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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逃跑 文 / 阿蘿

    天已微明,我在帳篷裡面睡不著,走出帳篷看著天空一片漆黑,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今天來的時候只記得看路,卻忘記看那路上的人,他們好像都帶孝,我還琢磨著是不是邊關戰事太緊了。死了好些將士,不過也不會所有的人都這麼衰吧,那就是皇帝掛了!記得慕容沖說過,皇帝病危,估計是真的崩了,那他是要逼宮,造反,改朝換代?我的天!不過他本來就是皇族血脈,也不能說改朝換代,最多只能算是篡位。他要是成功了,那我豈不是和這中天皇朝最大的boss有仇,不就更別想好好活了。

    一想到這裡,我仰天長罵:「老天你開的是什麼眼,我要投訴上帝,投訴老天,投訴cctv,投訴v,投訴……存心不讓人好好活嘛,與其等那個怪獸回來折磨我,你乾脆下把刀子射死我算了。」

    "哇!"一個黑影閃下來,把我一拉,我一回頭,天拉。是一片針細細的銀針,不是吧,我只說要一把就好了,你就給我一片。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客氣,很浪費的。

    又是一拉,一扯,銀針打到後面的樹幹上發出答答答的聲音。聽到聲響後。靈兒也跑了出來,把短劍給我後,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原來她也會劍術,死了,今天老娘我臉真就丟到家了。

    接著,有五個暗衛背朝裡,面朝外的在我身邊圍起一個圈看樣子應該是保護我來著,可要命的是,外面還有一個大圈是背朝外,面朝裡瞪著我的。搞得更個同心圓似的。還轉啊轉的,看的我眼花,偶滴媽呀,偶什麼時候得罪咋麼多人了。還是我剛才投訴過了火,老天給我個現世報,天啊,那就當我沒說過不成。

    忽然外面的圓有幾處傳來些悶聲,幾個黑衣人倒下,我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是一片打鬥。看情況雖然這邊的暗衛武功稍微好點,但對方人多,所為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那些人有些還兩手都拿兵器。天,與個人衝過來了,公子,靠後。靈兒把我拉到後面,上前與那黑衣人交手,我那個感動得不行,靈兒的劍雖然不如男子的剛毅有力,卻也巧如靈蛇。雖攻擊不到對方,但那黑衣人也沒撈到半點便宜,靈兒應該不會有事。此時不跑,我待到何時。

    我心裡送了那個給我開啟另外一道門的老天一個飛吻。轉身躍到樹上,飛了出去。可是沒過一會兒,那一個個黑影又陰魂不散的閃了過來。我心裡暗暗叫苦,你們咋麼不打久點啊。我怎麼就跟個兔子似的,後面一隻狼來一隻虎,他們就是打得再凶也不能讓我這兔子跑了。

    很快,就有一個黑衣人抓住我的手,剛落回地上。後面有個暗衛抓住我的另一隻手,兩人你拉我扯著,可憐的我在中間就跟根蘿蔔似的,被拔來拔去。那黑衣人更狠,直接要把刀架我脖子上,暗衛舉劍擋開,乘機刺向他的手臂,總算是結束了偶的蘿蔔生涯。被涼到一邊,他們繼續打鬥,見他們有些兩敗俱傷了,我又開跑,看那黑衣人的舉動,被他抓去,後果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管怎麼樣,偶不能落到任何一方的手中,我沒跑出多遠,其中兩個又追上來了,天的,世上那麼多高手,那麼就不多我一個啊。鬱悶!我越想飛快點就越慢,越慢我就越急,越急我就越出錯。這不,腳一滑,就摔回地上了。那兩個黑影有閃了過來。

    "你們怎麼不打了,幹什麼老跟著姐姐我啊。"我實在受不了了。打了閃,閃了再打,再閃,再打,累不累!

    他們到是裝酷,什麼話也不說就走了過來。我往後退著,跟他們打麼,我肯定打不過。跑也跑不了,我蕭逝難道真的逃不過此劫。我的天啊!

