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59】 巫九的本事? 文 / 巫九
「不,如果算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我絕對算是一個,他手機平時不可能會關機的,除非出事情,或者去辦什麼大事的時候,才會關機。」聰叔在那邊擔憂的說:「慈雲閣那件事情怎麼樣了?」
「怎麼想起問這個?」我奇怪的問。
「你以為這世界上能有多少讓巫九這王八蛋把電話關機的?對了!蘇妲己的封印沒幾年了,那孫子肯定一個人悶著去想辦法去了,草。」聰叔連忙說:「小子,慈雲閣的事情應該是白蓮教干的,明天的時候你還是去抓鬼,那邪術幻術威力很大,施術的人肯定是在附近,我就在外面想辦法抓他,然後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恩了一聲,現在貌似只有這個方法了,我其實也挺頭疼的,主要就是蘇妲己師母的那個詛咒,雖然我和蘇妲己師母並沒有什麼交集,甚至連聊天都沒聊過,但我師傅那麼愛她,而我師傅雖然平時我和他嘻嘻哈哈的,但其實在心裡我明白,他在我心中還是佔據了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我原本還想和聰叔聊聊細節,可聰叔就簡單的說我只管負責裡面那只餓鬼,外面那個施術人,就交給他。
掛斷電話以後我的心也是一直懸著,感覺那股不好的預感依然很強烈,遲遲睡不著,等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才實在太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腦袋估計也是睡得太久了,疼得要死,我揉著腦袋。
走出臥室,我去廚房找了下,找不到什麼吃的,看來得等會出去吃了,我突然想起翔哥人呢?我推開他臥室一看。
我去,他還在睡,屋子裡面滿是酒味,他的床上枕頭處到處都是他喝醉了吐的東西,他滿臉都是什麼米啊,菜,估計全是他吐出來的。
真虧得他這樣還能睡得著,要是我臉上全是這樣的污垢,估計早跳起來去洗澡了。
我過去踹了他兩腳,他還是毫無反應,要不是他震耳欲聾的呼嚕聲,我都得以為他是不是掛了,我直接衝到他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脫了個精光。
別誤會啊,我可不是想趁他睡著了亂來什麼,脫光了,我把他拖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給他放了一缸熱水,用力的把他推了進去。
一推進去,翔哥瞬間就醒了,坐起來,驚恐的看了看自己,然後看著我問:「我草,我衣服呢,你趁我喝醉了,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我一腳給他踹去,罵道:「麻痺的,亂想啥呢?趕緊洗澡,還有正事要幹。」
說完我就走到客廳,自己點了根煙,煙剛抽完,翔哥就濕漉漉的甩著根火腿腸,跟個小娘們一樣衝回了自己的臥室,又過了一會,翔哥才穿好衣服走出來。
我看著翔哥一臉生氣的模樣,我趕緊先說道:「別鬧啊,真有正事,巫九估計出事了。」
翔哥原本還一臉怒意,聽了我的話,瞬間更生氣了,一腳衝我踹來:「麻痺,你昨天迷迷糊糊對我幹了些啥我就先不管了,你還騙我?巫九那老王八蛋你以為能有幾個人能幹得過他?大哥,下次騙我先編好了再騙行麼,真以為我智商低麼?」
「不是,是真的出事了。」我連忙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訴了他,包括我和聰叔的猜測之類的。
翔哥聽完,立馬鬆了口氣說:「照你這麼說你昨天晚上還真沒對我幹啥咯,謝天謝地啊,不然我真無臉面見我們老黎家。」
「草,就你那又黑又臭的菊花,白送人家都不一定要。」我真被翔哥這傢伙噁心得夠嗆,一天就知道亂想這些東西。
「對了,你說巫九那傢伙怎麼了?」翔哥這才反應過來說:「真不是我誇我們師傅那二貨,或許你是不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但現在世界上能讓他遇到危險的人實在是一隻巴掌也不一定數得過來。」
「是嗎?」我奇怪的問,我只知道我師傅很厲害,但具體是怎麼個厲害法我並不清楚。
翔哥點了點頭,然後稍微思考了一下,便說:「現在告訴你也沒事,你也知道我是燕赤霞轉世,你本身也是地藏王轉世對吧?」
「嗯。」我點了點頭。
「知道麼?巫九那老王八蛋是項羽轉世。」翔哥問:「吃驚不?」
「嘛?項羽,那自殺的二貨?」我真不是貶低項羽,只是感覺這哥們太死腦筋了,當時要是渡過烏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但他感覺對不起自己死掉的那些士兵,那些兄弟,竟然自殺了。
「再說,項羽不是只是天生神力麼?抓鬼他也不行啊。」我問道。
「你知道個屁,你知道的項羽不過是歷史書上寫的,項羽當初爭霸天下的時候,本來就是亂世,當時妖魔群出,但是項羽的軍隊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沒一個妖怪敢攔,到最後甚至項羽所在的隊伍方圓十里都沒有妖怪敢靠近。」
翔哥繼續說:「當時項羽死後在奈何橋不想投胎,不知道打死多少鬼差,最後還是十殿閻王聯手鎮壓,迫使他投胎的,你說他厲害不?」
「我去,這麼刁?」我心裡驚訝了起來,光是白無常都這麼厲害,更別說十殿閻王了,項羽竟然需要十個一起才能鎮壓。
「那誰能打得過巫九啊,這麼變態。」我感歎道。
翔哥搖頭:「也不是這樣說的,他牛逼也只是上一世,比如你上一世不就是地藏王麼,可你這輩子呢?還不是**絲一個,巫九厲害一部分是六七年因為某件事情,恢復了一部分項羽的能力,更多的其實是他自己的努力罷了。」
「嗯。」我歎氣,看了下時間,都接近五點了,我連忙說:「行了,我倆趕緊去準備吧,不管巫九是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抓到白蓮教的人不就知道了麼。」
我和翔哥說完就收拾了一下東西,背著一背包的柳樹葉,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