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7】 找鬼 文 / 巫九
「我能問一下是找什麼嗎?」李子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問,我也不打算瞞他,在他旁邊小聲的說:「找鬼。」
原本我還以為李子正會露出驚訝的模樣,最次表情總會有點變化,他反倒是挺平靜,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接著就和李子正開始找了起來,不過我把客艙到處都找了個遍,卻並沒有發現那個鬼的身影。
「飛機上還有其他地方吧?」我沖旁邊的李子正詢問,李子正好像並不喜歡說話,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說:「還有一個專門囤放東西的倉庫,要去嗎?」
「嗯。」
我跟著李子正從一條狹窄的通道走下了倉庫,這個倉庫到處都是漆黑一片,李子正打開電燈才亮了起來,這個倉庫倒是很大,裡面放著一大堆的東西。
「嗯?」我皺起眉頭,感覺到了一股寒氣飄了過來,就跟空調一樣,我皺起眉頭,向李子正問:「你們這個倉庫還有空調?」
「沒有。」李子正搖了搖頭。
「嗯,那應該找到了。」我皺眉看著周圍,咬破手指,在自己的左手掌畫了一道掌心雷,小心翼翼的尋找起了這股寒意襲來的方向,我往倉庫的一角走了過去,我明顯能感覺到這股寒意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黑色的木箱子,這個木箱子大概有一米高,兩米寬的樣子,裡面正傳來陣陣的寒意。
不對勁啊,那隻鬼只是一個孤魂野鬼罷了,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寒意?
心裡雖然疑惑,但還是準備打開這個木箱子看看裡面到底怎麼回事。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樣做。」突然我身後的李子正開口了,我皺起眉頭,看著身後的李子正問:「你什麼意思?」
李子正一臉冷漠的看著我:「我沒有惡意,最起碼現在對你沒有惡意,但也請你不要觸犯到我的底線,這裡面的東西你不能碰。」
我皺眉看著這傢伙:「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別管我是什麼人,你要找那隻鬼我可以給你當導遊,但請你別多管閒事,這個箱子你碰不得。」李子正看著我,眼神閃過一絲寒意。
「這裡面裝著什麼?」我退後兩步,戒備的看著李子正,這傢伙不對勁。
李子正淡淡的說:「如果你打開這個箱子,這個飛機上的人,包括你我,都得死。」
「你到底什麼人,那個空姐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我喝道。
「我不想解釋太多,別以為有巫九罩著你就能真的安然無恙,話已至此,走吧,別呆在這了。」李子正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我把手給搭在了那個黑色箱子上,罵道:「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說,不然我就打開這個箱子!」
李子正看我把手搭在了那個木箱子上以後原本還想上前來阻止,不過他還是沒有動,原本一臉淡漠的表情也是路出略微皺眉的摸樣,開口說:「我是白蓮教的,你現在也不用緊張,我現在的目標也不是你,而是護送這個箱子到重慶罷了,這樣說總行了吧。」
「草,怎麼哪都有你們白蓮教!」我怒罵道:「趕緊說那只女鬼在哪裡,告訴我,不然我現在就打開這個木箱子!」
真不知道這個白蓮教怎麼這麼大的神通,到處都是他們的人,我現在要向找到李珊珊的魂魄最快捷的方法也只有這個李子正了。
「別以為我怕你,哼。」李子正皺眉看著我,不過看了一眼黑色的木箱子,最後從身後掏出一張黃符丟給我說:「這是一張引魂符,如果你要那個譚鈺的生辰八字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希望你別做傻事,這個東西放出來,我們都得死。」
我此時手搭在木箱子上,竟然就跟摸著一塊冰塊一樣,麻痺的,估計這又是什麼恐怖的鬼吧,肯定又是百鬼榜上的一隻鬼,而且排名肯定不低。
我也隱約的感覺到這個李子正估計沒撒謊,這隻鬼估計已經被封印了起來,但還能冒出這麼龐大的寒氣,我接過了這張引鬼符,瞪了李子正一眼道:「希望你別玩什麼花樣。」
說完我就走到了距離李子正三十米遠的地方,我也不敢耽擱了,李珊珊現在魂魄被那隻鬼抓了,也是會感染到極大的寒氣,救出她估計她也會大病一場吧。
我把符放在了地上,踏起七星步,念道:「一筆天下動,上領三清,下應心靈。二筆祖師創,請動大神,調動大兵。三筆凶煞避,何鬼敢見,何煞敢當。譚鈺人何在!」
突然一股微弱的寒意就從我的腳底下冒了出來,那個譚鈺從下面鑽了出來,她手裡還掐著一個魂魄的脖子一起上來的,被她掐著脖子的不是李珊珊還能是誰?
「呔!」我之前就已經畫好了掌心雷,看這傢伙冒了出來,我抬手就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說完就要一掌給她拍去,可這個譚鈺竟然把李珊珊擋在了前面,這個譚鈺原本還一臉迷茫,可我一唸咒她竟然雙眼瞬間恢復了神智一樣,衝著我大吼:「別殺我,不然我就和她一起死!」
她說著她掐著李珊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我一聽,頓時心裡一股怒意生起,但也不敢隨便亂動了,要知道我這一掌劈過去,李珊珊估計也就死了,她現在也只是幾縷殘魂罷了,很脆弱。
此時李珊珊竟然還睜開了雙眼,驚恐的看著我,說:「小輝輝,我怎麼在這裡。」
「草!譚鈺對吧?姐們,不然你放了我朋友,我下去以後保證給你超度轉世,你別亂來!」我也無奈了起來,真是不怕鬼厲害,就怕女鬼耍流氓,現在明顯就是流氓打法。
「哼,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會相信你嗎?我也不想害人的,但我想投胎,我很想投胎啊!」譚鈺說著情緒也激動了起來,渾身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我白了一眼李珊珊,麻痺的,怎麼感覺譚鈺這幾句話這麼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