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懊悔 文 / 韓降雪
因為本市的酒吧都在一條街上,而楚楚正在緋色與聶雨談關於經營的事,所以在接到電話後,她便從那邊直接跑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了?」凌楚楚擔心的扶住了鳳惜爵,伸手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
「喝多了,我怕他開車會出事,就叫你過來了!」夏堯熙看著凌楚楚關切的眼神,心中很不是滋味,無論鳳惜爵怎麼對待她,她還是很心關他的。
「今天謝謝你,我先帶他回去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你把卡號給我,我把衣服錢給你打過去!」凌楚楚用力的拖著靠在她身上的男人。
「不用了,一件衣服而已,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夏堯熙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看了一眼似乎已經不省人事的鳳惜爵,這才說到,「今天禮物的事,你別在意,芯姨看你去沒去參加party,好像很失望!」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只要媽媽喜歡就好,別人怎麼看……對我來說不重要!我明天再給媽媽打電話道歉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凌楚楚說完,拉開了副駕駛的門,然後將鳳惜爵塞了進去。
「開車小心!」夏堯熙不放心的叮囑。
「好!再見!」凌楚楚跟他擺了擺手,然後坐到駕駛位,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
一路上鳳惜爵都很安靜,閉著眼睛,凌楚楚以為他睡著了,便安心的開自己的車,想起今天在夏家發生的事,還是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表情明顯有些失落。
「歎什麼氣?」鳳惜爵突然開口,把凌楚楚給嚇了一跳,轉頭便看到身邊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瞪著一雙灼灼的眸子看著她。
凌楚楚開車本就不熟,再被他這麼一嚇,車子晃了幾晃,她立刻將車靠到路邊停了下來。
心中又是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你睡著了!」
「這點酒還難不倒我!」鳳惜爵扯開了襯衫的上面的兩個扣子,露出了裡面堅實的胸膛。
「你沒醉?難道你一直沒睡?」凌楚楚一驚,突然想到了自己和夏堯熙的對話,他到底聽進去了多少?
「沒睡,一直在閉目養神,怕我醒著,你會再丟下我不管!」
凌楚楚一怔,生氣的撇過頭看向路邊,「明明是你丟下我,還惡人先告狀。」
「我……」鳳惜爵自知理虧,真怕凌楚楚再生氣不理他,於是握住她的手,說道,「先回家,有話到家再說!」
凌楚楚抿了抿唇,也不想再跟他生氣,於是再次發動車子向家的方向駛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鐘了,家裡的人都睡下了,凌楚楚和鳳惜爵一前一後進了別墅,到了二樓,凌楚楚先是走進紫兒的房間看了看女兒,替她蓋上了踢開的被子,這才轉身準備回房。
她剛一回身便撞進一下堅實的胸膛,她想向後退一步,腰間卻多了一雙大手,緊緊的將她撈了回去。
「楚楚,我想你了!」鳳惜爵抱緊她,聲音沙啞的說道。
「我累了,回去睡吧!」凌楚楚雖然不想再和他生氣,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難過,她現在需要時間。
「好!」鳳惜爵說完,直接抱起她,大步向著二人的臥室中走去。
「我想洗個澡,你放我下來!」凌楚楚小聲的要求。
「好!」他說完,直接轉身走進了浴室。
可是剛一進去,他便將她壓在牆上,吻了起來,濃重的酒氣撲而來,凌楚楚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卻不肯給她機會,舌鑽進她的口腔中,拚命的汲取著她的甜美,又似乎在向她表達著什麼一般。
凌楚楚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從一開始的抵/抗,漸漸的沉/淪在他的纏/綿當中,手不自覺的摟上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他,身/體的摩/擦讓二人之間的氛圍不斷的升溫,很快,凌楚楚便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
得到她的回應,鳳惜爵就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渴/望,內心被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填滿,雙手將她托起,固/定在自己的腰/間,手上用/力,將她的內/褲再次扯壞,凌楚楚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鳳惜爵卻是被她這一聲刺/激到了,他激/動的解/開自己,然後找準位置直接頂/入……
「嗯!」凌楚楚皺眉,有些不適應這樣的懸/空的姿/勢,內心有著一絲絲的恐懼!
「楚楚!我的楚楚!」鳳惜爵輕聲的呢喃著,這一刻他快樂的恨不能馬上死去,埋/在她溫暖的體/內,與她做著最親/密的接/觸,最原/始的結/合,看著她舒服的瞇起了眼睛,他的內心湧動著一種叫幸福的感覺……
鳳惜爵的體力出奇的好,每次時間都非常久,凌楚楚被他送上了幾次高峰,那種刻/骨的歡/愉,讓她幾乎崩/潰,只能不停的向他求/饒,希望他放過自己,可是內心卻又渴/望更多!
這是一種極致的折/磨,真的能夠將人逼瘋。
鳳惜爵迷戀的看著她痛苦又快樂的小臉,不停的找著她體內的敏/感點,看著她表情的變化,決定著速/度的快/慢,決定著他深/入的多少!
這次歡/愛和每次都是不同的,以往他只追求自己的快樂,可是,現在他卻是在討好她……
一次結束,已經讓懷中的女人因為太過刺/激而昏了過去,鳳惜爵小心的抽/出自己,又將她放到浴缸中,這才打開水,細心的為她洗澡……
第二天,凌楚楚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手機的鈴聲將她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想要下床去拿手機,腰間卻多了一雙大手。
感覺著二人的肌膚相貼,凌楚楚的身體一僵,昨晚的記憶悉數的回到腦海當中,想起昨晚她與他的結/合,臉色迅速的漲紅!
