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0章 離開 文 / my蓉兒
吃過早點之後，我讓人把總管請了過來。才不久，總管就來到了幽雅居來，恭敬的立在一旁等候我的吩咐。我道：「你能幫我找十多二十斤的鴨毛或鵝毛來嗎？要是軟軟的鴨毛鵝毛，還要幾團棉線，最好是粉色的，能找到嗎？」
總管聽我到說要這些東西後，臉上露出了驚詫的表情，可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對於我一些奇怪的想法他想必也是見慣不怪了。然後恭敬的答道：「是，我這就去辦？」
「時間越快越好！」因為我在這的時間也不會很多了。
「好！」他沒有過多的語言，也不問我用來幹嘛，真是一個盡責的總管，也不會過多的打探主子的**，難怪能在嚴家堡當了幾十年的差。
「那你去吧，辦好了馬上告訴我！」
「是！」總管應聲而去了。小英忍不住好奇之心來問我：「小姐，你要這些東西幹嘛呀？」
我故做神秘的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小姐！」見我不說，小丫頭有些不滿了。
我沒有理會她，走進了房內畫起了一對21世紀小孩子的靴來。並讓秋菊去幫我找來一塊硬朗且質地好的麻布來，最好也是粉色的。
是的，我在準備臨走前的禮物，送給余兒和老夫人，在這一段相處的日子，我不經覺中就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她們是除了爹和大哥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雖然老夫人在嚴寒納妾的問題上沒有站在我一邊，但我也理解這個受封建毒害深的女人，這並不是她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的問題。現在要走了，總覺得有些不捨，留點東西能她們，私心裡也是希望她們能記得有過這樣的一個我。
麻布和棉線下午的時候就找來了，並且是我要的粉色。我讓手巧的小英按著我畫的圖做了一雙靴子，並繡上了可愛的機器貓的圖案。而我則用棉線打了一雙手套和一個可愛的帽子，在這兩樣東西上讓秋菊繡上卡通的小鴨圖案。忙了三天才把這幾樣東西做好。剛好做好這幾樣東西，鴨毛鵝毛也就找來了，我又忙著指揮做羽絨系列的東西。幫老夫人做一件羽絨衣和一張羽絨被。這裡的冬天應該很冷吧，因為現在還沒是秋天，我就覺得異常的冷了。
教丫環們挑選處理好毛，所剩下能用的毛也不是太多，可能也就四五斤吧。然後要去腥味，再把毛放進桂花水中泡香，再曬乾，再讓她們按我教的方法做絨衣和被子，又過了三天。而我除了教丫環們做被子之外，還為余兒用棉線打一套21世紀樣式的女孩子秋裙。此外還要準備我離開的路徑。
要離開這裡，也只能先找大哥幫忙了。在這個時代，他也是唯一能幫我的人。
「你真的要離開嚴家堡嗎？考慮清楚了沒有？」在後院中，大哥不相信的再問我一遍。
「是的，我要的是唯一的愛，完整的愛，他的眼中只能有我。既然我不能左右他的選擇，但我能決定自己的人生。身邊的人既然不愛我，不珍惜我，我也可以離開他而去。我決然不會做一個一生都只會依附在一個不是全心愛我的男人身上的女人。」我堅定的說出自己的所想。
大哥定定的望著我，然後歎口氣說：「唯一的愛，完整的愛對女子來說是少之又少呀！」
「所以我只能選擇離開。」我堅定的說，「我更不能容忍和別的女子共侍一夫，現在不走，我怕我會成為妒婦，我的心性也會隨之改變。到時可能連我也討厭自己，更別說別人了！」
「二妹，你是太聰明，太堅強太有主見了，我……不知道這對你是好是壞！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那大哥盡量幫你便是了！」知道我心已決，再說也挽回不了什麼，大哥也就應承了我。
「謝謝你！大哥。」我感激的說，他是最疼我的人。
「我說過嘛，要我幫忙我就是上刀山也會幫你的！誰叫你是我二妹！」大哥眼中儘是疼愛，「到時候按你說的方法接應便是了。」
得到了大哥的幫助，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大哥離去之時，我還讓他幫我拿幾件手飾出府，到時我是偷逃，出去時肯定帶不出這些東西，大哥也沒說什麼就接下了。這幾天來，嚴寒都沒有涉足幽雅居，不知道是因為那天而生氣呢，還是因為要娶如花美眷了？不過我也沒有時間去想他在做什麼，他沒來我倒也安心做好這些東西。在日夜趕工的情況下，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做得七七八八。算算日子，還有兩天就是他納妾之日了。縫完最後的一個盤扣，老夫人的羽絨衣服也已經做好。看看時間也已經是下午了。我把這些東西疊好，帶上小英秋菊和一些丫環，拿上我的東西走向了清居。
