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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原始運動 文 / 凡塵遊子

    方塵回到家的時候,若溪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現在方塵可不要擔心自己回來的時候,一個人吃泡麵了,若溪總是換著口味抓住他的胃,賢惠、溫柔、能幹,這些形容詞用在若溪的身上,都覺得不太夠形容。若溪是典型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人。

    吃飽喝足了,方塵環視自己租住的這個房子,確實簡陋了點,小了點。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不能委屈了那個美麗賢惠的妻子。方塵突然想起了慕白。他要讓慕白給自己弄大一點的房子。

    他撥通了慕白的電話:「喂,是慕白嗎?」

    「誰啊。」電話那頭慕白的聲音有點煩躁,因為方塵換了個新號碼,對方沒有顯示。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方塵有點不高興。沒有恢復神識之前,慕白把方塵當神明一樣供起來,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自從恢復神識後,他知道當年慕白既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跟班,要不是他,慕白不知道死過幾回了,因此說,方塵讓慕白去死,慕白會絲毫不眨眼。因此這次回來,看到房子的情況,他第一個就是想到慕白,讓慕白為自己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以慕白的經濟實力應該是做得到的。

    「天哥,是天哥。真的是您嗎?你沒事吧。」慕白終於聽出了方塵的聲音,立馬變得有點激動。慕白打過好幾次方塵的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是關機。後來,聽他的小弟說,才知道方塵出了事,他一度變得非常頹廢。如今聽到方塵的電話,不由得一陣激動。

    「我當然沒事。」

    「對,對,天哥怎麼可能有事呢?這個世界上讓天哥有事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

    「好了,少拍馬屁了。幫我弄一套大一點的房子,最好是那種海景別墅。我不能讓若溪跟我一直住這麼小的房子,而且以後老婆多一點的時候,怎麼能住得下呢?」

    電話那頭傳來意料之中的爽快聲音,代替的是支支吾吾的聲音。

    「怎麼啦?有難處?」方塵皺了皺眉頭,難道說在這個都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先前的一切情誼全變了,若是以前,不用說房子這麼小的事,就是要慕白的命,他都會爽快地答應。

    「沒,沒有,天哥說哪裡話,只是……只是現在這種房子有點緊張,過一段時間再說。」

    在這個現代都市生活了二十年的方塵自然知道,海景別墅對於普通人是什麼概念,那是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東西,只是慕白是有錢的大佬,應該不會辦不到的。

    方塵聽說是時間問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那倒不急,就是你盡快幫我張羅就行了。」

    「行,行,天哥你放心,我一定辦到。」

    方塵打了個呵欠,今天確實有點累了,得好好睡一覺。

    「天哥,那我幫你打點水,洗一下吧。」像若溪這種女子,恐怕現代有點絕跡了。有人開玩笑說,日本女人溫柔到什麼程度,你打完她左臉,她還會把右臉湊過去讓你打。可是若溪溫柔到什麼程度,打完了,她還會為你揉手,問你疼不疼。

    「那辛苦你了,老婆。」方塵的神識恢復以來,身上那種大男子主義自然也隨之恢復,然而,二十年的生活歷程也讓他知道了如何體貼老婆。他有了柔與剛的完美結合。

    若溪打了一盆水,進來的時候,方塵已經沉沉地睡下去了。

    看著方塵疲憊的樣子,若溪捨不得去打擾他,看了一會兒電視,像一隻貓咪一般乖巧溫順地在方塵的身旁躺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若溪感覺耳根癢癢的,有種異常幸福的快感襲遍全身。若溪睜眼一看,卻是方塵用他滾燙的嘴唇在吮吸著她的耳根。

    若溪輕輕地扭動著她的嬌軀,發出了低聲的**。那**聲雖然不大,卻是更加刺激了方塵,方塵的動作幅度更大了,一雙大手在若溪的身上上下游動,摩挲著若溪身上那嬌嫩雪白的肌膚。自從若溪的容顏恢復後,方塵還是第一次跟她有這樣親密的肌膚之親。若溪身上的皮膚比先前變得更加有彈性了,也更加光滑了,如同羊脂一般。要是整容院的老闆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瘋掉,連夜會跪在方塵面前請求加入他們的醫院。要是這世界上的女人知道這個消息也一定會瘋掉的,恐怕方塵提再苛刻的條件,大多數人也會願意的。女人對美麗二字很難有免疫力的。那本身就傲人的起伏在方塵的刺激下,更是如同海上巔峰的浪潮一般,此起彼伏。

    若溪的指甲深深地潛入方塵的體內,一種無法克制的酥麻感讓她飄上人間,兩人共赴**,沐浴愛河,享受著人世間最激動人心,最飄飄然的衝擊和震撼。

    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才從雲端墜落,方塵滿身淋漓地躺在床上。若溪一臉幸福地躺在方塵的身邊。從古至今,人們都很享受著這種最原始的運動。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彩鈴聲響起。這彩鈴聲來得還算是時候,要是提前那麼一點,多煞風景。

    方塵拿過電話一看,是孟雪。孟雪怎麼會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孟雪那頭喘來了粗重的喘息聲:「方塵,出事了。」

    「怎麼回事?」聽到孟雪這麼緊張,方塵的心裡一緊,莫非孟雪出了什麼事了?

    「童明出事了。」

    「怎麼回事?」

    「昨天夜裡,童明在看守所裡被打殘了。傷得很重。」

    「是誰幹的?」

    「不知道,他渾身是血,連話都說不清楚。手經和腳筋都斷了。」

    「在看守所裡,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他以前不是獄警嗎?」

    「正是因為他是獄警,那些人平日裡被管得不舒服,這時候難得有機會報復,就痛下狠手。」

    方塵略一沉吟:「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

    「現在不好說,我馬上就過去。」方塵的腦袋突然定格在那天看守所裡的一個畫面,童明聽到看守所所長的話,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的畫面。當時這個細節曾晃過他的腦海,但是他沒有去深究,今天孟雪說起這件事,他突然想起了那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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