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眼見為實? 文 / 一年40斤
「這是巧合,這一定是巧合,他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這又不是神漫怎麼會有這麼逆天的能力,不要受這件事的影響。」
這個時候馮禹咳嗽了一聲,看到6號玩家看向了自己,他做了一個和6號玩家一模一樣扔硬幣的動作。
「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再扔一次。」想到這裡,六號玩家果然再拋了一次結果還是背面,接著六號玩家又連續試了五次,算上之前8次只開出了一次正面。六號玩家仔細的看了看這枚古幣終於找到了答案「這古幣一面四個字,一面兩個字,這就導致了正面的重量大於背面,所以開出背面的概率遠大於正面。」
「可是,四號為什麼要說出來呢?如果他早就知道會拋出背面,那麼他只要真的打出一張李師師不就可以了嗎?難道又是一個雙重陷阱。不對,一號說的對,如果我一直糾結於對方的行為那就正中了對方的詭計,還是要回到事物的本質上來分析問題,四號玩家和我的手牌是一樣的,西施和王昭君我都不怕,他這輪只能選擇出李師師或者柳如是才對我有威脅,從頭到尾四號位都沒有打出過李師師,那麼四號最大的隱患就是堆積在手中的李師師,所以說他肯定是會急於打出李師師這張牌,這不合邏輯啊,那樣他就更沒有理由事先告訴我他會預知了啊?」
突然間六號玩家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現在四號玩家手裡只有六張牌,他已經打出了兩張柳如是,那麼他手裡應該最多只有一張柳如是,而如果四號想只靠他手中的牌讓我出局,那麼這唯一的柳如是對我來說才是關鍵,只要我能成功猜到他何時打出柳如是,那麼主動權就不掌握在一號手裡了。」
「也就是說不論四號打出的是什麼牌,只要他不是聲稱柳如是,那麼我只要都不相信就可以,如果他聲稱是柳如是,那麼我就選擇相信,這樣他想要讓我出局就必須靠一號手中的牌。」
「我不相信。」雖然明知道這張牌很可能就是李師師,但是六號玩家還是要選擇不相信
果然翻開牌後確實是一張李師師,而六號玩家面前已經有了李師師、西施、王昭君三種牌。但是四號玩家手中的五張牌裡面只有一張柳如是可以淘汰六號玩家。而六號玩家手中的六張牌,他只要不用柳如是去攻擊一號玩家就可以了。
目前的局勢,雖然六號玩家面前牌的種類最多是三種,但是短時期他變成了最安全的人,首先他只要不用柳如是去攻擊一號,那麼就肯定沒有風險。而四號玩家面前只有一張牌,不到最後關頭,他也不會拒絕一號玩家的攻擊而用一號玩家的牌去攻擊六號,因為四號有他的驕傲,他不想讓別人來掌握自己的命運。
本輪,六號打出了一張李師師,並且也聲稱是李師師。此時馮禹也知道六號玩家肯定不會打出柳如是來冒險,那麼剩下的四張牌對於六號本身來說意義沒有什麼不同,很難從六號的表情或者小動作來判斷,所以馮禹的策略就是只要是聲稱為李師師的牌都猜不信,通過放棄李師師這張牌來保證自己不會收進其他種類的牌。
其實此時此刻壓力已經完全轉移到了馮禹這邊來,因為他要同時承受進攻和防守兩方面的壓力。此時,他拿出了他唯一的一張楊玉環,出示給四號玩家觀看,之後將楊玉環這張牌放到了牌堆的底部,然後拿出牌堆最上牌的一張牌放到了四號玩家的面前。
「楊玉環,你信不信?」而且這張牌的背面還有明顯的血跡。
其實剛剛四號玩家也注意到了馮禹背面沾到血跡的牌是陳圓圓和蘇小小。從開局到現在真正意義上還未嘗一敗的四號會相信自己看到的嗎?
四號玩家真正的職業是一名心理醫生,比賽一開始他就用各種冷讀術來判斷每一個人是在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但是他發現他居然完全看不透馮禹,再加上馮禹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牌的秘密,所有他覺得馮禹很可能是一名職業老千。
當然如果他知道馮禹說假話面不改色的本事是如何練就的估計要吐血了——冬眠之前,作為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馮禹經常是腳踏好幾條船,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那麼多女人都被馮禹騙的團團轉,別說你一個心理醫生了。
「我相信。」既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只能通過利害關係來判斷了,此時馮禹最安全的攻擊牌應該就是楊玉環了。
結果就是四號玩家也中招了,這是一張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