爬上床,跪倒在他的雙腿間,她的手怯怯的撫摸上他的胸膛,一顆一顆將他衣服的扣子解開,當衣服敞開的時候,她的腿一軟,差點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肌肉好堅硬,他咖啡色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上散發著性感迷人的光澤,這是會令所有女性傾倒的身材,真的……好迷人呢。
金奈兒俯下身,嘴唇朝他的唇上貼去。
「啊……咳咳咳……殿下……」就在她要碰到他的唇的時候,權佑宸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扣住她的喉管。
「殿下……咳咳……殿下……」金奈兒已經喘不過氣來了,但是權佑宸卻像失去失控了一般,要將她掐死。
「殿……」金奈兒的眼珠漸漸放大,手腳的掙扎也沒有先前有力量了。
權佑宸見狀,這才鬆了手,金奈兒像是死了一回一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並且猛烈地咳嗽。
「本殿下不許人碰我的嘴巴,你記住了!」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警告命令的語氣說道。
「只有她才能碰嗎?只有她嗎?那個在宴會上被你抱走的女孩,被你像命一樣保護著的女孩,我看她,也不過是一個下賤的胚子罷了,她……」金奈兒只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踐踏了,踐踏地如此徹底,她站了起來,將自己壓在他的身上。
「啪!」權佑宸反手一個耳光,打在金奈兒的臉上,她跌倒在一邊,「不准說她的壞話,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金奈兒捂著被打得臉,哭泣起來,她從小到大受盡萬千寵愛,別說耳光了,連對她大聲說話的人也沒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將他推到深淵裡,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未婚妻?那是權東瀛說的吧。」權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兒的夢。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愛你的人。」
金奈兒被他激怒了,她什麼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撲到在他的身上,撫摸他的身體,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面,然後……
權佑宸一直閉著眼睛……
「殿下,殿下,你沒事吧……」突然,他的腦海中又閃過蘇與墨的影子。
權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過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兒的驚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猶豫地割去,頓時血管破裂,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