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只能爬著走 文 / 凡塵遊子
方塵心頭一陣顫動,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渾身發熱,身上的荷爾蒙爆發了,他的嘴唇貼上了蘇惠彥的嘴唇,蘇惠彥渾身一顫,但是卻沒有推開方塵,而是主動將兩片濕潤的,柔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方塵的嘴唇上。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快感襲上了方塵的心頭。方塵輕輕地變幻角度摩梭著,蘇惠彥身體不但地顫動,還傳來了一陣陣低低的**聲。
就在兩人如饑似渴地望我擁吻時,旁邊傳來了一陣猥瑣的淫笑聲。
「喲,這妞,挺漂亮的,還這麼騷包。」
「哈哈,大哥,接個吻,就這樣,要是把她弄到床上,真不知道會怎樣。」
「一定浪死了。」
方塵的身旁又爆發了一陣淫笑聲。
方塵惱怒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這些人年紀與自己相仿,不過一個個像雜毛一般,頭髮五顏六色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稀里古怪的。
「如果你給我跪下來,認個錯,我可以當你們剛才是放屁,讓你們馬上消失,否則的話,你們只能爬著出去。」看著蘇惠彥一臉惱怒的樣子,方塵的火騰地一下子救起來了,要不是因為顧念如今自己好歹也是個警察的身份,他會立刻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噗」又是一陣笑聲。「大哥,他是不是瘋了。敢這麼對您說話。」「切,他這不是瘋了,是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充英雄。」「大哥,我看你就當著他的面把他的馬子給上了,讓他當狗熊算了。」
方塵怒從心起:「我已經給你機會了,這是你們咎由自取。」心念一動,人突然如離弦之箭,「噗噗噗」一陣亂拳把才纔幾個滿嘴跑馬的雜毛打了個落花流水。
若溪曾經跟方塵說過,要想打贏人家,就是要速度和力量。如今他的出拳速度已經可以達到每秒十下,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了。換句話說,在短短的一秒鐘之內,方塵已經出了十拳,這些人直到被擊倒在地時,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這確實太荒謬了。這幾個雜毛怎麼說也是混**的,雖然並不怎麼有名字,但是也是久經沙場的打手,怎麼能一下子給人家晃倒了。就算他們看夜店,最牛逼的金牌打手狼哥,恐怕都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傢伙是怎麼做到了,恐怕是巧合吧,對一定是巧合,幾個人的心中幾乎同時打定了這樣的主意。
「嘩」地爬了起來,這次幾人的精力比較集中,幾個人幾乎同時一湧而上。可是奇怪的事又發生了。方塵的拳頭彷彿受到計算機精細的計算,找到了軌跡,任憑雜毛幾個人怎麼出拳,他總能算好了拳法的去路,提前封死了拳路,轉而反擊。這樣,不但這幾個雜毛沒有撈到便宜,反而又重重地挨了幾下。其實這幾個雜文不知道,他們的拳頭雖然在普通人眼裡很快,但是在他眼裡不名一文,毫不誇張地說,在方塵的眼裡,這幾人的拳頭慢得如同慢播電視劇一般,斷斷續續的。
方塵飛快地對著他們一陣拳打腳踢。幾人慘叫連連,倒在地上一陣亂滾。
方塵蹲下身來:「剛才是誰罵惠彥的。」
幾個被打得如同豬頭一樣的傢伙,紛紛搖了搖頭,死也不承認。
方塵冷笑道:「好啊,不承認是吧,沒關係。既然你們這麼肝膽,不願出賣兄弟,那我有個好辦法。你們之間相互掌嘴,什麼時候掌出真相來,就可以停手了。」
幾人呆若木雞,不知道該不該掌下去。
方塵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們:「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操你。這是方塵做事的原則。
幾個人回過神來,方塵的出手他們已經見識過了,若是等方塵出手,他們如今已不再是豬頭了,那整個就成一麵團了,於是,幾個人相互間「啪啪啪」地扇起了嘴。
旁邊的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在這迪吧裡,打架和殺人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死那麼一兩個人,但是像方塵這般從容不迫整人的倒是很少見。不僅整得瀟灑,而且整得優雅,不暴力。
有個黃毛的,牙齒都被扇出來了,臉上已經佈滿了血絲,終於撐不住了:「是我老大說的。」
方塵揮了揮手:「你們都可以滾了,唯獨你們的老大。」方塵冷笑著朝他們所謂的老大走去。
那個前幾分鐘還不可一世的老大,見方塵走過來了,心裡一緊:「你,你想要幹什麼?」很多事情都是相對的,很多人表面上多麼凶狠,多麼強悍,那只是在沒有碰到釘子的時候,要是碰到了釘子,他們照樣會成為一個軟蛋。
方塵冷笑著說:「剛才我都說了,要滾趕緊滾,可是你偏偏不聽。」
「我,我馬上就滾。」
方塵搖搖手指:「no,no,no,來不及了。現在你只有爬出去的資格了。」
方塵用力一踩,「卡嚓」一聲,傳來了一陣慘叫聲。
「好了,你現在可以爬出去了。」
那個雜毛老大兩手並用飛快地爬了出去,他真怕多呆一會兒,又會發生什麼更加可怕的事情。而他原來的幾個手下,卻只有躲在外面看的份,他們怕衝進來,連自己也會遭殃。這就是所謂的兄弟,這些平日裡喝酒吃肉時,把兄弟情義掛在嘴邊,關鍵的時候,卻只有袖手旁觀,明哲保身的份。
那人剛爬了一會兒,突然如同見到了救星一般地叫了起來:「大哥,快,快幫我一把。」
一位戴著一條如栓牛繩一般粗壯金項鏈的男子,帶著幾名強壯的漢子,氣勢洶洶地來了。這名男子看到雜毛老大那副慘樣,不由得停住了,眉頭一皺道:「你沒事吧。」
「大哥,我的腳廢了呀,快,快把他殺了,給我報仇呀。」
那名男子,逕直走到方塵的面前,不由得一怔:「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