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掉落懸崖 文 / 韓降雪
「有什麼話就說吧!」鳳老的表情有些不耐煩。
凌楚楚也不介意,她知道鳳老一直對自己都不滿意,不過這沒關係,只要他承認鼕鼕和紫兒就好!
「我想跟您商量一下關於紫兒和鼕鼕的事,紫兒從小就跟著我生活,所以一直跟我姓,鼕鼕雖然跟鳳惜爵姓鳳,可是也只是當時他的權宜之計,並沒有正式給鼕鼕上過戶口,我是想讓您做主,讓兩個孩子認祖歸宗,正式回到鳳家!」凌楚楚的語氣緩慢而堅定。
「這是應該的!即使你不說我也正有此打算!兩個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去我書房把我桌上的紙拿來!」鳳老對著身後的傭人吩咐!
他對凌楚楚提的這件事還是非常滿意的!
傭人很快拿來了一張折好的紙,在鳳老的示意下直接遞給了凌楚楚!
凌楚楚接過打開一看,白色的宣紙上赫然寫著六個大字,筆體剛勁有力,即使她不懂書法也知道這是好字!
看來鳳老真是博學多才,讓孩子們多跟他親近一點也沒錯!
而那兩個名字是:鳳晨曦,鳳夜白
意思是黎明來臨的時候,寓意著希望和人生最美好的開始!
凌楚楚看著鳳老取的兩個名字,再想起鳳惜爵絞盡腦汁取的名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可是笑著笑著眼淚就又掉了下來!
「怎麼,覺得不好!」鳳老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她,一臉的不滿。
「不是,很好,您取的名字真的很好聽,我是想到鳳惜爵給孩子取的那些名字,他說鼕鼕和紫兒都是秋天出生的,鼕鼕就叫鳳秋天,紫兒叫鳳落葉……」凌楚楚擦掉眼淚,想起鳳惜爵她真是心如刀絞。
現在她真的好想他,告訴他,他們的孩子有名字了,很好聽的名字!
「哼,他能取出什麼好名字出來!還有你,雖然我對你不滿意,可你好歹是兩個寶貝兒的媽媽,所以我就勉強接受你吧,你和鳳惜爵盡快把婚禮辦了,我不能讓我的孫子成私生子!」
「鳳惜爵失蹤了!」凌楚楚突然傷心的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鳳老不解。
「我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他跟我簽了離婚協議書就消失了!不過沒關係,我會找到他的,我也會一直等他的,我希望您能承認我這個兒媳,承認紫兒和鼕鼕,讓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以鳳太太的身份繼續等著他!」她的聲音透著哽咽,眼淚不停的往下落。
「這個逆子!你放心吧,我會馬上登報,承認你們母子三人!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下!」鳳老說完,拄著枴杖離開了,轉身的時候,淚水卻是模糊了眼睛。
因為是週末,所以凌楚楚讓兩個孩子住在了鳳宅,鳳惜顏說週日晚上會送他們兩個回去。
凌楚楚一個人回到家,陌如玉正在廚房做吃了,見她進來,問她要不要吃一些!
凌楚楚實在是沒胃口,於是直接上樓了,陌如玉手中端著麵條,看著她悲痛的身影,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回到房間,凌楚楚看著這裡熟悉的一切,眼淚又掉了下來,她哭著蹲在地上,有種要崩潰的感覺,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迅速的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墨犀,我需要你的幫忙!」
凌楚楚和墨犀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又匆忙離開了。
咖啡廳內!
墨犀早早便到了,看到她進來,立刻站起身,看著她憔悴的容顏,心驀的被刺痛!
其實她的事他都知道,可是現在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才沒有去看她。
「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你要多吃點飯才行!」墨犀皺眉。
「墨犀,我想找到鳳惜爵,你能幫我是不是?」凌楚楚急切的握住了他的手,一臉的懇求。
「鳳惜爵,他怎麼了?」墨犀有些心虛的避開了她的眼睛,輕聲詢問。
「他不見了,可是昨天他又出現了,我知道他一直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守護著我,可我不想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想和他一起面對!」凌楚楚有些激動,所以沒注意到他的表情。
「楚楚,你別著急了,我會替你找他的,可找不找的到,我就敢保證!」
「好,只要你答應我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他的!」凌楚楚喃喃的說。
墨犀眸中閃過複雜,恐怕這一次,他要辜負她的信任了!
「楚楚,你最近要小心一些,沒事就盡量不要出門,簡恩佩可能會再次出現!」墨犀擔心的叮囑她。
「她……你怎麼知道的?」凌楚楚心中咯登一聲,呼吸也是一緊。
這個女人現在對她來說無異於魔鬼,甚至比魔鬼還恐怖!
