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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鱷魚與禽獸之戰(五) 文 / 燕默默

    好半晌門才被打開。

    開門的是一個上身紅果果,腰間只圍了條浴巾的男人。

    看著眼前明顯是被自己打斷了好事,臉上還帶著不悅的男人,覃守的臉一下子白了。

    「你誰……」男人看著覃守,皺眉,不悅的開口。

    男人的話音未落,覃守已是迅速出拳,將猝不及防的他打翻在地。

    「啊……」的一聲嗷叫才起,身上又挨了覃守狠狠踢過來的一腳。

    「啊,啊……你是什麼人?」女人尖叫起這時也響了起來。

    覃守踢出的第二腳定在那裡,這聲音……不是鱷魚的,這是什麼情況?

    「老婆,快,快,報警!」男人趁著覃守愣神的瞬間,狼狽的往裡面爬出。

    「喂,誤會,純屬誤會!」覃守忙解釋。

    「誤會?一句誤會,我的這打就白挨了嗎?」男人已從地上爬了起來,面色很是難看,但卻還是警惕的與覃守保持著三步遠的距離。

    「對不起,真的誤會,我以為……」覃守懊惱的揉了揉早已被自己揉著了窩的頭髮。

    「以為什麼?」

    「以為,裡面的人是我……」覃守頓了頓,終是一咬牙,斷續道:「是我老婆。」

    「哼!」男人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對面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來,然後從裡面走出一個女人,一個他眼熟的女人,他愣了愣,「金……」

    「禽,獸?是你嗎?」金魚依在門邊,半瞇著眼,盯著覃守的側影問。

    覃守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原來還有些擔心她的心總算是落了回來,他回轉身子,毫不客氣的將金魚一把扯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對著男人道:「你看,這就是我老婆,剛才我洗完澡出來卻沒有看到她,下樓前台,她們說……然後,誤會就這樣發生了。」

    男人的神情有些怪,「她是你老婆?你確定?」

    「禽獸,你剛才出哪兒了?」金魚並沒有去注意屋內的男人,而是順勢靠在了覃守的懷中,摟著他的腰,含糊不清的問。

    覃守毫不客氣的揪住了金魚的耳朵,語氣不善的道:「你這條死鱷魚,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剛才出哪兒了?怎麼我從洗手間出來,你的人影就不見了,你不知道你的這種行為會讓人擔心嗎?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喝醉酒了還到處亂跑是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啊,啊,痛,鬆手。」

    「哼,還知道痛嗎?」話雖這麼說,手上的力道卻是減了不少,「剛剛你跑到了哪兒去了?」

    「嗯,到隔壁,到隔壁借洗手間去用了,我尿急!」金魚像一隻乖順的貓兒似的在他的懷中蹭了蹭。

    覃守黑線,「你還是女……」當視線掃到自己對面男人那怪異無比的神情時他又急急的將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

    「呵呵……」覃守尷尬的乾笑了兩聲。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

    「那個,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剛剛真的是誤會。」

    男人只是看了眼他懷中的金魚,並沒有說話。

    「呵,我老婆,她……嗯,有些二,讓你見笑了。」

    「二?」男人的眼皮跳了跳。

    「禽獸,我們回房生娃去吧!」

    「咳……」男人被金魚突然冒出了這句話差點嗆過氣去。

    「那個……」覃守的一張俊臉難得的紅了。

    男人又看了眼覃守懷中的金魚,然後神情複雜的道:「你們,嗯,生娃去吧!」然後果斷的關了門。

    「……」覃守風中凌亂了。

    男人關好門後,走到床邊推了推拿著手機處在驚愕狀的女人,「回神了!」

    「老,老公,我,我沒有出現幻聽也沒有出現幻覺吧,剛剛門外的,是,是金魚那丫頭嗎?」

    「沒有!」男人淡定的道。

    「那,那你還……還不阻止他們。」

    「阻止?為什麼要阻止?大嫂還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天吧!」

    「要是那男人……」

    「相信你男人的眼光,那男人不錯,對金魚也不錯!」

    「我還是不放心……」

    「好了,沒瞎操心了,今天可是我們十週年結婚紀念日,別再浪費時間了。」

    「還痛嗎?」女人溫柔的撫了撫男人有些紅腫的左臉頰,關心的問。

    「哼,被挨的這幾下,總有一天要向那小子討回來的。」

    ……

    金魚奪過覃守手中的正準備經自己套上的tt,一臉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覃守的嘴角抽了抽,剛想解釋是什麼時,金魚卻已是道:「氣球嗎?」

    「不……」看著已鼓著腮幫子吹「氣球」的某魚,覃守當場石化了。

    呆愣了半晌,他才嚥了嚥口水,有些艱難的開口:「那個,別玩……氣球了,我們,那個生娃吧!」

    「好呀,好呀!」金魚將「氣球」扔到了一邊,朝著覃守撲了過去。

    覃守認命的「被撲」,認命的歎氣:算了,這次也不用……那氣球了,如果不幸中獎,那……自己……讓這個二貨給自己生個小二貨就是了。

    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沙發,從沙發到洗漱台,從洗漱台到浴缸,再從浴缸回到了床上……

    覃守那叫一個越戰越勇,越戰越精神,終於在某魚虛脫的昏睡了過去之後才有些不捨的罷了戰!

    「好餓……」

    早上,覃守在金魚的一聲嘀咕聲中醒來。

    「鱷魚,你說什麼?」他瞇了瞇眼,緊了緊懷中紅果著身體的某魚。

    「嗯,好餓!」金魚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體,迷糊著又嘟嚷一聲。

    餓了?難道昨晚自己還沒有將她喂餓嗎?

    嗯,再喂吧!

    覃守立馬神清氣爽精神抖擻起來。

    他摟著金魚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扶著自己的小小守激動的……

    晨間運動才展開,一聲哀嚎聲響起。

    處在半夢半醒間的金魚猛的被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誰?」

    被踹下床的覃守倒吸了口涼氣後,才臉哆嗦著道:「你,你,你……」

    金魚沒等覃守你完,已是一臉驚愕的道:「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下?」

    覃守的臉瞬間黑成鍋底色了,「你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會在你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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