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068 喊救火效果可能會好一點! 文 / 燕默默
覃墨一下子緊張起來,「兒子,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快告訴爸爸。」
「心痛!」
「呃……」覃墨黑線。
覃朗苦著張小臉,無限憂愁的道:「爸,媽媽是不是要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我聽阿煦說媽媽她最近總去醫院看望一位很帥很帥的年輕的叔叔。」
很帥很帥,年輕的……覃墨的臉黑了。
「爸,你真沒用,連個女人也追不到。」覃朗充滿鄙視的瞪了眼覃墨。
這真是自己養的好兒子呀?覃墨哆嗦著:「你,你……」
「唉,老男人就是老男人,是爭不過年輕男人的……」覃朗幽幽的歎氣。
「……」覃墨風中凌亂了。
「不過,爸,你千萬別洩氣,我與朗朗都會支持你的。」
「……」覃墨的臉色愈加的難看。
「對了,你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覃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什麼也沒帶。」覃墨提著手中的紙袋緩緩的起身。
「爸,你明明有說給讓我起來吃東西的,紙袋裡裝的是什麼,快給我。」
「給隔壁家阿黃帶的燒烤。」覃墨揚了揚手中的紙袋,慢條斯理的道。
「爸,你不能這樣,這明明是你幫我帶的……」覃朗急了,從沙發跳下來,奔過去,就要開搶。
「說了是給隔壁阿黃帶的,你與一條狗搶食幹嘛。」覃墨揚高了手。
覃朗蹦起來也勾不著,急得快哭了,「爸,你怎麼可以對一條狗比對我還親?」
「隔壁家的阿黃不會嫌棄你爸他又老又不帥,而且連個女人都追不到。」覃墨幽幽歎道,「這世道,真是養兒子不如養條阿黃呀!」
「爸,你,你,你這是惱羞成怒!」覃朗憤憤然的指控。
「唉,去吃吧!」覃墨將紙袋扔到了覃朗的懷中。
覃朗將紙袋抱緊在懷,喜滋滋的道:「爸,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比喜歡隔壁阿黃多一點的。」
「……」覃墨的嘴角一抽,默默的上了樓。
「對了,爸爸,過幾天你向我們班主任請假吧。」
「嗯?!」覃墨回頭望向覃朗。
「爸,你不會就忘記了吧?媽媽這個月要回外婆家給外婆慶生呀。」
覃墨一拍腦袋,自己居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他眸光一閃間,心中已有了計較。
覃朗見他沉默,已是著急的道:「爸,你不會又不答應我去了吧?」
「不會,當然不會。」自己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他揚唇一笑,「我明天幫你請假。」
「謝謝爸爸。」覃朗興奮的大叫。
「瞧你這點出息。」
「對了,爸爸,我今天想去媽媽家睡。」
溫晚沖完涼剛躺在床上,就聽到了有開門聲,她閉著眼睛嘀咕道:「你這傢伙,又要與媽媽睡了?快上床吧,別冷著了。」
被子被掀開,身邊多了一個溫熱的身體,溫晚一個翻身,將之摟在了懷中。
怎,怎麼回事?懷中之物的這體積這重量這質感完會不對……
溫晚猛然睜開眼,就發現黑暗裡有一雙眸子正盯著她,存有的一點睡意一下子就給嚇沒了。
「啊……」她才張嘴,嘴就被人摀住。
「笨蛋,是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晚提到了嗓子口的心終是落回了原處。
她撫了撫胸口,蹙眉道:「你這傢伙,怎麼進來了?」
覃墨一個翻身就上了床,將溫晚壓在了身下,他的鼻尖抵著她的,輕輕的摩挲著,「晚晚,剛剛你真熱情。」
「我問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晚晚,我都還沒有進去呢,你別著急嘛。」覃墨邪惡一笑,手已往某處探去。
「你,你……」溫晚變色,緊並雙腿,用力掙扎,「你出去,趕快給我出去!」
他卻將她摟得更緊,「晚晚,怎麼辦?我想進去了!」
溫晚咬牙切齒的低吼:「涼拌!」
覃墨輕笑出聲,「晚晚,你說得沒錯,的確應該涼快著辦!」說完,大手靈活的挑開了溫晚身上那件睡袍的帶子。
「你,你想做什麼?」
「愛!」
「你無……」
覃墨抬手,將拇指按在她的唇瓣上,輕聲道:「寶貝,小聲些,朗朗與阿煦就在隔壁呢。」
「這麼晚了,你將朗朗也帶來了?」
「難道你只想我一個人過來?」
「你,你放開我!」
「寶貝,不是你說的要涼辦嗎?不脫了衣服,怎麼涼快的辦事呢?」覃墨的手將她的睡袍給扯開,落在她的高聳處輕輕的揉捏著。
溫晚渾身顫抖著,「我,我們還是做點別的吧?」
「別的?比如?」覃墨鬆開了手,唇卻是覆了上去,在那朵挺立的紅梅上輕輕的一咬。
「我,我去給你做宵夜吃!」
「可是我想吃你呀!」
「你趕快給我滾下床。」
「我可是被你叫上床的,要滾,我們一起在床上滾才有意思。」
溫晚很想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腳給踹下床去,再不踹,自己真的就要被這男人吃干抹淨了。
她剛要抬腳,覃墨似早料到她會有此招似的,已先她一步夾住了她的腿,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那只被她夾住無法動彈的手也趁勢探入。
「啊……」溫晚壓抑著叫了一聲,僵著身子哆嗦著道:「你,你再動手動腳,我就喊救命了。」
覃墨又是一聲輕笑,「晚晚,喊救火效果可能會好一點!」
「我……」
覃墨垂頭,準確又迅速的輕咬住了兩片溫軟的唇瓣,舌尖輕巧的鑽進去,抵開她的貝齒開始攻城略地,品嚐著裡面每一寸領地的香甜。
「覃……唔……你的手,你的手……」
「晚晚,我要進去了!」覃墨將自己的手抽出,某處直抵在入口,也不待溫晚反應過來,他已一個挺腰,刺入。
這傢伙居然就這樣進來了?溫晚有些錯愕的張大了嘴。
覃墨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悶哼了一聲,然後啞著嗓子問道:「晚晚……我可以動了嗎?」嘴上這樣問著,身體卻已是不可克制的快速律動起來。
「覃……墨,你混蛋……」過大的硬物讓溫晚覺得身體那一處又疼又漲,她一口咬在覃墨的肩膀上,直到口中有了血腥味,她才猶豫著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