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堪往事 文 / 韓降雪
傍晚,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了狂風,只是幾分鐘的功夫,電閃雷鳴,大雨瓢潑而下。
夏堯熙站在客廳內,眸光陰霾的看著外的大雨,五年前的情景猶如昨天那般的清晰。
「夏堯熙,我愛你!」簡恩佩將他按倒在柔軟寬大的沙發中,唇同時落下。
「簡恩佩,爵有多愛你,你應該最清楚了,你怎麼可以做對不起他的事!」夏堯熙不悅的推開身上的女人,一臉的惱怒。
「呵呵,可惜我不愛他啊!我就愛你,只要你答應跟我交往,我立刻跟他說清楚!」簡恩佩笑著勾/住他的脖子,身體不停的蹭著他的敏/感部位,一臉的妖/媚。
「我和爵是好朋友,我不會奪他所愛,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而且,我根本不愛你!」他再次將她這開,這次因為用力近猛,女人一下子掉在地上羊毛地毯上,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夏堯熙快速的整理著已經被扯亂的襯衫,臉色相當的不好看。
「你在說什麼?你不愛我?這怎麼可能?」簡恩佩不敢致信的問。
「你還是睜大眼睛看清楚吧,爵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他為了你可以放棄一切,你不應該辜負他!」夏堯熙煩躁的站起身想要離開。
簡恩佩卻是猛的從地上跳起,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他,傷心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因為爵才這麼說的,你和他是好兄弟,所以才不肯接受我是不是?」
夏堯熙皺眉看著自己腰間這雙手,語氣冰冷的說道,「你錯了,我夏堯熙根本就不愛你,這跟爵沒有一點關係!」
「我不信,你敢說,如果你和夏堯熙不是兄弟,如果他不是這麼死心踏地的愛著我,你會不敢愛我嗎?」簡恩佩固執的讓人頭疼。
「簡恩佩,你清醒一點吧,我不愛你是事實,無論前提是什麼,我就是不愛你!我和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夏堯熙的聲音更冷,同時掰開了她抱在自己腰間的手,大步的離開了。
本以為自己說了如此決絕的話,她會因此的放棄對自己的愛,哪知她卻是變本加厲的開始騷擾自己。
甚至有時候,他和鳳惜爵在一起的時候,只要一有間隙,她都會湊過去,主動和他親熱,鳳惜爵一出現,她就會立刻乖乖的坐好,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甚至不多看自己一眼!
他卻對她的手段十分的厭惡,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好友,每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就如同活吞了一隻蒼蠅那般的噁心,那般的難受。
簡恩佩這個女人太自私,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非自己不嫁,可是又不捨得放棄鳳惜爵,在他面前表現在的乖巧清純!努力的博得他更多的愛!
偏偏鳳惜爵對她可以說是死心踏地,從沒有過半點懷疑,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溢滿了溫柔和寵溺!
有時候,他真不明白,為什麼聰明過人的鳳惜爵可以一眼就看穿敵人的陰謀詭計,可以將一個集團打理得十分出色,卻唯獨看不清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
甚至,在他多少暗示的情況下,鳳惜爵依然相信她,甚至不惜為了她疏遠自己!
直到有一天,簡恩佩竟然使出毒計,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單獨與她會面,竟然用鳳惜爵的手機給自己發了一條短信,約自己的酒吧相見!
那天,他下班後便直接去了,可是到了包廂中,裡面空無一人,卻有著一瓶開好的酒,還有幾個酒杯,其中一杯裡面還有半杯紅酒!
他沒想太多,只以為鳳惜爵等人有事出去了,他便走沙發上坐下,自顧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沒有絲毫懷疑的喝了下去。
因為口喝,他一連喝了三杯,第三杯酒剛下肚,簡恩佩便走了進來,她穿的很暴露,曼妙的身體只著了一件短短的吊帶裙。
「怎麼是你,爵和其他人呢?」夏堯熙微皺著眉頭,隱約察覺到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簡恩佩也走到沙發處,在他身邊坐下,為二人再倒了一杯酒,她毫不猶豫的伸手喝下,笑著回答,「哪裡有爵和其他人,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的笑很媚很柔,柔弱無骨的身子直接靠在他的手臂上,「熙,我愛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呢!」
夏堯熙感覺到她的柔/軟,胸口升起一股莫名的火焰,他有些煩躁的甩開她,說道,「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我根本就不愛你,如果我愛你,絕對不會管你是不是鳳惜爵身邊的女人,也會把你搶回來!」
「不愛我?你怎麼可能不愛我?如果不愛我,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為什麼對我處處體貼,下雨的時候給我送傘,生病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甚至每次都主動為了開車門,小心的護著我?」簡恩佩有些不解的問。
夏堯熙真是無奈了,到底要怎麼說,她才能明白,「傘是爵拜託我給你送的,你生病也是爵讓我照顧你的,至於為你開車門,這是男子最起碼的風度,即便是別的女人,我也會如此!」
「我真不明白,爵給你送傘的次數比我多,你生病陪著你的時間也比我長,他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就不能一心一意的對他,非要纏著我不放呢!」這一刻,他真的有些惱了,他不想因為一個女人而破壞了他和鳳惜爵之間的友誼!
「不可能,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我能感覺的到!」簡恩佩不敢致信的吼道。
「我自己都沒感覺出來,你怎麼就能感覺的到?」夏堯熙只覺得跟她說話就是對牛彈琴,於是站起身準備離開,可是他突然覺得身體燥熱難當,彷彿有一把火燃燒著他,讓他難受的很。
「**!」他低聲的詛咒了一聲,看著面前的紅酒瓶,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問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簡恩佩看著他的冰冷的眼神十分的不舒服,咬了咬牙回答,「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一些強力的催/情藥而已,不過你別擔心,我也喝了,我們正好可以相互解藥!」
她說完,直接將夏堯熙撲/倒在沙發上,伸手便扯/開了他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