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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挑戰 文 / 凡塵遊子

    第一百七十六章挑戰

    雙木大師不愧是大騙子,眼見騙子已然被拆穿,卻是臉色不改,他逼近方塵,低聲道:「小兄弟,不要這麼咄咄逼人,如果你肯罷手,我願意出五十萬補償你。」

    方塵朗聲笑道:「五十萬,確實不是個小數目,不過,很遺憾,你可以收買這麼多個托,你卻收買不了我。」雙木之所以能夠混到今天的程度,而騙局不被揭穿,那不僅因為其個人的狡詐和大膽,更是因為他肯花錢,在很多時候,他總能花錢買托,讓整個騙局完美無瑕。而完美騙局所帶給他的好處遠不至於此。

    眾人聽到方塵的話,立刻嘩然聲一片,原來雙木竟是這般貨色。

    雙木臉現陰毒的神色,突然拳頭朝方塵擊去。雙木的拳頭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雙木在指縫之間藏著四把鋒利的尖刀。方塵冷然一笑,跟我玩這個,你還嫩了一點。方塵伸手一擋,一股強勁的氣牆,陡然隔在方塵和雙木的中間,雙木那刺刀硬是沒有紮下去,不但如此,方塵真氣往前一送,雙木的拳頭竟然反而衝向自己的臉頰。

    鮮血「噗」地從雙木那肥嫩的臉頰上飛噴而出,他的臉像被貓爪子抓了一樣,只是程度比被貓爪子抓的嚴重多了,鮮血淋淋的。

    雙木一陣慘叫:「你,你……」

    「我怎麼啦?是你自己不小心,我可是連碰都沒碰你一下。」方塵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道。

    雙木憤恨地道:「你沒碰我,我怎麼會受傷?」

    方塵聳了聳肩:「我怎麼知道。」

    「你……」

    「我,我什麼?」說著方塵舉起手指,玩味地看著手指,像在欣賞一件珍貴的玩物一般,然後雙指朝雙木的身上點去。

    雙木忽然身上一痛,然後驚恐地叫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我剛才跟你現學了陰陽指,所以在你身上試驗了一下。不過,你可要小心了,我的陰陽指,不像你這麼沒用,我給你三天時間,三日後,你若不來找我,你的小命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方塵說完,拉著蘇惠彥揚長而去。

    眾人一片嘩然,等眾人反省過來,要追方塵時,方塵早已不知去向。而在眾人中,有一雙鷹隼般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方塵消失的背景。那是一雙十分深邃、十分複雜的眼睛,人們在那裡看不出是歡喜,還是憤怒,甚至連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其實越是這樣內斂的人才越是可怕。這樣的人不但連身上的精氣內斂,甚至連所有的神情都內斂了。說明他已經達到了一個何等的境界。

    第二天,方塵還在睡覺,雙木就風塵僕僕地找上了門,這個雙木還是有點本事的,他這個地址,外人知道的不是很多。自從蘇培元出事以後,蘇家的別墅就被封了,他們母子倆也為了躲避記者採訪,於是擺脫方塵另外找了個住處。方塵不太放心他們母女倆,就一起住下了。反正三室一廳,空著也是空著。

    方塵剛打開門,雙木就普通一聲跪了下來:「大師,方大師,你行行好,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錯了,我不該對你不敬,我不該坑蒙拐騙,求求你救救我的命吧。」

    「可是我憑什麼要救你呢?」方塵看著可憐兮兮的雙木,玩味地道。

    雙木道:「我這裡有一個消息,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方塵顯得很不爽:「我向來都不喜歡別人來威脅我,你現在可以滾了。」

    「可是這個消息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雙木抓著這根最後的稻草。

    方塵冷冷一笑:「對於這個消息我當然感興趣,只是我已經知道是誰在陷害我岳父了,你可以走了。」

    雙木驚愕不已,這方塵什麼人呀,怎麼跟自己肚子的蛔蟲一般,自己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方塵一陣震怒:「你想死啊,居然把我比作你肚子裡的蛔蟲。本來衝著你帶來的這個消息,我還想救你,可是被你這麼一比喻,我不管了,你自生自滅吧。」

    雙木剛站了起來,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一邊扇著自己的嘴巴,一邊道:「我該死,我該死……」只是心裡還是那個結,怎麼自己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好了,你就別瞎猜了,我告訴你,我會讀心術。」

    「讀,讀心術?」雙木自詡自己有特異功能,自然知道讀心術是什麼,這種只有傳說中和騙局中才有的事情,自己竟然親身經歷了一番。

    「好了,看在你提供的信息有價值的份上,我救你一次。」說著,雙手虛空一指,朝雙木身上擊去。一道無形的氣浪直擊向雙木,雙木的身上一陣鬆弛,那種強烈的疼痛感不再了,雙木激動地拜倒在地:「大師在上,請受我一拜,從今以後,我雙木就是你的人,做牛做馬在所不辭。」

    方塵連忙擺手制止:「夠了,夠了,記住以後別再叫我大師了,怪彆扭的,還有做牛做馬,倒不要,不過你以後可得好好地替我辦事,不然難保你身上的痛什麼時候會再發作,讓你痛不欲生。」

    雙木把頭點得波浪鼓似的,然後乖巧地退了出去。

    方塵朝著雙木的背影點了點頭,這雙木別的不怎麼樣,打聽消息的本領可是一流,這樣的人為自己所用,也能有所幫助。

    待得雙木離開之後,蘇惠彥問方塵:「你真的會讀心術?」

    方塵笑嘻嘻地道:「那還能有假?你要不要學啊?」

    蘇惠彥搖了搖頭:「我不行的,我可一點基礎都沒有。」

    「那有什麼關係呢?我可以教你?」

    「教我?怎麼教我。」

    方塵一臉地壞笑:「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雙修。」

    「雙修?」蘇惠彥先是不解,後來,看到方塵一臉賊賊的笑,像是突然明白了過來,一臉嬌羞地笑了,還狠狠地踢了方塵兩腳。

    這時,兩人的打鬧聲驚動了蘇太太。她打開門,正看見女兒正在狠狠地踢方塵,於是開口道:「惠彥,你又耍小姐脾氣了,這些日子要不是小方照顧,我們母女倆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你怎麼還這麼不懂事,這樣欺負小方。」

    蘇惠彥委屈地叫了一聲,然後跑到母親的身邊,拉著母親的手:「媽,我哪有欺負他,是他欺負女兒。」

    蘇太太瞪了蘇惠彥一眼:「我親自看見的,還能有假?」

    方塵在一旁急忙解釋:「我們是鬧著玩的。」

    「就是,鬧著玩的。」蘇惠彥朝方塵做了個鬼臉,然後撒嬌地晃動著母親的胳膊。

    蘇太太看著這一切會心地笑了,這些日子以來,她被方塵的真誠所感動,在這個節骨眼上,以前所有的愛慕者也罷,求助者也罷,現在都避之唯恐不及。而只有方塵依舊不離不棄地照顧她們,足以看出方塵是真心對她們好,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難找。只是高興之餘,又重重地歎了口氣。

    看到母親神色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蘇惠彥焦急地問母親:「媽,你怎麼啦?」

    蘇太太又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捋了捋頭上的幾縷銀絲,難過地道:「要是你爸現在也在這裡,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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