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為她報仇 文 / 韓降雪
「別看!」凌楚楚羞惱的將被子拉過來蓋在身上,阻斷了他的視線。
「額……不看怎麼擦?」鳳惜爵看著她非常認真的問。
「今天不擦了!」凌楚楚鬱悶的回答。
「這怎麼行?快別鬧小孩子脾氣了,乖一點,我盡量快一些!」鳳惜爵說完,不顧她的反對,將被子扯到一旁,然後手上麻利的又褪去了她的褲子。
「呵!」凌楚楚倒吸了一口冷氣,剛要罵他,卻見他已經轉過身去拿起早已浸好的毛巾再次轉過身上,臉上沒有一點的變化!
凌楚楚囧了,看著他現在如此的坦然,如果自己這個時候罵他,好像自己做賊心虛一般!
最後,她乾脆眼不見不淨,彆扭的把頭轉向一邊,閉上眼睛不再看他,他愛怎麼看怎麼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鳳惜爵好笑的看著她的樣子,其實每次擦身的時候,她都很彆扭,擦上/半/身時候,她努力的遮著下/半/身,擦腿的時候,她又蓋著上/半/身,所以他還真是好久沒如此徹底的見她的身子了。
他看著床上那瑩白如玉的身子,除卻受傷的部位,完美的就像一塊上等的美玉,讓他心神都為之蕩/漾,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他這才輕輕的將毛巾放到她的身上,仔細的為她擦拭著身體。
他的動作很嫻熟,這也要歸攻於他曾經照顧過病逝的媽媽,不過,他給母親擦身的時候,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放肆的,許多時候還是要看護來幫忙。
凌楚楚緊緊的閉著眼睛,只想縮著當個烏龜,想著,只要她閉著眼睛不看他,就可以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看護者,顯然有掩耳盜鈴的嫌疑!
可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天他似乎總是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磨蹭著,甚至總是『不經意』的用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皮膚,每次都能引起她輕/微的顫/栗,甚至讓她的身上泛起一小層的密密的雞皮疙瘩。
凌楚楚有些氣憤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哪知人家正專注的低著頭替她擦著皮膚,彷彿根本沒注意到她的異狀!
她有些鬱悶的再次閉上眼睛,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他不是故意的!
直到他的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凌楚楚的身體徹底的僵住了,感覺著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撩/著她柔軟的花/芯,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瞪著他問道,「你做什麼?」
鳳惜爵淡定的看了她一眼,非常自然的回答,「擦身!」
「擦身擦別處,不許亂碰!」凌楚楚紅著一張臉阻止他。
「可是,每天也是這樣擦呀!」他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不解的睜著一雙無辜的黑眸望著她。
「別在我面前裝,你就是故意的!」凌楚楚磨牙繼續瞪著他!
「故意什麼?」他笑,眼神明顯變深。
「故意……」撩/撥兩個字,她當然說不出口,只能紅著一張臉想要扯過身旁被子蓋在身上,卻被他堅定的阻止!
他將手撐在她身子的兩側,變變的靠近她,曖/昧的看著她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故意撩/撥你,而且,我還想要你!」
『轟』的一下子,凌楚楚的臉紅了個透,她沒想到他還真敢承認,真是夠『坦誠』!
「你別亂來,我傷還沒好呢!」凌楚楚想要向後退,躺開他炙/熱的呼吸,可是她卻動彈不得。
「放心,不用你出力的,你只要配合一下就好!」鳳惜爵說完,側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吸/吮。
「不,別,別這樣!」凌楚楚的身子一下子麻了半個,耳/垂是她的一個敏/感點。
「楚楚,別再拒絕我了,我們好久都沒有了,你自己摸摸,它有多想你!」鳳惜爵哪裡允許她逃避,他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崛起處,瀲灩的黑眸中透著淡淡的委屈,彷彿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鳳惜爵本就生得極漂亮,尤其是一雙眸子更是懾人心魄,他如此誘惑又無辜的表情,任是誰也無法抗拒的了!
凌楚楚不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可還是被他蠱/惑了,只是眨著一雙眼睛看著他,直到身子被他壓住,才這才反映過來,但想要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楚楚,你看,你也硬了!」他得意的抬手,眼睛晶亮的盯著她被他撫/弄的挺/立的紅/梅,一臉的驕傲!
