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9 他居然敢嫌棄自己 文 / 燕默默
覃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訕訕然的道了聲:「不好意思!」
溫晚不再理會,垂下了眼眸。
覃墨則是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是呀,自己是認錯人了。
這女孩雖然長得與自己的丫頭長得有五六分像,可是,又能代表什麼?長得再像終究都不會是自己的丫頭。
他的丫頭早在七年前……
那個狠心的丫頭!
如果,如果……還能找回她,他一定要狠狠的教訓她!
壞丫頭……
覃墨晃了晃腦袋,七年了,他不能再如此想念著那個狠心的壞丫頭了。
又是一個剎車。
溫晚暗罵一聲晦氣的同時也暗暗慶幸自己這次的謹慎,一手抓椅背,一手抓扶手,兩手抓,果然很穩,相信鄧爺爺的話果然是沒錯的。
只是,為何一張俊臉離自己這麼近呢?自己都能看到他那微微抖動著的長睫毛了,真是的,一個男人長這麼長的睫毛做什麼?
還有,只是為何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被林婉羨慕嫉妒恨的雙峰其中的一座有些……痛呢?
還沒有來得及理清自己的山峰為何會疼,她就被眼前的狀況給驚到了。
天呀,天呀,自己的唇上貼著的好像是這男人的唇。
好在,男人已站穩了身子,快速的撤離了自己的唇。
溫晚哆嗦著,連罵人都不利索了,「你,你……禽,禽……獸!」
禽,禽……獸?這是指自己嗎?
覃墨不悅地蹙眉,現在的姑娘,怎麼動不動就罵人?不就是自己沒有站穩,身體斜傾之際貼了一下她的唇嗎?
他這不是很快就撤了嗎?還有,唇與唇相貼這回事,能說得清誰更佔得了便宜嗎?他都沒有覺得吃虧呢?她罵什麼人?
虧得自己為了報答她在上車的時候為自己付車費解了圍,因此在她快要摔倒時好心出手扶了她一把。
果然,自己平時避女人於瘟疫的做法是對的。
這不,還沒怎麼親近就遭報應了。
覃墨一手更是牢牢的抓住剛才情急之下抓住的支撐物,瞟了眼正處憤怒中的溫晚後,又用另一隻空著的手略帶嫌棄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唇。
好吧,他承認,雖然只是短暫的一觸,但是那觸感真的很好,他剛才的抹唇動作是故意的,故意氣眼前這丫頭。
「你,你,你……」溫晚更氣了,她都還沒有嫌棄他呢,他居然敢嫌棄自己?
還有,怎麼自己的那座山峰怎麼更痛了?
溫晚垂眼往下瞄去,入眼的是一隻牢牢抓住自己左邊那座山峰的「爪子」。
「你,你,你……禽,禽……獸!」溫晚氣得渾身都在發著抖,聲音更是抖得厲害。
人是罵了,但她還有一絲理智在,怕旁的人聽了去,所以聲音並不大,好在,她想讓聽到的人是聽到了她的罵聲。
這丫頭還真的與自己扛上了是吧?又開始罵人了?而且還是一點新意都沒有的罵詞?覃墨覺得自己就算是聖人也應該有怒火了,下意識的他捏緊了手中抓著的支撐物。
正當他奇怪手中之物的觸感時,他聽到自己耳邊傳來聲悶哼聲:「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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