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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91 哥,救我,救我…… 文 / 燕默默

    「媽……」那聲媽情不自禁的就從嘴裡蹦了出來。

    「天天……」溫母激動的向前摟了溫晚入懷,「我可憐的孩子……」

    覃老爺子卻是拍案而起,「混小子,朗朗與小煦這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你當年是不是欺負我的天兒了,她才離家出走的?你,你,你真是太混了……她可是你的妹妹呀,你怎麼可以下得了手?」

    覃墨黑線了,瞟了眼在覃母懷中也僵直了身子的溫晚,默默的背下了這個黑鍋,「爺爺,也就是一次醉酒後才……」

    「醉酒?虧你說得出口……」

    覃朗卻是抓住了覃老爺子話裡的「關鍵」詞,妹妹?媽媽是爸爸的妹妹?那……他有些緊張的問:「爸爸,媽媽真的是你的妹妹嗎?」

    「嗯!」覃墨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啊?!」覃朗驚呼出聲,「那媽媽不就成了我的姑姑了?我還能叫她媽媽嗎?」

    「咳……」廳內響起一片咳嗽聲。

    「我們老師有教過我們,兄妹是不能結婚的,那現在怎麼辦?」溫煦也糾結了。

    「嗯,結婚了那叫亂,亂什麼呢?哦,想起來了,亂……倫……」覃朗補充。

    「咳咳……」

    覃墨的臉黑成了禍底,哆嗦著半晌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覃老爺子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下的好事,自己解釋吧!」然後又滿面笑容卻又雙眼含淚的對著溫晚招了招手,「乖孫女兒,快讓爺爺來看看。」

    面對覃老爺子的搶人行為,覃母只能不捨的鬆開了溫晚,「去吧,讓你爺爺瞧瞧。」

    「爺爺……」溫晚乖巧的走到了覃老爺子的跟前。

    「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覃老爺子拉著她坐到了身邊,愛憐的撫了撫她的頭。

    「爺爺,我沒受委屈。」溫晚只覺得心中暖暖的。

    「你這孩子,怎麼就沒受委屈了?放心,有爺爺在,我定會幫你好好教訓那欺負了你的混小子的。」

    「爺爺……」溫晚破涕為笑了。

    「爺爺……」覃墨則是委屈的喚了聲。

    「對了,你們兩個的婚事準備定在什麼時候呀?老頭子我呀是覺得越快越好。」

    「爺爺……」溫晚的笑僵在了臉上。

    「爺爺,孫兒也覺得這婚事越快越好,一切都您來做主吧。」覃墨立馬展開了笑顏。

    覃父插嘴道:「爸,我覺得還是先找個日子見見……嗯,親家公吧,這婚事呀,也得與他們商量商量。」明明是自己寵了十來年女兒,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了,現在卻又突然出現在自已面前,且將成為自己的媳婦,覃父心中有種道不明的情緒湧上了心頭,不過,這一切的變化卻是令人驚喜的,他也就釋然了。

    「嗯,也是得與親家公……」

    看著幾位長輩興高采烈的討論起自己與覃墨的婚事來,溫晚欲言又止好幾回,最終卻不想掃了他們的興,只得默默的閉上了嘴。

    「對了,覃守那小子呢?我都有幾天沒有見到他了,趕快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要是讓他知道天天回來了,他定會高興的。」

    「爸,我這就去打。」

    覃守?溫晚的嘴角抽了抽,自己是不是得叫他一聲二哥呢?

    覃墨似看穿了她的心意,淡淡瞥了她一眼後,轉頭對站起身來準備去打電話的覃母道:「媽,讓我打吧,也是應該讓弟弟回來見見他的嫂子了。」

    說著已是掏出手機來撥號。

    「喂……」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女聲,覃墨愣了一瞬,想到覃守的風流史,又立馬淡定下來,「你好,請問覃守在嗎?」

    「啊?!」金魚側頭掃了眼被自己扛在肩上的男人,「他在我肩上。」

    「呃……」覃墨石化了。

    「哥,救我,救我……」覃守羞憤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你,你怎麼了?」覃墨一個哆嗦,這傢伙不會是遭人綁架了吧?」

    「哦,你別擔心,覃守就是受了點小傷,我現在就送他去醫院。」聽出了覃墨的擔憂,金魚忙解釋道。

    「死鱷魚,你快放我下來,上次大晚上的也就算了,今天可是大白天,要是讓熟人看到我被你這樣扛著,我就與你沒完。」

    聽到那邊覃守氣急敗壞的聲音,覃墨總算是鬆了口氣,淡定的問:「傷了哪兒?怎麼傷的?」

    「那個……」金魚的臉紅了,「被我踹的……傷了腿。」

    覃墨黑線,頓了頓才道:「嗯,你帶他去xx醫院吧。」

    「嗯,好的!」

    「我馬上過來。」

    待收好手機,金魚慢條斯理的道:「你不喜歡被扛,那就改抱吧?」

    於是覃守還來不及反駁,已被金魚一個標準的公主抱抱入了懷中……

    檢查完後的覃守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齒的瞪著一臉無辜立在床前的金魚,半晌無語。

    最終還是金魚受不了,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醫生說了,你的腿沒有什麼大礙。」

    「沒什麼大礙?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現在有必要躺在這病床上嗎?」

    「那個,誰讓你爬上我的床的?」

    「我爬你的床?」覃守的臉黑了。

    金魚知道自己的酒品有些……不好,於是有些兒確定的道:「難道是我爬了你的?」

    「你說呢?」覃守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想到自己昨晚被這條醉酒後的蠢鱷魚從酒吧到停車場再到酒店電梯然後是酒店走廊一路蹂躪到酒店房間,自己被吃干抹淨後就被她一腳給踹下了床,他原來黑著的臉又黑上了幾分。

    「我平時都不喝酒的,昨晚是因為同學生日,被硬帶著喝了一點,誰叫你剛巧趕上了?」

    「要是,要是讓老子再看到你喝酒,老子就扒了你的衣服,將你拉到廣場去遊行。」

    「就你?到時還不知是誰扒了誰的衣服呢?」金魚不屑的撇嘴。

    覃守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你……」覃守說著,無奈的閉了眼,「我沒什麼大礙,你回去吧!」

    金魚狠狠的瞪著病床上的男人,這傢伙,就必要這樣小心眼嗎?

    還有,明明是誤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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