到了清居，丫環向裡面通報後，我也而進了，余兒可能是剛好放學回來，老夫人正在逗著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呢，祖孫兩看來挺高興的。我笑著和她們打了招呼，余兒看到我則高興地跑進我的懷裡，撒著嬌說：「媚娘，你好久都沒來看余兒了！」
「媚娘現在不是來我了嗎！」我說著，連忙把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她可愛的小臉，「媚娘不能來看你呀，是因為媚妨幫余兒做了一套漂亮的衣服呢！」
「真的！？」聽到有漂亮的衣服，余兒兩眼放光。
我點了點頭，讓丫環把東西拿了上來，拿過絨衣和絨被對老夫人說：「娘，天氣轉冷了，我也為你準備了御寒的絨衣和絨被。這絨衣和絨被是我根據以前看到一本書上方法去做的，輕柔又保暖！」我只能胡扯一個制做方法告訴她。老夫人伸出手來撫摸著衣被，高興的說：「唔，真的是不錯，很柔軟！你這孩子真貼心哪，我冬天呀就是怕冷，再說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也一年比一年怕冷了。咦，這上面還有淡淡的香味呢！」
「是我用桂花浸泡過的，有桂花的香味，這桂花能安神，有助於睡眠呢！」
「好！好！」老夫人連聲道好，看來是高興極了。
「媚娘，我想試試這衣服！」余兒拿著衣帽看了又看，特別是對卡通圖案愛不釋手。看來女人對漂亮的衣服呀都是不可抗拒，連這小p女孩也一樣！
「好吧！就讓余兒秀一下吧！」我說著就把她拉回房間，幫她換衣服。
「什麼是秀呀？」
「就是呀……」唉，又得解釋一番。
換裝完畢的余兒活脫脫的就是一個21世紀的小女生。粉色的衣裙，粉色的靴子，粉色的帽子，加上粉粉的小臉，真是好看極了，長大一定是個美人。
「媚娘，這衣服怎麼和我平時穿的不一樣呀？」余兒也在擺弄著。
「當然啦，是媚娘給余兒做的，肯定要不一樣的軾。這衣服呀，在洛城都還沒有人見過呢？」
「真的嗎？」
「當然啦！走，出去讓她們看看吧！」
結果大家都覺得新鮮極了，都說漂亮又好看，美得余兒都快了。爾後，余兒又纏著我和她玩，我也就留了下來，又給她聽了幾個故事，就到了晚飯時間，我也就留下吃了飯才回幽雅居。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小英出去悠轉，實際上是去勘察地形。要想讓人不知不覺地走出嚴家堡，當然是不能從大門走出去啦。我早兩天已經讓小英去看過地形，瞭解了情況。後門是下人出入的地方。但是天黑後就很少有人出入了，但也有少數雜工是在天剛黑時出去的，這些人不住在嚴家堡內的，他們的的家在外面，所以我可以利用這個時候趁機混出去。後門這裡比較多下人在行行走走，見到我都停下恭敬的向我問好，我只是點點頭。看過之後，知道後門出去是一條小巷，到那天晚上，大哥的馬車就在小巷出去的轉角處等我。看好地形後，這一天該準備的東西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閒來無事也就不急著回去幽雅居。走在堡內的小徑上，有如遊園林一般，美則美呀，可惜不是我可久留之地。
正在無聊賴的逛著，迎面走來一個身穿水綠衣服的丫環，手上拿著一個包袱匆匆有趕路。由於低著頭又走得太急，一不小心的撞到了我身上，跌倒了在地上。可她也並不急於看撞倒的是誰，也不急於看她撞傷了沒有。而只是顧著撿包袱，看看包袱裡沒事才抬頭看到了眼前的我。一看是連忙跪下連聲說：「奴婢對不起，撞到了夫人人，對不起！」
我不忍心看她這樣，連忙扶她起來說：「我沒事，你有沒有傷到哪裡？」
「我……沒事！」她摸著手肘說。應該是手肘撞到地上，我連忙讓小英去看看。可她怎樣也不肯讓小英看。
「你叫什麼名字？你在堡內幹什麼事的？這麼趕去哪呀？」我笑著問她。
她小聲回答說：「奴婢叫杏兒，服侍琴姑娘，琴姑娘說嫁衣上面的扣子太緊了些，讓我拿去讓繡娘改改！讓我快去快回！」
「你受傷了吧！」我看著她一隻手還摸著手肘，便柔聲對她說：「小英的繡功了得，讓她幫你改改吧，也不用你跑來跑去的，順便你也到這那，讓人幫你上點藥！」
「不行不行！奴婢怎敢勞駕小英姐和夫人呢？」杏兒著急的說。
「就這樣說了，走吧！」見我這樣，杏兒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好跟了上來。
回去的路上，小英極不高興，還要為雨琴做嫁衣，她就更不滿了，對我低聲嘀咕道：「小姐！你怎麼啦？居然幫她？」
我笑著安慰她稍安毋躁，到了幽雅居。雖然小英不願意，可還是改了。
