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喜歡你嫉妒 文 / 韓降雪
她的心立刻一揪,看他的眼神也變得幽怨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將那件西裝扔到了一旁,轉身走到床邊坐下。
「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鳳惜爵不解的上前,想要從後面摟住她,卻被凌楚楚躲過了。
「你還是把你身上的別的女人香水味弄乾淨再說吧,我聞著不舒服!」她的語氣很不悅。
鳳惜爵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這才發覺這件衣服上確實有一股很濃的香水味,於是說道,「可能是佩佩用的香水!也沒有那麼難聞吧!」
「喜歡當然不會覺得難聞,可是我不喜歡!」凌楚楚氣惱的說完,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外。
鳳惜爵這才覺察出不對,立刻大步上前,越過她鎖上了房門,轉身看著她說,「你別誤會,我今天在在她家洗手間淋濕了衣服,所以才會在那裡把濕衣服換掉的!」
凌楚楚聽到他的解釋,心裡才好受一點,可是一想到他離開這麼久,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他的手機也打不通,心裡便覺得得委屈。
「我先去洗個澡,順便把衣服換了,乖乖去床上等著我!」鳳惜爵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然後轉身走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內便傳來嘩嘩的水聲,凌楚楚心裡不是滋味,卻還是聽話的回到床上!
她還想聽聽簡恩佩到底想怎麼樣?她到底會不會認回鼕鼕!
鳳惜爵沐浴完畢,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他簡單的擦了兩下頭髮,便把毛巾扔掉,然後走到床邊,很自然的將凌楚楚抱進懷中。
「爵,你不會離開我們是不是?」凌楚楚不自覺的抱緊了他的腰,這一刻,她是緊張的害怕的!
自從他走後,她就開始在屋內發呆,腦海中不停的想著,他和簡恩佩會做些什麼,他會不會不再回來了,會不會不要她和紫兒了,想到這種可能,她幾乎都快要不能呼吸了,這一下午,她一直在忐忑和慌亂中渡過,她從來沒覺得時間這麼難熬過!
她知道,她也是真的愛上他了,她愛上了面前這個男人,所以才患得患失,會擔心,會緊張不安,會嫉妒的發狂!
「傻瓜,你在說什麼呢,這輩子我都不會再離開你和女兒,我也不允許你們離開我,我和佩佩已經過去了,你不用因為她而擔心!我現在對她只有親情,沒有愛情!」鳳惜爵非常堅定的回答。
「爵,我相信你,可是我心裡難受,我好害怕,我是個壞女人,你不在我會胡思亂想,會嫉妒!」凌楚楚哽咽的說道。
「楚楚,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嫉妒?」鳳惜爵有些難以至信的推開她,那張帥氣的臉上竟然帶著激動的笑意。
「是,我嫉妒,很嫉妒,我不喜歡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你!」凌楚楚眸光複雜的看著他回答。
鳳惜爵聽完她的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他一把將她嬌弱的身子摟進懷中,壓抑著胸口的翻滾,找到她的唇,狠狠的吻了一下,說道,「我喜歡你嫉妒,很喜歡」
「鳳惜爵,你討厭,我跟你說正事呢!」凌楚楚有些氣惱的捶著他的胸膛,她都快緊張死了,他竟然還跟她笑。
「楚楚,我是認真的,你嫉妒,說明你心裡有我!我很開心!」鳳惜爵的黑眸中盛滿了全世界的溫柔,幾乎將她的心都融化了。
「誰在乎你了,別自作多情了!」凌楚楚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自己剛剛的反映實在是太大了。
她嬌羞的低下頭,羞得滿臉通紅,她真是丟死人了!
鳳惜爵卻是不在乎,低頭找到她的唇瓣,深深的吻/住了,凌楚楚的手輕輕的抵著他/堅實滾/燙的胸/膛,心裡也是甜甜的,主動的迎/合著他的吻。
半晌,鳳惜爵終於按/奈不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衣和自己身上的浴/袍,迫不急待的將她/佔有……
他的堅/硬不停的在她的柔/軟中穿/梭摩/擦,凌楚楚則最大限度的弓/起身/子,迎/合著他,他很/壞,故意快快慢慢,弄得身下的女/人一陣陣的難/受空/虛,小手不自覺的抱住他堅實的臀,想/要更多,小臉上一片通紅,額頭上更是溢出汗珠,表情異常的難過。
然而,鳳惜爵卻突然停下了,僵著身子深深的看著她欲/求/不/滿的表情!
凌楚楚不滿的睜開眼睛,身體的空/虛讓她難/耐的扭/了扭身子,一雙黑眸中寫滿了委/屈和對他的控/訴。
他卻不急,壞壞的衝著她一笑,又開始了慢/慢的進/出……
凌楚楚難受,難受死了,那股空/虛感幾乎將她逼瘋了,可是他就是不給她,不讓她痛快!
眼淚已經溢出了眼眶,凌楚楚哭著扭/動著小屁/股,喉嚨裡發出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嗚咽聲。
「楚楚,說你要/我!」鳳惜爵心疼的看著她,想給她,卻又想聽到她親口說出來,她要他。
「嗚嗚……」凌楚楚真的哭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欺負她,他真是壞死了,可是真的好難/受,她什麼也顧不得了,伸起顫/抖的雙/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脖子,聲音哽/咽的說,「鳳惜爵,我要/你,給/我,我好難受!」
鳳惜爵聽完,嘴角勾起一個滿足的笑容,卻依舊不動,其實不光她難受,他也難受,可是他還想問她另一件事,「楚楚,你愛我嗎?」
「愛,我愛你,爵,我愛你!」凌楚楚喊了出來,她愛他,早就想對他說,可是沒有勇氣!
「楚楚,我也愛你!乖,很快就不難受了!」鳳惜爵說完,便迫/不急/待的挺/動著頸/腰,深/深重/重的撞/擊著/她!
他突然的加速讓她吃不消,凌楚楚受不了的尖/叫了一聲,身子緊緊的攀/住他,被他撞/擊得如風雨中飄零的枯葉,似乎馬上就會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