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奇怪的感覺 文 / 韓降雪
「喜歡的話,以後叔叔可以經常讓你坐!」鳳惜爵臉上的笑容又回來,只要見到紫兒笑,他也不由自主的變得開心,這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啊!叔叔可要說話算話哦!」紫兒興奮的滾到沙發上,因為玩了一天,很快便睡著了。
車子開到凌楚楚家的樓下,她抱著紫兒想要離開,卻被鳳惜爵抓住,「我在下面等你,我有話問你!」
凌楚楚心中一緊,知道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於是點了點頭,「我一會兒下來!」
她將紫兒送回到家後,跟外婆打了聲招呼,又匆匆的下樓了,鳳惜爵正站在車邊吸煙,見她下來,這才將煙扔掉,替她打開車門,凌楚楚抿了抿唇,坐了進來,他也跟著上來。
「開車,回公寓!」鳳惜爵對著司機命令。
「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我還得回家!」凌楚楚緊張的抬起頭看著他。
司機當然不會聽她的,車子很快發動,然後緩緩的駛了出去!
「鳳惜爵?你就是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她開口,唇卻被他堵住!
「唔……」凌楚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不是說有話要問自己嗎?怎麼上來就親!而且他不是嫌棄自己髒嗎!
鳳惜爵卻是再也忍不了了,幾天來對她的ke/望如同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雖然前天晚上偷偷的要了她兩次,可是那兩次非但沒讓他解饞,反而更加gou/起了他對她的深切ke/望!
他深深的wen著她,手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幾乎要將她tun/進腹中,凌楚楚hu/吸ji促,根本無法chuan/息,很快身子便軟了下來,癱在他的懷中,任由他為所yu/為了!
直到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憋死了,他這才不捨的離開她的chun,來到她的耳畔,輕輕的咬住她jie白的er垂,輕輕的xi/吮。
凌楚楚劇烈的喘息著,很久才能勉強的開口,「別,我們先把話講清楚!」
「沒什麼好講的,我又不想聽了!」他不肯放開她,繼續wen著她,chun經過她的bo子,來到她的胸口。
「不要!我今天出了一身的汗,沒洗澡!」凌楚楚迅速抱住他的頭不讓他亂動。
「沒關係,我也一樣,我們正好湊成一對!」鳳惜爵雖然停住了,卻是伸出she頭,輕輕的tian/著她,弄得她更加的難受。
「鳳惜爵,難道你不介意我生過孩子了嗎?」
一句話,讓二人都冷靜了下來,鳳惜爵抬起頭,眸光複雜的望著她,黑眸中的yu/忘漸漸的褪去,最後變成一片清冷。
他慢慢的離開她的shen/體,然後坐回到一旁的沙發上,他煩躁的拿起一旁的紅酒,為自己倒了一杯,狠狠的灌進了口中。
凌楚楚咬了咬牙,來到他對面,伸手拿起酒櫃上的酒瓶,直接喝了幾大口,鳳惜爵看著她,卻並沒有阻止,紅色的液體順著她xue/白的肌膚蜿蜒而下,最後流進她的衣服內,看上去異常的xing/感you/人,讓他的眸子忍不住又深了幾分。
「你想知道紫兒的爸爸是誰對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可笑,可這是真的!」凌楚楚看著他,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黑眸中那絕望的傷痛深深的震撼了他,「也許我說出來,沒人會願意相信……紫兒是我被人強/暴後生下來的!她的爸爸是誰,我也不知道,因為我根本沒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凌楚楚一口氣說完,生怕自己停頓一下,這些話就再也沒勇氣說出口!
鳳惜爵真的被震驚了,他想過很多種紫兒父親的可能,可是沒想到結果卻是他從一開始就否認的,他認為最不可能的一種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覺得不可思議,他沒辦法理解,然而胸口更多的卻是憤怒!
當年佩佩也是讓人強/暴後懷孕,可是她卻死活要拿掉那個孩子,醫生說她的體質不能做流產,只能將孩子生下來,否則她會有生命危險,她卻不管不顧,她甚至背著他吃藥,幸好他發現的及時,將她送去醫院,這才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她卻不甘心,後來又偷偷的跑去別的醫院要求做掉這個孩子,也是被他給找了回來!
她一直認為這個孩子是她的恥辱,所以才想方設法,不惜犧牲性命的想要弄掉她,為什麼面前的女人卻要留下孩子!
他不懂她,真的不懂!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她們的選擇會是截然不同?
「因為那是一條生命啊!我也曾想拿掉她,可是當我躺在手術台上的時候,我就後悔了,我捨不得啊,這件事,並不是她的錯啊!」凌楚楚又喝了一口酒,她的眼睛開始變得迷離,「生下紫兒,我一點也不後悔,我不能讓自己做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我沒有權力去扼殺一條生命,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愛上她了,既然生下她,我就會愛她一生一世!」
她自己就有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所以她知道沒有媽媽,被媽媽嫌棄的孩子有多麼可憐,她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也變成那樣,她要給女兒所有的愛,讓女兒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沒有爸爸將是紫兒人生最大的缺憾,雖然她不在乎,可是卻沒辦法抹去這個事實。
「凌楚楚,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你和她不一樣!」鳳惜爵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語氣中帶著疑惑!
「你在說什麼,她是誰?是鼕鼕的媽媽嗎?」凌楚楚望著他,她很想從他的口中知道,那個讓他心心唸唸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可是,她也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
果然,鳳惜爵冷冷的甩開了她,奪過她手中的酒瓶,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半晌,才開口,「你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