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我是美夢你是噩夢 文 / 冰心明月
「為什麼要這樣敷衍?」
「本王需要她為本王取得朝中大臣和其他皇子的情報,本王絕不容許有人對這天下有非分之想!」
「哦,原來是臥底!」青樓果真是最好的情報集中地,那些男人被美人一迷就什麼話都說出來了,「那……以後不許再那樣……敷衍!」
什麼敷衍嘛,根本就是出賣色相!幸好只是倒在風懷裡而已,不然,我就拆了那青樓!再把這對狗男女,男的賣去做牛郎,女的賣去做妓女,軍ji!
風是極品男人中的極品,當然只能是我這極品女人中的極品能消受啦,就買下他好好享受,要他端洗腳水就得端洗腳水,還要脫光了衣服伺候本小姐沐浴,想到一個風華絕代的美男子**裸的給本大小姐搓背按摩,我的眼前立馬閃現出少兒不宜的景象,雙眼冒出色se的光芒。
想想看啊,溫泉水滑洗凝脂,溫泉裡冒著熱氣,水上漂著鮮艷的玫瑰花瓣,如花似玉的女子,雪白光滑的肌膚,精緻魅惑的**,在騰騰的熱氣裡若隱若現,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這還不算,請看那一個挺拔玉立的男子,全身**,精緻如細瓷的肌膚在熱氣裡隱隱約約,誘人性感的身材是讓人噴鼻血的完美,男子低下頭來,俊美的眉目透著幾分嬌柔,一縷青絲調皮的垂了下來,更添風情,纖長白淨的手指輕輕的在女子光滑瑩潤的背上……搓著……搓著……
「柔兒,你怎麼又流鼻血了?」楚風揚溫柔的聲音很不適宜的響起,打斷了我的yy.
「啊?啊?」我下意識的去擦鼻子,楚風揚已搶先一步,拿出手絹仔細輕柔的擦著洶湧而出的鼻血。
「柔兒,你的身子這般虛弱,總讓我如此心疼,該如何是好?千年人參也吃了不少,怎麼總不見恢復,聽說,天山上長有天山雪蓮,能醫百病,強身健體更是不在話下,雖然極其難尋,但我已差人去尋,過些日子定能為柔兒尋來。」
我呆呆看著他性感的嘴唇一開一合,俊美的眉目輕輕皺著,想起yy裡的景象,不禁吞了吞口水。
「柔兒——」風溫柔的喚我,我回過神來,吞下口水,舔了舔嘴唇。
楚風揚看著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深深吻上了那嬌艷的紅唇。
我被吻得腦袋一片空白,全身像被電擊過一樣顫抖,丫的,吻技這麼好,一定是經驗豐富,想到這,我狠狠的回吻著他。
楚風揚抱緊懷裡的女子,竟敢主動挑逗他?收回嘴唇,邪魅一笑。
丫的,我還沒吻夠呢,怎麼就沒有了,我失落的抿緊嘴唇,狠狠的看著他迷人得不像人的笑容。
楚風揚在我耳邊呵著熱氣,聲音曖昧挑逗,「柔兒,我們好久沒有……你知道的……我想……好不好?」
我的臉忽的就紅透了,緊張的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人,大白天的說這事怪不好意思的。
「柔兒——」楚風揚低低喚我,聲音沙啞,**難以掩飾。
「嗯——」說實話,我也懷念那……抵死纏綿溫柔愛撫和……衝入雲霄的感覺。
「柔兒——」楚風揚吻住我的唇,吻得我透不氣來,他好不容易離開我的唇,我大口透著氣,眼神迷離,「不過……」
「不過什麼?」楚風揚咬著我的耳根,又引來我一陣戰慄,「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我不滿的低哼一聲,流出嘴裡卻像是曖昧的呻吟,更惹得楚風揚舔著我的耳根一路往下,「真是小妖精,誘人的小妖精。」
「別……被人看到多不好!」我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嬌軟的說著,這才想起我要說的話,「我要……」
「小妖精,這樣說,不是更刺激本王嗎?難得見你如此主動,你要,本王就給你,看來,本王的技術還不錯吧?讓愛妃念念不忘。」什麼啊?這楚風揚就是滿腦子不健康思想。
我又被吻得神智不清了,含糊不清的說著:「我要……我要去你家的溫泉……」
「啊?」楚風揚從我脖頸裡抬起頭,邪魅一笑,「原來柔兒是想在溫泉裡……纏綿歡愛啊……」
我的臉又紅了,心裡明白就行了,幹嘛還要說出來,不知道人家害羞嗎?
