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卑鄙 文 / 韓降雪
「雨馨,我有點累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鳳惜爵揉了揉額頭,疲倦的對著她說道。
「那好吧,爵,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顧雨馨聽完,沒有一絲猶豫,立刻站起身,又叮囑了他幾句,這才與二人說了再見,離開了。
…………
凌楚楚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的閃現著鳳惜爵和顧雨馨的身影,心中堵得有些難受,突然被子被人掀開,緊接著她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抱進了懷中。
凌楚楚被嚇了一跳,她剛想要尖叫,卻在聞到那股熟悉的檀香味時,驀的閉上了嘴巴。
「腳還疼嗎?」鳳惜爵緊緊的摟住她,唇急切的吻著她的脖頸,耳垂,聲音沙啞的呢喃。
「不……不疼了,你怎麼來了,你身上有傷,醫生說不能亂動的!」凌楚楚緊張的回過身望著他,一臉的擔憂。
「我想你了,就過來了!」鳳惜爵深深的凝視著她,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深深的吻住了她,那樣用力,那樣急切,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放開她。
「別這樣,你的傷!」
「楚楚,別拒絕我!」他忽然抱住她,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的吮著她的皮膚!
脆弱的語氣讓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想起下午時,他父親對他的惡劣態度,她心疼的抱住他的頭,原來,他和她一樣,都是失去母愛的可憐孩子。
只是,他總習慣用冷漠來偽裝自己,所以沒人看得到他內心的真實感受。
鳳惜爵不停的吻著她,很快身體便有了反映,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碰到她,他就會失控,即使有傷在身也不例外。
他受不了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卻牽動了胸口的傷,忍不住的悶哼一聲,凌楚楚被嚇了一跳,迅速的扶著他躺回到病床上,「怎麼了?傷口疼了是不是?都說了不讓你亂動了!」
「該死!」鳳惜爵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的胸口撞到方向盤,肋骨差點斷掉,現在只要一動就疼得要命,可是身體對她的渴望也是那麼的強烈,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傷勢會不會又嚴重了!」凌楚楚擔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跪在他的身邊,焦急的檢查著他的傷口。
「我現在不需要醫生,我現在需要你!」鳳惜爵突然抓住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
「鳳惜爵,你能不能正經點!」凌楚楚如同燙著似的縮回了自己的手,臉頰微微的泛紅。
「我很正經,楚楚,我這裡疼!」鳳惜爵不肯放棄,再次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已經支起帳篷的下身處,一臉委屈的望著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凌楚楚氣惱的瞪著他,心中又有些不捨他如此難受,自從今天他捨身救自己的命開始,她的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悄悄的改變了!
「像那天那樣,幫我!」鳳惜爵揚唇一笑,就知道苦肉計對她肯定管用,經過今天這場劫難,不光讓她的心裡有所改變,也讓他的心裡產生的微妙的變化,他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只知道當二人遇險的時候,他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她絕對不能有事。
「……」凌楚楚為難的看著他,想起那到的痛苦經歷,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不願意就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鳳惜爵故意坐起身,然後又重重的跌回到床上,痛苦的摀住了胸口,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我來,我來,你別再動了!」凌楚楚被他嚇了一跳,緊張的按住他,生怕他會再亂動,傷到自己。
「還是不要了,我自己來吧,你不喜歡就別勉強了!」鳳惜爵苦著一臉,想要再次坐起身,卻被凌楚楚死死的按住,「不勉強,不勉強,我很願意!」
「真的?」鳳惜爵心裡已經樂開了花,臉上卻依然一副為難的樣子。
「真的,真的,你躺好就好!」凌楚楚說完,咬了咬唇,像了下了極大的決心,才顫抖著伸出手,來到他的褲子處,一狠心,直接把他的褲子扯下扔到一旁!
雖然做足了心理準備,可是當她看到他腿間昂揚的巨大物件時,還是被嚇到了,手哆嗦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楚楚,別怕,握/住它,然後親/吻它!」鳳惜爵見她似乎要打退堂鼓,當下又急又氣,但只能耐著性子慢慢教導著她,如果她真的逃走了不管自己,那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
「鳳惜爵,我……」
「我就知道你在騙我,還是我來吧!」鳳惜爵狀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又要起身,凌楚楚卻沒再多說,直接低頭,含住了他的分身!
「嗯!」鳳惜爵舒服的歎息了一聲,高大的身軀重新跌回到床上,臉上的表情是深深的滿足……
凌楚楚不停的吮舔著他,床上的男人則不停的發出舒/服的低/吼聲,鳳惜爵迷戀的望著她賣力的伺候著自己,嘴角輕輕的揚起!
半個小時過後,凌楚楚幾乎被累得癱瘓,嘴巴也酸得沒有了力氣,才感覺口中含著的東西再次迅速的漲大,她心中一喜,開心的抬起頭望著一臉舒服的男人,他卻的眸光一變,猛的扯過她壓在床上,然後扯下她的褲子,狠狠的撞進她的身體,在她的痛呼聲中,開始猛烈的**,最終,將他的種/子全部埋/進了她的體/內。
「鳳惜爵,你瘋了,你的傷!」凌楚楚驚慌的動了動身體,他卻按著她不許她動,埋在她體內的東西也越來越大!
「小東西,你剛剛也夠辛苦的了,這次換我來伺候你!」鳳惜爵說完,放開手腳,開始瘋狂的在她的體內衝刺,凌楚楚根本無法承受他瘋狂的頻率,只能緊緊的咬住手臂,才沒讓自己叫出聲音,腦海中最後的意識是,她又被他耍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