杏兒忐忑不安的站在我房裡，我讓她坐她也不敢坐，我看她這樣也不再勉強她。讓秋菊幫她上藥，我看到她手臂上有幾處地方有瘀青，看來是被人打或擰的。是誰會這樣做呢！這不是虐待人嗎！不由問：「你這手上是怎麼啦？」難怪她剛才不肯讓我們看。
聽我這樣一問，杏害怕的說道：『夫人，我……。沒事，這是……我不小心碰撞到的。「
「你就不要媥我了，碰撞到能有這麼多處嗎？告訴我吧！」我柔聲的說。
「我真的沒事，夫人，你就……不要問了，好不好？」杏兒害怕得想哭了。
「是她嗎？」聽我這樣一說，杏兒先是一愣，然後搖頭否認說：「不是的，不是琴姑娘！」
聽她這樣一說我就更肯定是她了，即使不是她也肯定會與她有關。真不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呀！偽裝得這麼有溫順，而暗地裡卻是連一小丫環也要虐待。
看她不想說，我也就不再迫她。和她隨便聊開。
「你在琴姑娘身邊幾年了？」
「三年了。」
「哦，這麼說她剛來這裡你就服侍她了！」
「是的！」
「那……你都見過進怡湘居裡的幾個姑娘了？」
聽我問這個問題，杏兒微微愣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那……她們離開嚴家堡都是堡主要她們離開的嗎？」
「好像是的！婉姑娘，婷姑娘和梅姑娘都是因為妒疾傷害琴姑娘被堡主趕走的！」
「是這樣啊！」妒疾傷害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啊！雨琴呀雨琴，看什麼時候你的真面目會被揭穿，我期待著。
再閒聊了一會，小英也改好衣服，杏兒也說要回去了，我也不再說什麼，只讓她不要告訴雨琴說來過幽雅居。並且嚴肅警告這裡的丫頭不要說出去，因為我不想看到杏兒手上多幾處瘀青。這裡的丫環我平時都對她們極好，她們對我話也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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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就到了嚴寒納妾之日，這天早上，我就先打發小英出府去，要不晚上兩個人走就會比較引人注目，所以我讓她先走。
我知道按舊例，小妾進門要拜見正妻才可。所以我為了不讓人起疑，決定等雨琴拜見過我之後就開溜。時間在等待中慢慢的過去，想到這天是特殊的日子，我的心也有點點的苦澀、興奮和難耐。
終於到了傍晚時分，宴客大廳那邊已經派人過去喚我過去。我跟在丫環的身後緩緩的走進了宴客大廳。可能因為是娶妾，再者雨琴的身份並不是很顯赫，所以到達的賓客也不是特別的多，不過也顯得很熱鬧。
嚴寒和雨琴已經站在客廳裡，嚴寒臉上還是那張寒臉，看不出任何表情。看到我的進來時眼光稍稍愣了一下，然後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我故意不去看他。而雨琴則用大紅巾蓋住了頭，想必紅巾下的臉是充滿喜悅吧，這必竟是她夢寐以求的結果。老夫人則坐在主位上面，滿臉的笑容。
我的心裡雖然是很苦，自己老公現在要娶的女人了，能不苦嗎？為了順利地逃離這牢籠，忍吧，忍了這時之痛，很快就會逍遙而去了。所以我也強著讓自己怒不表於色，臉上還是難得的平靜。靜靜的坐著觀禮，然後接受雨琴的跪拜之禮，完全一副無痛無癢的樣子。禮畢之後，我不再理會什麼，起身向夫人福了福身：「娘，媚兒不太習慣這種場面，請容我先走吧！」老夫人也沒有說些什麼，點點頭，我轉向就走出了客廳，留下了一屋子的熱鬧。
回到到幽雅居時，以我要休息為由，我摒退了所有的丫環，她們可能以為我正傷心難過吧，也不說什麼，靜靜的走了出去。我關上門窗，翻出了早兩天讓小英找來的小廝的衣服，把銀票呀要帶走了東西也拿出來，收拾好等待天黑。
等待是很漫長的，也許該給他留下點什麼吧。我想起他那離堡十多天裡我為他畫過的那張畫，趕緊去把它翻出來。攤在書桌上想寫點什麼，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誰我都不想見，別來打攪我！」誰會在這時候來打攪，應該是丫環有什麼事來報告吧，可這關鍵時刻我能推則推。我一邊把小廝的衣服放好一邊說。
「媚兒，是我！」嚴寒那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不來，偏偏這時候跑來這，老天哪，你成心是要和我過不去嗎？不見肯定他不會走。我邊慌忙把東西收好邊應付他道：「你還跑來這幹嘛？我……現在不想見你，你走吧！」
「媚兒，你先開門！」我知道如果我為還可以他決會不罷休，把東西藏好了就把門打開。