「我最近一直在盯著季雲卿,他平時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現,可是前天他突然去了一個地方!我覺得簡恩佩就藏身在那裡,既然季雲卿一直沒去看她,現在又突然去,恐怕他們又在佈署著什麼壞事!」墨犀最近一直在監視著季雲卿,一刻都不敢怠慢,生怕出一點差錯而讓他們有機會再出來害人,所以才會沒出現在她的面前。
「哦,原來如此,那個地方在什麼地方?」凌楚楚狀似輕鬆的問,而桌下的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指甲掐進肉中,才能抑制住自己那洶湧的情緒,直覺上,鳳惜爵的這次突然失蹤,跟那個簡恩佩脫不了干係!
「在北郊的一個斷崖上面,那裡十分的隱蔽,北效又荒涼,所以一般不會被人發現!」墨犀以為她只是好奇問問,所以將實情告訴了她!
凌楚楚暗暗記在心裡,又跟墨犀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了,她沒有回家而是再次去了鳳宅!
鳳惜顏見她再次回來,非常驚訝,問她她只說沒事又過來看看,凌楚楚摟著兩個孩子,看著他們天真的笑臉,強忍著要城眶而出的淚水,心中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凌楚楚走的時候,鼕鼕和紫兒說什麼也不讓她走,要麼就要跟她一起回家,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最後,在凌楚楚和鳳惜顏的再三勸說下,兩個孩子才勉強同意留下,被傭人帶走去找鳳老了。
鳳惜顏送凌楚楚出門,凌楚楚想著自己將要去做的事,忍不住交待鳳惜顏要好好照顧兩個孩子之類的話,鳳惜顏覺得不對勁便追問她怎麼了,可凌楚楚卻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肯再多說了。
看著凌楚楚離開,鳳惜顏只覺得心頭難安,她立刻撥通了司哲瀚的電話,將凌楚楚的反常都跟他說了一遍!
凌楚楚坐著車回到家,她故意躲過了陌如玉回到房間,在櫃子的最裡面拿出了上次在墨犀那裡拿來的手槍!
又換了一身利落的衣服,這才自己開著車出門了,車子一路向北郊開去!
司哲瀚來的時候,她剛剛才離開,沒有找到楚楚,他的心裡開始發慌,爵在走的時候交待他要照顧好楚楚的,如果她出了事,他怎麼還有臉再去見他!
立刻撥通了秦牧的電話,讓他馬上派出所有人全力尋找凌楚楚的下落。
車子開出了市區,凌楚楚的手心都開始出汗,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最後還是給墨犀打了個電話!
「楚楚,你別衝動,你不能去,很危險!喂喂……」他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經掛斷了電話。
「怎麼回事?」在他身後,一名身著黑衣,臉上戴著口罩的男子緊張的上前詢問。
「楚楚去找簡恩佩了!」墨犀沉聲說!
「什麼!她會有危險的!」黑衣男子聽完,瞳孔猛的收縮,然後飛快的轉身向門外跑去。
墨犀也立刻抓起桌上的兩把槍飛快的跟了出去。
他們本打算今晚行動,去殺了簡恩佩那個壞女人,沒想到楚楚卻提前了他們的計劃。
車子飛快的行駛在公路上,可坐在副駕駛的男子還是不停的催促著墨犀,希望他能再開快一點!
凌楚楚開車找到了墨犀所說的斷涯,這裡的地勢十分的險峻,怪石嶙峋,忽高忽低,凌楚楚從車子上下來,想都沒想直接向涯上走去,到了涯上她才發覺,原來這下面竟然是深海,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洶湧的海水在黑夜中憤怒咆哮著,像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隨時都可能將人一口吞掉!
凌楚楚突然有些暈眩,她立刻蹲下身,手扶住了旁邊的石頭,穩了穩心神,這才繼續前進,果然走了一會兒,在一個石頭後面藏著一個小房子,裡面亮著微弱的燈光!
她緊張的靠近著,周圍竟然沒有人,所以她很輕鬆的便靠近了它!
她剛一靠近窗台,裡面便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粗嘎的喘/息聲!
凌楚楚已經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她當然知道裡面的聲音代表著什麼!
她緊張的嚥了嚥口水,慢慢的探出頭看向屋內,卻在裡面看到了最不堪的一幕!
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床上做著最/密的事情,男人跪在床上,提著女人的一條/腿,正發/狠的撞/擊著她的柔/軟,在凌楚楚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女人的粉/紅正在怒/放著接受著男人的粗/壯!
