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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打開心結 文 / 凡塵遊子

    「不要。」門外的若溪聽到了方塵的話,強爭著一口氣,衝了進來。「不要啊,天哥,我寧願自己死,也不要你這麼做。」

    方塵摸了摸若溪那猶豫無比的臉:「傻丫頭,你死了,可叫我怎麼能獨自活下去。好了,聽話。」說著,突然趁其不備,迅速點住了方塵的穴道。

    「天哥,不要啊。」若溪急得直掉眼淚。

    方塵微微笑了笑,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方塵的軟肋就是這幾個心愛的女人,為了她們,他可以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方塵嚷聲說道:「我可以這麼做,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屋內再次傳來聲音,只是這次的聲音有點顫抖:「你真的願意為她去死。」

    「當然,我可以為任何一個我愛的女人去死。」方塵微笑著看了若溪一眼,然後抬起右掌。

    「不要啊,不要。天哥,不要啊。」若溪嘶聲力竭地喊道。

    方塵留戀地看了一眼這個世界,然後緩緩地舉起了雙掌。如果有機會活,誰還願意死,每個人都珍惜生命,但是到了不得不選擇生死的時候,只能為了愛而放棄這一切。

    「不要。」一聲清脆的喝斥,過後,就聽得「啪」地一聲輕響,方塵的右掌一痛,一麻,方塵的右掌再也無法向前,一根銀針紮在了方塵的右掌上。

    一條靚麗的影子飄然飛出了那個屋子。飄飛的衣袖,清一色的長裙,渾身古樸的裝束,彷彿讓人回到了古代,重新見到了那傳說中的人間仙子。

    那是一張清麗無比的臉,那張美麗的臉,就算是那個中年人看了,也都呆了,人世間恐怕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那個病重的女子,雖然形容憔悴,但是已經是人間極品,可是與眼前這位女子相較起來,似乎還略為輸上那麼一小截。

    等到看清那張清麗的臉時,方塵和若溪均是驚叫了起來。「若水?」「姐?」

    若水那張清麗無比的臉上,已經少了幾分稚嫩,多了幾分成熟,全身上下玲瓏有致,這一切都讓這個清麗無比的人變得更加成熟迷人。

    若水內心波瀾,可是臉上卻依舊是那副寧靜悠遠的深邃:「你們倆就那般不辭而別,我以為這輩子都無法見到你們了。」

    剛才方塵進門時,為什麼沒有觸動其他的開關,就是因為當方塵跨進遠門之時,若水已然震驚地看到了方塵。

    只是壓抑在心頭這麼多年的痛苦,讓她不願意立即出門相見,直到若溪出現時,她才決定要讓她們也好好嘗嘗這種生離死別的痛苦。

    這麼多年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在這裡,飽嘗孤獨和寂寞,卻一籌莫展,人也變得更加冷漠,更加心灰意冷。

    你怎麼也穿越到這兒來了?」方塵關切地問道。

    那一句真誠而關切的問候,彷彿一股暖流融化了若水心頭的積雪。她歎了一口氣,講述了當年的往事:那天,你們不辭而別,後來等我知曉時,我就沿途追蹤你們,可是當我趕到那裡時,奇怪的是,原地已經空無一人,只有一道道凌厲的閃電在天空飛舞,還不時地伴著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這時,我看到地上有一個簪子,是若溪妹妹的,於是走過去想要撿起,哪知道我剛觸碰到這根簪子的時候,天空中一道閃電劈下,耳聽得一陣炸雷在身邊響過。人也就失去了知覺,當我再次醒轉過來時,我發現我已經在這裡了。當我發現我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時候,我徹底懵了。於是我選擇了居住在這裡,這裡四周環山,還有溪水流過,環境與我原先的差不多,所以住在這裡我特別踏實。

    若溪一口氣講完了所有的故事,只是她的臉上和語氣中都包含著對於方塵和若溪的不滿。生離死別,本來就是一件痛苦的事,還要獨自面對孤獨和寂寞多年,怎麼能叫她不心生怨氣。

    方塵微微笑了一下,思緒彷彿回到了當年:「其實,我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那場生死之戰,實在太過危險,我死不足惜,若是連累你們一起死掉,我於心何忍。」

    若水臉上的冰霜與冷漠漸漸淡去:「那你為什麼就可以帶若溪去?」

    「我原先也沒想讓若溪去,只不過若溪喬裝打扮,混進了隊伍,等到發現時,已經遲了。」方塵解釋道。其實還有一點,方塵不便說出來,若水的武功太差,去了太危險。若溪和若水都是天賦秉異的女子,若溪可能還稍遜一籌,按理說,若水的武功應該比若溪更好才對。可是若水潛心醫術和奇門異術,以至於荒廢武功,不像若溪醉心於武學。所以當初方塵發現後,並沒有趕若溪走,就是因為若溪有這個自保的能力,只是後來沒喲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若水心裡的冰霜全部融化了,這些年來,她的心結終於在這一瞬間打開,原來自己誤會了當年方塵的一片苦心。原來這個男人心裡還是愛著自己的。那麼自己又何必去計較那麼多呢?

    方塵環顧四周,看庭院裡的擺設一切都是那麼古樸,看來,若水還是沒有習慣都市裡的生活,她寧願生活在這裡。眼神越過籬笆的圍牆,看到不遠處有一條小溪潺潺流過,更遠的地方還有幾座山峰。當方塵的目光掃過山峰時,目光不由得定格住了。從這裡看半月山,怎麼感覺有點奇異,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若水看著方塵出神的樣子,不由得驚奇地問道:「天哥,你怎麼啦?」

    方塵的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半月山:「若水,你覺得從我這個方向看前面的半月山是否有點奇怪?」

    若水走近方塵,順著方塵的目光望去:「是啊,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若水在這裡居住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認真地觀察過半月山。今天被方塵這麼一提醒,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只是至於到底為什麼又這種感覺,不管是方塵還是若水都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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