「本王一定如愛妃所願,在溫泉裡……好好表現……定不辜負愛妃的……主動……」楚風揚笑得那叫一個**啊,眼神那叫一個曖昧啊,我羞愧得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地上怎麼看都沒有洞,看來要找人來在這院子裡挖幾個洞了,需要時就躲洞裡去。
可楚風揚不等我實施挖洞計劃,把狐裘往我身上一裹,像裹粽子一樣,再攔腰抱起,掠上高牆,飛身而去。
我感覺自己好像是電視裡被洗乾淨塞進毛毯裡,然後被太監或者宮女扛著送去給皇帝享用的嬪妃,不過那些皇didu是七老八十一隻腳都邁進棺材裡了,看著都沒**,哪有我的風這般迷人,這般……溫柔……又勇猛……身材好……技術又好……真是出得廳堂……上得大床……
咳咳!羞羞!
「小姐,您醒了?」剛醒過來,站立在一旁伺候的清秀小丫頭就迎了上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試想一下,還未過門的王妃在王爺的溫泉裡暈倒,那是多麼丟臉的事情。
「回小姐,已過戌時一刻」小丫頭恭恭敬敬的回答。
戌時一刻?那就是7點多了,難怪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了,我起身下床,小丫頭趕緊過來扶住。
我溫和的笑了笑,「是王爺派你來伺候我的嗎?你叫什麼名字?」
「回小姐,奴婢叫倚翠,王爺吩咐奴婢貼身伺候小姐。」
倚翠?難怪一身翠綠色的衣服。
「倚翠是吧?以後別動不動就奴婢奴婢的,聽著怪彆扭的。」
「奴婢不敢!」倚翠害怕得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我的媽呀,大冷天的,地上多冰呀!
「聽我的就是了,有什麼敢不敢的?」我伸手想扶她起來。
倚翠害怕得連連磕頭,「奴婢不敢,請小姐別折殺奴婢。」
我的天呀,看來楚風揚還真不是一個好主子呀,下人怕她怕成這樣?
「倚翠快起來,別磕了,地上多涼。」我伸手去扶她,她害怕得磕頭磕得更響了,恨不得把地上撞出個洞。
難道楚風揚那麼個帥哥竟然是個濫殺無辜的惡魔?
「倚翠!快起來!」我加重語氣。
倚翠更害怕了,顫抖著說:「奴婢不敢,求小姐饒了奴婢,求小姐饒命!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饒命!」
我的天哪!真是沒辦法溝通啊,封建時代的人奴役觀念怎麼這麼嚴重!我好懷念叮叮噹噹啊!
正在這時,楚風揚風度翩翩的走了進來,看見倚翠跪在地上磕頭,口裡連連叫著:「小姐饒了奴婢吧,求小姐饒恕奴婢!」
俊美的臉馬上變得鐵青,語氣陰寒的問:「你在做什麼?你叫柔兒什麼?」
我的天哪,周圍好像結冰了。
倚翠看著主子鐵青的臉,恐懼不已,連連磕頭,「奴婢知錯,求王爺饒命!求王爺饒命!」
看來楚風揚對下人真的不咋地,不然,倚翠見到他怎麼會嚇成這樣,害得我差點以為自己長得像母夜叉,嚇壞小女生。
「你剛才叫本王的王妃叫什麼?」楚風揚一臉陰狠。
「小姐——」這個美麗的女子就是王妃?難怪王爺如此珍愛,自知闖禍,倚翠嚇得渾身發抖。
「來人——,拖出去斬了!」楚風揚眉頭不皺,看來是司空見慣了,我卻嚇得心都快停止跳動了。
「咳咳!咳咳!」我低著頭假裝咳嗽。
楚風揚緊張的衝過來抱住我,「柔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不是下人沒服侍好?」
還沒等我回答,楚風揚已經陰森森的下令,「來人,把這賤婢五馬分屍!」
我的天哪!別嚇我了行不?我快要暈過去了,我的老公怎麼能是如此嗜殺之人?