「……」凌楚楚無語的看著他,但她知道他這是在討好她。
「楚楚,可以嗎?」鳳惜爵不敢再輕易的闖入她的身/子,生怕會再次傷到她,只能用自己不停的磨/蹭著她的柔/軟,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凌楚楚早就已經被他弄/得動/了/情,可是,想到他上次的粗/魯,她還是很緊張的,手輕輕的抓著他的手臂,微微的瑟/縮了一下。
鳳惜爵愣了一下,看著她略微緊張的神情,說道,「要是不行就別勉強,我去沖個冷水澡就可以!」
他說著就要起身,凌楚楚卻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將身/子向他送了過去,口中也難以抑制的溢/出一聲輕/吟!
她目光迷/離的看著他,她知道他為了自己的身體能忍這麼久,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今天他之所以敢對這樣對自己,一是確實自己身體已經恢復了,二是,他真的已經忍耐到了一個極限!
想起他這幾天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怎麼忍不心讓他去洗冷水澡!
這個男人啊,雖然有些事情做的糊塗,可是對自己卻也是真心的,那些他能做到,不能做到,他幾乎都為自己做了,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怎麼可能不感動!
「爵,愛/我!」想著這幾天的點點滴滴,她的眼中閃現了點點的淚光,這輩子,還從來沒有人像他這樣照顧過自己,她發誓,如果有一天,她也要為他做到所有!
鳳惜爵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吻上她的眼瞼,輕聲的說道,「楚楚,別哭!」
「我沒有哭啊!只是這裡好暖!」她拉著他的手放到心臟的位置,真的好是暖,「愛我!」
「嗯,真是個傻氣的丫頭!」鳳惜爵笑著吻著她的,然後沉/下身/子,緊緊的與她融為一體。
身體的契合讓二人同時舒/服的歎息了一聲,他將她摟在懷中,不停的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與她做著最緊/密的結/合!
凌楚楚也極力的配合著他,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揮汗如雨,她睜著迷濛的黑眸看著身上的男子,感受著他對自己的熱情,心中響起一個清晰的聲音,鳳惜爵,我是真的愛上你了!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
半夜,凌楚楚被疼醒了,已經很久沒這麼疼了,尤其是這兩天,她的傷口基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她微微的吸了一口氣,並不想吵醒身邊的人,可是她輕微的動作卻還是驚醒了鳳惜爵。
他立刻伸手打開床頭的燈,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凌楚楚看著他性/感結/實的胸膛,再想起她們剛剛那麼親/密的動/作,臉立刻燒了起來,她微微的垂下眸子,不敢看他,「沒事!」
「怎麼沒事,你臉都紅了,又發燒了嗎?」鳳惜爵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生怕她再燒起來,要知道,她剛受傷那兩天,時不時的就會發燒的。
「真的沒事!」凌楚楚拉了拉被子,將身子蓋住。
「傷口疼了,是不是剛剛……哎呀,我真是該死!」鳳惜爵立刻反映過來,恐怕是他們剛剛過激的運動又扯到她的傷口了。
「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有點疼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了!」
「都疼醒了,怎麼可能只是有點疼,你躺好,我去叫醫生!」鳳惜爵拿過衣服就要穿上下床,卻被凌楚楚制止。
「真沒事的!別走!」她從後面抱住他,鳳惜爵的身體明顯僵住,手中的衣服也掉在床上。
「你別走,在這陪我,我就不疼了!」她摟緊他,頭不停的蹭著他的後背。
鳳惜爵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不得不向她妥協,他仿真的檢查了她的傷處,確定她真的沒事,這才摟著重新身回到床上。
「都怪我不好!」他吻了吻她的頭髮,語氣中全是自責。
「怎麼能怪你呢,我也是自願的!」凌楚楚說到這裡,臉又紅了幾分。
「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錯,在你傷好以前,我絕對不會再碰你了!」鳳惜爵非常堅定的說道,正當凌楚楚詫異的時候,他又立刻補充道,「等你好了以後,我們把這段時間缺的再都補回來!」
「……」這件事哪有補這一說!
「楚楚,傷害你的人,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鳳惜爵摟著她的手又緊了緊,語氣十分的嚴厲。
「你知道是誰了?」凌楚楚仰起頭問,想到顧莫庭的時候,心裡升起了一絲猶豫。
「你早就知道了?」這回輪到他詫異了。
凌楚楚搖了搖頭,回答,「我也只是猜測,因為除了她,我從未得罪過任何人!」
「傷害你的人,我會讓她血債血償!」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陰狠。
凌楚楚想說什麼,最後只是張了張嘴,吐出一句,「睡吧,我困了!」
她也想放過韓鳳這一次,可是她怕,這次那個女人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命大躲過了,如果下次,她想要紫兒的命呢,女兒會有她這麼她的運氣躲過去嗎?
