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立馬把王妃叫回來…… 文 / 龍熬雪
「三哥,今天醉春樓剛剛開業,十七正在興頭上,你若上去打斷了她的財路,這不是鬧的更僵嗎。」納蘭硯打斷他的話。
聞言,納蘭野安靜了,說的也是,那個瘋子做事情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若現在上去指定撈不到好處,更何況三天後就大婚了,成了親,他指定會講她鎖的死死的!
坐在位置上,他心理那個悶氣,乾脆,眼不見為淨,站起身來回王府了。
漸近午夜,人群才散去,後台,十七看著那厚厚的銀票,眼睛曾亮。
「就說能掙錢,這些你們信了吧。」拿著那理想的銀票十七開始得瑟上了。
「十七的想法還真是引人注意。」傲澈笑容中帶著寵溺。
「那是,以後跟著我保準讓你們銀票多多,對了你看到素問?」剛剛還在,怎麼這會沒人了?
「沒有。」
「這傢伙,去哪了,還想和他顯擺顯擺呢。」
聞言,傲澈笑了,這個小女人只要是美麗的東西她都喜歡……
王府。
納蘭野從醉春樓回來一直坐立不安,在書房裡走來走去,眼看都半夜了,還是不見那個女人回來,更加讓他心理堵得慌。
「王爺,你晚飯還沒吃呢。」管家進來提醒。
「吃吃吃,還吃什麼吃,一點胃口都沒有。」納蘭野一甩袖子,做到椅子上,從來沒有像現在如此心急過,就連當年芙蓉離他而去,他都沒有過如此的心情。
「王爺是在想王妃吧,此時醉春樓也該關門了,不如我去將王妃請回來?」管家心裡猶如明鏡似得,看來王爺這些年終於放下芙蓉小姐了。
如此正好,十年了,府中從來沒人提起芙蓉小姐就是怕王爺傷心,如今王妃來了,到讓他欣慰不少。
「接什麼接,那個瘋子最好別回來。」哼哼,瘋女人!
管家一聽,心中笑了,自然知道王爺說的是氣話:「王爺你看看明日貴妃生辰,皇宮擺宴,雖然王爺還未曾成親,但已經指婚,王爺自然要帶著王妃的……而且醉春樓還住著很多男人……」
納蘭野一聽醉春樓住著男人,不淡定了,他才不會讓那個瘋女人得意,叫回來,必須得叫回來。
「你去,立馬把王妃叫回來……」
「是。」管家聽命,才剛想裝轉。
「等等……還是本王去,那個女人可不是你能請回來的。」
醉春樓。
「小姐,不好了,有一大隊人馬把門口堵住了,殺氣沖沖的。
十七正想醉春樓分紅的事情,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小丫鬟害怕的聲音,一大隊人馬?
十七下樓,走出門口,乖乖,果真是大批的人嗎啊。
傲澈緊跟著出來,如此場面不用說都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這個女人他納蘭野似乎駕馭不了!
十七腦袋蒙了,這傢伙大半夜的帶著侍衛幹嘛?砸場子?納蘭野若是敢當中毀了她的財路,她就跟他拼了!
納蘭野黑著一張臉,從醉春樓回去之後他的心情和臉色就沒好過,這個該死瘋女人,當初若能預料到十七如此厲害,當初就不應該和她扯上關係!
如今千金難買早知道,後悔已晚了!
「王妃,王爺親自來接你回府了。」管家也跟著來了,看到十七瞇著眼睛猶如哈巴狗一樣。
「得了吧,我可不想回到哪個死氣沉沉的王府。」那個破爛王府有什麼好的,在醉春樓多好了,有那麼多的好姐妹,每天都有大把的錢財往兜裡進,鬼才要回去呢!
納蘭野聞言,手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瘋子,今天若不不會就修怪本王不客氣!
十七看出了納蘭野眼中警告,挑眉,哼,老娘就是不回去,看你能怎麼樣。
所有人都盯著他們,那醉春樓中的姑娘們,全然都伸著腦袋去觀看先下的狀況,不得不說,這十七小姐可真行,面對三王爺一絲都不怕,依舊挺胸抬頭。
「你說,十七小姐要走了,咱們不就沒人排練舞蹈了嗎?」紅袖仰著臉詢問趴在她上面的一個腦袋。
那女人低頭,有些鄙視:「紅袖誰跟你咱們啊,你主要是清掃垃圾的,別把我和你纏在一起,咱們可有代溝,不是一個等次了。」
汗……這話若是讓十七聽到了,指定會嘉獎啊!
「十七,本王的極限早已經用盡了。」從認識到現在,他納蘭野早已經沒了極限,早就想撒手和這個女人打上一場了。
看出,納蘭野眼中危險,十七內心叫苦啊,。
實她也不願意惹他啊,誰讓她總是纏著她不放,一張奏章不救搞定了。
他偏偏存著折磨她的心思,娶她緊王府來羞辱她,這叫她如何能不挑戰他的耐性啊!
哎,要不怎麼說人不犯賤能死啊,就納蘭野這樣的不犯賤,真能死!
「你願意怎樣就怎樣,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十七滿了的鑄錠,不走,絕對不走。
「行,十七這一次本王不會放過你!」納蘭野說的好似跟十七有什麼深仇大恨樣,一揮手,他身後的護衛就衝了上來。
管家看到這一幕嚇的腿都軟了,王妃不簡單啊,王爺硬來在他看來是不行啊!
見此,十七是知道納蘭野來真的了,當下心中氣憤,她現在還不是王妃呢,靠,這樣的火拚的兩個人怎麼能走到一起去。
算了,打吧,打吧。
「傲澈,給我往死裡揍,揍的他腦袋開花!」十七也下了狠心。
傲澈聞言,笑了,第一次和納蘭野打,兩人都沒出實力,平手,這此看來要出真功夫了。
侍衛陡然衝了上來,十七見這一戰是非打不可了。
侍衛們那裡敢真打啊!都盡量避免傷到王妃,可是,她們王妃可真狠,發瘋似的打他們,真是無語啊!這年頭差事不好當啊!
當下見都打在一起了,就連那偷看的姑娘都被侍衛們拽出來了。
那群姑娘們沒想到看個熱鬧也被人打,這些都毛了,姑娘們打架那可不是蓋的,都死命的往死撓,侍衛們當然不敢鬧出人名,那手中的刀始終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