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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77 你都睡了我了,別想賴賬 文 / 燕默默

    只是當門被打開時,他呆愣了,「覃朗?」

    覃朗眨巴著大眼,壓低了聲音道:「爸,我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呀?」

    凌晨三點多了,還在等他?覃墨黑線!

    「我知道你想與媽媽睡……」覃朗得意的挑了挑眉,繼續道:「所以就一直等著你,好給你開門。」

    「你媽媽呢?」

    「噓,輕點聲,媽媽沒有醒呢,我們趕快上床去吧!」

    覃墨眸光一閃,抱起覃朗就往溫煦的房間而去。

    「爸,你要做什麼?我們不是要跟媽媽一起睡嗎?」

    「是我要跟你媽媽一起睡,不是你!」覃墨將覃朗扔到了溫煦的床上。

    「你,你太陰險了!」

    「好好睡覺,別吵著你哥哥了。」覃墨一挑眉,不再理睬氣得在床上打滾的覃朗,轉身出了房間,直奔溫晚那時而去。

    將門反鎖,覃墨幾步向前,就將還在熟睡中的溫晚摟在了懷中,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晚晚,醒醒!」

    「嗯……幹嘛呀?」溫晚含糊不清的嘟嚷著。

    「晚晚……」

    「別叫……」溫晚皺著眉頭,像趕蒼蠅似的不耐的揮了揮手。

    覃墨寵溺的輕輕捏了捏她的臉,伸手按亮了床上的壁燈,然後輕輕的扒下了她的褲子,當那顆紅痣迎入在自己的眼簾時,他立馬紅了眼眶。

    真,真的是天天,真的是他的天天……

    覃墨幫溫晚將褲子穿好,再次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哽咽著輕喚:「天天,天天……」

    落入脖頸間的冰涼液體讓溫晚一個激靈,徹底清醒過來,她下意識的驚呼出聲:「誰?」

    「天天,是我?」

    覃墨?又是這傢伙偷溜進自己的房間了,不過緊張的心卻是沒來由的安定了下來,她低聲罵道:「你這無恥的傢伙!」

    「天天,我想你了……」

    天天?天天?溫晚的呼吸一滯,心莫名的疼痛起來,這傢伙居然敢摟著自己叫別的女人的名字?

    「天天,你這壞丫頭,這些年過年好嗎?」覃墨親吻著她的臉頰。

    溫晚一陣陣的發寒,猛的一腳,將毫無防備的覃墨踹下了床。

    覃墨捂著扭傷了的腳,痛得悶哼出聲。

    溫晚從床上坐了起來,冷冷的看向他,面無表情的道:「覃墨,請你立刻馬上滾出我家,不,是滾出n市,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晚晚,你怎麼了?」

    溫晚冷笑出聲:「晚晚?現在知道知道我是晚晚了?不是什麼天天,地地的?」

    覃墨見她如此,卻是笑了,「晚晚,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覃墨,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溫晚忍住心中的酸楚,再次的冷笑。

    「晚晚,我剛剛去了酒店,你猜我見到了誰?」

    「你,你……」溫晚的臉色發白,「你居然……」

    「我見了林婉,她給我說了一個精彩的故事,讓我尋回了被我不小心弄丟了的女人……」

    「天天嗎?」溫晚下意識的接口道。

    「對,就是天天,她的屁股上有顆紅痣……」

    溫晚眸中閃過絕望之色,但很快又歸於平靜,「連人家屁股上的紅痣都清楚,覃墨,你真行呀,就是不知,你還清楚哪些姑娘身上的記號?」

    覃墨別有深意的道:「晚晚,我還知道你那裡也有顆紅痣……」

    「覃墨……」溫晚氣得從床上跳下來,對著他又是一腳。

    覃墨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腳,溫晚的身體一個不穩,往一旁跌倒下去,覃墨身形一歪,給她做了肉墊。

    「天天,哥,痛呀……」

    「天天,天天……」溫晚恨不能掐斷他的脖子。

    「晚晚,我的天天七年前發生車禍,等我趕到時,只來得及看到一具冰冷的女屍……」

    「她……」溫晚的身體僵住。

    「她沒死。」

    「呃……」

    「那面容模糊的女屍雖然身形很像她,甚至身上穿得衣服以及隨身攜帶的物品都是天天的,但我知道那不是她……」

    「……」

    「晚晚,也許你的爸媽會很清楚當年我的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什,什麼意思?」

    「我當年以為是天天為了避開我,才會在車禍之後設了那樣的局離開,但現在想來這個局根本就是你爸媽給設下的。」覃墨輕輕撫開她額角的髮絲,「晚晚,林婉說她是天天,她說她七年前發生過車禍,她還說她因為那場車禍導致失憶,她身上有一塊我送給天天的刻有天天二字的玉珮……」

    「……」溫晚的心亂成了一團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晚,林婉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不,她絕對不是你的那什麼天天!」溫晚下意識的駁道。

    「哦,那你說誰會是呢?」

    「我,我怎麼知道?」

    覃墨伸手摟她入懷,溫晚卻是沒再掙扎,「晚晚,剛剛在酒店林婉給我下了藥!」

    溫晚緊張的從他的懷中跳了起來,扯著他的衣領追問:「你,你不會被那女人毀了清白吧?」

    覃墨的嘴角一抽,「我的清白留著被你毀呢?」

    「你沒喝下對不對?」溫晚鬆了口氣。

    「她喝下了。」

    「什麼?」

    「那你……」

    「放心,我沒做她的解藥。」覃墨輕笑出聲。

    「她不會出事吧?」溫晚擔心的問。

    「你管她?出事了最好!那樣我也就不用收拾她了。」

    「可畢竟她是女生,要是遇到了什麼不堪的人……」

    「她已經夠不堪了,遇到不堪的人剛好配成對!」覃墨的眸中閃過冷意。

    「冷血的傢伙!」溫晚笑罵了一聲,然後又冷哼道:「趕快鬆手,去找你的天天吧,別賴在我這裡了。」

    「你都睡了我了,別想賴賬。」

    「朗朗他,是你……」

    「放心,除了你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溫晚面上一紅,掙扎著從他懷裡起來。

    覃墨也趁熱想從地上起來,剛動一下,腳上傳來的痛感讓他也跌坐了回去。

    「你沒事吧?」

    「被你踹下床時,崴傷腳了,剛剛被你那一壓,腰又扭了。」

    溫晚彎下腰,在他的腰上試探著按了一把,覃墨痛得「呲——」地倒抽了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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