「你跑來我這裡幹什麼，別把你的新娘冷落了！」我鎮定下來打開門，平靜的望著門外的他的說。
他沒有說話就把我拉進房裡，然後就一把把我扯進懷裡，二話沒說就壓下頭來覆蓋住我的唇。我還來得及驚呼出聲就被他把聲音也吞下去了，我想推開他，可怎麼也推不動他如山般的軀體。直到我快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我的唇，我只得攀著他大口大口的吸氣。這時他又把唇移向了我的脖頸，手也沒閒著摸上了我身上的曲線。
我驚得連聲說道：「你放開我，我……我可不是你今天的新娘！」
他聽我這樣一說。愣了一下，還是繼續在我身上摸索，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看他這樣子，今天娶妾卻也跑來這裡招惹我幹嘛。不由得心中有氣。再想到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的逃跑就會泡湯。心中又氣又急，不由得『叭嗒叭嗒』的流下了眼淚。看到我哭了，他怔了一下，不由得放開了我，歎了一口氣道：「媚兒，我……」
「你是不是要看到我傷心欲絕你才高興呢？」我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他看我這樣一哭。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好一會才說：「我真的令你這樣討厭了嗎？好了，我不碰你便是了！」
我聽他這樣一說，心也寬了很多，對他說道：「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就回去雨琴那邊吧，今晚是洞房夜，夫君可不要讓雨琴久等了！」
聽我這樣說，嚴寒不相信似的在我臉上打轉，我就不再看他把臉轉向了窗外，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心中有些著急，心中暗暗祈禱老天保佑，讓他快點走吧。
也許老天真的聽到了我誠心的禱告。這時嚴寒說：「好吧，你就一個人靜一靜吧，別胡非亂想！」說著他便向門外走去了，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怎麼不見小英了。這屋裡屋外也沒見幾個，都跑去哪了？」到了門口他又轉過身子來問我。我才鬆了口氣的心又繃起來了。
「我……我覺得她們太煩了，讓她們不要來煩我的！」
「你……」
「難道我想靜一靜也不行嗎？」我急了，再也不想和他囉嗦下去，壞我大事，只望他快走。
他可能以為我生氣了，只是歎了一口氣就往外走了。看著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我終於放鬆了自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心中不由暗歎「真險！」
看看外面的天色，再也無心胡想些什麼，趕緊翻出剛才藏起的東西，換上小廝的衣服，把銀票和幾個簡單的手飾揣進懷裡準備出發。哦，忘了給他留言。再次攤開書桌上的他的畫像，在後面寫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瓢不滿，寧可不要。往事如塵，愛恨如風，風過無痕。愛也悠悠，恨也悠悠。今此一別，再見之時，形如陌人。」
然後再用另一張紙寫上一句話：互信是互愛的基礎！
剛想走了時候。想起了那個叫杏兒的丫環，也許碰到她老天是有暗示的，我就再寫上一個請求：怡湘居裡的杏兒身體不太好，讓她跟著秋菊吧！
如果她們真的發現杏兒身上的瘀青，雨琴的事會不會有了轉機呢？
寫好這些，看看天已經完全黑了，我就躡手躡腳的摸索著走出了幽雅居的大門，從記憶中搜尋著出去的路線，直奔向後門去了。
後門的門口上有兩個家丁守著，我低著頭就想走出去。到了門口，兩個家丁讓我停下問話：「這麼晚了你出去幹嘛？是幹嘛的？」這樣問我，應該他們也認得其中經常來往的雜工吧。對於生面孔的我肯定會盤問一下啦。
「兩位大哥，小的是幫少夫人去城北買掛花丸，聽她下面的丫頭秋菊說：少夫人今天都不思茶飯，好不容易的想吃掛花丸了，就讓小的去買。」
聽我這樣一胡扯，兩個家丁真信了：「去吧，城北還遠著呢！」
我聽他們這樣一說，趕緊往外走，背後又聽到他們說：「這夫人不思茶飯可能是因為堡主娶妾吧。這樣子會有幾個女子還能吃得香了！」再也不理會他們會再說些什麼，成功的出來了，得趕緊離開。出了小巷，果真見到一輛馬車停在那裡，我興奮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