女人的叫聲非常的放/蕩,她半趴在床上,頭髮凌亂,眼睛緊閉,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被單,身/子被人撞得起起伏伏!
而男人則將女人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瘋狂的沖/刺著,似乎要弄/死她才甘心,每一次動作都發著狠!
這兩個人凌楚楚都認識,女人正是簡恩佩,而男人則是季雲卿!
「你現在懷著鳳惜爵的種,我真想把他直接弄死!」季雲卿說完,又加重了動作。
「嗯,隨便,只要你能讓我舒服,你怎麼弄我都行!」簡恩佩舒服的直哼哼,恨不能讓他撞死自己也值了!
「呵呵,你還真是賤,當然你在酒吧也是這麼纏著我的,鳳惜爵還一直以為你是貞節烈女,其實你騷死了!」
「嗯,誰讓他傻啊,我說什麼就信什麼!活該他中了這麼陰的毒藥!我扮成他媽媽的樣子,在他咖啡中下毒,他怎麼可能會防我!」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哪個男人招惹上你,真是倒大霉了!」
「呵呵,提那個廢人做什麼,反正他馬上就要死了,現在估計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吧,你的仇也算報了,你再快點啊,我要嘛……」
凌楚楚站在窗外頓時如遭雷擊,原來鳳惜爵執意離開自己是因為中毒了!
因為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他才想著逼自己跟他離婚,然後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慢慢的死去!
可是又因為捨不得自己,又偷偷跑來跟蹤自己!
這個傻瓜,怎麼可以這麼傻,難道他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幸福嗎!
沒有他,她永遠都不會幸福啊!
看著屋內害她們如此痛苦的罪魁禍首,她只想殺死簡恩佩這個女人,給死去的人報仇,給鳳惜爵報仇!
她慢慢的掏出槍,突然站起身,憤怒的對著床上便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巨響驚醒了正沉浸在**中的二人,二人同時看向窗口,只見凌楚楚正一臉憤怒站在窗邊,隨即她又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牢牢的卡在玻璃上的子彈!
這個破房子竟然用的防彈玻璃!
「凌楚楚!她想殺我們!」簡恩佩狠狠的推了一把有些怔愣的季雲卿吼道!
反映過來的季雲卿立刻翻身下床,隨意抓起一件睡袍穿上,然後抓起床頭的槍,飛快的向門外跑來!
凌楚楚沒時間多想,轉身就逃,現在這種情況想要殺掉這兩個人已經不可能了,而且如果自己被他們抓住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拚命的跑著,地上的石頭割破她的腳,她也顧不得,現在只想逃離這裡!
海風呼呼的刮著,將凌楚楚單薄的身體刮得東倒西歪,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她分不清方向,只能像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跑著!
季雲卿面色陰沉的看著那抹纖瘦的身影,看著她跌跌撞撞的前行,幾次差點掉海裡沉聲吼道,「凌楚楚,你站住,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你再這樣亂跑下去會沒命的!」
凌楚楚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季雲卿立刻向她跑來,將她從地上扯起。
「你放開我,別碰我!」凌楚楚拚命的掙扎著!
遠處,隨後趕來的簡恩佩看到被抓住的凌楚楚冷笑的跑近,揚手就打了她兩巴掌,「賤人,我不去找你,你還敢送上門來,今天我就殺了你!」
簡恩佩說完,抓起季雲卿手中的槍,對冷凌楚楚的頭就要開槍,卻被季雲卿一把抓住。
「住手,你不能殺她!」
「怎麼,捨不得了!你該不會也被這個狐狸精迷住了吧!」簡恩佩冷笑的看著他問。
「不管怎麼說,你今天也不能殺她!」季雲卿奪過她手中的槍!
凌楚楚的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眼前也是一陣陣的發黑!
「好,我不殺她!」簡恩佩說完,突然推開了季雲卿,然後伸手狠狠的揪住了凌楚楚的頭髮,揚手又開始瘋狂的抽凌楚楚的耳光,「啪啪」的響聲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響亮,凌楚楚被她打得頭暈目眩!
簡恩佩卻不肯輕易放過她,抬腳狠狠的踢在她的身上,凌楚楚渾身痛的難受,她趴倒在地上,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不被她打到。
「夠了,別再打了!」季雲卿看不下去,過來攔住了凌楚楚。
「季雲卿,沒想到你也這麼多情,你不是說會一直愛你那個死去的老婆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凌楚楚看著站在他面前拉扯的二人,眼睛看向掉在不遠處的手槍,她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猛的站起身撲向那支槍,簡恩佩發現,立刻過來拉她,想要阻止她,但槍已經被凌楚楚握在手上,她轉身毫不猶豫的向簡恩佩開槍,可是她卻突然放開她,向一旁閃去!