想到紫兒可能受到傷害,凌楚楚就如同被人掐住心臟,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鳳惜爵,你一定要保護好女兒,不能讓她有一點閃失,好嗎?」
「你放心,我已經派人保護紫兒了,從家到幼兒園,都有專人負責,我不會讓紫兒有一點危險的!」鳳惜爵堅定的向她保證。
凌楚楚聽完,這才鬆了一口氣,趴在他的胸膛上,安心的睡著了。
鳳惜爵看著她的睡顏,黑眸中閃過一絲陰霾,韓鳳,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第二天,凌楚楚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鳳惜爵,她有些奇怪的坐起身,自從她受傷以來,他還是第一次不在她的身邊,這讓她有一瞬間的不適應!
她拿過衣服穿上,穿上拖鞋下床,衛生間也沒有人,於是便走到門口,她輕輕的打開房門,這還是她受傷以來,第一次出房間。
她剛一出門,便看到他和陳舟站在不遠處的走廊盡頭,她剛要開口叫他,便聽到陳舟說道,「現在夏家的股價一路下跌,夏柏年和夏堯熙都是焦頭爛額了,估計撐不了幾天了,其他那幾家已經倒閉了……」
他說到這裡,突然看到站在門口的凌楚楚,立刻閉上了嘴巴,叫了一聲,「凌小姐!」
鳳惜爵迅速的轉過身,看著她穿著單薄,立刻走到她身邊,將她抱起,然後走進房間,「現在天涼了,怎麼也不多穿點就出去。」
「額,我沒想那麼多,看到你不在,就想找你!」凌楚楚實話實說。
聽了她的話,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想我了?」
「不是……」凌楚楚否認,她知道他不會走,可是看不見他,她確實有一點心慌。
「呵呵,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鳳惜爵將她放到床上,拉過被子替她蓋上。
「爵,剛剛陳舟說什麼夏氏,你不是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凌楚楚忐忑的看著他問,她的手機被他摔壞了,她還沒來得及買一個,所以現在所有人都聯繫不上她,她也沒辦法和其他的聯繫,對於外面的事,她是一無所知。
「你好好養傷,這些事你不用操心!」鳳惜爵淡淡的說,似乎不想她過問這件事。
「爵!我已經好了,你就告訴我吧!」凌楚楚撒嬌的拉住了他的衣服,她可以不管別的,可是夏家關係到媽媽,她怎麼能不問。
「昨晚還疼了,還敢說好了?」鳳惜爵坐在床邊,靜靜的瞅著她。
「咳,昨晚為什麼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生氣了!」凌楚楚皺了皺眉頭,把頭扭向一邊。
鳳惜爵眸光深邃的看著她,一時沒有說話,心情卻是十分的複雜,他怕她對夏氏的關係,不只是因為她媽媽,還有夏堯熙!
「凌小姐,你可別誤會總裁呀,他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陳舟看不過去了,立刻出聲,卻被鳳惜爵用眼神制止了!
陳舟鬱悶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往下說了。
「為了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楚楚猛的坐了起來,不解的看著面前的二人。
「咳,陳舟,你該回去了!」鳳惜爵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對他使了個眼角。
「不許走,話說清楚再走!」凌楚楚立刻對著他吼道。
「額!」陳舟回頭,為難的看著二人,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陳舟,你說!」凌楚楚拉住即將要說話的鳳惜爵,轉頭看著陳舟說道。
陳舟咬了咬牙,他小心的看了一眼鳳惜爵,這才漲著膽子說道,「總裁這麼做都是為凌小姐你報仇啊,誰讓那個夏雪遲幾次三番的欺負你,總裁忍了她一次又一次,所以這次才給她一點教訓,還有其他幾個羞辱過你的女人,都被我收拾了,現在她們全都不再是什麼千金小姐了,看她們以後還怎麼仗勢欺人!」
「咳,陳舟,夠了!」鳳惜爵鬱悶的瞪著自己的手下,他總覺得這件事讓楚楚知道了,太丟人,所以他才會瞞著她進行!