    然而,我正要絕望之時候。忽然,一個青影閃出,同時發出寶劍出鞘的嗡嗡聲。站定在我面前,寶劍發著寒光,那黑衣人和暗衛後退了兩步。哈哈,知道什麼叫做否極泰來,啥麼叫作蜂回路轉,柳暗花明。蝦米叫作絕處逢生,心花怒放,哈哈……

    看著這熟悉的背影,還有這寶劍。這不那個老喜歡冒出來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武功高強,驚才風逸、神采飛揚的——

    "二哥!"我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你冒了這麼多次,就屬這次冒得最漂亮了。

    "逝妹,別怕,有二哥在,誰也傷不了你。"他一手握著寶劍,另一隻手把我護在身後,我倚靠著他寬大的背膀,很有安全感。

    記得以前讀小學的時候,被男生欺負,大哥也是這樣把我護在身後的。雖然看不到他的眼,但我可以感覺到他渾身的殺氣。

    二哥就是二哥不愧是臨安俊傑,武功可不是蓋的,加上那兩人本就鬥得有傷,沒過幾招,二哥就佔了上風。很快,二哥一個飛旋腿就把那暗衛踢出兩米摔在地上。那黑衣人乘機衝上前襲擊,不過他的目標不是二哥,而是美麗可愛,花見花開的——我!!!

    天啦!這人可真是太沒眼光了。就在刀落之時,二哥舉劍一擋,往下寒劍一滑,劍光一閃,那黑衣人便呆立著,二哥伸手一帶,我們便閃出黑衣人身後。此時,我回頭一看,黑衣人估計應該是腹部罷,鮮血湧出,倒下。此時,二哥護我於身後,寒劍已經逼近半躺在地的暗衛。

    「二哥,別殺他。」好歹他幫我躲過了那一大片銀針,保護了我。

    這時,後面的人也快追了上來。二哥刷的一聲收起寶劍。「逝妹,抓緊了。」他摟著我的腰,很快就飛入了那片叢林。

    皇宮大店內,平南王正臨威然的走進大殿,身後是一臉不甘的當朝太子,原本今日是皇上出殯之日,也是宣佈他繼承皇位之時。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發動政變的不是平時一直也他針鋒相對的二皇弟連王,而是這個雖然功高,卻不是處於皇族血脈平南王慕容沖,他居然一改處世低調風格,居然冒天下之大不為,做出謀反之事。而隨後的就是滿臉狼狽的連王,他的兵馬都用於牽制遠在北城的太子手中兵權。現如今遠水救不了近火。看來局勢在他和太子這邊是翻轉不了了,現在就看母后能有什麼說辭了。

    "平南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公然挾持太子親王,你想造反不成。"皇后站在大殿上方,一臉怒容,振振有辭。

    "皇后嚴重了,今日乃皇上出殯之日,我本不想驚動皇上皇后,可是如若不查明這其中的內情,恐怕皇上也難以走的安心了。"平南王依舊是晚日的平淡冷漠語氣,而其中卻霸氣十足。

    "什麼內情,本宮是皇上身邊最近之人都不知道,你平南王爺又如何知道什麼內情?"

    "看來是要臣提醒下皇后了,皇上乃習武之人,怎麼突然死於疾病,這其中的原因皇后可知?"

    "正是因為習武而忽略了一些小病,日積月累,病發的也是突然,都怪哀家平時沒能早點發現。皇上,是臣妾的錯。"說著,撲向那巨大的金色棺木。哭訴著。

    "哦?看來皇后是真不知情了?皇上並非死於什麼突疾,而是中毒。是麼?太子。"平南王轉向身後的太子。大殿裡一片唏噓。

    "你胡說!平南王,你竟敢污蔑本王,就是污蔑聖上。"太子怒瞪著,咆哮著。

    "平南王,此話若是有假可是株滅久族的欺君之罪,你可有證據。"皇后眼中閃過一死不安與驚慌,但一閃即逝,馬上有恢復了往日的鎮靜。卻沒有逃過平南王的眼。

    "證據是在皇上的龍體上。看了便知。"平南王慢慢走到棺木前。渾身散發一股冷漠的霸氣與凜冽的殺氣使得守棺的侍衛不得不退到一邊,他正要推開棺蓋。

    "平南王,你好大的膽子。,皇上的龍體是你隨便想動就動的?"

    "見皇后太子如此緊張,重大臣都在大殿,不會是在害怕他們知道什麼吧?,"

    "臣肯請皇后以大局為重,還是查看皇上龍體。"林清雲站出來說到。

    "臣認為林丞相所言甚是。"御使大夫也站出來說道。

    "臣也認為……"

    "你們都反了嗎?"皇后吼著。

    "臣不敢。"

    "不敢,皇上,你看你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皇后對著棺木哭訴著。

    "皇后不說話了,那就是同意了,能有如此申明大義果然是皇室之大幸。薛神醫,你來看下"慕容沖不想再耗下去,示意侍衛打開棺木,見那屍體也沒有什麼異樣。就示意薛木上前。

    "慕容沖,你到底要做什麼?皇上不是好好的嗎?"