「慢!」我大聲喝止進來拖住哭天喊地的倚翠的侍衛。
侍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爺,楚風揚一臉鐵青,沉默不語。
我抱緊楚風揚挺拔的腰,嬌軟的賴在他懷裡,使出我的絕招——撒嬌!
「風,我看這小丫頭挺機靈的,又長得清秀可愛,我想留下她作為我專用侍婢,好不好?好不好嗎?」我搖著他的手臂,聲音嗲得昨晚的飯都快吐出來了。
不過,某人很受用的擺了擺手,「柔兒喜歡那就留下吧。」
回過身大聲宣佈:「以後,王妃的話等同本王的話!王府上下誰敢不從,殺無赦!」
我好想問一句如果是你自己呢?不過在改造好嗜殺老公之前,為了保命,還是閉緊嘴巴比較好。
我看見倚翠額頭上滿是血污,軟綿綿的跪在地上,似乎還沒從死亡的地獄裡回過神來,於心不忍,放輕語氣,「倚翠,我不需要人伺候,你先下去敷藥吧!」
「啊?」倚翠茫然的抬起頭來,明白過來,恐懼的看向楚風揚。
「王妃的話等同本王的話!還不退下!」
倚翠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恭恭敬敬的退下。
我猛的打了個噴嚏,楚風揚慌忙抱著我坐在他大腿上,把一件紫色的狐裘裹在我身上,身體馬上暖和起來。
我驚異的撫摸著光滑亮澤的紫色狐裘,「風,這狐裘好暖和哦,比一般的狐裘不知暖和多少,一披上它,全身就暖和了,奇怪的是,這世上怎麼會有紫色的狐狸呢?」
「這是九尾紫狐的皮毛,九尾紫狐世上極其少有,能遇見那是奇跡,九尾紫狐又極其有靈性,鼻子能聞到危險的氣息,能獵殺到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垂下眼簾,有些難過。
「這件紫色狐裘是本王重金遍尋天下獵手,才獵得一些,製成狐裘,送與柔兒,冬日嚴寒,待到冰雪之日,更是寒氣逼人,柔兒體弱,怕擋不住嚴寒,希望這狐裘能在本王不在柔兒身邊時,給予柔兒應有的溫暖。」
我還是難過,淚眼汪汪的看著楚風揚。
「柔兒,你不用感動成這樣,本王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是你想要你喜歡,哪怕這天下,本王也願意為你取來,更何況只是區區一件狐裘。」
我還是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心裡更難過。
「怎麼?還這麼感動?那也沒法子了,你人都是本王的了,以身相許作為報答怕是行不通了。」
我淚眼汪汪的看著他,聲音哽咽,「人家那麼可愛一隻小狐狸,又沒招惹你,你幹嘛要殘忍的殺害人家?你有父母生,有爹娘養,人家小狐狸也有家人的嘛,它爹娘若知道它被殺了,還製成狐裘,那該有多傷心啊!如果是我被人殺了,又被剝了皮,你也會傷心的。」
「誰敢傷柔兒半分,本王要它滿門抄斬!」
「你現在貴為王爺,有權勢有地位,自然可以這麼說,萬一哪天你權勢不在,那還是會有人……」
「為了你,本王也會保住這天下最尊貴的王爺身份,那些宵小還動不到本王頭上來。」
「怎麼都跟你說不通,不和你說了。」我扭過頭去,不再理他,倔得跟頭驢似的,跟古人溝通就這麼難嗎?教會他們愛護動物珍惜生命就這麼難嗎?如果放在現代,獵殺國寶級動物,那可是要吃牢飯的,雖然貴為王爺,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柔兒——」楚風揚溫柔的喚我。
雖然他的溫柔讓我心動,可我還是堅持著不理他。
「柔兒,你打我罵我都好,別不理我——」楚風揚一臉的可憐兮兮。
我還是頂住他的深情不理他,為了保護動物保護****,我容易嗎我?
「柔兒,你不理我,我覺得日子好難熬,要本王怎麼做柔兒才肯理我?」楚風揚把頭埋進我脖子裡,在我耳邊呵著熱氣,呵得我心癢癢。
機會來了!就等你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