不知道為什麼,昨晚他給她的感覺是不同的,雖然做的是同一件事,可是她就是覺得很不同。
伸手想要拿開腰間的大手,卻被他緊緊的摟了回去,鳳惜爵霸道的摟著她的腰,說道,「再睡一會兒!」
「你睡吧,我去接個電話!」凌楚楚說了一聲,可是身後的人卻是紋絲不動,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別動,我想再抱你一會兒!」鳳惜爵不想睜開眼睛,這樣清靜又溫馨的清晨真的很難得,他不想去破壞。
「我先去接個電話再回來!」凌楚楚跟他打著商量。
「誰的電話?」鳳惜爵終於是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他扳過她的身體,一臉的不情願。
「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她知道這個電話多半是聶雨打過來的,可是現在還不能告訴鳳惜爵。
「不許去!陪我躺著!」鳳惜爵說什麼也不肯鬆開她,將頭埋在她的胸/前盡情的揩/油,最後乾脆直接咬/住她的一顆紅/梅,研/磨吸/吮!
「嗯,別,別這樣!」一股酥/麻感從他作惡的地方傳遍了全身,讓凌楚楚忍不住顫/抖著,她用力的抱住他的頭,想要將他推開,他卻不肯鬆口,咬得她都有些疼了。
「別這樣,那這樣呢!」終於吮/夠了,他這才放開她,看著那專為他綻放的美麗,他得意的笑了,同時手壞壞的來到她的腿/間,再次找到她的敏/感點,輕輕的按了兩下。
「不!」凌楚楚迅速的夾/緊了雙/腿,劇/烈的喘/息著抓住他的手。
「呵呵,楚楚,你好敏/感,我喜歡!」鳳惜爵得意的笑了,在他想要進一步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那獨特的歌聲讓二人都怔了一下。
那是鳳惜爵專門為簡恩佩設置的鈴聲,獨一無二的鈴聲,他手機上的來電鈴音基本都一樣,包括凌楚楚,只有簡恩佩是特別的!
聽一次兩次,凌楚楚不知道,可是次數多了,她也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過來。
「你去接電話吧!」凌楚楚推了他一下,這次很輕鬆的便推開了,心往下一沉,凌楚楚的心像吃了黃連一般那麼苦。
她拿過一旁的睡衣胡亂的穿上,剛要下床便被鳳惜爵抓住了,凌楚楚回頭,與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那是我以前為她設的,我沒想到她回來後,還是用這個號碼!」他解釋,表情雖然淡然,卻難掩語氣中的急切。
凌楚楚咬了咬唇,心裡仍然是不舒服,說到底,簡恩佩在他心裡的位置還是比她高,怎麼沒見他對自己這麼費心過!
「我去看看是誰打的電話!」凌楚楚撥開他的手,然後走到自己的包前,拿出了手機,心不在焉的打開未接來電,其實眼睛卻是一直在注意著鳳惜爵的動作。
只見他仍然呆呆的坐在床上,依然保持著被她推開的姿勢,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著急的去接手機。
凌楚楚有些奇怪,今天他是怎麼了,好像從昨天開始,他的行為就有些反常!
「我去打個電話!」凌楚楚尷尬的對著他揚了揚手機,這才轉身走出了房間。
鳳惜爵看著凌楚楚離開的身影,這才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已經結束,他拿起一看,上面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簡恩佩的,他知道她昨晚曾給他打了兩個,可是他根本不想接。
揉了揉眉頭,他還是撥了回去……
紫兒的房間,凌楚楚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手機放在耳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今天應該可以,我和學妹以前一起跳過舞,她跳的比我還好,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好,那我們就試試,不成功則成仁!」聶雨也很激動,本以為再過一段時間,他的酒吧就可以關門大吉了,然後他就拿個破碗去天橋底下蹲著要飯了,真沒想到他還能鹹魚翻身!
如果這次成了,他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楚楚!
「對了,你昨天不是說要找工作嗎?我有個朋友開個家公司,規模中等,我跟他聯繫了一下,他那正好缺人,你要不要去試試!」聶雨笑嘻嘻的問,投桃報李的故事他還是懂的。
「真的嗎?我正發愁工作的事呢!本想今天上午去人才市場看看的!謝謝你啊聶雨!」凌楚楚開心的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她就可以盡快的賺到錢了。
她的話音一落,只聽「砰」的一聲,鳳惜爵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坐在她的對面,臉上的表情有不悅,似乎還有懊惱!
凌楚楚不解他這是又怎麼了!
「跟哥哥我還客氣什麼?回頭我把那人電話給你,你去之前給他打個電話就行,對了,請客的事,你可別忘了啊,到時候叫上妹夫,咱們一起吃上一頓好的!」
「行啊,我下午約上學妹一起過去,下午見!」
「下午見!」
凌楚楚剛一掛斷電話,鳳惜爵便握住了她的手,「楚楚,不許去!」
「什麼?」凌楚楚不解的看著他,他這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她怎麼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許去找工作!」他將話補充完整,眼神帶著絲絲的懊悔。
「不找工作怎麼行,我得賺錢呀!往後花錢的地方會更多的,紫兒的學費馬上就該交了,外婆也要買藥,我還欠了點外債……」凌楚楚糾結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天啊,我卡裡還有多少錢啊,好像不太夠了,也不知道那家公司一月能給我多少錢!」
看來夏堯熙的衣服錢要推後還了,他應該也不會缺這幾個錢吧,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衣服錢等過一段時間再還他好了。
鳳惜爵心疼的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孩,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呀,把她娶回來,卻什麼都沒給過她,甚至還要讓她為錢而發愁,他簡直就是一個混蛋。
「楚楚,對不起,不要去工作,我給你錢,我馬上給你辦張金卡,裡面的錢你可以隨便花!」鳳惜爵握住她的手說。
凌楚楚一怔,隨即反映過來,「你該不會是以為我這麼做是想跟你要錢吧?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