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攪亂我的心 文 / 韓降雪
凌楚楚呆呆的站在車上,憋了一天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滾出了眼眶,她的手緊緊的摀住唇瓣,身體不停的哆嗦著。
司機大叔見她如此,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心疼丟的包,過來勸道,「姑娘你別哭呀,我們報警吧!不過這種情況,即使報警,恐怕也找不回來了!這車上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
「大叔,我沒事,謝謝你!」凌楚楚轉過身,慢慢的走下了車。
「姑娘,那你還報不報警啊!」司機不放心的跟她下車問。
「我自己打電話吧,您快走吧,別耽誤您的工作!」凌楚楚擦了擦眼淚,謝過了他,轉身向著站台走去。
司機師傅見狀,無奈的輕歎一聲,上車開著車走了。
凌楚楚迎著小雨,慢慢的走回站台,卻發現自己連坐車的錢都沒有了,這裡又是公交終點站,比較偏僻,幾乎都沒什麼人,她站在站台處,看著天上不停飄落的細雨,冰冷裡透著蒼涼。
突然想起手機被自己裝在口袋裡,並沒在包中,她立刻拿出來,屏幕上顯示著二十幾通未接來電,全部都來自一個人,鳳惜爵!
眼淚再次落了下來,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再次震動起來,仍然是同一個來電,她本想將眼淚憋回去再接,可是眼淚卻越流越洶湧,甚至連手中的手機都變得模糊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先一步接起,裡面傳來那熟悉的咆哮聲,還夾雜著一絲焦急,「凌楚楚,你跑哪去了,我讓你過半小時過來,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你到底在哪!」
「鳳惜爵,我在公交終點站,我包被人偷了,回不去了,我怕……這裡沒人……我怕……」她哭著回答,哽咽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瞬間刺穿了鳳惜爵的心!
「在那等我,我馬上過去!」鳳惜爵丟掉手中傘,大步的向小區裡面跑去,來到車庫,他也顧不得自己手臂上的傷,迅速的將車開了出來,飛快的向著公交車終點站駛去。
凌楚楚掛斷電話,看著周圍漆黑的雨幕,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她有些害怕的抱緊了膝蓋,不停的告誡自己,別怕,他馬上就會來接自己了。
十分鐘過去了,一雙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她一喜,迅速的站起身,還未看清來人,已經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鳳惜爵緊緊的抱著她,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裡,他的車在對面站台,當他看著那空空如也的站台時,他真的好害怕,擔心她會出事,擔心她會遇到壞人。
他不顧一切的跳下車,卻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蹲在對面的站台內,他的心如同被什麼掐住,讓他心疼的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
凌楚楚怔了半晌,才反映過來,立刻擔心的叫道,「鳳惜爵,你的胳膊……唔……」
她的話還沒說話,唇已經被他堵/住,雙手仍然緊緊的禁/錮著她,雙臂越收越緊,他瘋/狂的吻著她的唇,讓她根本無法喘/息,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吻,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鑽/進她的口/腔內肆/意的攪/動,不停的勾/著她的舌,與她纏/綿在一起,最後吸/起她的舌/尖,狠/狠的吸/吮,恨不能將她吃/進肚子裡。
「唔……唔……」凌楚楚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嗚/嚥著,雙手軟/軟的扶著他的肩膀,舌/尖被他吮/得發/麻,身/體如同被/過了/電一樣酥/在他的懷中,直到她覺得馬上就要被憋死,他才放開她,打橫將她抱起,大步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凌楚楚身子一片癱/軟,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他抱著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他關上車門,這才繞到駕駛位坐了進去。
凌楚楚劇烈的喘息著,好久才緩過勁來,按著他的手,搖頭,「你瘋了嗎?你不要你的手臂了!」
「不礙事的!」鳳惜爵將她的手拿開,他面無表情,他似乎在氣著什麼,又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對不起!」凌楚楚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手,小聲的向他道歉,她知道他肯定是生自己的氣了,自己又給他找麻煩了。
「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問我嗎?」他突然轉頭看向她,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銳利的望著她。
凌楚楚心中一緊,胸口悶得難受,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指尖幾乎掐進肉裡,她搖了搖頭,躲開了他的目光!
「好,很好!凌楚楚,你真是好樣的!你攪亂了我的心,竟然還給我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鳳惜爵突然暴怒的吼了一聲,手狠狠的砸向方向盤,身上散發出一股讓人害怕的暴戾之氣!
凌楚楚被他嚇了一跳,她緊張的看著他那只受傷的手臂,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卻仍然是咬緊了唇瓣,一言不發!
鳳惜爵憤怒的發動車子,車子如離弦的箭一樣駛了出去,凌楚楚不知道他到底開的多快,只知道自己像坐上了飛碟,身體也不停的搖晃著,胃內一陣翻滾,可是他依然在繼續加速,「吱,吱」剎車聲縷縷響起,車子漂移著繼續前近,輪胎與公路劇烈的摩擦,凌楚楚幾乎聞到一股膠皮燃燒的刺鼻味道!
車子終於在公寓門口停下,凌楚楚迅速的跑下車,蹲在路邊吐個不停,她幾乎將膽汁都吐出來了,才勉強的直起身子,還沒站穩,便被鳳惜爵扯著向公寓中走去。
凌楚楚踉蹌的跟著他,勉強跟著他的步伐,通過這一路的風馳電掣,鳳惜爵的心情沉靜了很多,只是表情依舊緊繃,他緊緊的抿著薄唇,將她拖進了電梯裡!
回到公寓,鳳惜爵依然面無表情,他伸手扯下她已經濕透的衣服,凌楚楚本以為他是想讓自己洗澡,哪知他卻直接將自己拉進了臥室,狠狠的甩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