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發怒 文 / 韓降雪
鳳惜爵聽著身後那聲關門聲,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他猛的轉過身,如鷹梟般銳利冷冽的黑眸緊緊的盯著那扇門,恨不能把那扇門看穿!
「爵,你也太狠心了點……小丫頭真的好可憐!」哲瀚從一旁走出來,一臉壞笑的看著如同死神降臨一樣的男人,悠哉的繼續說道,「哎,你也知道,金成禮這個變態玩女人是出了名的狠,被他玩死的女人不計其數,我記得有一次,我碰到一個從他房間拖出來的女人,嘖,嘖,嘖,太慘了,尤其是下/身處,都被弄爛了……」
「你閉嘴!」鳳惜爵冷冷的低吼一聲,如一陣銳利寒風一掃而過,臉色陰鬱,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司哲瀚好笑的看著好友,雖然他極力的表現鎮定,但是司哲瀚卻知道,他慌了,也許鳳惜爵自己都沒發覺,他的腳步有多麼的急切!
…………
凌楚楚呼吸急促的搖著頭,她為了保持思想的清醒,她狠心的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充斥了她的口腔,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睡,如果睡了,她就真的完了……
男人骯髒的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讓她噁心的想吐,她用著強大的意識保持著頭腦的清醒,眼睛看向床頭的位置,那裡有一個歐式的座機電話!
金成禮不停的撫/摸著凌楚楚,原本被鳳惜爵嚇得疲/軟的身體終於再次硬了起來。
他迫不急待的想要攻/入她的身子,他微微的抬起上身,卻看到凌楚楚的手已經拿到了那個話筒,他反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凶狠的說道,「臭婊子,竟然還想偷襲我!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叫金成禮!」
凌楚楚被他打得臉歪到一邊,原本已經抓到話筒的手無力的垂下,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滴落下來,本就虛弱的人直接暈了過去。
金成禮見她昏倒,覺得沒什麼意思,心中卻燃著一股無名的怒火,他什麼時候對女人仁慈過,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識好歹,那麼他就讓她見識一下他的厲害。
他凶狠的掰開她的雙/腿,拿著身體一利/器對準了她的身體,想到直接占/有身下的女人……
就在他腰上準備用力的時候,一道勁風凶狠向他襲來,只是眨眼間,金成禮如同一個破布一樣的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站在床邊,他的身上披著一個寬大的連帽披風,容顏掩藏在帽子之下,讓人無法看清他的容顏,卻隱約可見傾國傾城之姿!
總統套房的房門被人打開,緊接著一串腳步聲響起,在臥室的門被人打開的一瞬間,男子如閃電般解下身上的披風,然後一抖,把床上的女子蓋得嚴嚴實實!
司哲瀚拿著一張房卡悠閒的靠在門口,一臉奸笑的說道,「爵,想救人哪用那麼麻煩,爬窗什麼的最危險了,從門進來多好!」
「這裡就交給你了!金成的標一定要拿下,金成禮也絕對不能放過!」鳳惜爵不理會他的調侃,彎腰抱起已經昏迷的凌楚楚,大步向門外走去。
「喂,喂,好事你來做,壞事我來做,我不要,我們換換,你把丫頭交給我!我來救她!」司哲瀚一臉曖昧的攔住了即將要出門的鳳惜爵,一臉的無賴!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手,你可以碰她試試看!」鳳惜爵一臉的冰冷,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司哲瀚立刻回手,背到身後,一臉尷尬的笑容,「開……開個玩笑而已……你自便……」
鳳惜爵冷哼一聲,抱著凌楚楚大步走出了總統套房!
「喂,你可得溫柔點,丫頭好像受傷了!」司哲瀚看著男人如風一般的離開,忍不住交待了一句,這才轉身看向**著身體暈倒在牆邊的金成禮!
「嘖,嘖,嘖……爵真是太暴力了!見血了不好處理啊!」司哲瀚無奈的撫了撫額頭,然後拍拍手,立刻走進來一男一女。
「少爺!」二人進門後,恭敬的對著他行了個禮!
「你們,把這只種豬處理好後,向我回話,知道了嗎?」司哲瀚的話一出口,立刻換來女子鄙視的眼神!
「蓉蓉,對於我的話,你有意見?」司哲瀚湊到秦蓉的面前,一微笑的詢問!
「我只是在想,對待少爺的同類,要不要手下留情!」秦蓉面無表情的回答。
「……」司哲瀚被她咽得夠嗆,手指著她,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真是好樣的!」
…………
鳳惜爵抱著凌楚楚來到自己的房間,他直接把她丟進了浴缸,拿起一旁的蓮蓬頭,打開冷水澆在她的頭上!
突然的冰冷讓凌楚楚猛的打了個激靈,人也幽幽的轉醒,她迷濛的睜著水樣的黑眸,懵懂的望著面前一臉憤怒的男人,呼吸急促!
「髒死了!」一想到她的身子被金成禮那個禽獸碰過,他就覺得她無比的骯髒,他迅速的打開水龍頭往浴缸裡面放水,一邊拿著蓮蓬頭不停的沖刷著她的身子。
「唔,好舒服……嗯……要……」凌楚楚本就中藥,身體燥熱難當,遇到冷水,暫時緩解了她體內的燥/熱,讓她覺得舒服無比。
她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手也不自覺的攀/住男人的手臂,一雙沒有一絲雜質的清水黑眸祈求的望著身上的男人,希望他可以給她更多……
鳳惜爵這才發覺到她的異狀,那柔美精緻的臉蛋上泛著怪異的嫣紅,纖長綿密的睫毛正無力地輕斂著,小手緊緊的抓著他堅實的臂膀,神情看起來好無辜。
曼妙的嬌軀依然在無意識的扭/動著,胸/前的豐/滿隨意她的動作不停的抖動著,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她的粉唇可憐兮兮地微張,「唔……好熱……還要……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