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059 自己居然引狼入室了 文 / 燕默默
「要我背你上去嗎?」金魚側過頭來,表情真摯的問覃守。
覃守剛剛好轉了點的臉立馬又黑了,他惡狠狠的道:「不用!」
金魚閒閒的看向的他腿,「你行嗎?」
「老子就沒有不行的時候!」覃守強忍下腿上傳來的痛,一瘸一拐的下了車。
金魚也跟著下了車,「走幾步試試。」
這女人是想看自己笑話嗎?覃守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挺直了背脊舉步向前跨去,剛行兩步,他就一聲慘叫,「啊,痛死了!」
金魚幾步向前,在他的前面微蹲,「上來吧,我背你!」
「不用!」
「沒廢話了,快點,要不我就直接扛了。」
金魚的話音剛落,覃守只覺身上一陣發寒,黑眸掃視了一眼四周,見沒什麼人,心下微微放鬆,一咬牙,一閉眼,迅速的趴到了她的背上。
「趕快走吧!」覃守催促,見是遇到什麼熟人,自己的臉可就丟大了。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從不遠處的樹陰下就傳來了狂笑聲,「哈哈哈……我,我說這,這是覃守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覃守的身體一僵,當看到來人臉上那無比燦爛的笑容時,他更是有種想去shi的衝動。
他黑著一張臉,語氣不善的道:「你怎麼會在這兒的?」
「打電話,沒人接,擔心你,就來了!」蕭臨風掛著戲謔的笑,如同念三字經般的道。
「我好得很,你還不快滾!」
「嘖嘖,真是無情無義的很呀!」蕭臨風捂胸歎惜。
「鱷魚,放我下來。」覃守掙扎著要從金魚背上下來。
金魚卻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讓覃守無法動彈,「你的腿!」
「對了,這位美女是?」蕭臨風挑眉望向金魚。
「路人!」覃守沒好氣道。
蕭臨風這才看清楚了覃守的臉,有些錯愕的張大了嘴,好半晌才擠出幾個字,「你這是?」
「沒見帥哥被打臉?」覃守完全一副自暴自棄的表情。
蕭臨風的眼皮跳了跳,疑惑著開口:「不會是因為調戲有夫之婦而被人給揍了吧?」
「你才調戲有夫之婦,我像那種沒品的人嗎?」
「嗯,是不像。」蕭臨風頓了頓,繼續道:「因為是根本就是沒品的人。」
「蕭臨風,你給老子滾,老子不想再看到……」
「我說兩位帥哥,要不,等到家了你們再談?本姑娘背上背的不是個紙人。」
「走,走,我們走,不用理那混蛋了!」覃守催促。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再見了,美女與禽獸!」蕭臨風朝著兩人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鱷魚小姐,因為你,老子的臉在今天都給丟光了。」覃守垂眸,緊盯著面前那雪白的脖子,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已解心頭之恨。
「禽獸先生,你確定你有臉可丟嗎?」
覃守氣得想去掐她的脖子。
背著覃守進了公寓,金魚將他直接扔到床上,「唉,我走了!你自便吧!」
「那個,等等……」
金魚詫異的回過頭來,「怎麼了?」
「嗯……」覃守的神情有些扭捏。
金魚皺眉,有些不耐的道:「什麼事,說吧,一個大男人,別這麼婆婆媽媽的。」
婆婆媽媽?這女人!覃守一咬牙,低吼道:「老子要小便!」
「呃……」金魚黑線,「你要小便就自便唄,叫我做什麼?」
「老子不方便!」
「那個,哦……」金魚走到床邊,粗魯的將覃守從床上扯了起來,「走吧,我扶你進去。」
「……」
金魚將覃守扶到了馬桶邊,然後站定。
這女人就不知道避一避嗎?她這樣盯著自己,自己怎麼好意思?雖然自己在許多女人面前解過褲子,但那是要辦正經事呀?現在……嗯!?要他當著女人的面那個……好像有些困難,於是,覃守瞪向了金魚,出言提醒,「你……」
「啊!?」金魚對上覃守不悅的眼神,愣了一瞬。
笨蛋,非要自己說清楚嗎?覃守正待再開口,金魚突然了悟的道:「我知道了!」
然後在覃守的張目結舌時,她快速的拔下了覃守的褲子。
「你,你,你……」覃守看著自己那突然暴露在空氣裡的小小守,氣得直哆嗦。
「快點呀!我還要回家呢?」金魚不耐的催促。
「你,你……」
「天呀,男人的那啥原來長成這樣的呀?啊,真是太難看了!」金魚的視線掃到了覃守的小小守,驚呼出聲。
覃守下意識的緊緊摀住了自己的小小守,受了極大侮辱似的,一臉俊臉漸漸由紅轉青,再由青轉黑了……
「這麼難看的東西,你捂什麼捂,你以為我樂意開嗎?真是小氣!」金魚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覃守氣得快被過氣去,哆嗦了半晌才擠出句:「你,你還是個女人嗎?」
金魚眸不一轉,驚訝道:「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是個男的,前年才去泰國做了變性手術。」
覃守嚇得一個哆嗦,「你真是,是,男,男的?」
「當然,你見過哪個女生有我這樣的力氣嗎?」金魚邪惡的揚了揚自己有力的手臂。
覃守打了個寒顫,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到之前在車中那一幕,他再也顧不得護著自己的小小守了,扶著牆壁就是一陣乾嘔。
金魚強忍住笑意,淡淡的道:「因為我喜歡男人,所以才做了這個手術的,很成功是不是?你這種常年在花叢中逛的人都沒能看出我是個男的來。」
覃守瑟縮了一下,強忍著腳上傳來的疼痛,他警惕的退後一步,「你,你趕快離開我這裡。」
金魚瞟了眼他的小小守,「要不,我們試試!?」
「你別過來!」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在救你的。」金魚邪惡的一笑,逼近了一步。
「你……」
金魚欺身向前,挑起了覃守的下巴,「嘖嘖,真是個大美人兒呢?」
自己居然被人調戲了,自己居然引狼入室了?覃守的臉瞬間失了血色。
「嗯,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