子彈再次打空,凌楚楚的手腕卻被她猛的抓住!
簡恩佩惡狠狠的瞪著凌楚楚,「就憑你這兩下子,還敢來殺了,真是找死!」
她毫不猶豫的拿起槍對準了凌楚楚的頭,凌楚楚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知道這次她再也逃不過了!
她並不怕死,可是她怕她死了之後,沒人再照顧兩個孩子。
一想到他們剛剛才失去爸爸,又馬上失去了媽媽,她就覺得胸口好痛。
突然,一個黑影飛快的衝了過來,一腳踢飛了簡恩佩手中槍!
簡恩佩就地幾個翻滾,躲過了黑衣人的襲擊。
黑衣人立刻將凌楚楚從地上拉起,緊張的看著她問,「楚楚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當他看清她臉上那駭人的巴掌印還有紅腫的臉頰時,黑眸中閃過陰鬱和疼痛。
「爵,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凌楚楚突然抱住他,可是感覺到他變形的身子,明顯怔了怔。
再聯想到簡恩佩的話,她頓時心如刀絞。
「不,別碰我!」鳳惜爵驚恐的推開她向後退去。
簡恩佩見到鳳惜爵,如同見了鬼一般,可她卻沒傻,立刻抓住被他推開了凌楚楚向後退去。
現在,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護身符!
她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緊緊的抵在了凌楚楚的頸間。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她對著冷冷的向她靠近的二人說話。
季雲卿看這情況,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悄悄的轉身離開了。
「放開楚楚,我可以饒你不死!」墨犀手是端著槍,冷冷的說道。
「呵呵,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放了她我就死定了!」簡恩佩手上用力,匕首割破了凌楚楚脖頸上的皮膚,血立刻湧了出來。
「簡恩佩,你恨的人是我,辜負你的人也是我,要報仇你找我好了,我的命你拿去,放了楚楚!」鳳惜爵緊張的看著凌楚楚。
「呵,有什麼關係,這樣你才會最痛啊,讓你最心愛的人死在你的面前,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簡恩佩笑得有些瘋狂。
「既然我活不了,那我就讓她給了陪葬,我死的也不冤了!」簡恩佩說完,突然拉著凌楚楚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向涯下跳去。
「不!」
「不!」
鳳惜爵和墨犀同時撲向凌楚楚,鳳惜爵速度更快,他直接用手抓住了簡恩佩手中的刀,以免她再傷到楚楚,然後反手推了一下凌楚楚,自己則跟著簡恩佩向著涯下掉去。
凌楚楚只感覺有一股力道將她往上推了一下,墨犀及時將她拉了回去!
凌楚楚只感覺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她不顧一切的回身想要去抓鳳惜爵,卻看到他欣慰的眼眸,臉上的口罩掉落下來,他的臉已經完全變形,下一秒他和簡恩佩一直掉落懸崖!
「不,爵!」凌楚楚瘋狂的尖叫著,想要衝下懸崖去救人,墨犀卻緊緊的抱著她的腰,他也是一臉痛苦自責的看著那黑暗的涯底,可是卻無能為力!
「不要……放手……我要去救他!」凌楚楚拚命的掙扎著,她低頭去咬他的手臂,希望他能放開自己,可是墨犀卻無動於衷,任由她將自己的手臂咬得鮮血淋漓!
司哲瀚帶人趕到的時候,他看著如同瘋了一般向懸崖處衝去的凌楚楚,又看了看那無底的懸崖,恐懼的問道,「爵呢,他人呢!」
「對不起!」墨犀痛苦的向他道歉!
「不,不會的,爵!」司哲瀚的眼淚湧出眼眶,他也像瘋了似的像懸崖下衝去,秦牧眼急手快的抱住他,不讓他衝下去。
「放手,放手!」司哲瀚不停的打著抱著他的人,現在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去救鳳惜爵。
秦牧被他打得吐血也不肯鬆開他,秦蓉被嚇得直哭,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墨犀看著已經昏倒在他懷中的凌楚楚,堅定的對著秦蓉吼道,「打昏他!」
秦蓉只能狠心的將司哲瀚打昏,一行人看著昏倒的兩個人,又看了看那漆黑如墨的懸崖,一顆心都沉入了谷底!
…………
轉眼,一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