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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4】 狀元郎?**郎? 文 / 巫九

    我看了下這把桃木劍,當然是不能和我的將臣劍比,估計連我上把用的桃木劍都比不了,不過將就著用吧,娘的,誰能想到會遇到妖怪啊,早知道我就帶著將臣劍出門的。

    聰叔倒是感覺挺輕鬆的,還拿出了根煙叼著,然後才往這個廠房走去。

    聰叔推開大門,我也跟著進去,這裡面很空曠,大概有三四個籃球場那麼大,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倒是有兩個人影,我仔細一看,其中一個不是那個方和尚又是誰?麻痺的,我都想揍他了,王八蛋,敢用假貨來騙我?

    這個方和尚手裡還拿著那根禪杖,好像在交易一樣,至於另一個人,我一看,這人看起來大概有二十四五歲吧,帶著一個金邊眼鏡,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年輕人,他手裡也拿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方釋能看到我倆進來以後臉上也是一陣尷尬的臉色,瑟瑟的說:「你倆怎麼來了?」

    「王八蛋?騙我錢?從來只有我忽悠別人錢的份,麻痺的,把禪杖給我!」我前面的聰叔反應特激烈,一臉怒意,瞪著方釋能罵了起來。

    方釋能臉上微微一紅,咳嗽了一下說:「你們只是說禪杖麼?我哪知道你們要的是什麼禪杖。」

    這王八蛋竟然跟我們裝糊塗了起來,我哼了一聲,不過還是沒有聰叔那麼激動,我說:「行了,把真正的禪杖給我們,多少錢隨便你開就是。」

    「這先生可是出價十五萬,你們能比這高?」方釋能指著那個穿西裝的青年,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

    「麻痺的,你為區區十五萬就敢騙我?」聰叔哼了一聲,輕蔑的說:「老子出十六萬!」

    方釋能這傢伙一聽,頓時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喂喂,打個岔好麼?我再不說話也太沒存在感了。」那個青年人終於說話了,一臉微笑,對方釋能說:「先生,貌似我們已經開始交易了吧,你現在突然轉手可不太好哦?」

    「你是紅門客棧的哪個傢伙?」聰叔直接跳過了方釋能了,沖那傢伙說:「和我吳志聰搶東西,是不是找死?」

    「原來是吳志聰先生,我在三姐那裡可是聽說過的。」這個青年人竟然拱了拱手道:「那個巫九叫我狀元郎,不過我不太喜歡那個名字,太古代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我的英文名字,**郎,你們可以叫我**郎先生。」

    **郎?我去,啥奇奇怪怪的名字啊,聰叔眉頭一皺,說:「你是那個狀元郎?紅門客棧三當家的?」

    「三當家的什麼也太俗氣了,我比較喜歡現代化一點的叫聲,比如什麼三老闆,或者三股東什麼的。」那個青年人斯斯文文的,看起來倒是像個海龜博士。

    我皺起眉頭:「草,哪來那麼多奇怪名字,方釋能,我告訴你,你面前這個人可是妖怪,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拿著禪杖過來!」

    方釋能白了我一眼指著這個狀元郎說:「你才妖怪呢,這人的氣質一看就是有錢人啊,別想用他是妖怪來懵我,我又不傻。」

    「他說的沒錯啊,我是妖怪啊。」狀元郎先生竟然點了點頭,奇怪的看著方釋能說:「氣質好就不能是妖怪了麼?」

    方釋能反倒是左右不是人了,狀元郎生也懶得和他廢話了,一把奪過了那根禪杖,然後把一箱子錢遞給方釋能說:「你拿著錢走吧,這倆人等會要動粗搶東西的,打起來小心被傷到。」

    我日,怎麼說得我倆是反派一樣?他倒成了大善人了?

    「廢話多!」聰叔咬破自己右手指,再左手畫了一個太極圖,念道:「神兵急急如律令,驅邪抓鬼斬妖精!給我現行!」然後一掌衝著那個狀元郎拍去。

    狀元郎並沒有躲,被轟中以後退了兩步,怪笑了起來,慢慢的,他渾身竟然腐爛了起來,一股惡臭頓時傳來。

    「媽啊!」方釋能差點沒被嚇死,抱著那箱子錢連滾帶爬的就跑出了廠房。

    這個狀元郎竟然是一隻屍怪,也對,以前就聽說過紅門客棧的三當家是屍怪,這傢伙身上的衣服很快也被他身上烏黑的血液給腐蝕得乾乾淨淨,渾身到處都是膿血,看起來噁心得很。

    這傢伙現在的摸樣倒是有點像生化危機裡面的喪屍。

    這個狀元郎被轟退兩步竟然也不進攻,而是開口說:「我們商量商量啊,能不打架最好別打架啊,打打殺殺的最沒有意思了,不然等我們復活了黑山老爺再把禪杖送給你們,你看這個提議怎麼樣?」

    「哼,你真以為你能帶走這根禪杖?」聰叔冷哼一聲,衝著我說:「輝子,看好出口,別讓這傢伙跑了,看我今天揍它一頓。」

    我點了點頭,這傢伙渾身噁心得要是,而且看起來也不弱,我還希望不上呢。

    我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守住了出口,聰叔直接就衝上去,跳起一腳朝著這個狀元郎踹去,狀元郎也不躲,被聰叔踹中了胸口,退了好幾步。

    這狀元郎有些無辜的開口說:「不然這樣把,我讓你打一頓,然後你讓我把這個禪杖帶走吧,三姐讓我來拿的,我要不拿回去又得挨罵的。」

    「草,我就不信你不還手?」聰叔一聽更生氣了,一個帥氣的迴旋踢一腳踹在狀元郎的胸口,不過這個狀元郎真就站著讓聰叔打了起來,聰叔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用符,而且拳打腳踢了起來。

    足足打了一分鐘,聰叔都渾身是汗了,狀元郎就死死的抓住那根禪杖不鬆手,讓他打。

    聰叔也不打了,氣喘吁吁的,罵道:「麻痺的,不打了,草,啥玩意啊,這麼抗打。」

    「那個啥,其實你打我不疼的。」狀元郎弱弱的問:「打夠了麼?打夠了我就走了哦,三姐還在等我呢。」

    我日,這狀元郎怎麼給我一種呆呆的感覺呢?真不知道他怎麼在那麼多妖怪的紅門客棧當上三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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