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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蛙,霖娃 文 / 艾樹子

    林蛙,霖娃(2012字)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胡梨咀嚼的聲音。

    突然,一聲大吼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霖娃,霖娃,你回來了嗎?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你快回來~把我的思念帶回來~。」

    辰霖頓時只想捏個訣遁了,可隨著那「高亢的」歌聲,一座「大山」已經出現在了書房。

    要說這世上還有比阿梨更讓辰霖奈的人,那就莫過於眼前的這位區區不才章尾帝君是也了,換句話說,也就是自己的父親大人。

    胡梨本來吃的香甜忘我,這桂花糕不愧是給太子吃的,就是比自己以前吃的好吃,自己以前只吃過幾次,有母親做的,有阿郎他母親做的,廚藝都不怎麼好的兩個人做出來的桂花糕也讓自己愛不釋口,更別說這「御用」桂花糕了。

    一個人在專心致志做一件事的時候反而更容易受到外界的驚嚇,就好像現在,胡梨乍聽那從屋外傳來的引吭高歌,還真真是「銀瓶乍破水漿迸」,被桂花糕嗆到的她還不忘為屋子裡的一概陳設捏一把冷汗,連她自己都佩服她自己的高風亮節了。

    以前都只聽阿郎說自己的歌聲都難聽,多要命,自己不信,就算自己的歌聲比不上黃鸝夜鶯,但歌曲本來就是令人身心愉悅的,哪會要了人命。不過現在胡梨信了,那真是「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啊。

    胡梨深深為曾受到自己的歌聲荼毒的生靈們感到內疚,也真想讓他們聽聽眼前這位的歌聲,沒準他們就會覺得自己唱的簡直是天籟之音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敢飛。

    這章尾山燭龍族不愧是與天族並列的望族,臥虎藏龍啊臥虎藏龍。

    一看自己的父親把胡梨嚇得都嗆住了,擰著眉抿著嘴角很是不悅的看了一眼父親,一手甚是自然的為胡梨順著背。

    「霖娃,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說著像是一座異動的城牆一樣向辰霖撲過來,張開雙臂,準備將自己的寶貝兒子納進懷裡。霖娃,我的霖娃,你終於回來了。

    辰霖豈會讓他得逞,往旁邊一側,輕鬆躲開了父親的熊抱。

    之間剛才還眼睛閃金光的章尾帝君瞬間苦了一張臉,絡腮的大鬍子一抖一抖的,怕是要下一刻就給辰霖來個泫然欲泣,淚光瑩然。

    辰霖想是見慣了這種情形,目光釘在還咳得驚天動地的胡梨身上,不疾不徐的說:「帝君,您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章尾帝君一向都愛看戲,更愛演戲,章尾山正中的位置上搭了一個巨大的舞台,上面最常見的演員就是他本尊。

    聽辰霖說要走,那眼淚就跟有開關似的,立馬就憋回去,煙消雲散了。

    「嘿嘿,嘿嘿,又說笑話了,又說笑話了,霖娃就是幽默。」

    章尾帝君好像才看見辰霖身邊還做著個人,還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心想,這還是霖娃頭一回帶女孩子回來,這霖娃終於是開竅了,十一萬年的老鐵樹也終於開花了,激動的無以復加,一把扯過胡梨的手,激動又感激的說:「丫頭,你跟霖娃什麼關係?」

    桂花糕吃的太多,受的驚嚇也太大,胡梨說不出話來,憋紅一張臉。

    章尾帝君芳名曰岑歌,四海八荒傳言,信岑歌,不掛科。

    岑歌一看胡梨說不出話來,一副被嗆著了的樣子,非常貼心的大手一揮拍在胡梨背上,「丫頭,好點了沒?」

    奶奶的,怎麼可能好,這練得是鐵砂掌麼?本來已經快止住了咳嗽的胡梨,被岑歌這一掌下去,簡直要內傷,要不是自己身子骨硬朗,非吐血三升而亡不可。

    胡梨趕緊擺手,示意岑歌不要再拍了,可岑歌顯然不是這麼理解的,「怎麼,丫頭,你還沒好,那我再給你拍拍。」

    胡梨嚇得趕緊躲,辰霖也終於看不下去,忍無可忍的將自己的父親擋開,同時扯開父親還緊緊攥著胡梨的手,語氣不悅,「父親,自重。」

    岑歌一看兒子的冰塊臉就知道這是又不高興了,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冰塊臉,不過身為他的父親,自覺很瞭解他,是以可以分辨出他生氣是的冰塊臉和不生氣時的冰塊臉。

    要說自己這兒子真是一點也不像是他和自家娘子的娃,夫妻兩人都不是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性子,這不知道是隨誰。難道是自個娘子偷偷爬牆了?

    呸呸呸,想什麼呢,美美才不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呢。

    自動自發的向胡梨的方向挪了挪,雖然有些忌憚這個冷漠的兒子,不過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笑嘻嘻的問:「丫頭,你還沒告訴叔叔,你和霖娃是什麼關係?」

    胡梨好不容易止了咳嗽,看面前的人笑的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又反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可是剛才咳嗽的腦袋有點暈,智商也有點點跟不上。

    「林蛙?林蛙是什麼蛙?我只聽說過青蛙,牛蛙,雨蛙,沒聽說過還有個林蛙,是新品種嗎?」

    那紅眼睛紅鬍子紅頭髮紅衣裳,從頭到腳紅的跟水蘿蔔似的的岑歌還沒說什麼,辰霖已經在那邊虛虛的咳嗽了兩聲。

    辰霖從小聽父親這樣叫自己,雖然覺得很難聽,也抗議過無數次,可是父親就是死性不改,後來沒辦法也就隨他去了,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可是,今天卻還有阿梨在場。

    辰霖這一咳嗽,胡梨倒是徹底清醒了,也明白過來這傳說中的「林蛙」是什麼品種了。忍不住笑出來,林蛙,霖娃。

    辰霖很是尷尬,但面上卻不表現出半分,輕飄飄掃了一眼父親。

    岑歌被辰霖眼風所及,小心肝顫了一顫,知道這是責怪自己叫他「霖娃」,讓他在人家女孩子面前丟臉了。這麼看來,這女孩子還真是不同的,看辰霖一副捧著護著的樣子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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