    "還要勞煩皇后的人取盆清水來。"薛木說道。

    皇后顯的有些慌亂,但一隻也想不出什麼來阻止他,只能眼看著清水灑入棺木中。那屍體一接觸到水就開始起泡糜腐。發出一陣惡臭。大殿裡的人無不拂袖遮鼻。

    "此毒名為闐砜,無色無味,毒發之狀就如同疾病突發。但三日後一旦遇水便會有如此反應。我可有說錯,太子殿下。"薛木看向太子。

    "你為何看著我,懷疑我麼?你可有證據?"

    "傳章興。"章興是太子的侍從。

    "……"他把太子如何借進酒祝壽下毒的過程說出來。還陳出了裝毒藥的特用的瓶子。

    "身為太子,我就是以後的皇上,為什麼還要毒害皇上。"皇后問道。

    "這些年來,二皇子株殺了太子羽翼,前不久還以通敵叛國的罪名斬殺了蕭丞相府上下百餘人,世人都知太子與蕭丞相關係非淺,至此皇上更是不信太子,早有廢太子之意。"說話的是桂公公。

    "平南王,可否借一步說話。"大局初定,皇后看著平南王。走到後殿後,皇后轉身。"不知道與平南王相守一生的女子王爺可是找到了?會是慕容園裡的那個女子麼?"

    "慕容園不過是個玩物,皇后為何好好提起這個?"

    "玩物,也包括原先住在晨院裡面的女子?平南王你何等睿智,可這男女之情哀家可看得比你透徹。你以為找另外一個女子住入晨院,我就找不到她了麼。東南的林子說難找也不難找。你的隨從武功不凡,我的武衛身手也是不差的。"皇后信心滿滿的說道。

    賞花宴上,平南王本不屑於這些宴會,卻出人意料出現在宴會上。這讓她明白這裡必有個讓他在意的人,宴會上平南王爺雖然冷漠,卻不時會看著那蕭丞相之位。本以為他中意那蕭三小姐,可對那三小姐的琴聲卻不為所動。只是在意那百花酒。而全宴會上只有那蕭四小姐品酒不凡。可他的眼睛太深太靜,讓人看不出他的一點情緒。而後來滅門之禍,蕭家百餘人裡面卻沒有那蕭四小姐屍首。能有這心思和這能耐的也就只有這平南王了。慕容園雖然看守嚴密,看要打聽到消息,相對慕容沖其他府地,已經是簡單得多了。知道了大體的情況,這時她斷定這蕭四小姐會是他的弱處。

    "太子與皇后的兵馬現在已經全軍覆沒了,事已至此,那你還想怎樣?"雖然依然鎮定,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慌亂卻沒有逃過皇后的眼。這皇后是人中之鳳,其心機之縝密,謀略之全面也是千里也挑不出一個來了。不愧是在後宮中的長青之人。

    "那就要看你平南王了。哀家太子我的大哥齊王。

    "死罪可免。但事以暴露,活罪是免不了了。"

    "那皇位由哪位親王繼承?"

    "這就不用皇后操心了。蕭逝呢?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以為我會傻到現在就告訴你,讓你去救人,而置我們為魚肉,任你宰割?"其實皇后也在賭,她派了親選的所有高手就是要抓住蕭逝,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她賭的就是那人在平南王心中的位置,是仇家,是中意之人,還是至愛。他果然在乎她。

    "我可保你們不死,但是如果你動了蕭逝,我會讓你們都給她陪葬。"他那冷如萬年寒冰,似乎要射出冰梭一樣的眼神讓皇后為之一震。心底發寒。

    "好,一言為定。安全離開後,我自然會保她周全。"現在她並不知道行動是否成功,現在能留下性命已經是不易,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在慕容沖在沒有得到確定消息時,抓緊時間解決眼前的困境更為重要。尚若行動未成,被那慕容沖知道了,恐怕連性命都不保。可是弒父奪位可是萬死罪名,他要如何保住太子。"你打算如何保住太子性命?"

    "現在的形勢我也保不住太子,他必須死,到時候偷龍轉鳳而已。現在只是不揭發你的同謀之罪。"說完兩人走了出去。

    結果平南王慕容沖為乾王平了反,原來乾王本就有先皇之命,繼承皇位,所以他掌握了中天國的龍脈。而平南王表明他是乾王之子天煬顥,乃皇族之人,憑借龍脈裡面的天玉璽登上皇位,主持大局。皇后與幾位親王被發配邊城,太子被廢,打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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