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青龍變青蟲 文 / 213
想到了在進來之前陳靜雅所說的話,還有她因為被打得紅腫的臉,不管怎麼說我內心的憤怒被徹底的激起了。
我盯著陳靜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李翔救救我,救救肖薰,求求你了……」
陳靜雅小雞啄米一樣不停的衝我點著頭,紅腫的臉上早已經哭花的妝讓她看起來格外醜陋。
「她說的是真的又怎麼了,少在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青龍男鄙夷的瞇著眼睛瞥我,順手點起一根煙,。
「這事我管定了!」
被激怒的我語氣十分堅定。
青龍男狂笑兩聲搖著頭。
「小子你認為就憑你們兩個人能打的過我們這麼多人?」
他身後的那幾個混混也都「哈哈」大笑,尤其是那個刺蝟頭笑得差點都快抽過去。
圍著包廂裡面的人看了一圈,我直接問道:「你就說要怎麼樣才能放過陳靜雅。」
青龍男不屑的看著我,他還沒說話,刺蝟頭擼著袖子就要往這邊走,還罵著說要好好教訓我一頓。
伸手攔下刺蝟頭,青龍男說道,「這裡再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場子,這樣你也別說我不給面子,要是你能把這瓶酒砸到腦袋上或許可以考慮放過這個娘們。」
說著青龍男站起來伸手遞給我一瓶酒,還沒有開啟過,就算是空酒瓶敲一下腦袋,也夠受的,更何況現在還是滿滿的一瓶酒,這要是砸到腦袋上,就算不死也得有個腦震盪什麼的。
還沒有伸手去接陸小千就已經開始拽我,說不要聽青龍男的話更不要拿性命開玩笑。
沒有理會陸小千而是看向陳靜雅,她應該也知道這一瓶酒砸到腦袋上面是什麼樣的後果,捂著嘴巴,一臉呆滯的看著我。
衝著她冷哼一聲,心裡閃過肖薰的身影,為了我的女神我豁出去了。
沒有一絲猶豫的接過青龍手裡的酒瓶子,不做任何停頓直接就「砰」的一聲砸到了我的腦袋上。
隨著酒瓶砸到腦袋上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聽到女生尖銳的驚叫聲,周圍小混混的不斷拍掌起哄的聲音,甚至還有陸小千叫我的聲音。
在「砰」的一聲,瞬間感覺腦袋轟鳴一片,不斷有液體在我的腦袋上往下流,順著額頭開始劃過眼睛,鼻子,沿著下巴低落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這液體裡面有酒精的味道,還有一股血腥味,我早就已經沒有心思管這些了。
身子不停的晃動,腦袋昏昏沉沉的,腿腳發虛站也站不穩,甚至能夠感覺到我正在緩緩的倒下。
就在這時有人在身後扶住了我這才勉強站穩沒有倒下,腦袋開始逐漸清明不少,但還是昏昏沉沉的。
我晃了晃腦袋努力的讓想保持清醒。
緩了幾秒鐘感覺好多了,伸手拍了拍正在扶著我的陸小千,示意我沒事。
掙脫開陸小千強撐著站起來,臉上的液體我也沒有擦,衝著青龍男問道:「現在你可以放過陳靜雅了。」
「哈哈哈……」
青龍男沒有回答我而是哈哈大笑起來。
眉頭一皺,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你說讓我放了她,我就要放了的話那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這個娘們我是不會放的!」
青龍男張狂的大笑還衝我搖著頭。
顯然,青龍男是想不認賬了。
心裡大罵道,我去年買了個表,他丫的竟敢耍老子。
憤怒的我已經失去理智,拎起地上的一瓶酒,挺沉的,也是一瓶還沒有開啟的酒。直接奔著青龍男就衝了過去。
在我動手的時候陸小千也動手了,我們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動手。
幾個混混還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青龍男一臉震驚的表情,我和陸小千的酒瓶子同時落在青他的腦袋上「砰砰」兩聲悶響。
陸小千砸中的是青龍男額頭偏右,而我直接就砸到青龍男的左太陽穴。
混混都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就動手,各個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臉的呆滯。
青龍男直接就白眼一翻,大字型的癱倒在包廂的沙發上,酒水流了他一臉有紅色液體在青龍男的頭頂右側冒出來。
我和陸小千還真是默契十足,都直接衝著青龍男動手。
就是沒有想到青龍男竟然這麼不禁打,兩下就被打倒了,原本還以為青龍男會掙扎一會,不過也正常,換成誰,也經不住兩瓶酒砸道腦袋上。
足足過了有五六秒中,青龍男帶來的那幾個混混才反應過來,都衝著青龍男撲過去,不停搖著青龍男,叫著他的名字。
刺蝟頭面目猙獰的撲向我。
我身子一晃險險躲開,陸小千剛好跑過來兩腳把刺蝟頭踹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包廂外面衝進來十多個保安,原本寬敞的打包也變得擁擠起來。
幾個混混看著突然出現的保安都愣住了,沒有跟在刺蝟頭身後撲過來,而且他們老大都已經倒下,他們就更沒有勇氣往前衝了。
看著這幾個猶豫不決的混混,我衝著他們幾個人說:「你們老大剛剛被我砸中是太陽穴,要是你們不想他有任何閃失的話就趕緊送醫院,要是時間長了我可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著我往後站了站,給他們留出空隙可以出去。
幾個混混聽我這麼說,都慌了。
可能我現在的樣子太過猙獰,他們連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七手八腳的扛起青龍男就往外跑,刺蝟頭也被他們扶起來一起往外跑。
進來的十幾個保安見我都發話讓他們走了,也都讓開一道縫隙。
包廂裡面人都出去了就只剩下我、陸小千還有陳靜雅。
心裡面燃燒起一股怒火看向陳靜雅,她被我猙獰的樣子嚇到摀住嘴巴,想要過來扶我卻害怕得不敢往這邊走。
我衝著陳靜雅剛邁出一步感覺到一陣暈眩,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是被一個噩夢給嚇醒的。
在恍恍惚惚中夢到,有人在和我說話,要我做好心理準備,再也醒不了了,等著黑白無常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