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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57 鱷魚,你再說一次試試! 文 / 燕默默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進肚,覃守只覺得一陣陣的反胃,在意識還未完全模糊前結完賬出了酒吧,一搖三晃的剛走到酒吧門口,就突然被人摀住了嘴,拖入到了一條小巷裡。

    「唔,誰?!」

    「洪哥,就是這小子推了我,你得給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

    「啪」的一聲,腦袋被挨了一記。

    「痛,好痛!」覃守痛苦的捂著腦袋。

    有女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剛剛險些被人揍成了豬頭,你怎麼不呼痛,禽獸哥哥,你還真難耐呀!」

    「誰,你是誰?」覃守睜開朦朧的雙眼,含糊著道。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嘔……」

    「啊……」

    一番嘔吐之後,覃守的意識回歸了些許,眼前的人影也漸漸的清晰起來,「是你?」

    「你,你……你太噁心了!」金魚渾身顫抖著。

    「那個……嘔……」

    「還敢朝著姑奶奶吐,你這隻小禽獸,你找死呀!」

    覃守被金魚揮出來的一掌拍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被如此折騰,他又清醒了幾分,哆嗦著道:「你,你,你還是女人嗎?你怎可如此粗魯?」

    金魚怒瞪向他,「你還是男人嗎?要不是本姑娘拔刀相助,你早就被人揍成豬頭了。」

    「我,我……」腦海中閃過模糊的片斷,覃守的臉黑了。

    金魚不耐的撇撇嘴,「你自己還能走嗎?本姑娘今日就發發善心送你回家吧!你家住哪兒?」

    「我不用你送!你自己能回家!」覃守說著,抬步就待走,只是剛跨出幾步,身子就軟了下去,「啊,痛!」他蹲下身子,捂著腿呼痛。

    金魚皺了皺眉,「怎麼了?」

    「我的腿……」

    金魚蹲下身子去檢看他的傷勢。

    覃守緊張的問:「我的腿是不是斷了?」

    金魚的嘴角一抽,「扭傷了腿,至於嗎?」

    覃守被她那不屑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你這女人,你這是什麼眼神?」

    「看一頭笨豬的眼神。」

    「你,你,你給我滾……」

    「禽獸,你要弄清楚,如果我現在走了,你可能真得滾著才能回去了。」金魚不以為意的一笑。

    「老子不信離了你,老子就不能回去了。」覃守說著就去尋手機。

    「你找這個是不是?」金魚指了指不遠處被摔得有些支離破碎的手機,閒閒的道。

    「你,你就是我的剋星,每次遇到你總沒有什麼好事!」

    金魚嘖嘖歎道:「禽獸果然就是禽獸,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居然還反打人一耙。」

    「你,你……」

    「別婆婆媽媽的了,你住哪兒?」

    覃守略一猶豫後,面色難看的報了地址。

    金魚也不多說話,伸手,攔腰,然後……

    覃守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打橫利落的扛在了肩上。

    「你,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覃守怔忡一瞬後,開始驚呼。

    「閉嘴,不知道人的還以為我是在強搶民夫呢?」金魚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覃守內牛滿面了,為了不引起更多人的圍觀,他只得乖乖的閉上了嘴。

    「你開車來的吧?車在哪兒?」

    「你,你還是女人嗎?」覃守終是忍不住,再次的哆嗦出聲。

    「你這是在懷疑你自己不夠我有男人味嗎?」

    「你,你……」覃守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哪輛是你的車?」

    「那!」

    車門打開後,金魚將覃守往副駕駛座一扔,然後一個轉身,瀟灑的朝著駕駛座走去。

    「你會開車嗎?你有成年吧?」覃守看著眼前這張可愛的娃娃臉,強忍下將之掐得死去又活來的衝動,語帶質疑的道。

    金魚坐上駕駛座,挑眉一笑,「姑娘我當過十年特種兵,你是說成年否,會開車否?」

    覃守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金魚抿著唇偷笑,「其實我只是位特警!」

    特警也很可怕的!想到剛剛自己被這女人一下就扛在了肩上,覃守下意識的將身子朝著車窗的方向挪了挪。

    「怎麼?你怕我揍你?」金魚笑得暢快。

    這麼凶悍的女人自己能不怕嗎?覃守撇開臉不看她。

    金魚不以為意,啟動了車子。

    剛駛出一段路,手機突然從口袋裡掉了出來,金魚側頭瞟了眼覃守,「幫我撿一下手機。」

    「不!」覃守拒絕的很乾脆。

    金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尋了個地,將車停靠在了路邊,自己彎腰去撿掉落的手機。

    覃守側過頭來用餘光瞟了眼她:這麼個凶悍的女人,卻長著這麼張可愛的娃娃臉,一定有不少人被她這張可愛的娃娃臉給騙過吧?

    呸呸呸,這可惡的女人怎麼可能可愛!覃守慌忙的收回了視線。

    金魚好不容易才摸到了手機,她撐著座椅剛想起身,一頭卻是撞到覃守的腰。

    「嘶……」覃守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對不起呀,撞疼你了吧?」

    覃守怒瞪向她,守咬牙切齒的道:「鱷魚小姐,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金魚的頭才抬起,突然「哎呦」了一聲,又垂了下去。

    覃守的臉有些黑,「你玩什麼把戲?」

    「我的頭髮勾到你褲子的拉鏈上了,你身子過來一點,幫我解一下。」金魚的臉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呼出的熱氣正好落在他的兩腿之間。

    「你,你起來……」覃守下意識的就去扯她的頭髮。

    「哇,你,你輕點!輕點!」

    被她這樣一叫,覃守不由得想起了那些曾被自己壓在身下叫自己輕點的女人們,他那扯頭髮的手一抖,金魚痛得又大叫出聲:「禽獸,我讓你輕點,你沒聽到嗎?」

    「你,你,你給我閉嘴!」覃守額上的青筋直跳,嗓音也稍稍變得嘶啞起來,有個部位更是不可抑制的叫囂起來,他顫抖著手去幫金魚解纏繞在他褲子上的頭髮。

    「那個,你,你……」金魚突然結巴的道。

    「你什麼你!」覃守沒好氣的怒吼。

    「你真是個禽獸!」

    「鱷魚,你再說一次試試!」覃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的小兄弟都起立了!你還敢說你不是禽獸!」金魚一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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