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難忍媚藥(二) 文 / 脂墨
難忍媚藥(二)(2008字)
「我們先去避雨,在尋回去的路。」花宸起身,摟住蘇懷柔的肩胛,想將她扶起。
可在花宸的手碰到蘇懷柔身體的一瞬間,她卻猛烈的顫抖了一下,身體裡那股如火般的躁動又被喚了回來,甚至這次更加燥熱。
蘇懷柔的感覺很不好,她下意識的揮開了花宸的手,自己摟著肩膀蜷縮起來。
花宸感覺到了她的反常,輕聲問道:「怎麼了?」
蘇懷柔輕輕別過臉,額頭上已經蒙上了一層虛汗。胸口燃燒的這團火愈來愈熱,讓蘇懷柔都有些把持不住。
她開始莫名的焦躁,緊緊掐住自己臂膀的肌膚,努力的想清醒點。
周圍的風和雨,並沒能減輕她的燥熱,反而讓她開始大口的喘著氣:「花宸……花宸……我,我感覺有點奇怪……」
花宸的手探到了她的額頭處:「身體怎麼會這麼燙?」
花宸掌心的溫度瞬間就被蘇懷柔的身體給捕捉到了,被他這樣一摸,蘇懷柔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她突然反握住了花宸的手,摸著花宸有些發涼的手背,竟有些不能自持。
花宸有些錯愕,低頭看了看緊握著他手的這雙白皙分明玉手,此時正不住的顫抖的。
蘇懷柔突然發現自己的舉動,猛地甩開了花宸的手,自己挪動了身子向後退了退,盡量遠離他。
但花宸卻又靠近她一些,看著蘇懷柔泛紅的臉頰,和難受的神情,問道:「你之前吃了什麼?」
蘇懷柔努力分神的去想著,這才想起來是媚娘強行灌給她的那包藥粉。
難道,是媚藥?……
蘇懷柔現在根本沒法開口回答花宸的話,此時的她已經難受的厲害。身體的溫度越來越熱,現在她身上每一處肌膚都像被萬千螞蟻爬過的感覺,酥麻難耐。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希望有個人撫摸她的肌膚,替她除去這些螞蟻。
眼看雨下的越來越大,蘇懷柔的衣衫也被浸濕的半透明狀,隱隱約約能看見那柔嫩的肌膚。
「先去避雨,不要著涼了。」
花宸握住蘇懷柔的臂膀,這一瞬間,簡直就像是給蘇懷柔的身體來了一個如電流般的擊打。
蘇懷柔幾乎想都沒想,身體就像是被別人控制了般,伸出手一把勾住了花宸的頸項,櫻唇挨到了花宸的唇邊。
雖是如小雞啄米般的吻了花宸,卻也讓花宸一時間呆愣了許久。
風呼呼而過,混著灑下的雨點打在兩人身上,髮髻上,相吻的唇瓣間。
花宸環過她的腰際,輕輕反吻了她一下,眼前的蘇懷柔,可謂是誘人無比。睜著迷濛的雙眼,就像喝醉酒般的感覺,潮濕的衣衫已經徹底將她內穿的肚兜給出賣了,這樣的蘇懷柔,花宸好像從沒有看見過。
「呃……」
蘇懷柔還尚有僅存的意思理智沒有被抽走,她低下頭去,整個人縮在了花宸的懷裡,就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貓,渾身戰慄著。
「我好難受……救我……」蘇懷柔呢喃著,大口的喘著氣。
花宸不知是誰對她下的媚藥,而此時,卻也沒了心思分析。他挑嘴一笑,有些邪魅:「怎樣救你?」
蘇懷柔被這話問的臉耳根都開始通紅。
被人下了媚藥,怎樣解救?再想想現在自己的處境,真是讓她羞煞難忍。
花宸沒有等她的回答,將蘇懷柔摟過,翻身壓她在身上。蘇懷柔平躺在草叢間,能看到的只有黑壓壓的天空,還有花宸含著噙笑的表情。
「花宸……」
「這是讓你擺脫痛苦的唯一方法……」
花宸細長的手指撫摸著蘇懷柔的通紅的臉頰,順著滑下,探到了她的頸項間,輕輕撩撥開衣領,露出了一小片肌膚。
他伏下身子吻上蘇懷柔的唇瓣,開始的慢慢親吻,讓蘇懷柔頭腦有些發蒙,她有些想抗拒,但身體卻根本法子控制住她的行動,只是繼續生澀的回應著花宸。
花宸見蘇懷柔開始迎合起來,唇邊的力道也更深了些,他用舌尖輕輕撬開了那有些發顫的貝齒,探入了蘇懷柔帶著蘭花氣息的口中,幾下探索,便勾到了那丁香小舌。
蘇懷柔微微皺眉,對這樣的深吻既享受也害怕。她閉上眼睛,不敢看向花宸,更不敢去想她和花宸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花宸認真吸允著蘇懷柔唇舌,這樣的觸感,讓他有些久違的真實。卻也無法加以想像,這是他曾經厭惡至極的女子。
蘇懷柔正陶醉於這吻時,花宸卻突然停止了,這讓蘇懷柔有些難言的難受,她喘著不勻稱的氣息,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像花宸索求著。
花宸摸了摸嘴邊的唇脂,輕輕在蘇懷柔的耳邊道:「如果你不反抗,我會繼續解救你的……」
蘇懷柔縮了縮肩胛,對花宸突來的氣息感到一陣酥麻。
她根本沒有作答的時間,花宸就已經再度伏下了身子,吻上了她的頸項,唇瓣摩擦頸項邊的觸感,讓蘇懷柔再次陷入迷濛中。
「呃……」
嘴邊溢出難掩的呻吟,讓蘇懷柔羞煞的別開了臉。
花宸用一隻手反扣住了蘇懷柔的手腕處,另一隻手伸手一解,便將她的衣帶拉開,瞬間,蘇懷柔的衣服便沒了束縛的散亂開來。
花宸只輕輕的撩撥,便拉開了蘇懷柔半邊的衣衫:「繼續,還是不繼續?」
花宸停止了動作,手還是撫在蘇懷柔的香肩上。蘇懷柔大喘著氣,身體裡的那團火已經燒得旺盛,渾身上下都酥癢得很,根本架不住花宸這樣的進攻。面對停下動作的花宸,她身體上慾求不滿,但是心裡卻是很牴觸。
至少,她不想再次淪落到這男人的手裡了。每次都是,自己永遠是那樣的被動,那樣的丟臉至極。
也許是太難受,又可能是心裡的這份委屈,讓蘇懷柔開始落淚,冰涼的液體從眼角滑落,隱匿在了烏黑的髮髻間。
花宸詫異,這一瞬間,他竟然有些不忍下手,好像眼前的女子,是一個未經人事,含苞待放的少女。