沒想到今天全被他抖落出來了!
他真怕她會瞧起他,說他一個堂堂的大男人,跟一群女人過不去。
凌楚楚聽完陳舟的話,卻是眸光複雜的看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見他有些尷尬,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
可是,她怎麼可能會瞧不起他,無論他做了什麼,全部都是因為她呀!
陳舟看著二人的對視,知道沒自己什麼事了,識趣的退了出去。
「我……」
「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凌楚楚笑看著他說道。
「你不覺得我這麼做不像個男人嗎?」鳳惜爵有些詫異的看著她問。
「當然不會啊,你做這些都是為了我,我感動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像你說的那麼想!」
鳳惜爵聽她這麼說,心才放回到肚子裡,伸手將她摟進懷中,堅定的說道,「以後,我不會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
夏家!
鳳惜爵絲毫沒掩飾自己對夏家的打壓,所以夏柏年和夏堯熙都知道夏氏出問題是他做的!
只是,他們想不明白,他們從未招惹過他,他為什麼會突然對夏氏發難!
夏堯熙非常瞭解鳳惜爵,他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這次為難夏氏,肯定是有原因的!
「爸爸,我想買輛跑車,你給我錢!」夏雪遲闖進書房,壓根沒發現書房內的低壓氣氛,伸手便要錢!
「公司都要破產了,我們馬上就要露宿街頭了,你還要錢買跑車,你家裡那幾輛車馬上就要被拍賣抵債了!」夏柏氣憤的看著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女兒,進門也不知道敲門。
「什麼?破產?爸,你跟我開什麼玩笑?我們家怎麼可能破產,我的車誰也不許動!」夏雪遲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遲遲,爸爸沒開玩笑,我們家確定快要破產了!鳳惜爵現在打壓我們的股價,我們最晚撐不過明晚!」明晚之前再沒辦法,夏家只能破產!
「這……這怎麼可?鳳惜爵……」夏雪遲的聲音嘎然而止,她突然想到那天鳳惜爵在餐廳看自己時那冰冷的瘆人的眼神,再聯想到,那幾天跟自己一起羞辱凌楚楚的那幾個朋友,好像她們家公司也都先後破產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們得罪了凌楚楚那賤人!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鳳惜爵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幾家公司同時破產!
「遲遲,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夏堯熙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神情的不對勁,凌厲的問道。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她說完,轉身就要走出書房,卻被夏堯熙叫住,「站住,把話說清楚再走,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得罪鳳惜爵了!」
夏柏年聽完兒子的話,訝異的看向女兒,他對鳳惜爵說不上特別瞭解,但也知道對方那種身份地位不會隨意對別人發難!
「哥,不關我的事,都是凌楚楚那賤人……」夏雪遲激動的說道。
「住口,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侮辱楚楚!你以你自己還是小孩子嗎?你太讓人失望了!」夏堯熙嚴厲的打斷了她,這個妹妹真是被他給寵壞了,以至這麼大了,還是這麼不懂事!
夏柏年也皺起了眉頭,這些年他真是太疏忽這個女兒了,才讓她如此的嬌縱,說話不知深淺,可現在不是教訓女兒的時候,而是要弄清楚,她到底做了什麼得罪鳳惜爵的事!
只有找到癥結所在,才能挽救這次公司的危機,夏氏集團經營了幾代,不能在他的手中敗了!
「堯熙,讓她把話說清楚!」
「夏雪遲,我警告你,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說清楚,別再滿口的污言穢語,否則,我這次不會輕饒你!這次的事情關係到我們整個夏家,如果你還懂一點事,就該知道這件事的輕重!」夏堯熙的態度異常的嚴肅。
夏雪遲也不是傻子,從父親和哥哥的態度也知道這件事到底有多麼的嚴重,她有些害怕的向後退了一步,咬了咬牙,將那天在餐廳,她是如何聯合幾個朋友侮辱凌楚楚,後來被鳳惜爵撞見的事說了一遍!
「遲遲,你……」夏堯熙指著自己的妹妹,只覺得頭疼欲裂,他怎麼就有一個這麼不懂事,又不長腦子的妹妹!
夏柏年也是十分的驚訝,但讓他驚訝的是,鳳惜爵竟然如此看重凌楚楚,只為她出一口氣,就滅掉了好幾家企業!
「你這個逆女!夏家就要敗在你手上了!」他顫抖著手,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