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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鱷魚與禽獸之戰(二) 文 / 燕默默

    這明明是有人在練沙包,只是那個沙包是個活人而已。

    唉,這男人也太沒用了吧?居然連的還手的餘力都沒?

    算他幸運,遇到她金大俠了。

    三拳兩腳的就打退了練沙包的男人,救下了沙包男。

    只是,這沙包男怎麼有些眼熟?

    「喂,醒醒……」

    「誰呀?」沙包男抬起頭來,微瞇著眼道。

    「還真是熟人!」金魚看著眼前這張帥……嗯,打得有些像豬頭,卻依然還是有點帥的臉,嘀咕了句。

    「你誰呀?」

    居然不認得自己了?金魚在沙包男頭上拍了一掌。

    「痛,好痛!」

    切,還知道痛嗎?

    當她發揮女俠風範扛著沙包上車後,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自己尷尬的趴在沙包小腹處等著他為她解開纏在他褲子拉鏈上的頭髮時,會遇上自家老爸。

    好在她內心足夠強大,微微紅了紅臉,在忍下打趴某沙包那已立正的小弟弟的衝動之下還能笑著與自家老爸打招呼,笑著與自己老爸解釋……

    看著老爸遠去的背影,金魚不懷好意的想:其實,老爸是巴不得他的女兒能被男人睡吧?

    被男人睡?

    金魚下意識的望了眼靠坐在副駕駛座的沙包,嗯,這沙包很養眼,要是借他的種,生一個養眼的小沙包?那……其實,也不錯吧!

    「你眼睛往哪兒瞟?」沙包覃守似預知了危險,警惕的縮了縮身子。

    金魚撇撇嘴,啟動了車子。

    終於將沙包壓在了身下正法了之時,金魚卻是後悔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自己,原來做造娃這種事是這樣痛苦的一件事?

    她想撤退逃跑,沙包覃守卻是不樂意了,化被動為主動,向她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金魚在昏睡前,唯一想到的就是:這男人,果然是禽獸,受傷上陣,也能這樣的勇猛!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掏出錢包裡250的現金扔給了沙包覃守,然後在沙包覃守羞憤欲死的眼神中瀟灑的離開了。

    回到家中,在金媽媽詭異的眼神中,金魚有些不自在的飄進了自己的房間。

    金媽媽涼嗖嗖的聲音響在身後,「你回家就往房間跑?」

    金魚腳步一滯,「媽,我回房睡覺!」

    「睡,睡,只知道睡,你什麼時候能給我睡一個女婿,睡一個孫子出來就好了。」

    「媽……」

    「叫我娘也沒用!」

    「……」

    「昨晚去哪兒了?」

    「……」想到昨晚,金魚有些心虛,她不知道自家這個一天到晚想著自己女兒能被男人睡出個孫子來的老媽在真的得知了自己女兒真的睡了一個男人時,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怎麼不說話?」

    「媽,你不是不讓我回家嗎?」

    「那是今天怎麼又回來了?」金媽媽冷哼。

    「這是一位偉大母親應該對女兒說的話嗎?您就一點也不擔心您女兒的清白?您不是應該先問問昨晚在你女兒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的清白?要是你不願意?這世道能有多少男人能近你的身奪你的清白?」

    金魚黑線,「要是你女兒睡了別人呢?」

    「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那根本就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金魚抹汗,默默的轉身,準備躲進房間。

    「站住,你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明天,明天還有個相親,你準備一下。」

    金魚哭喪了臉,「媽,你饒了我吧。」

    金媽不為所動,「我饒你?哪誰來饒我呢?」

    「媽,明天,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同學的婚禮,怕是沒時間了。」

    金媽媽的聲音猛的提高,「同學?婚禮?」

    「對!」金魚重重的點頭。

    「你居然還有同學沒有結婚?」金媽媽驚詫的道。

    金媽媽的驚詫傷了金魚的心,「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沒什麼意思!」

    金魚氣鼓鼓的道:「明明就有什麼意思,媽,你,你……我也不過才28歲,現在這世道38甚至48歲沒結婚的也多的是,你幹嘛擺著一副只有你女兒沒嫁出去剩下來的表情?」

    金媽媽有些訕訕的道:「女兒,媽媽這不是擔心你嗎?你看隔壁家的劉冰,與你同歲,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

    「唉,那好吧,你明天竟然要去參加同學的婚禮,那相親的事就取消吧。」金媽媽最終不是妥協了。

    婚禮?

    他與她的婚禮?

    原本,以為,自己會成為他的新娘,可……

    金魚站在酒店門口,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她剛走出幾步,耳邊就響起了無比熟悉的聲音:「小魚兒?你怎麼在這裡?」

    金魚轉頭,看向從車上下來的男人,驚訝的喚了聲:「爸?!」

    「你媽媽不是說你去參加同學婚禮了嗎?」

    「我……」怎麼這麼倒霉呢?金魚扯出絲笑,「我同學就在這家酒店舉行婚禮呢,我剛準備進去。」

    金爸爸笑了,「這麼巧,我也剛巧是來參加別人的婚禮的,不會是同一家吧?」

    「……」不會這麼杯具吧?自己可是準備在老爸離開後,再逃的呀!

    「走吧,我們一起進去吧!」

    「呵呵……」

    果然是同一家!

    要是被那對賤人發現自己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了,自己該有多麼的丟人呀?明明在人家送喜帖給自己時,自己已經婉言拒絕,說有事,不會來的。

    金魚縮在了金爸爸身後,與他一起進入了婚禮現場。

    可還是被人發現了她的身影。

    「金魚?!」

    金魚有些欲哭無淚,對著向她打招呼的同學笑了笑,「你也來了?好久不見!」

    那同學面露同情的朝她笑了笑,「真沒想到你會來,我以為你不會來的。」

    「那個,有空再聊吧,我與我爸一起的。」

    金爸爸溫和的笑笑,「你與同學一起聊吧,爸爸去那邊坐坐,等下回去時再找我就是了。」

    「爸,我跟你一……」金魚的話音未落,又有人喚她。

    「金魚?!」

    「呵呵……」金魚對著朝她邊邊走過來的新郎新娘乾笑了兩聲。

    新娘馬玲瓏眸中的嘲諷之色一閃而過,「金魚,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又……」

    一聲響亮的「司令好」打斷了馬玲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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