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2章 溫暖,跟我走! 文 / 端木初初
秦歡在溫暖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啊!你又要幹什麼?」溫暖嚇了一大跳,抬頭看著秦歡,眼裡有著小小的怒意。
「幹什麼?你說呢?」秦歡牢牢的鉗制住溫暖的雙手,而後緩緩的低頭,靠近她的臉。
溫暖趕緊閉上眼睛,撇開臉,緊張的縮起身體,逃離秦歡的靠近。
「今天晚上,你似乎很開心?怎麼,跟心愛的男人一起吃飯,感覺是不是很美好?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呢?不帶上你們的兒子?」秦歡嗅著溫暖髮絲間的清香,試探性的問著。
一股寒意湧上溫暖的心頭,但是她努力的控制住了,「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說吧?」
秦歡危險的瞇起眼睛,眼底裡已經有了絲絲的怒意,「我說過,你這輩子都得留在我的身邊,休想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我還沒有把你報復折磨夠,怎麼捨得讓你跟著別的男人跑呢?」
「溫暖,你最好識相一點,別再有逃跑的念頭,要不然我會讓你,還有那個幫著你一起逃跑的男人,生不如死!」
這一句可怕的詛咒,重重的敲進了溫暖的心底深處,她因為害怕,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
秦歡覺察到了溫暖的恐懼,他滿意的笑了起來,低頭在她的耳邊,冷媚的說著:「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對花慕北下手,畢竟你才是我要折磨的人!」
溫暖痛苦得閉上眼睛,淚水差一點就要再次從她的臉上滑落,但是這一次,她堅強的忍住了。
「什麼時候才是盡頭?」溫暖忽然平靜的問了一句。
秦歡嘴角揚起一個詭譎的笑,玩味的說道:「盡頭?應該沒有吧,除非你把母親的遺書給我,或者就是等我覺得已經報復夠之後。」
溫暖沉默了,因為她知道,無論哪一種情況都不會出現的。她不會把遺書交給秦歡的,他也不會有覺得報復夠她的一天,所以這輩子,她永遠都逃不出秦歡的手心了。
「我只能期待奇跡了,是嗎?」溫暖慘笑著,眼神空洞無神。
「奇跡是不會發生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跟我走!」秦歡不給溫暖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她往餐廳大門走去。
「秦歡,你要帶我去哪裡?風如歌還在等著你吧?你不用跟她去說聲再見,或者送她回家嗎?」溫暖不想跟著秦歡走,現在的他令她無端的感到害怕。
「我從來不跟女人報備行蹤!要回家她自己會回,還用得著我送?不會是你想回去跟花慕北繼續二人世界吧?」秦歡吃味的說著,眼裡投射出兩道凌厲的精光。
溫暖立刻閉了嘴,不再說話,現在秦歡才是事情的主導者,她根本什麼話也說不上。為了不把花慕北拖下水,溫暖還是決定在秦歡面前跟花慕北撇清關係。
「慕北是我從小最要好的朋友,我們親如兄妹,走之前跟他說一聲再見,這是出於禮貌。」溫暖被秦歡一路拉著走,他走的很快,她跟的有些吃力,腳步顯得很凌亂,氣息也變得不穩,但她還是完整的把話說完了。
秦歡冷哼一聲,突然停下了腳步,溫暖一時沒有注意,直接撞了上去。
「啊,好痛!」溫暖捂著自己的鼻子,慘兮兮的叫著。
「我一向都是沒有禮貌的人,這個你不是很清楚嗎?」秦歡冷笑著說道,但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底裡有著一抹愉悅的笑意。
眼前這個女人現在捂鼻子叫屈的模樣,真的非常的有趣又可愛,秦歡看在眼裡,樂在心裡。
溫暖頓時石化,她完全沒有想到,秦歡竟然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他說的倒也是事實,秦歡的確是個沒有禮貌的人,除了面對秦老爺子,他對別人一向是冷漠的。
「上車!」秦歡打開車門,示意溫暖上車。
「要去哪裡?」溫暖心裡還是有著一絲擔憂的,她現在已經完全看不透秦歡了,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她無從知道。
秦歡不悅的皺起眉頭,微怒的面容,已經在宣告著他的不耐,「上車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溫暖咬著唇,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彎身上了車。
風如歌在位子上等了許久,也不見秦歡回來,於是也起身跟著到了洗手間,尋找秦歡的身影。可是找了一圈,她也沒有發現秦歡的身影。
疑惑不禁充滿了風如歌的心,她試想著秦歡會去哪裡,之前是溫暖先上的洗手間,然後秦歡才去的。
想到這,風如歌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想,秦歡難道是跟溫暖一起走了?
風如歌急匆匆的走回到餐廳裡,她來到了花慕北的面前,見他還優雅的喝著紅酒,於是揚起一個友善的笑,說道:「花總,溫小姐呢?還沒有回來嗎?」
花慕北瞭然的淡淡的一笑,看來他猜想的沒有錯,秦歡真的是把溫暖帶走了,所以這個風如歌才跑過來找人了。
「我想她應該已經先回家了吧,這邊餐廳的紅酒很不錯,我想多喝一杯,所以就暫時留了下來,如歌小姐,不如你也坐下來,跟我一起喝?」花慕北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微笑著說道。
他的神情很自然很平靜,好像溫暖提前離開,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風如歌可就沒有花慕北這般冷靜了,「花慕北,你難道都不著急的嗎?你剛剛不是說非常喜歡溫暖,現在正在追求她的嗎?那她回家,你怎麼不親自送呢?反而坐在這裡喝酒?」
花慕北慢慢的抬起頭,臉上的神色未變,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優雅與溫柔,「如歌小姐,這好像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吧?」
「如果這只是溫暖的事情,我當然沒有那個閒工夫管!可是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啊!」風如歌激動的說著,聲量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哦,怎麼樣個特殊法?」花慕北將酒杯拿到唇邊,享受的嗅了一下後,才小小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